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小分队进山找矿遭狼群突袭,激战一触即发,老乡用奇招解围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14 08:26 1

摘要:暮色像被揉碎的蓝墨水,在云杉林梢晕染开时,老周把最后一根地钉砸进冻土。帆布帐篷的骨架在风中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混着炊事员老张收拾锅碗瓢盆的叮当响,给这片寂静的山林添了几分人气。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暮色像被揉碎的蓝墨水,在云杉林梢晕染开时,老周把最后一根地钉砸进冻土。帆布帐篷的骨架在风中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混着炊事员老张收拾锅碗瓢盆的叮当响,给这片寂静的山林添了几分人气。

“李工,这趟怕是要白跑。” 老周直起腰捶了捶背,朝正在整理地质锤的年轻人喊道,“都第七天了,连块像样的矿石标本都没见着。”

李岩摘下沾满泥土的护目镜,镜片后的眼睛透着疲惫:“老周叔,勘探队的卫星数据显示这带确实有矿脉。再坚持两天,说不定...”

话音未落,一声悠长的狼嚎撕破暮色。声音从西北方的峡谷传来,像是有人拿生锈的锯条在刮擦金属,听得人后颈发凉。炊事员老张手里的铝盆当啷落地,惊飞了林子里几只夜归的斑鸠。

“都别慌!” 向导老疤抄起猎枪,枪管在夕阳下泛着冷光。这个沉默寡言的汉子在山里摸爬滚打二十年,额角的疤痕就是拜狼群所赐。

他竖起耳朵辨听方向,喉结上下滚动:“至少有七八头,离咱们不到三百米。”

李岩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地质锤的木柄,掌心沁出的冷汗让握柄变得湿滑。

队伍里的两名工人已经退到帐篷背后,其中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嘴唇发白,牙齿打着颤:“老疤叔,咱们... 咱们不是带了鞭炮吗?放几挂把它们吓跑?”

“来不及了。” 老疤的声音像块冰,他缓缓举起猎枪指向树林深处。暮色中,幽绿的光点如鬼火般次第亮起,随着狼群的逼近,那些光点越来越清晰 —— 是数十双泛着凶光的眼睛。

狼群呈半月形包抄过来,头狼立在队伍最前方,足有半人高的身躯在晚风里微微颤动。它脖颈处的毛发根根竖起,漆黑的嘴唇翻起,露出两排森白的犬齿。

李岩注意到,这头狼的左眼下方有道新鲜的伤口,暗红色的血痂还未完全凝固。

“都聚到帐篷中间!” 老疤的猎枪指向天空,“记住,千万不能跑!” 枪声在山谷中回荡,惊起大片飞鸟,但狼群只是短暂停顿,随即又缓缓逼近。

它们似乎明白人类手中的火器有射程限制,始终保持在危险的边缘试探。

老周从背包里掏出防狼喷雾,声音紧绷:“李工,你带着资料和仪器先撤到车里?”

“不行!” 李岩摇头,目光死死盯着狼群,“车在三公里外的林道上,我们根本跑不过它们。老疤叔,狼群为什么突然...”

“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 老疤压低声音,枪管转向逐渐靠近的狼群,“等会儿我开第一枪,你们把照明弹和鞭炮全点着。记住,要打它们的眼睛和腹部!”

空气仿佛凝固了。狼群的呼吸声越来越清晰,混合着血腥与腐肉的气息扑面而来。李岩感觉心脏快要冲破胸腔,手中的地质锤被攥得生疼。

就在这时,头狼突然仰天长嚎,身后的狼群如同接到命令,齐刷刷地弓起脊背,准备发动攻击。

“动手!” 老疤的猎枪喷出火舌,一颗子弹擦着头狼的耳朵飞过。与此同时,照明弹腾空而起,将四周照得亮如白昼。

鞭炮声噼里啪啦炸响,惊得狼群一阵骚动。但这短暂的混乱很快平息,头狼再次发出嚎叫,狼群分成三股,从不同方向发起进攻。

“守住三面!” 老疤大喊着重新装填子弹。李岩挥舞着地质锤,金属锤头砸在狼头上发出闷响。一头狼趁他不备,一口咬住他的裤腿,锋利的牙齿透过布料划破皮肤。

剧痛让李岩几乎站立不稳,他下意识用地质锤猛砸狼头,直到那家伙松开嘴,呜咽着退开。

战斗持续了不知多久,弹药和鞭炮渐渐耗尽。狼群虽然被击退了几次,但始终没有散去。老疤的猎枪里只剩最后一颗子弹,他看着渐渐暗下去的照明弹,眉头拧成了疙瘩。

“它们在等。” 老疤擦了擦额头的血,声音沙哑,“等天黑,等我们精疲力尽...”

