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文为志—— “我眼中的生物多样性”第3期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14 15:15 1

摘要:当年,朗乡林业局木材生产小工队统一排序,清源林场建场最晚,职工队伍主要由胜利林场十三小工队整体搬迁组建,另有少部分机关干部陆续从西折棱河林场迁来。我家搬家那天是1979年9月14日,林业局派来的大汽车装得满满当当,我和几个搭车的邻居坐在车顶上,缓慢爬行局址往南

编者按:青山不语,却藏着万物共生的诗意;绿水含情,正诉说生态永续的华章。为深学笃行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全景展现林都伊春的生态盛景,号召全社会共做“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理念的传播者与践行人,奋力书写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中国式现代化伊春实践新篇。

市委宣传部联合市文联,发起“我眼中的生物多样性”主题文艺作品征集活动。创作者们以笔为舟、以墨为桨、以镜为眸,穿梭于伊春的青山碧水间,将生态文明建设的璀璨成果与伊春儿女蓬勃向上的精神气韵,定格成一幅幅动人画卷。此刻,让我们共启“我眼中的生物多样性”主题征文类第3期优秀作品的赏鉴之旅,在墨色光影间,邂逅伊春的灵韵风华。

清源林场

苏鹏

伊春林区17个林业局有195个林场(经营所),点状分布在郁郁葱葱的千顷林海里,几十年职业生涯中,我曾造访过众多,但最亲近也最令我牵念的,还是日思夜梦、久久萦怀的清源林场,不仅因为她养育了我,更因为她特色鲜明。

清源林场建于1978年,名字大有讲究,一解为“清理本源”,即正本清源,二解为“水质清澈的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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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朗乡林业局木材生产小工队统一排序,清源林场建场最晚,职工队伍主要由胜利林场十三小工队整体搬迁组建,另有少部分机关干部陆续从西折棱河林场迁来。我家搬家那天是1979年9月14日,林业局派来的大汽车装得满满当当,我和几个搭车的邻居坐在车顶上,缓慢爬行局址往南15公里往上的盘山公路时,车体晃荡不停,吓得大家面如土灰,紧紧攥住捆车的绳子。过了大岗(岭脊)则是一路下坡,司机紧着刹车才晃悠到目的地——位于小兴安岭南坡岭脊一个山崴子里的清源林场。初见清源林场,但见山环水抱,像个“锅底”,家属区被一道陡坡隔成上下两片,我家住在坡下。

当年,林场南面的一条小河到冬天就涌出沿流水,形成冰湖,每年春节前后,坡下家属区就成了重灾区,冰水一路攻城拔寨,登堂入室,甚至“爬”上倒霉人家的炕头。不消几年,房屋就普遍龇牙咧嘴、四处灌风、朝不保夕了。咋办呢?搬家呗;往哪搬?坡上啊;用什么工具搬?只有木爬犁。新家属区越过一个小山头,建在临近主线公路的陡坡上,坡下人家这才彻底告别被水欺负的历史。我家1985年冬天搬的,一爬犁一爬犁好几天才倒腾完。新家在最后一趟房,每天最早迎来曙光,全屋被照得暖洋洋的,走出门去,金色的阳光洒满全身,给我信心,给我鼓舞,给我力量。每到春节,一高一矮、一近一远两大片家属区竞相亮起红灯笼,把漆黑夜幕啄出两大片红点,在噼啪炸响的鞭炮声和凌霄怒放的璀璨烟花中,遥望那缥缈迷幻的美丽夜景,大有“俯瞰人间我如仙,身在云端心在天”之感。

