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我在临沧汽车团当班长,因为一块药材与傣族漂亮姑娘结缘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18 01:59 2

摘要:"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愿意,都说傣族姑娘爱唱歌跳舞,你的歌声这么好听,为什么不肯在我们连队的晚会上表演?"我站在傣族村寨的竹楼下,仰着头对二楼的姑娘喊道。竹楼上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却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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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愿意,都说傣族姑娘爱唱歌跳舞,你的歌声这么好听,为什么不肯在我们连队的晚会上表演?"我站在傣族村寨的竹楼下,仰着头对二楼的姑娘喊道。竹楼上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却没有回答。

1977年的云南临沧,我在汽车运输连当班长,负责运送物资到边疆各个连队。那是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我们的运输连是连接内地与边疆的重要纽带。我叫李国强,二十四岁,从北方农村来到这个山水之间的地方已有两年。对于我们这些北方来的普通战士,云南的一切都是新奇的——浓郁的少数民族风情,潮湿温暖的气候,还有那些在北方从未见过的药材和植物。

每次运送物资到傣族村寨附近的连队,我都会被这里的风景所吸引。傣族的竹楼建在河边,四周是郁郁葱葱的植物。竹楼下养着几只黑色的猪,猪圈旁边种着各种香料和蔬菜。村口的小集市上,老人们蹲在地上摆着各种山货和手工艺品,孩子们在泥地上奔跑嬉戏。这里的生活节奏与北方农村完全不同,慢悠悠的,却又充满烟火气息。

那天,我正开着解放牌卡车运送一批军需物资。途经一片茂密的丛林时,卡车突然"噗通"一声熄火了。我试着发动几次,发动机却发出令人担忧的声响。

"又是这水箱!"我拍了拍方向盘,叹了口气。这种情况我已经遇到好几次了,水箱过热导致发动机温度过高。通常情况下,我会等它冷却一下再继续行驶,但这次情况似乎比较严重。

我跳下车,打开引擎盖一看,果然水箱漏水了。这下麻烦了,离最近的连队还有十几公里,就这样把车停在这里,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有人路过。

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从密林深处传来了脚步声。我警觉地转过身,只见一个年轻的傣族姑娘提着竹篮从树丛中走出来。她穿着朴素的傣族服装,头上别着一朵小花,手里的竹篮里装满了各种野果和草药。

"你好,"我用蹩脚的傣语打招呼,"车子坏了。"

姑娘睁大了眼睛,先是有些惊讶,随后微微一笑。她走近几步,放下竹篮,示意我让开。在我惊讶的目光中,她熟练地检查了一下水箱,然后从竹篮里拿出一种叶子模样的草药,揉碎后塞进了水箱漏水的地方。

"暂时可以用,"她用不太流利的汉语说道,"到村子里找人修。"

我惊讶于她的机智和熟练,连声道谢。她则腼腆地笑笑,拿起竹篮准备离开。

"等等,"我叫住她,"我叫李国强,是汽车连的班长,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依莎,"她轻声回答,"在村子里采药。"

就这样,我认识了阿依莎。她不仅救了我的急,还告诉我村子里有懂修车的老人。在她的带领下,我把车开到了傣族村寨。老人检查后说需要几天时间才能修好,我只好向连队报告情况,暂时留在了村子里。

村子里的人都很热情,给我安排了住处。村民们大多是普通的农户,靠种植水稻和采集林中的药材为生。白天,他们下田劳作;晚上则聚在一起聊天乘凉。因为语言不通,大多数时候我只能靠比划和简单的傣语与他们交流。唯有阿依莎会说一些汉语,因此她成了我与村民之间的翻译。

傣族人喜欢在竹楼下乘凉,忙完农活,晚上就聚在一起聊天、唱歌。阿依莎的父亲是村里的草药郎中,她从小跟着父亲学习识别各种草药的功效。白天,她会去山上采药;晚上,就和村里的姑娘们一起唱歌跳舞。

有一次,我在河边看到村里的老人们围坐在一起,手里剥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植物根茎。阿依莎看到我好奇的眼神,解释说那是一种治疗风湿的草药,需要在新鲜时处理好晒干保存。她拿了一小块给我看,那质地坚硬,散发着特殊的香气。

"你们北方有什么好药材吗?"阿依莎好奇地问我。

我想了想,说:"我们那有人参、黄芪,听老人说都很珍贵。"

阿依莎眼睛一亮:"人参?我爸爸常说那是上等的药材,可惜这里很难见到。"