话音未落,头狼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这声嚎叫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所有的狼都停止了动作。

李岩顺着头狼的目光望去,只见黑暗的树林深处,一个模糊的身影正缓缓走来。那身影披着破旧的兽皮,手里握着一根骨制长矛,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白光...

照明弹最后的余光熄灭,黑暗如潮水般重新漫过营地。李岩的地质锤上凝结着暗红的血痂,每挥动一次,手臂就传来钻心的疼痛。

狼群的喘息声越来越近,头狼那只受伤的眼睛在夜色中泛着幽光,像盏忽明忽暗的鬼火。

“这样下去撑不了多久!” 老周用防狼喷雾的空罐子砸向扑来的狼,金属撞击声在寂静的山林格外刺耳,“老张,你还有多少备用火种?”

炊事员老张的声音带着哭腔:“最后两盒火柴... 早知道该多带些汽油!” 他抄起铁锅挡在胸前,锅沿被狼爪抓出几道深深的凹痕。

李岩突然注意到,狼群的攻势似乎在刻意保留 —— 它们不再贸然扑咬,而是不断用利爪和牙齿试探人类的防御缺口。

当又一头狼佯装攻击老疤,却突然转向扑向拿照明弹的年轻工人时,他终于明白过来:“它们在战术配合!这些可恶的家伙... 不,这些狼在学习我们的防守弱点!”

老疤的猎枪已经彻底哑火,他将枪管当作棍棒横扫,枪托重重砸在一头狼的鼻梁上:“都背靠背站!千万别让它们绕到身后!”

但话音未落,左侧的帐篷突然被撞塌,三只狼从帆布下钻出来,直奔队伍最薄弱的后方。

千钧一发之际,老周将防狼喷雾罐狠狠掷向狼群,辛辣的雾气暂时逼退了它们。可这不过是饮鸩止渴,随着体力的流逝,队员们挥动工具的动作越来越迟缓。

李岩感觉自己的虎口已经震裂,鲜血顺着锤柄往下淌。

“这样下去必死无疑!” 年轻工人突然崩溃大叫,他的裤腿被狼撕得破破烂烂,小腿上渗出的血染红了鞋袜,“我们投降行不行?把食物都给它们!”

“闭嘴!” 老疤一脚踢开扑来的狼,脸上被划出三道血痕,“狼不会接受投降!”

就在局势即将失控时,一直缩在队伍角落的老乡突然动了。这个从进山起就沉默寡言的中年人,此刻却像换了个人似的。

他摘下背着的竹篓,从中取出一把缠着红布条的弯刀,刀刃在月光下泛着青芒。

“都往我这边靠。” 老乡的声音低沉却有力,“听我指挥。”

老周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就凭这把刀?”

老乡没有回答,而是从腰间掏出一个葫芦状的容器,拧开木塞后,刺鼻的酒香混着某种草药味扑面而来。

他将酒液泼在刀刃上,又撒了撒一些粉末状的东西,然后猛地抽出腰间火折子 —— 当火焰舔舐刀刃的瞬间,弯刀竟燃起幽蓝的火焰。

狼群似乎察觉到了危险,攻势骤然停滞。头狼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像是在警告同伴。

老乡手持火刀缓步向前,每走一步,地面就留下一串焦黑的脚印:“它们怕这个。十年前,我祖父用这把刀救过整个村子。”

李岩盯着那团诡异的蓝火,突然想起古籍中记载的 “狼火” 传说 —— 据说深山里存在一种能灼伤狼魂的火焰,可这怎么可能...

“听我口令!” 老乡突然大喝,“左边三人举火把,右边两人敲锅制造声响!中间的,等我信号!”