当年,林场学校也随着家属区两易其址。最初建在坡下,两趟砖房加一个小小操场,就是学校全部。无论师生,也无论办公室还是教室,都要自己烧炉子取暖,干柴火不抗烧,湿柈子填进去满屋冒烟,呛得人直淌眼泪、嗓子生疼。老师们多数家住山下,宿舍是大通铺,被子挨被子挤在一起睡,烤鞋热饭晾衣服都靠火炉子、火墙完成,上趟户外旱厕要跑老远。然而没过几年,外墙也都咧开了大嘴,只得用大木头四周支起来预防倒塌。我在那里上了三年初中,在林场第一个考上师范,十分轰动。今生感谢恩师们,不只老校长处处护着我,每位老师也都对我特别好,忘不了班主任赵勇老师总是在我的英语作业本上写上“贵在坚持”的励志语(我当老师后也批给我的学生们),忘不了崔淑梅老师病中给我讲解几何题,忘不了李春艳老师调到建设学校后还在中考前夕给我寄来物理模拟试题,忘不了乔明轩老师让我给她讲故事……

当年,林区常年生产,数九寒天是黄金季节,天越冷工人们干劲越高。在那热火朝天的战斗岁月里,别看清源林场规模小、职工少,木材产量却多年居于全局前列,元月万米开门红常常榜上有名,先后三任场长高升林业局局长。记忆中,原条车日夜不停地从我家门前屋后“哼哧哼哧”地喘着闷气驶过,粗大的原条一车只能装三五根,长长的树梢拖出老远,颤一下就碰到地面,让人感觉那大汽车可真累呀。南部林场(经营所)的车辆都从这条唯一的主路通过,每到夜间,半山腰里雪亮的车灯光柱一道接一道,好像无数大力士鱼贯地挥舞两把雪亮大刀开路前行,引人遐想,令人神往。

清源林场场区像根扁担,一条东西走向的林间运材路从场部门前延伸开去,分别通向两片木材主产区,清源人分别叫东神树和西神树,开发初期,漫山遍野的原始森林山连山岭连岭绵延不绝,野性十足。西神树盛产红松,数百年树龄的巨松高粱秆子一样一棵挨一棵,树荫遮天蔽日,林间阴凉清爽,每到丰年,松塔在空中连成绿云,我和父兄1983年国庆节曾因打松塔迷山野宿,惊悚往事成就了我一篇获奖散文。东神树壮美的针阔混交林是一幅无边无际的绿色画卷,水曲柳、黄菠萝、胡桃楸、紫椴、白桦等高大乔木和各种藤条、灌木驳杂生长,黑熊、马鹿、野猪、狍子等野生动物在原始森林间悠然觅食,山峦间五颜六色的野花随风舞动,妖娆多姿,妩媚动人。山里盛产的党参、刺五加、蕨菜、猴腿儿和蓝靛果(都柿)、树莓果(托盘)等无尽的宝藏养育了勤劳的清源人。丰产季,早起悠然进山去,晚上满载收获归,让人倍感开心和幸福。伏天的雨后,有些老榆树会长满金灿灿、密匝匝的榆黄蘑,有的一棵树就能摘满筐。秋霜降下后,红红绿绿的山野果挂满矮枝高树,草塘里草蘑、榛蘑撑起成片的小伞,好运气、好福气的采山人能遇到浑身长满油香、光滑的元蘑的老椴木,和采到野生榆黄蘑一样让人欣喜万分。清源林场地势高,下雪早,雪量大,大雪封山的时候,齐腰深的耀眼雪世界里站着高大的红松和落光了叶子的杂树,大烟炮野兽一样嗷嗷嚎叫着吹过,蒿草的枯茎在大风中痛苦摇摆,雪雾被卷上半空,天地间一片迷蒙……然而这些都是停伐前的老故事了,只三十几年,林木就几乎被砍光,青山都成了秃山。

出场址沿主路南行到28公里处,是较早开发的红松原始林保护区——林中园。景区内,红松母树林里杂生着冷杉、云杉和枫桦等高大乔木。直达山顶的通塔路上,夫妻树、连理树、含羞树等神话传说神秘莫测,令人心旌摇荡。夏日里景致清幽,登顶瞭望塔,锦绣兴安像滴翠的锦缎铺展在眼前,浩荡松涛滚过耳畔,不禁“我欲乘风归去”,真是飘飘欲仙哪。刚走上记者岗位那年春节期间,我曾经随一伙香港宾客在园中烧烤野味,木屋的炉膛里飘着缕缕青烟,穿在铁串子上的野猪肉、野兔肉嗞啦啦直冒油,香味扑鼻而入,让人馋涎欲滴。

