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天,在街角便利店买水时,货架上整齐排列的红罐可乐突然让我想起教授说过的话:“看看那些活了百年的企业,产品简单得就像空气。”
那是2015年的夏天,我蹲在上海陆家嘴天桥下,手里的交割单被汗水浸得发皱。
第三次爆仓,账户里最后的36万变成了刺眼的红色,就像那年盛夏的晚霞。
手机不断震动着,券商发来的强平短信像一把把刀子,把我这个复旦金融系毕业生的骄傲剜得鲜血淋漓。
那是让我最痛苦的一次股灾折磨。直到偶然的一次开悟。
那天,在街角便利店买水时,货架上整齐排列的红罐可乐突然让我想起教授说过的话:“看看那些活了百年的企业,产品简单得就像空气。”
此刻货架上的可口可乐,与手机里跳动的贵州茅台K线图在眼前重叠——这个毛利率常年90%的怪物,不正是现实版“高利润低成本”的完美样本?
那个宿醉的深夜,我颤抖着打开茅台年报。2015年行业寒冬里,它的预收款居然逆势增长47%。更震撼的是财报附注里写着:“包装成本占总成本21%,其中酒瓶盖采购价0.47元/个。”
而当时市面上一瓶飞天茅台的价格,已经能买下10000个瓶盖。
毛利率>60%、周转率>1、分红率>30%。
这套“简单到可笑”的模型,竟筛出了片仔癀、海天味业、伊利股份这些穿越牛熊的常青树。
就像当年可口可乐发明糖浆配方,这些企业都在做同一件事——把产品打磨成不需要解释的信仰。
在山西汾酒厂调研时,库管大爷的话让我醍醐灌顶:“我们车间的酿酒师傅,祖孙三代就干两件事——看粮、看火。
那些整天折腾新的,坟头草都三丈高了。”看着灌装线上匀速流动的透明玻璃瓶,我突然明白:资本市场上那些花哨的并购故事,在百年老窖池面前,不过是皇帝的新衣。
2018年贸易战恐慌中,我重仓了某中药龙头。当时所有人都盯着季度增速下滑,却忽略了它20年涨价45次、存货价值年增30%的恐怖现实。
就像可口可乐的配方锁在保险柜,这家企业的护城河是328年未变的制药工艺。
当2021年抱团股崩盘时,我的组合反而创出新高。那些靠营销催肥的“概念股”现出原形之际,持仓里的消费龙头正在用自由现金流回购股票。
这让我想起彼得·林奇的忠告:“买那些傻子都能经营好的企业,因为总有一天会轮到傻子来经营。”
如今我的书房挂着两张图:
左边是可口可乐百年股价走势,右边写着段永平的投资箴言:“right business,right people,right price”。
每当看到研报里“商业模式重构”这样的华丽辞藻,我就摸摸抽屉里收藏的茅台酒瓶盖——这个小东西背后,藏着比所有金融模型更深刻的财富密码。
(此刻点击持仓查询,系统显示年化收益19.8%。但我知道,真正的胜利是终于读懂了1997年巴菲特在股东信里写的那句话:“我们寻找的生意,必须连傻瓜都能经营,因为迟早会有傻瓜来接手。”)
来源:沐南财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