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外出打工3年未归,妹妹带俩娃回娘家,今早我收到一段视频!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14 15:02 1

摘要:我正在院子里给老母亲捶背。母亲年纪大了,腰椎不好,每隔几天就得捶一捶。我们说着地里的事,豆子该收了,玉米长势不错,旁边老杨家的西瓜偷着砍了几个。

妹妹回来那天,天气闷热。

我正在院子里给老母亲捶背。母亲年纪大了,腰椎不好,每隔几天就得捶一捶。我们说着地里的事,豆子该收了,玉米长势不错,旁边老杨家的西瓜偷着砍了几个。

就在这时,院门被推开,妹妹站在那里,一手拎着个旧编织袋,一手牵着大宝,小宝趴在她背上,睡着了。

“回来了。”妹妹声音嘶哑,像是路上喊哑了。

母亲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得那叫一个快,腰也不疼了。“囡囡,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老人家说着,眼泪顺着皱纹流下来。

我站在原地,心里五味杂陈。三年了,整整三年没见到妹妹和两个孩子。这三年里,我和老母亲不知道打了多少电话给她,问她要不要回来,她总是说”再等等”。

原来等的不是人回来,是等自己想通了。

村里人都叫我老李,今年45了,在县城开了家小修理铺,收收旧家电,修修电视机。说起来不好意思,人到中年,仍是单身一人。倒不是没人介绍,只是我自己觉得,一个扎根在小县城的电器修理工,顶多算个半个技术工人,没什么大出息,又要照顾老母,成家似乎是件奢侈的事。

我妹妹比我小八岁,叫李小芬,今年也37了。她嫁给了隔壁村的小刘,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还算和睦。小刘没什么手艺,老是嫌在家务农挣不到钱,三年前一个村里老乡介绍,说是去南方电子厂可以挣大钱,他就收拾行李走了。

一开始,小刘还常打电话回来。说厂里活不错,加班多,一个月能挣四五千。厂区有宿舍,伙食凑合。他说等攒够了钱,就接妹妹和孩子过去,一家人在南方扎根。

听着挺好,可渐渐地,电话少了。从一周一个变成一个月一个,再到三个月难得一个。去年年底到现在,更是杳无音信。

妹妹硬撑着,一边照顾两个孩子,一边帮村里人干点零活补贴家用。母亲心疼她,老让我接她回来住,妹妹死活不肯,说还要等小刘回来。

直到前天,妹妹突然打电话说要回来住几天。

“姐夫呢?”大宝仰头看着我,问道。大宝今年六岁,已经上学前班了,小宝刚满四岁。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孩子。

“姐夫在外面工作,等赚够钱就回来了。”妹妹放下编织袋,摸了摸大宝的头。我注意到她的手粗糙得像是老树皮。

“吃饭没?”我问,其实是想问问小刘到底怎么回事。

“煮点挂面吧,孩子们饿了。”妹妹没接我的话茬,转身去厨房翻锅。

母亲拉着两个外孙,笑得嘴都合不拢。“长高了,长高了,奶奶给你们做好吃的。”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颗水果糖,她老人家不知藏了多久。

晚上,孩子们睡下后,妹妹坐在院子里的老藤椅上,点了一支烟。她从不抽烟的,看来是在外面学会了。

“你干嘛不早点回来?”我递给她一杯茶,其实是想让她别抽烟。村里人看见会说闲话。

“回来干嘛?让村里人笑话?”妹妹吐出一口烟,手指微微发抖。“你知道他们背后怎么说我的?说我克夫,把男人克跑了。”

“胡说八道。”

“也不全是胡说。”妹妹苦笑,“小刘这个人啊,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这句话不像是妹妹会说的,听着怪怪的。过去的妹妹一直都很温顺,从不这样品评自己的丈夫。

“到底怎么回事?”我终于忍不住问。

妹妹深吸一口气,将烟掐灭,藏进一个旧火柴盒里。“断联有半年多了,我找他厂里人问,说是早不干了。手机一直关机,微信不回。”

“他…”

“别问了,哥。”妹妹站起身,“我累了,先睡了。”

我坐在院子里,看着星星。小时候,我和妹妹常常在这院子里数星星,我总骗她说,只要数够一百颗,就能实现一个愿望。现在想来,真是幼稚。

第二天一早,我得去店里。临走前,看见妹妹在厨房忙活,和小时候一样麻利。

“我出门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妹妹点点头,手里切着葱花。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脸上,我这才发现,妹妹眼角的皱纹已经很明显了,那黑眼圈,怎么遮也遮不住。

上午店里忙,中午歇业的时候,我回家看了一眼。院子里,母亲坐在树荫下,两个孩子在玩泥巴。妹妹不在。

“她去村里办点事,说一会就回。”母亲解释道。

我点点头,没多问。

下午三点,正在我修一台老式彩电时,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喂,请问是李师傅吗?”对方是个男声,听着有些熟悉,但我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是我,你哪位?”

