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的孙子周令飞长得太像鲁迅,却不会写文章,故事让人哭笑不得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15 14:58 1

摘要:70年代的北京,一位青年踏上北上的列车,满怀希望地奔向远方,想挣脱那个自出生起便紧紧缠绕着他的“身份标签”,鲁迅的孙子。

70年代的北京,一位青年踏上北上的列车,满怀希望地奔向远方,想挣脱那个自出生起便紧紧缠绕着他的“身份标签”,鲁迅的孙子。

标签,既是一份荣耀,也是一种无形的桎梏。

从教室到军营,从国内到国外,他试图用尽办法“做自己”,但每一次尝试绕了一圈又回到原点。

鲁迅的孙子周令飞,注定与鲁迅这座大山“捆绑销售”。

作为大文豪的孙子,不会写文章的他有哪些让人哭笑不得的故事?

学校里,小周令飞照例坐在教室靠窗的座位,正努力试图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语文老师身上。

可是这一天,注定和往常不一样。

“今天我们来学习鲁迅先生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

语文老师的话音刚落,教室里顿时响起一阵低低的骚动,不少同学不自觉地把头扭向了他。

有人用胳膊肘戳了戳身边的同桌,小声地笑着:

“喂喂,看你爷爷写的这文章,今天该你表现啦!”

周令飞脸颊一热,下意识地想把身子藏进书桌底下,可课桌太矮,只能一动不动地坐着,假装没听见。

老师似乎也早有准备,翻开书本的一瞬间,眼神就落到了他的身上,笑眯眯地说:

“令飞,你是鲁迅的孙子,这篇文章就由你来领读吧,给大家做个好榜样。”

一句话,把他推上了台前,也把无数双好奇的眼睛推向了他。

“快点啊,孙子读课文啦!”

不知道是哪一排的调皮鬼,忽然扯着嗓子冒出这么一句,教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他强撑着读完课文,坐回位置,有人在他背后悄悄模仿鲁迅在课本里的插图,把眉头画得深深的,嘴唇抿成一条线,然后故意板着脸:

“我仿佛看见他拿着课本走来,眼神犀利如刀……”

令飞低着头,把脸埋进课本后面,装作在看字,其实根本什么也看不进去。

这不过是开始,接下来只要课本里出现鲁迅的文章,无论是《阿Q正传》还是《故乡》,老师都格外留心地关注他。

仿佛期待着他能随口点评两句,哪怕只是附和几句“写得真好”,也像是一种“传承”。

可惜周令飞并没有那样的本领,他不是鲁迅,只是鲁迅的孙子,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学生。

他喜欢画画,喜欢在胡同口踢毽子,偶尔也会因为考试没考好被父母责骂。

他和其他孩子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他多了一个“鲁迅孙子”的名字标签。

每当老师念出优秀作文时,同学们会一脸期待地看着他,但他写得中规中矩的几行字,似乎永远也配不上“鲁迅的后人”这个称号。

在那个年纪,他无法理解“名人后代”意味着什么,只知道自己和这个名字紧紧相连,脱不掉,也扔不掉。

1969年,年仅十六岁的周令飞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悄悄踏上了前往沈阳的列车。

他没告诉父亲,也没和母亲道别,这一走,他只带上了几件换洗衣物,一本旧笔记本,以及那颗想逃离“鲁迅孙子”名号的决绝心。

“我要当兵。”

部队在他眼里,是一个可以抹平一切身份印记的地方。

在那里,没有人会管你是谁的儿子、谁的孙子,只看你会不会叠被子、跑不跑得快、扛不扛得动枪。

那是一种极致的平等,对他来说,那也是通往自由的出路。

可命运从不会轻易松手。

在沈阳的征兵处,他第一次被档案“出卖”了。

接兵干部翻着他的资料,看到“鲁迅长孙”这五个字时,脸上顿时浮现出复杂的表情。

“鲁迅的后代,文化人,恐怕吃不了这军队的苦。”

他不服气,软磨硬泡、据理力争,用尽一切能想到的方式,说自己身体好、肯吃苦、想锻炼……几经周折,干部终于点了头。

入伍那天,他站在新兵连操场上,心里一阵激动,仿佛终于挣脱了什么枷锁。

可谁知,还没等自由的空气灌满胸腔,连长那一嗓子就给他泼了一盆凉水。

“周令飞——鲁迅的孙子,到!”

他楞在原地,四周士兵的目光齐刷刷看了过来,仿佛要从他身上看出鲁迅的影子。

那一刻,他仿佛回到了课堂,回到了那个被老师点名朗读的瞬间。

在部队里,他做梦都没想到,“鲁迅孙子”这个称号不仅没被埋葬,反而越叫越响。操场上,战友们背地里喊他“文学兵”。

饭堂里有人学鲁迅的语气调侃他:“你该横眉冷对饭碗,不该挑食!”

甚至连老兵都笑着说:“你爷爷笔杆子厉害,你是不是也写得一手好文?”

这份“误解”很快迎来了升级版。

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排长笑把他叫到办公室,递来一张纸:

“令飞啊,连里要搞一期通讯报,你写一篇稿子,讲讲新兵连的生活,文笔要生动些,最好加点典型人物和故事。”

他懵了,连忙摆手:“排长,我不太会写……真的。”

排长挑了挑眉:“哎,你爷爷可是鲁迅啊!你说你不会写,谁信?”

他硬着头皮答应,回到宿舍摊开稿纸,手却像冻僵了一样迟迟落不下笔。

夜深了,室友们早已鼾声四起,他还坐在床角的灯下发呆。

他累了,哈欠连天,却不敢睡,忽然,排长走进来,看他困顿模样,递过来一支香烟:“抽根烟,提提神。”

他本能地摆手:“我不会抽烟。”

排长一听,眼睛都瞪圆了:“啊?鲁迅都抽烟的,你怎么不会?”

