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19年的医保谈判现场,空气几乎凝固。当俞德超报出PD-1抑制剂「达伯舒」的最终价格时,对面的专家忍不住追问:「还能再降吗?」他深吸一口气,给出了一个让全场震惊的数字——
2019年的医保谈判现场,空气几乎凝固。当俞德超报出PD-1抑制剂「达伯舒」的最终价格时,对面的专家忍不住追问:「还能再降吗?」他深吸一口气,给出了一个让全场震惊的数字——
这个原本对标进口药30万元/年的抗癌神药,最终定价2.9万元,经医保报销后患者自付不足1万元。坐在角落的药企同行攥紧了拳头,他们知道,一个时代就此改写。
而这一切,始于浙江天台县雷马坑村的一间破陋教室。1964年出生的俞德超,童年是在牛背上度过的。每天天不亮,他就牵着牛走在山路上,砍柴间隙总要掏出课本读上几页。
村里唯一的小学是五六年级混读的教室,黑板裂着缝,桌椅缺胳膊少腿,但这个放牛娃硬是靠着煤油灯下的苦读,在1982年成为村里第一个大学生。
谁也没想到,这个学经济林专业的农家子弟,会跨考中科院分子遗传学博士,更没人想到他会在肿瘤病毒疗法领域成为国际顶尖专家。
1993年,当他在美国加州大学实验室成功研发出全球首个溶瘤病毒药物「安柯瑞」时,无数药企抛出天价合同。但2006年,他却带着妻子和两个年幼的孩子,毅然回到了祖国。
「在国外,我能让实验室的小白鼠用上新药;但回国,我能让千千万万中国老百姓用上。」俞德超在创业初期的这句话,成了信达生物的灵魂。
2011年的苏州,生物药市场90%被仿制药占据,所有人都劝他「先做仿制药赚钱」,他却一头扎进创新药研发的「死亡赛道」。
最艰难的时候,团队连续三年发不出年终奖,有人问他:「我们真能成功吗?」他指着培养皿里的细胞说:「这些细胞不会骗人,只要我们坚持,就一定能做出中国人自己的好药。」
2018年,信达生物以未盈利之姿登陆港交所,创下全球生物科技公司最大IPO纪录。同年,达伯舒获批上市,打破了进口药的垄断。但真正的硬仗,是那场惊心动魄的医保谈判。
为了让更多患者用得起药,俞德超带领团队反复测算成本,甚至重新设计生产线提高效率。当达伯舒最终以「地板价」进入医保目录时,进口药企的股价应声下跌,而中国癌症患者的微信群里,满屏都是「救命药来了」的欢呼。
如今,信达生物已手握61项国际专利,在抗体、ADC、CAR-T等前沿领域全面布局。2024年,GLP-1R/GCGR双靶点减肥药玛仕度肽的临床数据碾压国际竞品;
投资38亿的上海全球研发中心即将启用,AI药物设计、基因编辑等尖端技术正在重塑医药研发格局。曾经那个在山间放牛的少年,正带领中国药企向全球医药巨头发起挑战。
从30万到1万,变的不仅是数字,更是一个国家在生物医药领域的底气。俞德超用20年时间证明:真正的创新,从来不是资本游戏,而是一个科学家对生命的敬畏,对「让老百姓用得起好药」的坚守。
当中国药企开始掌握定价权,世界终于听到了来自东方的声音——这声音,曾在牛背上响起,如今已响彻全球医药江湖。
亲爱的老铁们:如果未来有更多像俞德超这样的科研人投身创新药研发,你认为中国医药行业还有哪些“卡脖子”难题能被攻克?
你最希望看到哪种疾病的治疗药物实现价格平民化?欢迎在评论区分享你的观点和故事!
来源:华商精英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