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他功成名就第一件事,是将我变成华丽囚笼中的金丝雀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14 21:08 2

摘要:秦依跟我咬耳朵,“氲宝儿氲宝儿,你看三点钟方向,段家的二公子,是不是很帅!!”

我找人检查了手机,果然发现隐藏的窃听软件。

我甚至不知道林霁是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将它植入的。

我换了部手机,又搬去秦依家跟她睡了几天。

缓过劲儿的时候海上舞会也开始了。

豪华游轮上衣香鬓影,巨大的甲板上乐声悠扬。

秦依跟我咬耳朵,“氲宝儿氲宝儿,你看三点钟方向,段家的二公子,是不是很帅!!”

我想起前世段二后来 伤了秦依的心,随意瞟了一眼,“一看就是个渣…”

我顿住,目光定在那个 方向。

秦依看我直愣愣的样子,急了,“哎,你别盯着看呀。”

“他是谁,”我把秦依的脑袋也转过去,指着段二旁边右手吊着绷带的人问,“那个男孩是谁?”

秦依先端庄的向段二遥遥举杯,然后说,“段家小公子段司言呗,从小在国外长大,段家目前最受宠的孩子,很少露面。”她朝我眨巴眨巴眼,“这弟弟长得真好看,有想法?”

段司言…

无数片段因为这个名字闪过我的脑海,最后定格成两行巨大黑色字体的讣告。

我握住秦依的手腕,“段司言不会水,是吗?”

秦依一脸奇怪,“我怎么知道,我跟他不熟诶。你不舒服吗?怎么脸色这么白?”

我无言 的看向秦依。

前世,段司言的死讯曾被新闻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

没记错的话,他是于一场海上宴会中,“意外”溺水身亡。

16

我抬头,段司言却已经不在刚才的位置。

人头攒动,数张熟悉或陌生的脸孔在我眼前经过,没有他。

“你找段司言吗?他进内厅了。”

我将酒杯塞给秦依,“等我一下。”然后追去段司言的方向。

这艘游轮非常大,走进内厅,里面仅有几个坐着小憩的名媛淑女,圆形大厅周围竟然有四个通道,分别通向不同的地方。

询问无果后,我咬咬牙拎着裙摆走进其中一个。

时间紧急,换第三个通道的时候我脱掉高跟鞋,小跑起来。

这条通道有个折角,我一时不察,“砰”的和一人撞上。

我摔在厚厚的地毯上,倒不是很疼,就是姿态大概有些狼狈。

和我撞上的人稳住脚步,朝我伸手,“抱歉,你还好吗?”

听见这个声音,我抬头,一张精致绝伦的面容。

我用力握住他的手,松了一口气,“段司言!”

他愣了一会,眼里渐渐泛起光亮,“是你!”

我才发现他的眼瞳带点莹润的浅蓝色,灯光下碎钻般熠熠生辉。

他很兴奋,反应过来眼下的境况,急忙将我扶起来。

“实在抱歉,刚才下意识先伸了右手。”他晃了晃自己裹着绷带的右臂,解释道,“所以没有拉住你。”

我摇摇头表示没事,看看前后,长而空旷的廊道,尽头处黑沉沉的,有海风呼啸的声音。

我下意识觉得不安定。应该去热闹的地方。

他清澈的眼睛亮晶晶。

我忍不住抬手揉揉他的发,笑道,“走,姐姐带你跳舞。”

回到甲板,遇见段二,秦依在他旁边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这位是?”段二看向我。

秦依张口,段司言抢先道,“施沅氲。”

我略一挑眉,有些惊讶,原来他知道我的名字。

段二点点头,一双风流的桃花眼波光潋滟,“源茂地产?”他的目光在我脸上游移,“施小姐,幸会。”

段司言略微上前,挺直肩背遮住我半边侧脸,左手悄悄拉住我,“二哥,我们先过去,失陪。”

场中音乐舒缓,段司言轻轻掌住我的腰,我双手搭在他肩上,迈出舞步。

“还没来得及谢谢你,”我说,“手还疼吗?”

“小伤而已,是医生包 的太夸张。”

我当然知道情况不可能像他说的这样轻松。

“我们当时才见过一面,你就愿意不顾性命的救我,你一直这么...”我思考了会措辞,“见义勇为么?”

“不是的。”

他微微垂眸,静了一瞬才轻声说,“因为是你呀。”

“什么?”

