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克什米尔，这个印度与巴基斯坦领土争端地区，位于南亚次大陆的最北端，悬挂在印度、巴基斯坦、阿富汗和中国之间。连日来，这个地方竟然成了一个开放的直播间，令世界瞩目。

巴铁“直播带货”火爆了

作者 汪德文

克什米尔，这个印度与巴基斯坦领土争端地区，位于南亚次大陆的最北端，悬挂在印度、巴基斯坦、阿富汗和中国之间。连日来，这个地方竟然成了一个开放的直播间，令世界瞩目。

巴铁兄弟在这个大直播间里，一皱眉，一咬牙，一出手，可真是扬眉吐气了，实实在在的火了一把：不卖面膜，不带口红，不炫丝袜，而是实打实的“硬通货”——歼-10C飞天，飞弹追敌，防空拦截……

眨眼功夫，三哥刷着“嘉年华”的手，突然就僵在了半空：原来，自己花大价钱买来的“法国香水”“俄国伏特加”，在“中国白酒”面前，全然成了兑水的“”假货”，且就那个酒量，很不经灌，酒过三巡，一巡就扒下了。

真是时代不同了，这年头的军火生意，虚虚实实，庞氏骗局，沉浸式体验那是“代理人”的事情。可是，军中无戏言啦，一旦开战，才发现却不是那根“金刚钻”，晚矣！赔了夫人又折兵，里子破了，面子丢了，咋整？

印度这个民族一向神秘，不仅盛行瑜伽，还奉行冥想自嗨。尤其是这些年，莫迪自吹“经济崛起论” ，打肿脸充胖子，没少当“国际土豪”：巴黎航展，他们扫货；莫斯科红场，他们砍价；还经常漫步美国军火市场，连以色列的火药库也被心心念念……于是，“万国牌军购清单”在不断加宽加长加厚，简直可以当瑜伽垫子使用了。但是，如此“青黄杂糅”，不是“文章烂兮”，而是“一锅乱炖”，结果可想而知。

昂贵的黄金白银，究竟换来了什么呢？“阵风战机”贵得像镶了钻石，“法式大餐”阵风战机确实精致，如获镇国之宝，可捧着使手册像在米其林餐厅点菜，刀叉还没摆好呢，隔壁餐厅的歼-10C已经吃完“三碗米饭”开始擦嘴了；“苏-30MKI”怎么样，修得比“整修泰姬陵”还勤快，俄货就像豪爽的“伏特加酒保”，拍着胸脯说“绝对够劲”，结果喝到一半，才发现瓶底沉着螺丝钉……

相比而看，巴基斯坦老铁就求真务实多了：认准中国制造！中国制造，性价比高不说，售后服务还很贴心，有问题直接视频连线成都工程师就可“一键搞定”，这待遇，印度后勤兵做梦都不敢想。尤其是中国这些年的军工业埋头苦干，像街头巷尾的“老字号”不搞花架子，食材新鲜，货真价实，吃完不拉肚子。打仗这种事，于个体人命关天，于国家生死存亡，要的就是一个“可信可用可靠”的踏踏实实。

苏式武器的确很浪漫，其浪漫就在于，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螺丝会掉在哪里。所以，印度斯坦航空公司的老师傅们，修飞机比造飞机还熟练，车间里总是摆着“万国牌”零部件，与联合国安理会现场一样。而巴基斯坦地勤小哥倒从容淡定，他们喝着奶茶哼着歌，因为歼-10C的保养手册，薄得能塞进祈祷毯，“工业极简主义”的终极奥义，已经体现到军工装备全过程全要素了，人机一体化水平极高。现代战争拼的是人机交互，这一关键环节中国军工拿捏得死死的。

最吸人眼球当然也是最尴尬的，还是在军火展销会上的表现。法国人还在讲解“阵风的多用途性”，中国展台已经开始循环播放实战录像了。法国人卖军火像卖香水，“前调中调后调”说得天花乱坠。中国人卖武器像卖“老干妈”，瓶盖上就俩字，“好吃”看得见。所以，印度一口气买了36架阵风，配套的战术体系还没下载完，巴基斯坦的歼-10C已经完成三次系统升级了，这速度连手机厂商都自愧不如。现在一想到这些，曾参采阵风战机的印度代表团那些人，傲慢与偏见荡然无存，脸色比恒河水的色谱还丰富，心想早知如此，不如把买武器的钱用来多修几个厕所算了。