“我是小刘啊,你妹夫。”

我手一抖,差点把螺丝刀掉地上。“你小子,还知道打电话回来?你妹妹孩子都回娘家了,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电话那头,小刘的声音听着有些发飘,“大哥,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帮什么忙?你先说说这三年去哪了?为什么不联系家里?”我声音不自觉提高了。

“这个…说来话长。”小刘吞吞吐吐,“我现在在县医院,能不能请你来一趟?”

“医院?你生病了?”

“不是,是…你来了就知道了。别告诉小芬,行吗?”

我挂了电话,心里百味陈杂。这个小刘,当年追我妹妹时,那叫一个殷勤,说是愿意一辈子对她好。结果呢?一走就是三年,音信全无。现在打电话回来,居然是让我瞒着妹妹去见他。

但还是去了。毕竟,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妹夫,两个孩子的父亲。

县医院不大,我按照小刘给的病房号找过去,是个普通病房,里面住了四个病人。小刘在最里面的床位,我一眼差点没认出来。

他瘦了,瘦得脱了形。脸颊凹陷,眼窝深陷,皮肤蜡黄。若不是那双眼睛还是记忆中的样子,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三年前那个精神小伙。

“大哥,你来了。”小刘想坐起来,却没什么力气,最后还是我扶他靠在了床头。

“到底怎么回事?”我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压低声音问。

病房里还有其他病人和家属,大家都不说话,但我知道他们都竖着耳朵听。

小刘苦笑着,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大哥,这是我这些年攒的钱,不多,八万多。你帮我转交给小芬,就说是补偿。”

“补偿?什么意思?你不回去了?”

小刘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肝癌,晚期了。医生说…可能就这一两个月的事。”

我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当初去南方,确实是在电子厂。那活计太苦了,一天站十几个小时,工资也没说的那么高。后来听人说去工地做泥工钱多,我就去了。”小刘说得很慢,像是每说一个字都很费力。

“你怎么不跟家里说?”

“说了有什么用?还不是让小芬担心。”小刘叹了口气,“工地上灰尘大,我总是咳嗽,以为是感冒,吃点药就完了。去年年底,突然吐血,去医院一查,已经是肝癌中期了。”

“怎么不回家治?”

“回去干嘛?让小芬守活寡?让两个孩子看着爸爸死?”小刘眼中泛起泪光,“我想着至少给他们留点钱,就硬撑着继续干活,还去卖了血…”

我心里一阵酸楚。这个小刘,虽然有时候不太靠谱,但终究是个顾家的男人。

“小芬和孩子知道吗?”

小刘摇摇头。“不知道,我一直瞒着。这不是熬不住了,回来县医院,又怕她们知道,所以才找你来。”

我接过那个信封,沉甸甸的,是这个男人用命换来的钱。

“钱我帮你交给小芬,但你这事,我得告诉她。”我看着小刘苍白的脸色,“她是你媳妇,孩子他妈,有权知道这事。”

小刘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也好,也好。麻烦大哥了。”

他突然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手机。“大哥,还有个事。我录了段视频,你带回去给小芬和孩子看看。这算是…我的遗言吧。”

他把手机递给我,我接过来,看了一眼屏幕。是个视频文件,时长12分钟。

“我先看看?”

小刘摇摇头。“不用了,就是些叮嘱的话。大哥,你办事我放心。”

走出医院,天已经黑了。我在路边买了包烟,虽然我已经戒了三年,但今天实在忍不住。点上一支,深吸一口,辛辣的感觉充满肺部。

该怎么告诉妹妹和两个孩子?我一时没了主意。

等我回到家,妹妹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看到我回来,她笑了笑。“今天店里忙吗?”

我没直接回答,而是问:“娃们呢?”

“和奶奶去看电视了,村委会放露天电影。”妹妹拧干一件衣服,晾在竹竿上。“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开门见山。“我见到小刘了。”

妹妹的手停在半空,那件衣服湿漉漉地滴着水,在地上汇成一小摊水洼。

“在哪见的?”她的声音很平静,出乎我的意料。

“县医院。”我如实相告,同时拿出那个信封,“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妹妹接过信封,也不打开,就放在一旁的凳子上。“我知道他生病了。”

这下轮到我惊讶了。“你知道?”