“其实我那天说错了,”他的声线很干净,“比起‘一见如故’这个词,另一个或许更加准确。”

他抬眼,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

“Fall in love at first sight.”

他望进我的眼睛,湛蓝色的眼瞳像晴空下的海水。

“姐姐,我对你一见钟情。”

17

没有人不为这样直白热烈的表白心动。

平心而论,段司言是个非常值得交往的对象。

俊美、绅士、真诚、教养良好、家世优渥。

但我还没有准备好。

那一刻,我脑海中浮现的竟然是林霁的脸。

我踉跄一下,不小心踩上段司言的脚。

他扶住我,下意识道,“对不起,吓到你了吗?”

他向我道歉,可明明是他疼 的瑟缩了一下。

我的眼眶突然有些酸。

宴会与音乐一同走到尾声,主办方在游轮三层准备了休息的房间。

我低声叮嘱他不要独自靠近栏杆后匆匆离场。

简直像是落荒而逃。

我卸掉妆,泡了个热水澡,放任自己在浴缸中沉了一会。

我闭了很长时间气,心情在窒息后的急促呼吸中平静下来。

换上浴袍,露台外繁星璀璨。

我趴在栏杆上望了会,出神间,一道人影流星般从我眼前坠落,在广袤的海水中溅起一朵小小浪花,很快消失不见。

“段司言!”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我来不及多想,跳了下去。

等我从暗蓝色的海水里将失去意识 的段司言托出海面时,游轮已经驶远。

四周一片深黑,我呛了几口水,狼狈不堪的在冰凉的海浪中极力挣扎。

力竭之时,身后抵上一个凹凸不平的硬物。

此时此刻,这块礁石宛如神迹。

我奋力把段司言推上去,用力按压他的胸腔,“段司言!段司言!”

没有反应。

我贴上他苍白冰冷的唇瓣。

时间被拉得无比漫长,段司言终于呛出几口水,清醒过来。

我长出口气,精疲力尽 的倒在他身边。

一阵剧烈的咳嗽。

我颇有些生气,“不是跟你说了不要靠近栏杆吗!为什么不听?”

他的脸颊和眼睛都是湿漉漉的,头发凌乱 的 粘在额上,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可怜小狗。

见他这 幅样子,我缓和了语气,“究竟怎么回事?”

他难得低头沉默。

段家是真正的豪门,有些腌臜事不足为奇。

我不再追问,揉揉小腿,紧绷太久,松下了反而开始抽筋。

礁石不大,难以伸展,段司言单手托起我的腿,温热的手掌寸寸下滑,直到抵住我赤裸的脚心,用力上压。

“这样好点吗?”他侧头看向我,又立刻像被烫了似 的猛地转回去。

我这才意识到浴袍早在海浪中卷走,此时身上只剩一件轻薄无比的吊带冰丝裙。

“唰”地收回腿,我抱着膝盖坐好。

一时无言,但我很快就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夜间温度降低,海风冰凉,我们浑身湿透,热量在不停流失。

这样下去.....

“会失温。”我打了个寒 颤。

而失温会致死。

18

海浪打上礁石,寒凉的海水溅上脚背。

我们都知道现在最好的做法是脱掉湿透的衣物,彼此依偎取暖。

我咬咬牙,掀起睡裙下摆。

他压住我的手,阻止我的动作,轻声说,“冒犯了。”

光裸的躯体贴上来,我被拢进一个滚烫的怀抱。

热度透过单薄潮湿的衣料温暖我的肌肤。

他的心跳很快。

“姐姐,”他将下巴抵在我发顶,“如果不是你,我就没命了。”

“嗯。”

“你跳下来的时候害怕吗?”

“有点。”

“但你还是跳下来了,”他的声音多了点小心和期待,“所以,你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喜欢我?”

我沉默了一会,“你也救过我。”

“哦...”音调低下去,又很快扬起,“你可能不记得了,其实在非洲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们四年前就见过。那时你穿着洋裙,神态高傲的像个公主。”

“我被你迷住,回去后就跟母亲说以后一定要娶你,”他笑了一下,“后来施伯伯还给我妈寄过照片呢,最后一张是你高中毕业时的,你在阳光底下,明艳生动的不得了。”

我没想到我爸还背着我做过这事儿,强打起精神问,“所以你在非洲时就认出我了吗?”