俄国军售最动人之处是那份古典情怀，交货时间永远像西伯利亚的铁路一样悠长。中国军工却把准时发货刻进了DNA，说好周三到货绝不拖到周四，毕竟我们“双十一快递”都能次日到达。巴基斯坦网友刷屏“闪电发货”，印度网友则默默取消了给法国人的“五星好评”。法国媒体还在酸“中国武器缺乏美学基因”的时候，转眼一看，只见非洲总统府门口停着红旗轿车，总统卫队扛着97式步枪，天上还盘旋着翼龙无人机……

印度军队的武器库丰富多彩，像当代艺术展，每件展品旁边都配有大大的解说牌。法国人说“这个系统需要诗意地理解”，俄国人强调“操作时要带着斯拉夫式的激情”，以色列顾问要反复解释“犹太智慧的精妙之处”。中国卖给巴基斯坦的装备就一个说明书：红按钮打敌人，绿按钮打自己，当然我们没装绿按钮。

所谓军事美学，说到底就是看谁能让敌人更快地变成艺术。所以，中国军工的带货逻辑很朴实：不搞概念炒作，没有“期货武器”，现货发售，包邮到家。客户下单苏-35要等五年，买歼-10C不仅不要这么久，还附赠中文操作手册，现场报名的可送“枭龙”体验课。俄罗斯卖武器像卖油画，总要强调“艺术价值”，中国军售与卖家电一样，三年保修，七天无理由退货。

在售后培训环节，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见高低。俄国教官教开飞机像教“跳芭蕾”，法国工程师讲导弹系统仿佛在朗诵“普鲁斯特”，以色列则是“是什么、为什么、怎么办”整起来没完没了，而中国教练员直接上“三步发射法”：第一步打开盖子，第二步按下按钮，第三步快跑。巴基斯坦学员边记笔记边感慨，这比学做四川菜简单多了。

现在明白为什么中东土豪也开始瞄向中国装备了吧。买欧美武器像供个祖宗，买俄国武器像养个毛熊，买中国武器像收了个顺丰快递——拆箱就能用，不好使随时退。沙特王爷们看着无人机表演，突然觉得后宫的黄金跑车都不香了。

中国军工的聪明就在于，早就看透了现代战争的真谛：不是比谁的武器更文艺，而是比谁的装备更能让对手闭嘴。巴基斯坦用歼-10C划出的禁飞区，比任何外交辞令都管用。印度那边还在等法国“升级包解压”，这边已经弹窗提示“您的好友已购买新装备”。

还有更绝的，那就是那一份价格清单。法国人报价单像法式餐厅菜单，光服务费就能再买一架飞机；中国人给的账单清晰得像超市小票一样，还贴心标注“满十架送保养”。泰国陆军将领看着中泰军演数据，突然发现自己的美制装甲车不香了，像用过安卓机再摸苹果手机的感觉那样。

美国的武器太娇贵，像用爱马仕包包搬砖；俄国装备太随性，像伏特加喝多了的拳击手；欧洲军火又贵又讲究，像米其林餐厅卖盒饭……只有中国军工深谙“够用就行”的哲学，能让导弹精准砸到敌人头上，谁在乎发射按钮是不是镶钻的！

为什么中国军工企业生意不景气？第一，缺乏广告；第二，缺乏实战。但是，如此这样下去，恐怕未来战场可能真会变成“中国制造”展销会了。

巴基斯坦的“直播间”还在继续。最新上架的是“航母杀手”套餐，印度网友在弹幕里酸“又是山寨货”，主播笑而不语，只是循环播放着某型导弹击沉靶船的4K视频。也许，“购物车图标”要疯狂闪烁了，中东土豪们要开始催促自家国防部长了……这带货节奏，李佳琦看了都直呼内行。

军火市场的潜规则正在改写：从前是看谁更能吹，现在是看谁更能打；从前拼的是广告创意，现在比的是实战数据。

中国军工像突然闯入奢侈品展销会的华为手机，不讲故事，只秀参数，关键这参数还真不是吹的……

但愿这场“直播最后”，印度军火采购团连夜给巴黎、莫斯科、以色列发个邮件，主题就六个字：打折还是退货？

建议中国的军工企业大度一点，给莫迪老仙颁个大奖，是他组织了一个比珠海航展效果还要好的展览，功不可没！

作者简介：汪德文/62年春虎/湖北襄阳那边人/原第二炮兵大校/对越自卫反击战前线战地洗礼过/98八百里皖江抗洪抢险驻守过/参加过5.12汶川大地震抗震救灾并在北川战斗三个多月/担任过报社记者编辑主编及副社长/担任过大单位政治工作研究室主任/担任过某基地政治部副主任及某局党委书记政委等/公开发表过散文、杂文、随笔、时评、言论、论文及新闻稿件若干篇。

来源：丰融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