有一天傍晚,我偶然听到阿依莎在河边唱歌,那歌声悠扬婉转,虽然听不懂歌词,但那种情感却能直达人心。当我鼓掌表示赞赏时,她却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跑开了。后来我才知道,在傣族的传统中,姑娘在外人面前唱歌是一种特殊的情感表达。

几天后,车子修好了,我该回连队报到了。临走前,我想感谢阿依莎的帮助,却不知道送什么礼物合适。思来想去,我拿出自己珍藏的一个小铁盒,里面装着从北方带来的一小块人参。这是我爷爷临行前给我的,说是可以强身健体。

"这个给你,"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递给阿依莎,"是北方的草药,很好的。"

阿依莎接过铁盒,好奇地打开来看。她眼睛一亮,说:"这是很好的药材,我爸爸会喜欢的。"

我开着车离开村子时,从后视镜里看到阿依莎站在竹楼前向我挥手告别。那一刻,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回到连队后,我很快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但每次路过那个傣族村寨时,我都会放慢车速,希望能再次见到阿依莎。然而,几次经过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这让我有些失落。

直到有一天,连队组织文艺演出,需要从附近村寨邀请一些少数民族同胞来表演。连长知道我和傣族村寨的人有些交情,就派我去邀请。

我欣然接受了任务,迫不及待地驾车前往那个熟悉的村寨。村口,几个放牛的小孩认出了我,兴奋地跑过来围着车子转。我用简单的傣语询问阿依莎的家,孩子们带我来到一座竹楼前。

阿依莎的父亲站在楼梯口,看到我后显得很高兴。他用半通不通的汉语告诉我,自从我送的那块人参帮他治好了一位重病的孩子后,他在村里的威望大增。作为感谢,他邀请我上楼喝茶。

竹楼上铺着干净的竹席,墙上挂着各种晒干的草药。屋角放着几个编织精美的竹篮,里面是刚采集回来的新鲜药材。阿依莎的父亲向我展示了他的草药收藏,还特意指出了我送的那块人参,它被小心地保存在一个精致的木盒里。

"阿依莎呢?"我试探着问道。

"在后屋,"父亲笑着说,"她知道你来了,有些害羞。"

听到这话,我心跳加速。片刻后,阿依莎走了出来,比上次见面时更加美丽动人。她穿着一身干净的傣族服装,头上戴着鲜花编成的花环,手腕上带着简单的手镯,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好久不见,"我有些局促地说,"我是来邀请你们参加连队的文艺演出的。"

阿依莎低着头,不时偷瞄我一眼,始终不说话。她父亲却很爽快地答应了,说会组织村里的年轻人准备一些傣族舞蹈。

我鼓起勇气对阿依莎说:"你的歌声很美,能不能也在晚会上唱一首傣族民歌?"

没想到,阿依莎坚决地摇头拒绝了。无论我怎么劝说,她都不肯答应。这让我有些失落和困惑。

晚会那天,傣族村的表演获得了热烈的掌声。村民们带来了自制的竹筒饭和各种小吃,与我们的战士分享。阿依莎虽然来了,却只在后台帮忙,始终没有登台表演。晚会结束后,我找到了她,再次问起为什么不愿意唱歌。

"在我们傣族,姑娘只会为心爱的人唱歌,"她父亲在一旁解释道,眼神意味深长。

听到这话,我顿时明白了什么,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看着阿依莎羞红的脸,我忽然想到了那次在河边听到的歌声。

"那天在河边,你是为谁唱的歌?"我大着胆子问道。

阿依莎没有回答,但她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答案。那一刻,我心中既惊喜又忐忑。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找各种借口往傣族村跑,与阿依莎的感情也越来越深。我学会了一些傣语,她的汉语也越来越流利。我们一起爬山采药,她教我认识各种草药的功效;我则给她讲北方的风土人情,冬天的雪景,还有我家乡的农活和风俗。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和阿依莎坐在村口的大榕树下,看着孩子们在田埂上奔跑,老人们在树荫下编织竹器。阿依莎告诉我,她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村子,最远只去过县城一次,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

"你的家乡是什么样子的?"她问我。

我给她讲起了北方农村的四季变化,春天播种、夏天锄草、秋天收获、冬天储粮的农忙生活,还有冬天白雪皑皑的景象。阿依莎听得入迷,说有一天也想去看看北方的雪。

然而,好景不长。一天,我接到通知,要调回北方的部队。这个消息让我十分难过,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阿依莎。当我最终鼓起勇气告诉她时,她只是静静地听着,然后转身跑开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竹楼下,茫然若失。