“没有。两年前发生一场意外,很多之前的事情我都不太记得,”他一语带过,接着说,“但再次见到你,我还是一眼就被你吸引,哪怕我对你的记忆早已模糊不清。”

“...姐姐,我真的,好喜欢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越来越重。

我伸手探向他额头,一片不正常的滚烫。

一定是伤口感染发烧了。

我坐直身子,冰冷的手贴在他脸上,“段司言,不准睡!”

他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还撑着笑意,“我给你唱首歌吧,我唱歌可好听了。我跟母亲说想做歌手,她不同意。他们谁都不同意...”

“你唱,我听你唱!”我扶住他的肩,“你多唱几首,我做你的歌迷。”

段司言闭着眼睛,张唇,澄澈的嗓音流泻出来,在无边无际的海面上灵动的摄人心魄。

“我撑不住了...”段司言将头搭在我肩上,用力抱紧我,滚烫的热度包裹住我的身体,“姐姐,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活下去。”

19

我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入目是灰色的石墙,身上的被子有些旧,但温暖干燥。

“小姑娘你醒了,”一个中年妇人推门进来,手上端着碗姜汤,面容很和善,“快喝了祛祛寒。”

我环视一周,不大的房间中只有我一人。

仍有些手脚发软,我撑着半坐起来,急道,“和我一起的那个男孩呢?”

妇人安抚的拍拍我,“放心,他就是有点烧,在隔壁房间昏睡呢。”

她告诉我她姓陈,是和丈夫夜间出海收网时把我们救回来的,她有些感慨,“昨晚发现你俩的时候,大半的风他都用身子挡了,我和你刘叔费了大力气才把他的手掰开。你对象看着年龄不大,遇着事儿是个男人。”

我向她再三道谢,扶着墙下床去隔壁房间。

段司言安静 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干涸,像没有生机的娃娃。

我忍不住俯身贴近他胸腔,有心跳。又探手试他的额温。

还是很烫。

我借来酒精给他擦拭降温,伤口也消毒重新包扎。

第一次看见他右手臂那道伤口。

从肘节处斜斜劈下,延伸至手腕内侧,触目惊心的长度。

告诉我不严重,果然是骗人的。

我轻柔裹上纱布绷带,低声说。

“傻子。”

20

段司言昏睡一天一夜后醒来。

但是我们暂时联系不到外界,也没有办法离开。

几天前的台风吹断了村里唯一一座信号塔,收鱼的货船两周才来一次。

只能等了,我们在小渔村里住下。

他身体底子好,没两天就完全好了。

没有手机、电脑和一切电子设备,时间变得平和漫长。

规律的九点睡六点起,我早晨起来帮陈姨打下手做早饭,段司言在刘叔的指导下劈柴;吃完早餐我们会在村里走一走,逗留最久的是岛上唯一一个小卖铺。

我俩都身无分文,有时段司言会给小卖部老板娘唱歌,换一包QQ软糖;偶尔玩心大起,激着老板娘的小儿子打个幼稚的赌,每次都赢,小男孩哭丧着脸掏出小小瘪瘪的零钱包。

我“啧啧”两声,义正 严词,“段司言,欺负小孩儿,不讲武德呀你。”

他从简陋的货架里拿出几包花花绿绿的零食,转头看我,头顶翘起来的小卷毛跳了跳,“你要哪个?”

“......”

“辣条。”

然后我们三个会坐在小卖部门口的板凳上,一边辣的嘶气,一边分吃这包五毛钱的辣条。

下午午睡一会,傍晚时,我和段司言会去夕阳下的海边散步,直到暮色沉沉。

日子无波无澜,每一秒都像假日小憩醒来后的时光,慵懒、温暖,镶着一点儿阳光的金边。

货船来的时候,有恍若隔世之感,我们在彼此的眼睛里看见眷恋不舍。

和陈姨刘叔告别,登船,段司言靠过来,小心翼翼勾住我的手指,“姐姐,以后我们每年都来,好不好?”

