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年前儿子要当丁克,我们和他聊两小时最终落泪,如今哭的人是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18 01:39 2

摘要:我名为张明义,是黑土地上一名平凡的农场员工。2008年春节的时候,儿子张国强好不容易回了趟家,刚坐下吃团圆饭,就抛出了这么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那一次谈心

“丁克?丁克是啥意思?是说一辈子都不要小孩吗?”老伴李秀芬手中的搪瓷碗晃了一下,筷子碰到碗边,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她双手颤抖着,将碗猛地一搁,随即站起身,怒喝道:“简直是胡来!”说罢,用力摔门离开,屋里只剩下令人难堪的寂静。

我名为张明义,是黑土地上一名平凡的农场员工。2008年春节的时候,儿子张国强好不容易回了趟家,刚坐下吃团圆饭,就抛出了这么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春晚节目里传出的欢笑声从电视机中溢出,热气腾腾的炖排骨摆放在饭桌上,墙上悬挂着一张全家福,这些元素共同营造出了小院里本应有的温馨氛围。

瞧见他自大学毕业首次返家便把家里搅得一团糟,我轻轻叹了口气,搁下筷子打算去追老伴。

“爸爸,您消消气,这可是我跟小倩慎重思考之后才决定的事儿。”国强抬起头看着我,目光中满是执拗,不过眼角却微微泛红。

我仅仅摆了摆手,站起身来走出了门。这孩子打小就倔强,一旦认定某件事,九头牛都难以让其回头,此刻正在气头上,根本没法沟通。

外头北风呼呼作响,雪花打在脸上又痛又木。我在农场的小院子里溜达了一圈,发现秀芬坐在杂物房里抹着眼泪。

她瞧见我来了,马上转过身去摆弄架子上的腌菜坛子,嘴里还小声嘀咕着:“大过年的,真倒霉!”

我从兜里拿出叠得皱皱巴巴的手帕递给她,说道:“老李,别再掉眼泪啦,孩子们都有自己的打算,咱们和他们慢慢沟通就好。”

“有什么可聊的呀?”秀芬突然转过身,眼眶红红的,“年纪大了连个孙子孙女都没有,这是为了啥呢?当年要不是因为他,我何必受那份罪!”

当我们回到屋子,看到国强已将桌子整理得整洁有序,正坐在火炉旁的小凳子上,默默无语地拨弄着炉火。炉子上的铁壶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水蒸气让他的脸变得模糊不清。

国强是我跟秀芬的心头宝。七十年代末期,我俩在黑龙江建设兵团的农场当知青,从南方来到这片冰天雪地的北大荒,结婚好些年之后才怀上了他。

那个时期,计划生育政策才刚刚开始实施,不过农场的生活条件十分艰苦,大家都认为孩子多了能多一份保障。秀芬怀上国强的那一年,农场里的活儿她一样都没落下。

我还记得秋收那段时间,她怀着七八个月的身孕,依旧跟着生产队去割豆子。累得汗流满面,却从未抱怨过一句。那个时候的女性,都这般坚韧。

国强出生时,秀芬因农场医疗条件不佳,遭遇难产,险些丢了性命。彼时一场大雪封住了山路,我骑着自行车前往公社寻医,途中摔倒了三四次。

待医生赶来时,秀芬已因剧痛而昏厥过去。医生告知情况十分危急,让我在一张决定保产妇还是保胎儿的单子上签名。我的手颤抖不已,连笔都握不稳,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最终我没有签字,只是跟医生恳求道:“麻烦您了,一定要让这对母女都平安。”那一晚,我在产房外的走廊上来回走动,抽完了整整一盒“红塔山”香烟,还许下了数不清的承诺。

历经艰难才保住了这对母子,我俩头一回望着小床上那个皱巴巴的小家伙时,心中满是带着酸楚的喜悦。我偷偷往他的小手掌里放了一枚铜钱,期望他这一生衣食无忧。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国家推行改革开放政策,准许知青返回城市。我跟秀芬本是江苏人士,经过一番商议,我们决定留在北大荒,成为了正式的农场工作人员。

为了让国强日后能够出人头地,我白天在农场劳作,夜晚骑着老式自行车去公社修自行车、收购旧货来额外挣钱;秀芬除了在农场上班,还在家里养了几头猪,用缝纫机给别人缝补衣物。