妹妹点点头,继续洗衣服。“去年冬天他就联系过我,说是查出了肝癌。我问他要不要回来治,他说不想拖累家里,要自己扛。”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和妈?”

“告诉你们干嘛?让妈天天哭?让你为难?”妹妹的动作越来越快,像是在发泄什么,“他不肯回来,我能怎么办?难道拖着两个孩子去南方找他?”

我默然。妹妹比我想象的要坚强得多。

“他还让我把这个给你。”我拿出手机,打开那个视频文件。妹妹擦干手,接过手机,按下播放键。

屏幕上出现了小刘的脸。他看起来还算精神,应该是前段时间录的。

“小芬,对不起,让你和孩子受苦了。”视频里,小刘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这辈子没出息,没给你们好日子过,现在还要这样撒手走人,实在是…”

视频继续播放,小刘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大多是些家长里短的叮嘱,比如孩子上学的事,比如家里的几亩地该怎么种。他还说了许多对妹妹的心里话,大多是些感谢和愧疚。最后,他对着镜头鞠了一躬,说:“小芬,你要是能原谅我,等我走了,就改嫁吧,别委屈自己了。”

视频结束,妹妹的脸上没有泪水,只是神情恍惚。

“他病得很重,可能…”我不忍心说出那最后的结局。

“我明白。”妹妹点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我,“我今天去村委会,开了这个。”

我接过一看,是一张离婚证明。日期是昨天。

“你…你们什么时候办的?”我惊讶极了。

“上午刚办的。他趁你不在,来过家里了。我们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妹妹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他今天才联系我,让我去医院?”

妹妹点点头。“他不想让孩子们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离婚后,他就是个外人了,孩子们以后提起来,也就是’那个出去打工再也没回来的人’,总比知道爸爸死了要好受些。”

我呆住了。这个决定,不知是残忍还是慈悲。

“你同意了?”

“不同意又能怎样?”妹妹苦笑,“与其让孩子们亲眼看着爸爸死去,不如让他们以为爸爸只是…不要他们了。仇恨总比悲伤好承受些。”

夜深了,院子里静悄悄的。远处传来村委会那边的电影声,断断续续的,听不真切。

妹妹拿起那个信封,打开看了看,然后递给我。“哥,你帮我存着。等孩子们长大了,我再给他们。”

我接过信封,没说话。

“不用担心我。”妹妹拍拍我的肩膀,像是在安慰我,“我这些年,什么苦没吃过?这点事,我扛得住。”

我鼻子一酸,差点落泪。我妹妹,从小就是个倔强的姑娘,这么多年过去,还是改不了这个性子。

“那…你打算怎么办?”

“先在家住一段时间,等过段日子,我想去县城找个工作,孩子们也该上学了。”妹妹的眼神很坚定,“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我点点头,心里早已打定主意,要帮妹妹把两个孩子抚养成人。

院子里,妹妹继续晾衣服。我默默地抽着烟,看着夜空中的星星。我忽然想起小时候和妹妹数星星的事,不由得问道:“还记得小时候,我骗你说数够一百颗星星就能实现愿望的事吗?”

妹妹微微一笑。“记得。每次数到九十多,你就说天亮了,该睡觉了。”

“你那时候许的什么愿?”

妹妹望着星空,沉默了一会。“希望长大后嫁给一个对我好的人。”

我心里一痛。

“现在呢?有什么愿望?”我轻声问。

妹妹把最后一件衣服晾好,擦了擦手。“现在?希望孩子们健康长大,平平安安的。仅此而已。”

她说完,转身走进屋里,留下我一个人在院子里。我抬头看天,星星依旧那么多,闪闪烁烁的,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也许,人生就是这样。有些愿望实现不了,有些路走不通,有些人留不住。但总要活下去,为了还在身边的人,也为了自己。

第二天一早,我收到一条短信。是小刘发来的:「大哥,谢谢。照顾好小芬和孩子。我这辈子,唯一做对的事就是娶了她。」

我没有回复,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话,说与不说,其实都一样。

今早起来,我打开手机,收到一段视频。是医院发来的。小刘,走了。安安静静的,没有惊动任何人,就像他来到这个世界时一样。

我没有告诉妹妹和母亲,只是默默地把视频存了起来。也许有一天,当伤痛不再那么鲜活,当孩子们长大成人,我会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他们。

但不是现在。

此刻,院子里,妹妹正教两个孩子认字。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斑驳而温暖。

生活,还要继续。

来源:荷叶聊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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