我们。每年。

他樱粉色的唇微抿,又补充一句,“是来看陈姨和刘叔。”

我不点破他话里的小心思,微微弯唇,

“好。”

21

上了陆地,恢复通信,才得知短短两周段家内部发生巨变。

段司言被段家的人紧急接走,我回家休整几天后返回学校,着手准备毕业论文。

很快我就发现,我完全失去了段司言的消息。

我问了很多人,没有人知道段家小公子死里逃生后被送去了哪。

三年间,某个深夜,我半夜惊醒,枕侧的手机无声无息 的亮着屏,显示一串陌生的来电号码。

我接起,听见那头逐渐加快的呼吸声。

“段司言?”我轻声问。

没有人回应,电话挂断,只余一阵冰冷的嘟声。

研究生毕业那天,聚餐散场,我拎着学士帽回学校附近的公寓。

夜已深,下着小雨,公寓门口昏黄灯光下,段司言孑然一身,安静坐在小花坛的石阶上。

我在他眼前站定。

他仰头,拉住我学士帽上垂落的吊穗,眼神清澈一如当年。

“姐姐,可以带我回家吗?”

——

2012年6月末,暑气渐深,我在潮湿清凉的雨幕里,捡回一只湿漉漉的落难小狗。

22

我进入施氏集团,慢慢接手部分产业,忙得昏天黑地。

段司言也挺忙,有时甚至比我回家都晚。

他没说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我也没问。

但很快我就从圈内隐秘流传的消息中知道了答案。

他拒绝了家族安排的商业联姻,段氏收回了他名下所有股份和资产。

段司言,金玉堆里长起来的小公子,一无所有了。

我25岁生日那天,回到家,段司言撑着头在餐桌前等我。

满室灯光昏暗,橡木色的方桌上烛火摇曳。

“不错嘛,”我俯身看看桌上品相居然有点诱人的菜色,揉揉他的小卷毛,“进步飞快呀小段同学。”

记得上周他第一次做菜,差点没把厨房炸了,满锅黑黑黄黄的不知名物体。

吃完饭,各自洗漱。

我现在住的地方不算大,洗完澡推开浴室门,潮热朦胧的雾气散向室内。

外头还是暗的,烛火即将燃到尽头。

我边擦头发边摸索客厅开关,“怎么不开灯?”

段司言突然起身,扣住我的手指,昏黄烛光在他侧脸流连。

从眉眼到下颌,每一处都完美到不可思议。

“你干吗。”我开口,嗓音有点哑。

他低头,“我一直在白吃白住。”

“嗯,”我微微偏头,“我养得起。”

他身上香喷喷的,和我一样的沐 浴露香气。

温热气息贴近我耳畔,段司言的声音轻而缓,恳切又渴望。

“可是姐姐,我想肉偿。”

烛火熄灭,柔软湿润的唇在陷入黑暗的下一秒压了上来。

他吮吻我的唇角,在我脸上胡乱 的亲吻舔弄,然后一路向下。

炽热的身体和柔韧的舌尖。

毫无章法、横冲直撞。

我意乱情迷。

最混乱的那一刻,他趴在我耳边,嗓音愉悦。

“生日快乐,姐姐。”

23

我和段司言开启了真正意义上的同居生活。

他实在是精力充沛,我有些吃不消。

周末,清晨,我捂住他再一次凑过来的脸,高挺鼻梁顶住我掌心。

“你够了...”我咬牙,“消停点儿!”

他倒回去,被子底下的手四处试探,“姐姐,我难受。”

我踹了他一脚。

起床。

去超市采购完,我们拎着两大袋食材,散步回家。

段司言现在的中文是越来越好了,给我讲了一路的冷笑话式土味情话。

走到楼下,段司言握紧我的手,“姐姐!”

“又干嘛。”我侧头。

他低头,飞快 的亲了我一下。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眼前一闪,一个人冲到面前,狠狠给了段司言一拳。

半袋散装软糖撒了满地。

“林霁你干什么!”我扶住段司言,摸摸他眼角浮现的青肿淤青,“疼不疼?”

“不疼,姐姐别担心。”段司言摇头,右眼溢出生理性泪水。

我愈加心疼。

“施沅氲,你过来。”身后响起林霁冰冷无比的声音。

我转身,把段司言挡在后面,“你凭什么动手打人!”

“凭什么?”林霁盯着我们相握的手,脸色阴沉,一字一字说,“施沅氲,你是我老婆。”

“你胡说八道...”段司言忍不住往前一步。

我紧了紧他的手,把散落的食物捡起装好递给他,“你先回家,我马上上来。”

段司言的拳头捏紧又松开,隐忍沉默良久后道,“姐姐,你要快一点。”然后慢吞吞转身上楼。

林霁冷嘲,“你就看上这样的废物?”