村里的人都觉得我们很傻,吃这么多苦头到底是为了啥?我仅仅回应了一句:“为了孩子能读书上学,别让他跟咱们一样,一辈子都在地里干活。”

往昔岁月里,我家节俭到了极点,点煤油灯时,能只点一盏就绝不多点一盏,棉袄也是补了又补,只为了攒下钱供国强读书。秀芬常常在饭后,偷偷地把自己碗里的肉夹到国强碗中,还说自己不喜欢吃肉。

回忆起他小学三年级的那个冬日,东北的气温低至零下三十多度,我骑着自行车载着他前往县城参加奥数竞赛。他身着秀芬用旧棉袄改制的小棉服,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冻得瑟瑟发抖。

途中车胎被扎破,我背着他在雪地里走了十多里路。他趴在我背上,不停地问:“爸,你累不累呀?要不我自己走好了。”

我仅仅回应道:“爸爸不觉得累,你用心念书就是给爸爸妈妈最好的福分。”实际上,那天夜里,我的后背被冻得疼痛难忍,但内心却暖洋洋的。

次日,他捧回了奖项。到了夜里,我们点亮煤油灯,将那张小小的奖状挂于墙上。全家人反复端详,喜笑颜开。

他没有让我们感到失望,从农场小学起步,一路考进了县重点学校,之后又考上省重点高中,最终被北京的一所大学录取。那年录取通知书寄到家时,我和秀芬在全场广播站的门口放了一挂二踢脚,农场里的人纷纷前来道贺。

他大学毕业之后在北京留下工作,有了稳定的职业,我和秀芬才算是真正放下心来。我们时常跟街坊邻居显摆,说咱们农场的孩子也能够在首都扎根发展。

然而此次归来,却坚决表示不打算要孩子,这叫我们怎么能接受呢?

那晚,我们农场的小平房里,炉火燃得红彤彤的。国强坐在炕的一头,秀芬坐在一旁默默落泪,我坐在他俩中间,捧着茶缸子思索着该如何劝慰这个脾气执拗的儿子。

从墙角的那台旧收音机里,飘出京剧的唱段。窗外,时不时响起鞭炮声。红彤彤的窗花,在煤油灯的映照下,光影投射在年轻的国强脸上。

国强揉着太阳穴,对父母说道:“爸,妈,你们根本不了解如今在北京生活的压力有多大。房价高得离谱,我跟小倩结婚都三年了,把所有的钱都攒下来才付了首付,每个月还房贷就要花掉一半多的工资。”

秀芬插话道:“要是没钱了就回农场,家里的老房子一直空着。”

国强无奈地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妈,在农场能干啥工作呀?咱学的专业在这儿根本派不上用场。而且现在跟你们那会儿可不一样,养个孩子的花费太高啦。”

“别老提成本那些事儿,我们当年日子可艰难啦,肉都没机会吃几次,还不是把你养大了?”秀芬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如今可不一样啦,单单奶粉和尿布的花费就得好几百块,再算上幼儿园学费、补习班费用还有医疗保险的支出,家里还得照顾年迈的老人,我们夫妻俩工作都忙得晕头转向,哪还有精力去照料孩子呀?国强的声音仿佛带着丝丝寒意。

秀芬带着哭腔说道:“要是没孩子,等你老了可咋办呀?”

“如今可不是过去的社会了,有社会保障,养老得靠自己。”国强的语气陡然强硬起来,“况且,你们不也仅有我这一个孩子吗?独生子多不容易,我不愿让下一代再遭这份罪。”

“你这话怎么说的?”秀芬猛地一拍桌子,“就算再辛苦,我们养你也是甘之如饴!可你倒好,连个后代都不打算留?”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唯有炉火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我瞅着两人对峙的模样,明白这般争吵下去不会有结果。

我沉默着,站起身来,在柜子最里面翻找出一个纸包,纸包里装着国强儿时戴过的毛线帽,还有一本陈旧的语文课本。那顶帽子是秀芬把旧毛衣拆了线编织而成的,虽说颜色已经褪去,却依旧柔软。