就在众人手忙脚乱执行命令时,李岩注意到老乡的动作。

他并没有直接攻击狼群,而是绕着营地边缘游走,弯刀在空中划出奇特的轨迹,那些幽蓝的火苗随着他的动作,在地面勾勒出某种神秘的图案。

头狼突然焦躁起来,它不断用爪子刨地,发出不安的呜咽。其他狼也开始躁动,原本整齐的包围圈出现了裂痕。

然而,就在老乡即将完成图案的最后一笔时,异变突生 —— 一头浑身白毛的巨狼从树林深处窜出,它的体型几乎是普通狼的两倍,血红的眼睛里透着疯狂。

头狼看到这头巨狼,竟立刻低下了头,退到一旁。

白毛巨狼仰头长啸,声音震得众人耳膜生疼。老乡脸色骤变,手中的火刀突然剧烈晃动,蓝火开始变得微弱。李岩发现,老乡握着刀柄的手在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糟了... 是狼祖...”

白毛巨狼的嚎叫震得树梢簌簌落雪,老乡手中的蓝火刀在剧烈颤抖,火苗随时都可能熄灭。李岩看到老疤悄悄摸出最后一颗子弹,在枪膛里反复转动 —— 那是他们最后的底牌。

“愣着干什么!” 老乡突然扭头怒吼,弯刀在空中划出最后半道弧线,“把背包里的陶罐全砸了!”

年轻工人愣了一下,随即抓起帆布包翻找。几个陶制小罐滚落地面,暗红色粉末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这是... 辣椒粉?” 老张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

“对!” 老乡猛地扯开衣襟,露出缠绕在腰间的干艾草束,“点火!快!” 他将艾草抛向火堆,火苗瞬间蹿起两米多高。李岩这才注意到,老乡背包里还藏着半袋硫磺,此刻正被他一把把撒进火里。

白毛巨狼似乎察觉到危险,前爪重重踏地,发出低沉的嘶吼。狼群开始躁动,原本整齐的包围圈出现了裂缝。老周突然反应过来:“辣椒粉混着硫磺燃烧,这是要...”

“屏住呼吸!” 老乡大喊一声,抄起燃烧的艾草捆,将沾着辣椒粉的一端狠狠甩向狼群。刺鼻的浓烟裹挟着辛辣的气息,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刃直扑狼群面门。

第一只狼中招了。它发出凄厉的哀嚎,前爪疯狂抓挠自己的眼睛,原本凶狠的眼神瞬间被痛苦取代。紧接着,更多的狼开始后退,有的撞上树干,有的互相撕咬,整个狼群陷入混乱。

“收拾装备!” 老疤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将猎枪背在身后,抓起地质勘探箱,“往东南方向跑!那边地势陡峭,狼追不上!”

队员们手忙脚乱地将重要设备塞进背包。李岩的地质锤还滴着血,他却顾不上处理伤口,抓起笔记本塞进怀里 —— 那些记录着矿脉走向的草图,是他们这趟进山的全部意义。

“老乡!快走!” 老张扛起炊事箱,火苗映得他脸上的汗珠通红。老乡最后看了眼燃烧的火堆,将弯刀插进腰带,转身时踉跄了一下 —— 他的右腿不知何时被狼咬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七个人在夜色中狂奔,身后传来狼群愤怒的嚎叫。李岩感觉肺部像是被辣椒灼烧,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痛,但他不敢停下。老疤不时回头观察,猎枪始终保持着随时能射击的姿势。

当第一缕晨光染红天际时,他们终于在一处断崖边停下脚步。老周瘫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应该... 应该甩掉了。” 他的裤腿被撕得破破烂烂,膝盖上凝结着血痂。

老乡倚着树干坐下,从腰间摸出草药敷在伤口上。李岩注意到,那些草药的汁液接触到伤口时,竟泛起细小的气泡,像是在灼烧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多亏你,不然我们都得交代在那儿。” 老周递过去半壶水,声音里带着敬意。

老乡摇摇头,望着远处的山林:“是你们自己救了自己。狼最怕人团结,只要你们还能互相照应...” 他的话突然被打断。

李岩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山谷间升起一缕青烟,方向正是他们昨夜的营地。

“那是...” 老张脸色发白,“炊烟?”

老乡猛地站起身,草药从手中滑落。他盯着那缕青烟,瞳孔骤然收缩:“不好,有人在烧狼尸。这是在...”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什么掐住了喉咙。

“在干什么?” 李岩追问。

老乡的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他弯腰捡起弯刀,刀柄上的红布条在风中猎猎作响。远处的青烟越来越浓,隐约传来某种低沉的吟唱声,像是来自地底深处的呼唤。

来源:命苦打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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