“他很好,”我说,“林霁,你没有立场质问我,更没有资格诋毁他。”

林霁上前一步,攥住我的肩膀,“施沅氲,我们还没离婚,我也还没死!”

他的声线有难以察觉的颤抖。

这几年我陆续听过一些消息,知道他去了H市再次创立翎羽科技,短短三年便几乎发展到前世全盛时的规模。

我以为他早已放下过去。

林霁脊背微弓,长眉紧敛。

“你刚才跟他说,回家?”他的手越收越紧。

我面无表情 的看着他。

“你们已经...”他语气艰涩,仿佛说到这里已耗尽全部力气,“说实话。”

我也曾这样恐惧过。

我淡淡开口,“如你所想。”

他松开手,踉跄一步,“你怎么能,氲氲,你在骗我对不对?”

“林霁,四年了,你难道还没清醒?今生今世,我们再无可能。”

“不是这样,”他说,“你只是在生气,你还在气我拿走你的股份、把你关在家里。”

“是我错了,是我的错。”他语速加快,“翎羽现在发展 的很好,会比之前还要好,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回我身边好不好?”

我扯扯唇,“然后呢?做一只被你豢养的金丝雀,每天等着你施舍的关爱和宠幸么?”

他垂眼沉默了一会。

“我只是,”他苍白着脸解释,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脆弱,“我怕失去你。氲氲,我只是太怕失去你。”

我笑了笑,“林霁,这话你应该在我为了拉第一笔投资喝酒到挂水三天时说,应该在我们因为事业选择放弃第一个孩子时说,更应该在我同你白手起家的无数个殚精竭虑的日夜说。”

“而不是公司如日中天时,你说,可以了,歇歇吧,到我的身后去吧。”

“成为我的私人藏品吧。”

“凭什么呀,林霁。”

“仰慕、崇拜、迷恋、爱。是你亲手毁掉了这一切。”

“你看清楚,我不是那个20岁被爱冲昏头脑,义无反顾奔去你身边,爱你到失去自我的施沅氲了。”

我看着他隐隐湿润的眼睛,慢慢说,“我不爱你了。”

24

上楼,推开门。

段司言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情松懈下来。

他扑上来,在我唇上侧颈上一通乱啃,柔软的卷发蹭来蹭去。

“狗啊你。”我笑骂。

“姐姐,欢迎回家。”他埋在我怀里深深吸气,心满意足,“我准备了一个惊喜。”

很快我就知道这个惊喜是什么。

也明白了为什么段司言总是晚归。

他偷偷参加了一档素人唱歌比赛。

屏幕里,唯一一束追光打在他身上,他望着镜头,歌声与脸同样美得惊心动魄。

是当年我们被困在海上时他唱过的歌。

“我已经进决赛了,”他说,“我以后也会赚很多钱,都给你。”

“这么大方?”

“因为我有了更好的东西,”他亲吻我的眼皮,“你,和梦想。”

我心底一片湿热。

“我们家小段同学出息了,”我弯弯唇,“要加油呀。”

段司言最终夺得冠军,一炮而红。

灯光璀璨的舞台,他朝气蓬勃,笑得意气风发。

但掌声和鲜花尚未持续多久,铺天盖地的丑闻席卷各大社交平台。

“包养”、“潜规则”、“小白脸”、“比赛黑幕”等字眼醒目出现在各大报道标题。

配图赫然是我与段司言或牵手或拥抱的亲密照。

报道中我的脸被完全遮挡,只语焉不详提到是国内某地产大佬的千金。

我知道是谁在引导风向。

人脉、资本,我也有。

但段司言制止了我,他甚至毫不在意,反而乐此不疲 的欣赏报道上模糊不清的照片。

“这张挺有氛围感。”他向我展示。

我敲敲他的脑袋,无语道:“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小傻子。”

“实力大于一切,”段司言随手给这条新闻点了个赞,笑容笃定,“歌声会证明。”

他是对的。

在血雨腥风的舆论场,段司言一次又一次用出圈的歌曲和天籁般的歌喉惊艳乐坛。

第一场个人演唱会,最后一首歌。

无数灯光闪烁,他的眼里有灿 烂星河。

我假装歌迷上场献花。

间奏响起,他倾身接花,于万众瞩目下低声开口,热烈又隐秘。

他说,“姐姐,请让我做你一辈子的小狗。”

来源:小故事来了啦~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