他那歪歪扭扭的字迹在课本上分布得密密麻麻,有几页由于他睡着时被口水浸湿,变得皱皱巴巴。我翻开课本的扉页,上面有国强小学时候写下的八个稚嫩大字——“长大要孝敬父母”。

“瞧,这是你刚上一年级那会儿的物件。”我的双手微微哆嗦着,“那会儿咱俩一个月的工资加一块儿都不够一百块,可从来没动过抛弃你的念头。”

国强接过东西后,陷入了沉默。他的手指缓缓摩挲着那些颜色泛黄的纸张,好似在触碰一段久远的回忆。

“我还记得这顶帽子呢。”他声音很轻地说道,“冬天戴着它去上学,耳朵就再也没疼过。妈,您那会儿是不是把眼睛累坏啦?”

秀芬将脸转向一旁,肩膀却在轻轻颤动。我瞧见儿子紧蹙的眉头逐渐松开,明白时机已到。

“孩子,你小的时候咱们住的是茅草屋,冬天北风能从墙缝里灌进来,你半夜咳嗽不止,我跟你妈就轮流抱着你站着,就怕你躺下了呼吸不畅。”我点燃了一支烟,“那时候几块煤都买不起,烧点柴火就准备睡觉,被窝冷得像冰窖,你妈就先躺进去把被窝捂热乎了,再把你抱进去。”

秀芬抹掉泪水,猛地开始讲述往昔。

“你不晓得,生你的那一年我大量出血,医生问是保大人还是保小孩。你爸说什么都不肯签字,坚持一定要让娘俩都平安无事。”秀芬的泪水在灯光下滚落,“后来我晕了过去,等我醒过来,就看到你爸抱着你,脸上又是哭又是笑的,跟个呆子似的。”

“那一年我二十四岁,险些就没了性命,不过我并不后悔。”秀芬压低声音说道,“你就是我们的命根子。”

国强垂着头,缄默不语。厨房里,那座老旧的挂钟有节奏地滴答作响,每一下声响仿佛都在丈量着生命消逝的轨迹。

我继续说道:“在你升入初中的那一年,农场实施改制,不少人都下岗了。我和你母亲也险些丢了工作,那段时间的艰难状况简直是难上加难。”

还记得不?那年冬天你发了高烧,我找邻居张大爷借了拖拉机,大半夜把你送去了县医院。一路上你都迷迷糊糊地念叨:“爸,等我长大了,肯定好好报答你们。”

“我跟你母亲养育你,并非指望你回报,而是有了你,我们的生命才得以延续,有了存在的价值。”我的嗓音略微颤抖,“人活一世,总得留下些传承,不能只考虑自己。不然等年纪大了,回首往事,这一生又有什么意义呢?”

“爸,如今社会不同往日了。”国强的语气缓和了些,但依旧坚持自己的看法,“我们这代人所承受的压力,是你们难以想象的。”

此时,秀芬从柜子当中取出一件织了一半的毛线小坎肩。“这是我给你以后的孩子织的,每一针每一线都饱含着心意。”她把小坎肩放到国强手中,“你可别嫌弃不好看,农村老太太也就这点本事了。”

国强手捧着那件色彩艳丽的小背心,忽地像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妈,您织这件东西花了多长时间啦?”

打从你成家那年起就弄起来了,攒了好些不同颜色的毛线团,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穿都挺合适。秀芬眼眶闪着泪花说道:“我心里琢磨着,等你有了娃,我就能亲手给娃穿上。”

屋内安静至极,唯有炉火发出噼啪声响,还有远处偶尔传来的鞭炮声。窗外,雪花悄然飘落,将整个农场的屋顶尽数覆盖。

过了好一会儿,国强抬起脑袋,眼眶泛红,嘴唇微微颤动着:“爸,妈,我……”话还没讲完,他猛地扑进我们怀里,如同小时候一样放声大哭起来。

我跟秀芬挽着他,三个人就这般哭得难解难分。多少个年头过去了,这个执拗的孩子再也没像这样靠在我们怀里。

“孩子呀,你的人生你自己掌控。”我温柔地拍着他的后背,“爸爸妈妈并非非要强迫你生小孩,只是期望你别把事情做绝了。”

秀芬止住了哭泣,只是不断地摩挲着国强的头发,仿佛那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你和小倩好好商议一下,不必急于一时。”

国强仰起脑袋,脸庞上仍留着泪痕,说道:“爸,妈,我并非不想要小孩,实在是担心养不好。如今的孩子哪能和咱们那时候相比,吃个馒头就心满意足了呢?”

