妹夫欠20万离家出走 我卖掉祖传老屋还债 昨天银行来人送我一个箱子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10 15:57 1

摘要:在我们老杨家村,提起杨栓柱这个名字,大家都会啧啧称奇。“那老杨家的栓柱,可真是个好大哥啊!”这话不是夸我,而是一种带点无奈的感叹。

在我们老杨家村,提起杨栓柱这个名字,大家都会啧啧称奇。“那老杨家的栓柱,可真是个好大哥啊!”这话不是夸我,而是一种带点无奈的感叹。

我妹妹小兰虽然比我小八岁,但我们感情一直很好。她嫁给李卫东那天,全村人都说她有福气,说李家在县城开小超市,日子过得踏实。我也为妹妹高兴,毕竟在我们这乡下地方,能嫁到县城去,总比在地里刨食强。

那是去年七月,蝉鸣像是要把树干震碎。我正在院子里修那台老旧的收音机,突然看见妹妹抱着三岁的小雨站在门口,眼睛红肿得像两个桃子。

“哥。”

就这一声,我就知道出事了。

妹妹告诉我,李卫东赌博欠了二十万,前天晚上没回家,只留下一张纸条说”对不起”。妹妹抓着我的手,指甲都快掐进肉里,“债主说三天内不还钱,就要把超市的东西全搬走…”

“多少?”我问。

“二十万。”她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二十万啊。对我们农村人来说,那是什么概念?我种了十年地,也就攒了三万多。

我把妹妹安顿在老屋,回到自己房间翻箱倒柜。一共凑了两万八,还差十七万多。妹妹睡着后,我躺在院子的竹椅上点了支烟,看着满天星星。那晚的星星特别亮,像是专门来嘲笑我似的。

第二天一早,我骑着摩托车去了趟信用社。李主任是我小学同学,看到我就笑:“栓柱,又来存钱啊?”

“不是,想借点。”我搓了搓手。

李主任脸色立刻变了:“栓柱,你知道的,现在贷款政策紧,再说你…”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五十二岁了,没媳妇,就一个人住在老宅子里,信用倒是好,但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抵押。

“我有老房子。”我说。

李主任愣了一下:“你是说你爷爷留下那个祖宅?”

我点头。那房子是我爷爷的爷爷建的,虽然现在破旧,但地方不小,五间正房加两个厢房,还有个不大不小的院子。关键是,那房子坐落在村口最好的位置,听说县里要修路,那块地以后能值不少钱。

“你疯了吧栓柱?那可是你们杨家的祖产!”李主任瞪大眼睛。

“总不能看着妹妹一家垮了吧。”我掐灭了烟头。

最后信用社只能借给我五万,我又找了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借了七万,还是差不少。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第三天下午,我做了个决定——卖祖宅。

我找到村里最近在收地的老王。他一听我要卖祖宅,眼睛都亮了,但嘴上还说着客气话:“栓柱,这么急着卖,是缺钱用吗?”

“嗯,急用。”我没多解释。

“那…十五万如何?算我帮你的忙了。”老王说得很小心。

我知道这价格低了,那房子值二十万往上,但我没时间讨价还价了。

“成交。”

当天下午,老王就把钱给我了,我把房产证给了他。拿着这笔钱,加上之前借的,刚好够还债。

晚上,我把钱交给了妹妹。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问我哪来这么多钱。

“借的,你别管了,先把债还了要紧。”我含糊其辞。

妹妹红着眼睛说:“哥,等卫东回来,我一定让他还你。”

我笑笑没说话。李卫东能回来吗?就算回来了,他能还上这么多钱吗?

债还清后,我帮妹妹收拾好超市,又告诉她:“以后好好过日子,小雨还小,需要人照顾。”

她点点头,抱着我哭了一场。我想安慰她几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笑着拍拍她的肩膀:“没事,都会好的。”

回到村里,我搬进了村委会后面的一间空房子。村长得知我卖了祖宅,直摇头:“栓柱啊栓柱,你这是何必呢?”

我只是笑笑:“人活一辈子,不就是个缘分吗?”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白天照常在地里忙活,晚上回到那间不大的屋子,听着老式收音机里的戏曲,倒也自在。只是每次路过原来的祖宅,看到老王家的人进进出出,心里总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三个月后,妹妹打来电话,说李卫东回来了,人消瘦了一大圈,在工地上当小工。我没多问,只嘱咐她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

冬天来了又走,转眼到了第二年的春天。村里人对我的事情议论渐渐少了,我的生活也恢复了平静。那天,我正在屋后的小菜园里浇水,听见有人喊我。

“杨栓柱在家吗?”

一个穿着灰西装的年轻人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黑色公文包。

“我就是,有事吗?”我放下水桶。

“您好,我是县农商银行的客户经理王明,特意来找您有点事情。”他礼貌地递上名片。

我心里一紧,难道是之前借的钱出了问题?

王明看出我的疑虑,连忙摆手:“别紧张,杨叔,是好事。能进屋聊吗?”

屋子里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我忙着倒了杯水给他,有些不好意思:“条件简陋,别介意。”

王明环顾四周,眼神有些复杂,然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红木盒子,放在桌上。

“这是…?”我疑惑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盒子。

“杨叔,这是您妹夫李卫东先生让我转交给您的。”

我愣住了:“李卫东?”

