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自 2005 年以来到 2009 年事发,在这个与世隔绝的门诺派聚居区里,几乎每位女性都遭到反复多次强奸。每到晚上,女人们被喷上兽用麻醉剂而失去知觉,等到早晨醒来时才会发现自己浑身疼痛、青紫淤血、血流不止。年龄最小的受害者只有三岁,最大的受害者已经是几个孩子的
《女人们的谈话》·米莉亚姆·泰维兹
「离开或留下,像牲口或像人一样过日子,你怎么选?」
女人们,来开个会吧。她们决定。一场事关她们走还是留,沉默还是抗争的会议。一场事关她们下半辈子决定要活得像个人还是像个牲口的会议。
自 2005 年以来到 2009 年事发,在这个与世隔绝的门诺派聚居区里,几乎每位女性都遭到反复多次强奸。每到晚上,女人们被喷上兽用麻醉剂而失去知觉,等到早晨醒来时才会发现自己浑身疼痛、青紫淤血、血流不止。年龄最小的受害者只有三岁,最大的受害者已经是几个孩子的祖母或外祖母了。
这不是一个虚构的奇情故事,而是一场非虚构的一群人的血淋淋的遭遇,是 一场 事关 300 多名女性平均每三到四天就会遭遇一次赤裸裸的暴力强奸事件。
直到某位勇敢的女性一夜接一夜不敢入睡,终于捉住了一名撬开她卧室窗户的手里握着一瓶兽用麻醉剂的年轻男子,一切才真相大白。她们终于明白,她们以为集体做了同一个可怕的梦,而那根本不是梦。
那不是梦!当然也不是他们所说的这强奸是神或撒旦对于女人们的罪孽的惩罚,也不是他们所说的她们仅仅是为了引起关注,更不是他们所说的这一切皆是出自放荡的女性幻想。
实情败露,大白的真相是这些女子所在同个聚居区或者说同村里的八个近亲施行的强奸行为,他们是她们的兄弟、表兄弟、叔伯、侄子。而其余那些男人们在做什么呢?他们明知道真相如何却选择缄默,选择众筹营救基金讲罪犯们保释,选择强迫女人们宽恕罪犯,否则就要求女人们滚出村子。
虽然在 2011 年,罪犯们被依法判处长期监禁,但直到 2013 年仍有报道称,类似的强奸和其他性虐待行为仍在这一村子里持续发生。
所以,真实的世界永远比故事更魔幻,而魔幻的故事也仅仅是因为真实的世界太让人失望,才会让创作者,比如《女人们的谈话》的作者展开对女性想象力的付诸实践。毕竟,当她们开始醒过来了就证明不会再愿意轻易睡去,当她们开始思考了就不会再轻易听之任之,当她们开始对一直以来的相信动摇了就不会再轻易如从前那般任凭摆布了。无论如何,都是好的开始。
关于摩洛齐纳这个鬼地方的女人们的谈话记录,不如从那些不合情理的狗屁规定看起。最初,那里的女人是袜不离脚的,而且袜子的上端必须够到裙摆,俗称自家的东西不能给外人看。但,会议中两个最年轻的女人决定反叛,她们把袜筒往下翻,卷作一团面圈模样环住脚踝,露出一截几英寸长的光裸肌肤和隐约可见的绳勒或刀割的伤痕。
最初,那里的女人到 15 岁以上都必须佩戴头巾,因为不该被丈夫之外的男人看到她们的头发。但,会议中两个最年轻的女人决定反叛,她们将头巾打了个结缠在手腕上,哪怕露出脸上被打的伤痕和仍残存的手印。
在憋着一股怒气和强压住头顶的三昧真火看书的过程中,我们能欣喜看到,当年长女人们的注意力涣散、斗争意志减弱时,年轻的姑娘们战战兢兢顶了上来。两个年轻女孩手拉手肩并肩地想出了对抗敌人的新招数,不拘泥于教条不在乎方式方法。
无论如何,不管女人们知不知道负责保管兽用麻醉剂的就是主教大人,不管女人们知不知道整件强奸案能施行四年都没被揭穿跟所有村里男人的沉默的共谋有关。至少在书里,有个美好的未来正向我们展开,她们拖家带口离开这个鬼地方,决心去寻找更好的生活的方向。
我不会单纯到认为被 pua 了那么久的女人们能立地觉醒,也不会单纯到认为离开了故地的女人们就有美好的崭新的未来,但正如书里的老艾格塔所说的那样,「现在扶我上马车,我要死在路上。」正如书里的会议记录者艾普所问的那样,「女人们是不是正策马扬鞭,冲进一场熊熊烈火?」
无所谓,前路如何崎岖都无所谓,重点是「爱和团结与我们同在」,重点是我们决心打破这旧规则旧世界,创造属于自己的世界规则,做好自己的谈话记录,开启自己想要的故事新篇章。
离开,像个人一般过完剩下的日子?!留下,像牲口一般艰难度日?!你怎么选?你会怎么选?
来源:豆包子齁儿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