2013年,伊春林区停伐了红松,随后全面停止了木材采伐。国家棚改政策实施后,清源林场的职工们集体搬进了东山公园山脚下的豫园小区,住进了楼房,彻底告别了捡柴火、劈柈子、种菜园、养畜禽等林场生活,成了曾经无比羡慕的城里人,开启了以往连做梦都想不到的幸福生活。每当清源人唠起,经过十多年的生态保护,植被初步恢复起来了,人工林、次生林在崇山峻岭间茁壮成长起来了,野生动物也大量繁殖起来了,我就感觉青山不老、福禄绵长的生活美景已展现在林区人的眼前了。

故乡何处是,忘了除非醉。默想,清源林场的峻岭、山水、溪涧、树木和花草们,一定是常念叨多年前辞她远行寻梦的游子的,不然怎么总是梦里归乡呢?是的,春天来了,我听见啁啾的鸟鸣在呼唤我回故乡看看了,心里酝酿,择日带着美好憧憬再回清源,去感悟大山的恩赐,去抒发爱山的情怀,去祝福美好的明天。

清源,清梦必圆。

山水清音

卜玉

晨光初透时,云岚总爱在青峰间织就素绡。这方被云气滋养的净土,自洪荒时代便保持着最原始的贞静。当都市的喧嚣化作记忆里的淡墨,眼前徐徐展开的,是一轴被造物主反复摩挲过的生绢——墨色在峰峦间皴擦点染,水汽于幽谷里吞吐沉浮,连掠过竹梢的清风都带着唐宋诗篇的平仄。此刻,连最浮躁的旅人也会卸下行囊,任山色浸透衣衫,让清泉洗涤魂灵。

春之章

三月的信风掠过山脊,将冬眠的草木一一唤醒。野樱最是性急,不等绿叶相衬,便将整面峭壁染作流霞。那些浅绛与月白的花影,分明是王希孟《千里江山图》里遗落的青绿颜料,经年雨水晕染,竟在巉岩上开出万千朵湿润的冰凌花。溪畔的二月兰尚在低吟浅唱,崖顶的布谷已奏响铜钹。采药人背着竹篓穿行其间,衣袂沾满落英,恍若行走的工笔册页。

谷雨前后,野味初绽。采山人的手指在嫩芽间翻飞,采下的不仅是山野的嫩芽,更是一整个春天的精气。焯水的铁锅旁,白发老者时而添柴,时而轻抿一口白干。春香混着柴烟升腾,在梁间结成淡青色的云团。此时若有远客造访,必被邀至檐下,用粗陶碗咀嚼三春滋味。

夏之韵

立夏的雷声尚未消散,整座山林已沉入翡翠色的梦境。最妙是骤雨初歇时,千万张树叶都成了透光的碧玉,连石阶缝隙里冒出的蕨类,也蜷曲着嫩生生的孔雀尾羽。溪水暴涨,将沉积的鹅卵石冲刷得浑圆如玉,石上青苔却愈发鲜亮,仿佛要滴出汁来。

长尾山雀在晨雾中举行诗会。它们用喙尖啄开雾幔,将露珠串成韵脚,每声啼鸣都落在《诗经》“黄鸟于飞”的平仄上。某日偶遇的赤狐,皮毛泛着秋棠般的色泽,它掠过苔径的身影,恍若《聊斋》里走失的某个标点。深潭处,翠鸟如一道蓝色闪电刺入水面,衔起的银鱼尾巴上还挂着虹彩。

秋之味

白露为霜时,枫槭便将整条山径煨成暖炉。那些金红与赭石交织的火焰,烧透了陶渊明未写完的诗笺,把松涛也染作沉郁的大提琴音。老柿子树高举着灯笼,为采菇人照亮腐殖土下的秘密——榛蘑顶开落叶的刹那,山魂便凝成琥珀色的幽香。