调动的日子很快就到了。离开前一天晚上,我再次来到阿依莎的家,想和她告别。她父亲告诉我,阿依莎一整天都没有回家,可能在山上采药。

我失落地转身准备离开,却听到不远处传来熟悉的歌声。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阿依莎站在河边的大树下,月光洒在她的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晕。

我慢慢走近,阿依莎的歌声越来越清晰。虽然听不懂歌词,但我能感受到其中的离别之情。歌声中有不舍,有眷恋,也有淡淡的忧伤。

歌声戛然而止,阿依莎转过身来,月光下,我看到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她走向我,从颈间取下一个简朴的小挂坠递给我。

"这是我们傣族的护身符,"她柔声说,"可以保护你平安。"

挂坠上雕刻着傣族特有的图案,中间镶嵌着一小块我送给她的人参。这是她和她父亲精心制作的礼物,凝聚着他们的祝福和感激。

"我会回来的,"我握着挂坠,郑重地承诺道。

阿依莎点点头,然后做了一个令我惊讶的举动。她清了清嗓子,开始唱起了一首我从未听过的傣族情歌。歌声中,我听到了爱情、期盼和承诺。在村民们的传统中,这是一种特殊的表白方式。

那一夜,我们在月光下长谈,诉说着彼此的心事,描绘着未来的蓝图。虽然前路充满未知,但我们都相信,缘分会让我们再次相聚。

第二天一早,村民们早早地起来为我送行。妇女们准备了一些傣族小吃让我带上路,老人们送来了自制的草药茶,说是可以提神醒脑。阿依莎站在人群中,眼睛红红的,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她父亲拍拍我的肩膀,用不太流利的汉语说:"好女婿,一定要回来。"

听到这话,我又惊又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阿依莎害羞地低下头,但嘴角却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她的父亲已经默认了我们的关系。

发动引擎的那一刻,我的心情无比复杂。望着后视镜中渐渐远去的村寨和那个熟悉的身影,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回到这个曾经陌生现在却如此亲切的地方。

调回北方后,我被分配在一个普通的汽车队当司机,负责运送农具和化肥到各个生产队。工作虽然忙碌,但我的心总是飞到遥远的云南,想起那个傣族村寨和阿依莎动人的歌声。思念如春水般日益漫涨,我开始给她写信,虽然知道她的汉语水平可能看不懂太复杂的内容,但我还是忍不住把心里的话一股脑儿倒在纸上。

令我惊喜的是,不久后就收到了回信。信上的汉字歪歪扭扭的,还夹杂着一些傣文,但这丝毫不影响我读懂其中的情感。通过书信,我们的感情越来越深。我告诉她我的家乡、我的家人,还有我的梦想;她则给我讲述村里的变化,她学习汉语的进展,以及如何盼望着我的归来。

每当收到阿依莎的信,我都会小心翼翼地打开,仿佛那不是一张普通的信纸,而是一片珍贵的羽毛,轻轻一碰就会飞走。我会反复读上好几遍,想象着她坐在竹楼上认真写信的模样。有时信中会夹带一些晒干的花瓣或树叶,那是阿依莎寄给我的云南的气息。

1979年冬天,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传来——我可以申请转业留在云南工作。当时国家正在大力发展边疆地区,需要一批有技术的人才。对我来说,这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转业手续办好后,我立刻给阿依莎写信,告诉她这个好消息。然而,接下来的几个月,我再没收到她的回信。我心急如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直到春天来临,我终于办完所有手续,回到了阔别两年的临沧。第一时间,我赶往那个熟悉的傣族村寨。然而,当我到达村口时,眼前的景象却让我大吃一惊——整个村子搬迁了!原来的竹楼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几座破败的房屋还矗立在那里。

村子里的水牛悠闲地吃着草,几只鸡在空地上觅食,但看不到一个人影。我焦急地四处打听,终于从一个路过打柴的老人那里得知,由于河道改道和山体滑坡的威胁,整个村子在去年秋天就搬迁到了十几公里外的一个新地方。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急如焚,连忙请老人指明方向。沿着崎岖的山路,我驾驶着借来的吉普车,心中既期待又忐忑。不知道阿依莎是否还在等我,她是否收到了我的最后一封信?