他哭笑不得地接过香烟,学着排长的样子含进嘴里,却因为呛到,咳得眼泪直流。

本以为写文章和抽烟就够了,没想到更离谱的事还在后头。

后来部队分配岗位时,他被指派到卫生队。

他一脸茫然:“我又不是学医的,怎么让我去那儿?”

回答他的是那句荒唐却“理直气壮”的理由:

“鲁迅当年也是学医出身啊,你来完成他没完成的愿望,正好合适。”

他站在医务室门口,望着一排排药瓶、听诊器,心里忍不住想:

鲁迅弃医从文,我怎么又被逼回头?

从学校到军营,他一直想挣脱那份沉重的传承,却在现实面前一次次败下阵来。

在那个连阳光都带着铁锈味的年代,周令飞的青春被“鲁迅的孙子”这几个字,无情地放大、放大,再放大。

直至模糊掉了他的名字,遮住了他的脸,也覆住了他想飞的翅膀。

1980年,正值改革开放初期的中国,一切都在悄悄生长。

这年对周令飞来说,意味着一次彻底的“出逃”,不是从城市到乡村,不是从课堂到营房。

而是从一个始终无法挣脱的“名人后代”的牢笼,跨越国境,奔向那片从未涉足却无比渴望的自由之地。

那是他人生第一次踏上国际航班,目的地是日本东京。

彼时的他,背着简单行囊,手里拽着一纸留学通知书。

飞机冲上云霄的一瞬间,他回头看了一眼脚下的土地,心中无声喊了一句:再见了,“鲁迅的孙子”!

日本东京街头的霓虹灯下,步履匆匆的人们并不会因为一个中国青年姓“周”还是姓“鲁”而多看一眼。

在东京富士电视台的电子媒体培训课堂上,周令飞第一次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松弛感。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外国学员,需要按时上课、完成作业、学习摄像技术和节目制作。

每一个日子都像新的白纸,可以自由地涂抹,不用担心别人从中找出“鲁迅的风格”。

就是在这样的生活节奏中,他遇到了张纯华。

张纯华是个台湾姑娘,在东京的同一所电视学院学习编导。

她温柔、干练,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像极了他曾在电影里看到的那种“光影中的女主角”。

两人从一开始的配合默契,到后来的一拍即合,仅仅用了三天时间。

两人的感情发展得顺其自然,仿佛命中注定。

爱情带来的不仅是慰藉,还有一种身份的重塑。

他开始思考自己是谁,不是他祖父是谁,不是父亲是谁,而是自己这个个体,应该以什么姿态存在。

那段时光,他写下了人生中最自由的几页日记,拍摄了最不功利的照片,也说出了最随心的话语。

他们的关系最终修成正果。

1982年,他与张纯华结婚,成为“台湾女婿”。

这段跨越海峡的婚姻曾在他回国后掀起不小波澜,但那时的他已经无所畏惧。

婚后不久,他和妻子一起经营着小本生意,甚至还一度在街头卖过爆米花。

那段最普通、最微不足道的生活,却成了他一生中最真实的片段。

终归故里

1999年,距离他当年独自乘上前往东京的航班,已经过去了十多年。

这一年,周令飞收拾好行李,从台北飞往上海,准备开始他人生的“下半场”。

回国的理由有很多,亲情、文化、责任……但在他心里最明确的一点是:是时候了,该回来了。

这一回,他不再是那个偷偷逃离北京的少年,不再是那个在日本街头隐藏身份的丈夫,他已然是一名成熟的文化人,是在异国历练多年、见过世界风浪的“鲁迅的孙子”。

他终于准备好,不再逃避这个身份,而是要迎着它,走入它,甚至站上它的高峰。

他低调地走进鲁迅公园,那是爷爷留下的文化地标之一。

公园深处,鲁迅铜像仍然端坐,目光坚定。

也是在这一年,他正式担任上海鲁迅文化发展中心理事长,后又陆续接任鲁迅文化基金会会长、北京语言大学鲁迅与世界文化研究院院长等职务。

从此,他不再是“隐姓埋名”的周令飞,而是站在鲁迅旗帜下的“传人”,以公开、坚定的姿态参与到文化传播与教育活动中。

许多人或许以为,靠着鲁迅的名头吃文化饭是轻松的事,但实际上,这份“传人”的角色远比想象中更沉重。

他要面对的不仅是外界的期待与审视,还有对自己能力的不断逼问:

我真的配吗?我可以胜任吗?我做的每一件事,是否真的有意义?

为了回答这些问题,他几乎把所有精力都倾注在鲁迅文化推广上。

他不再试图模仿鲁迅,也不再抗拒“鲁迅孙子”的称谓,而是寻找两者之间的桥梁,用自己的方式,把鲁迅的思想活化到当下。

人们渐渐意识到,他并非只是一个文化“背景板”,而是一个真正愿意、也有能力扛起那座大山的人。

从一个不愿被叫“孙子”的少年,到坦然接受“鲁迅文化使者”称号的中年人。

他终于理解了,有时候,命运不会因为你的抗拒而改变轨迹,它会绕一大圈,再把你推回起点。

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学会在这条路上活出自己的步调。

他不是鲁迅第二,也不必成为“文学家”;他只是一位普通的继承人,愿意把鲁迅的精神继续讲下去,不是用文字,而是用行动。

山的影子永远在,可影子里也可以长出新的光。

来源:法无穷尽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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