柴灶蒸腾的雾气里,农妇正将新收的玉米舂成细浆。石臼的闷响惊醒了檐下的辣椒串,它们艳过吴冠中笔下的朱砂,在秋阳里噼啪作响。晒场上的玉米垛则是齐白石未曾摹写的黄金珠链,引得麻雀们围着打转。当炊烟裹着腊肉香飘过晒场,整座村庄都成了正在发酵的酒瓮。

冬之寂

第一粒雪籽叩响窗棂的夜晚,群山顿时化作米氏云山的留白。寒林深处,雾凇在枝桠间凝结成水晶璎珞,而冰瀑悬垂的姿态,恰似李成笔下凝冻的飞白。猎户家的火塘边,獐子腿肉在铁架上滋滋冒油,酒坛里浸泡的枸杞泛着玛瑙光。

孩子们在冰面上抽打陀螺,旋转的木纹里藏着整个童年的欢愉。忽然有老者指向雪地,众人循迹望去,但见几枚清晰的蹄印——小鹿、狍子昨夜来访的痕迹,与王维《雪山行旅图》中的墨痕渐渐重合。护林人提着马灯巡山时,灯光在雪幕中晕开,宛如黄公望画卷上未干的墨点。

秘之境

地质学家的罗盘在此处总莫名震颤。某块暗紫的页岩上,三叠纪龙类转身时甩落的尾纹依然清晰;某道不起眼的沟壑里,恐龙牙齿正与石英进行着亿万年的密谈。暴雨冲刷过的崖壁上,偶尔会露出贝类化石,那是远古海洋留下的密码。

溶洞中的石笋仍在生长,滴水声里藏着地质纪年的钟摆。探险者的头灯照见钟乳石群,恍若闯入龙王的水晶宫阙。最深处的地下河中,盲鱼如银梭般穿行,它们的鳞片折射着寒武纪的微光。

学堂里的墙纸已泛黄,但老师诵读《山居赋》的声音依然清越。孩童们临摹碑帖时,墨香混着窗外松花香,在宣纸上洇出淡淡的年轮。织布机前的妇人,正将苎麻纺成月光般的细线,梭子来回间,织就的是《豳风·七月》的韵脚。

暮色漫过山脊时,古戏台的雕花木檐下,二人转的手绢正等待鼓点唤醒。当火把照亮彩绘的脸谱,那些源自山野的唱词便在山谷间回荡,惊起栖息的夜鸮。

这山水终将成为血脉里的印记。当某天都市的霓虹刺痛瞳孔,记忆自会展开这幅青绿长卷——那时,松涛将在耳畔复诵《林泉高致》,而月光,正把整座山峦浇铸成盛唐的银樽。我们不过是时光长河里的蜉蝣,却何其有幸,得以在文明的褶皱里,邂逅这片永远鲜活的山水清音。

伊春赋

窦丽

时维桃月,岁在甲辰,约聚数友,濡菡萏之馨,沐芝兰之泽,格物理之妙,叙骋怀之谊。虽寄身浮游,经纶世务,然高山流水,相与酬和,一襟逸趣而翛然者,足堪慰也。因有所感,乃援笔以记之。

督府故地,黑水新郡。襟兴安而带汤旺,引松江而抱千嶂。承太初之毓秀,得天工之垂青。若夫登兴安之巅,或游目骋怀,可观夫林海漭漭,但见层峦叠翠,万木排穹,浩浩乎如九丁开山而不知其极,荡荡乎如寒泉崩落而散九州星河。鹿鸣呦呦惊玉屑,溪流汩汩唤沧溟。昔者,“丁丁”之声彻幽谷;今朝,滔滔绿浪接苍穹。观其变通古今,缘势而发,诚“两山”之典范也。