新村坐落在一片开阔的谷地里,比起老村子更加整齐一些。整齐的竹楼排列有序,村口还建了一所简陋的小学。我一眼就认出了阿依莎的父亲,他正在自家竹楼下晒草药。

看到我时,老人愣了一下,然后激动地上前拥抱我。他用比以前流利得多的汉语告诉我,阿依莎自从搬家后就没收到我的信,还以为我忘记了她。这段时间,有不少人来向她求亲,但她都拒绝了。

"阿依莎呢?"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去山上采药了,"老人指着远处的山坡,"她每天都会去那里,因为那里能看到通往老村子的路。"

听到这话,我的心一阵抽痛。想象着阿依莎每天守望的情景,我不禁自责不已。如果早知道村子搬迁,我就应该早点回来找她。

循着老人指的方向,我来到了那座山坡。爬上坡顶,远远地,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望着远方发呆。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勾勒出一个思念的剪影。

我轻轻走近,故意踩断了一根树枝。阿依莎警觉地回过头来,看到我的那一刻,她的表情凝固了。我们就那样对视着,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低声说道,声音有些哽咽。

阿依莎慢慢站起身,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一言不发地走到我面前,突然扑进我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所有的委屈、思念和等待,在这一刻全都化作泪水,无声地诉说着这两年来的点点滴滴。

我紧紧抱着她,轻抚她的后背,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感动。经历了分离和等待,我们的感情不仅没有淡化,反而更加深厚。

阿依莎平静下来后,我们并肩坐在大石头上,望着远处的景色,诉说着彼此的经历。我告诉她我已经转业到临沧工作,以后再也不用分开了。听到这个消息,她露出了我阔别已久的灿烂笑容。

回到村子时,阿依莎的父亲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还邀请了村里的长老和邻居一起来庆祝。席间,老人宣布了一个消息——按照傣族的传统,我和阿依莎的婚事就定在下个月的泼水节。

听到这个消息,在场的村民们都鼓起掌来,有人开始唱起了傣族的婚礼歌谣,有人则拿出了自家珍藏的米酒,整个村子沸腾起来。阿依莎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的心跳也快得像打鼓一样。

晚上,村民们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在众人的鼓励下,阿依莎第一次公开为我唱了一首傣族情歌。虽然我依然听不懂歌词,但那熟悉的旋律却让我想起了那个月光如水的夜晚,想起了我们初次相识时的点点滴滴。

次日清晨,我和阿依莎去山上采药。沿途,她给我介绍各种傣族草药的功效。来到一片草丛前,她突然停下脚步,指着一株不起眼的草药说:"看,这就是当年你车子坏了时,我用来堵住水箱的草药。"

我蹲下身,仔细观察这株普通的野草,不禁感慨万分。正是这株不起眼的草药,让我和阿依莎结缘。而那块北方带来的人参,则加深了我们的缘分。

一切仿佛都是命中注定。从北方到南方,从陌生到相知,我们跨越了千山万水,终于在彼此的生命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婚礼那天,整个村子沉浸在喜悦的氛围中。按照傣族的传统,我们在长老的祝福下结为夫妻。阿依莎穿着绣满花纹的傣族婚服,美丽动人;我则穿着干净整洁的中山装,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感激。

婚后,我们在临沧定居下来。我在当地的汽车运输队工作,阿依莎则和她父亲一起开了一家傣族草药店。凭借着她对草药的独特见解和我从北方带来的一些人脉关系,我们的生活慢慢好起来。店里的草药不仅卖给当地人,还有不少北方来的客人会专门来买一些云南特有的药材。

我们的婚姻生活平淡而幸福,虽然也有磕磕绊绊,但都在相互理解和包容中度过。阿依莎渐渐适应了城镇的生活,我也学会了欣赏傣族的文化和风俗。我们的差异不是隔阂,而是互补,让生活更加丰富多彩。

多年后,当我们的孩子问起我和阿依莎是如何相识的,我总是笑着讲述那个因车子故障而停留在傣族村寨的故事,讲述那块从北方带来的人参如何与傣族草药结合,成就了我们的姻缘。

如今,我和阿依莎已过半百,但每当看到她颈间挂着的那个装有人参的小挂坠,我仍会想起那个在竹楼下仰头呼唤的青涩小伙,想起那个在月光下为我唱歌的傣族姑娘,想起那段因一块药材而结下的不解之缘。

这就是我们的故事,一个北方汉子与傣族姑娘的情缘,一段跨越时间和民族的爱情,一首由草药和歌声谱写的生命乐章。在这个普通的家庭中,我们相互扶持,共同成长,用平凡的日子编织出了不平凡的人生。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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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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