王明点点头,打开盒子。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一沓现金和一个U盘。

“这里是二十万现金,还有这个U盘里存着一段视频,李先生说请您一定要看。”

我的手有些发抖。二十万?这是还债的钱吗?可李卫东哪来这么多钱?

王明似乎看出我的困惑:“李先生在我们银行最近办理了一笔业务,他特意交代要把这个盒子亲自送到您手上。”

送走王明后,我坐在桌前许久,才慢慢打开那个U盘。电脑是村委会的老秘书借我的,屏幕有些模糊,但我还是清楚地看到了李卫东的脸。

视频里的李卫东胡子拉碴,眼睛却异常明亮。

“大哥,对不起。”他的第一句话就让我喉咙发紧。

“我知道你卖了祖宅帮我还债,小兰告诉我了。我…我没脸见你,所以录了这个视频。”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我离家这段时间,去了广州。我有个大学同学在那开厂,给了我一个机会。这半年我拼命工作,总算赚到一些钱。这二十万是还你的,还有…”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哽咽:“那块地,我托人打听过了,确实要拆迁了。我已经和老王谈好了回购,价格是三十五万,合同在盒子里。大哥,我知道这弥补不了我的过错,但我希望你能搬回祖宅去住。那是杨家的根啊。”

视频到这里结束了。我呆坐在椅子上,不知过了多久,才发现脸上有温热的液体流下。

第二天,我拿着那个盒子去了县城。妹妹看到我,立刻红了眼圈。

“哥,对不起…”

我打断她:“别说这些没用的。卫东人呢?”

“他…他又去广州了,说要把厂子的事情做好。”

我点点头:“好好照顾小雨,你们…你们过得好就行。”

临走前,我摸了摸小雨的头。这孩子长得像妹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的时候特别纯净。

“舅舅,你什么时候来我家吃饭啊?”小雨拉着我的手问。

“等你爸爸回来,舅舅就去。”我揉了揉她的头发。

回到村里,我找到老王,把回购的事情谈妥了。他有些惊讶,但看到那么多钱,也就痛快地答应了。两天后,我办好了手续,又搬回了祖宅。

屋子里的东西基本没动,只是多了些灰尘。我花了整整一天打扫,又重新摆好了家具。晚上,我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点了支烟,看着天上的星星。

不知为何,这晚的星星没那么刺眼了。

村长找到我,说起这事直啧啧称奇:“栓柱,这妹夫有出息啊!听说人在广州做生意呢?”

我只是笑笑:“缘分吧。”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我照常种地,照常在晚上听戏,只是偶尔会接到妹妹的电话,告诉我李卫东的近况,或者小雨又长高了多少。

半年后的一个周末,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我家门口。李卫东从车上下来,比以前壮了一些,皮肤晒得黝黑,但看起来精神很好。

他站在门口,迟迟不敢进来。

“大哥…”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看了他一眼,转身进屋拿出两瓶啤酒,丢给他一瓶:“进来喝一杯吧。”

他接住啤酒,眼眶红了。

我们坐在院子里,谁也没先开口。最后还是我打破沉默:“厂子办得怎么样了?”

“还行,刚起步,不过订单挺多的。”他的声音低沉了许多。

“嗯,好好干。”我喝了口啤酒。

“大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

我抬手打断他:“都是一家人,别说这些。”

李卫东点点头,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他抹了把脸,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大哥,这个给你。”

我打开一看,是块手表,样子普通,但做工精细。

“不贵重,就是个纪念。背面…”李卫东指了指表背。

我翻过来,上面刻着四个小字:“一诺千金”。

一阵风吹过,老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妹妹追着我在这棵树下玩耍的场景。那时候我们什么都没有,但好像又拥有一切。

“以后常回来看看,小雨想舅舅了。”我说。

李卫东郑重地点点头:“一定。”

夕阳西下,金色的光洒在院子里。我看着这个曾经让我失望又重新带来希望的妹夫,心里想说的话很多,却最终只说了一句:

“回家吧,你妹妹该等急了。”

他擦干眼泪,笑着点点头:“嗯,回家。”

我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看着他的车远去,掏出那块表戴在手腕上。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在数着岁月的痕迹。

树上的知了还在叫,和去年一样吵,却不知为何,听起来格外悦耳。

村口的广播里传来明天要修路的通知,说是要把我们村连到县城的公路拓宽。我站在门口,望着远处起伏的山丘和田野,心里想:

生活不就是这样吗?有起有落,有悲有喜。人这一辈子,不管遇到什么风浪,只要心里装着家人,就总能找到回家的路。

那个装钱的红木盒子,我没扔,放在了堂屋的老柜子里。偶尔打开看看,提醒自己:这世上最值钱的,不是那些冰冷的钞票,而是人心。

最近村里的人见了我,都亲切地喊着:“栓柱,听说你妹夫在广州发达了?”

我只是笑笑,没多解释。有些故事,不需要说给所有人听。

就像那把老宅的钥匙,我一直挂在腰上,不是为了炫耀拥有一座房子,而是提醒自己:人这一辈子,可以失去很多东西,但不能失去希望。

因为希望,就像那把钥匙一样,能打开生活中最沉重的锁。

来源:荷叶聊故事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