若夫长白山余脉蜿蜒,天地设险以界夷夏。若乃四时更迭,其变无穷,其趣亦无穷也。春风习习,孕生灵之姿;夏松离离,昭竞发之势;秋林尽染,显燎原之态;冬琼簌簌,尽雪国之美。四时之景殊异,百代之人共歆。此皆造物者独钟之奇观也,乃吾与子之所共适也。

昔日,斤斧纵横于林海。童山濯濯,万壑失声。薨薨之声不得闻,苍苍之状不可见。然幸国策存焉,停伐敕令颁于癸巳。是年,划定红线万五千里,建保护区二十三处。熙熙林业子弟,弃斧钺而执耒耜,化樵夫为园丁。于塞北平原筑以四万屏障,护珍木、佳兽可堪长城九重。故自然万物,渐复其繁。终使山君啸震林樾,曲池临水戏波。此生灵之还,实乃自然之数也。

至若冰天雪地,世人苦之,唯伊春视若至宝。冰雪淬玉,于北纬四十七度绽其芳华;雾凇沆砀,于零下四十严寒琢其本性。筑雪堡宛若水晶宫阙,塑冰雕胜似琉璃世界。八方宾客赏雾凇沆砀之奇,运动健儿赛场飞驰如电。更有雪国专列,穿林海、越雪原,携百侣探冰雪秘境。癸卯冰雪季,迎客逾百万;甲辰春节档,单日破五万。昔存“冰雪净聪明”之章,今伊春证“冰雪生金银”之典。

若夫故郡兴旺,皆缘易绿成金。其物产之阜,不胜枚举:红松破青冥,冷杉擎翠盖,白桦就银笺。蓝莓凝北冥之寒,紫芝承羲和之泽。山林之美更尽于此。鸟虫之迹,多见于溪涧之畔;呦呦之音,时闻乎幽谷之阴。忽闻水声泠泠,游鱼往来翕忽;树影参差,与波共舞。视此,方觉“素湍绿潭”之感。及星垂夜降,月初东山。友人酾酒话旧,一颦一笑,极尽质朴之感。或有知青者,忆当年伐木之事,或多有感,或抚膺长叹,或临水恸哭,然则见如今之景,或有所释。忽闻林间声震林樾,缘醉者放歌,其情皆见于此。每有山风拂面,空谷传响,窸窣声不绝于耳。夜半,则有流火飞舞,近视之,缘是晖夜缀林。此中况味,非经历者岂能尽谙?

溯其人文,肃慎之裔,挹娄之墟也。楛矢石砮之器,屡赞于周廷;海东青鹘之类,数献于辽主。鄂伦春以桦为舟,渔江渚之上,更存先代之风;有萨满通灵者,使三界闻焉。至其文脉,法道自然。伐者喊号以壮胆魄,其号而今发人深省,更醒人事。王树国执牛角为号,传承非遗,以黄钟大吕之音穆闻者。“松韵居”待八方游客以山野之气,方桂茹制榛蘑山鸡使容颜展,其事合乎自然之数,更使民俗之名远彻神州。虽无珍羞佳肴,然山林之归,亦足以快慰平生。游者云:“入伊春三日,魂牵梦绕。”

嗟乎!大块噫气,化此殊方。北疆锁钥,玄黄秘藏。松涛为脉,雪魄为裳。既毓灵秀,亦铸刚强。若夫人生在世,虽栖守方寸,然达者致远,不甘下流。伊春之兴衰,实系于林木之多寡。昔者栋梁之材输四方;看今“绿水青山”铸屏障。斧声渐远,鹿哨重扬。天然林保护工程既施,百万公顷重披绿装;国家公园体系初建,东北虎豹再现行踪。转型痛哉,然福及子孙,则必有所欢也。时运交变,质文代更。昔云“草木植成,国之富也”,今伊春证“生态兴则文明兴”之理。观夫伊春之变,有所兴慨:一则斧斤以时入山林,此为天理;二则不破不立,转型之道济后人。万物秉性,其理趋同。虽世殊事异,然诸君览物之情,其致一也。望后人哀之而鉴之!

归作此记,时乙巳桃月!

来源:大东北生活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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