我凝视着窗外飘落的雪花,思绪飘回到多年前的一个雪夜。那天夜里,国强发起了高烧,可我们手头拮据,根本没钱去买药。幸好邻居李大娘熬了一碗加了红糖的姜水给国强喝,还借给我五块钱,让我去买药。

往昔,农场里的人们尽管生活贫困,却始终彼此扶持。如今,城市中的人们都忙着自己的事,甚至连邻居都互不相识,要是孩子生病了,又能找谁来施以援手呢?

“孩子,”我慢慢说道,“在城里养育孩子确实不容易,不过你和小倩都是大学生,比我们见识广,肯定能想出解决办法。而且,等你们的孩子长大一些,能送回农场来,让我和你母亲帮忙照料。”

“没错,”秀芬接过话茬说,“农场的空气特别清新,孩子在这儿能长得健健康康的。等你们上了年纪,还有人在身边照料,这才称得上是完美的人生。”

那次交心之后,国强返回北京了,到底有没有说通也不清楚。我跟秀芬也没过多询问,毕竟那是他个人的生活。

那一年春节过后,我跟秀芬常常坐在热炕头上,望着墙上国强从幼年到成年的相片,默默叹气。秀芬依旧每日编织着那件小背心,不过速度变缓了,时常织着织着就陷入了沉思。

时光一天天地流逝,每到过年的时候,国强总会带着他的妻子小倩回来,然而却始终没有提及孩子的事情。我们也懂得了不再过问,只是在他们面前时不时地说起邻居家的孙儿孙女多么惹人喜爱。

刹那间,十五年已然流逝。在2023年的一个寻常工作日,我正在庭院中整理菜园,突然听见电话铃声急切地响了起来。

国强打来了电话,在电话的另一头,他声音带着些哽咽说道:“爸,我跟小倩……我们打算收养个孩子。”

我的手猛地一颤,话筒险些滑落,我忙问道:“真的吗?你们……想清楚了没?”

“嗯,考虑好了。”国强的话语里满是笃定,“这些年我常常坐在阳台上观赏落日,老是感觉缺了些东西。前些日子路过一家福利院,瞧见那些孩子充满渴望的目光,我猛然记起了那次和你们的交谈。”

“爸,我总算是懂了,人这一辈子不能光为自己而活。虽说我跟小倩没办法生育,但咱们能给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安个家,这也算是一种传承,对吧?”

我的眼睛泛起了泪花,赶忙用衣袖擦了擦,说道:“没错,没错!乖孩子,这办法不错!”

秀芬听闻消息,马上找出那件织到一半又拆掉重新开始织的毛线小短背心,激动地表示要赶快织好,还询问国强孩子是男是女。

“有个小姑娘,五岁啦,名叫小雨。”国强的语调里饱含着前所未有的温和,“她可机灵了,就是稍微有点认生,爸,妈,你们可得好好待她。”

秀芬马上拍着胸口承诺:“这还用讲!我老早就盼着抱孙女啦!等过年你们把孩子带回来,我给她弄满满一桌好吃的!”

挂断电话后,我与秀芬四目相对,会心一笑,好似时光倒流,回到三十多年前,那时我们刚得知即将迎来国强,内心满是既紧张又欢喜的复杂感受。

夜里秀芬辗转难眠,起身在柜子里翻找,翻出了国强孩童时期的照片和玩具,声称要拿给孙女瞧。我打趣她太心急,她却回应道:“在孩子到来之前,我得让这家里充满温情,让她迈进家门就能感受到暖意。”

在今年的春节期间,我们家的院子当中挂满了红彤彤的灯笼。国强驾驶着汽车,载着小倩与小雨归来了。

细雨中,一个身着大红棉袄、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抱着布娃娃,羞涩地站在门口。仔细一瞧,竟和年轻时的秀芬有几分相似。

秀芬一下子将她抱了起来,亲切地问道:“闺女,认得奶奶不?”

小雨羞涩地轻轻颔首,说道:“爸爸让我看过相片,还说奶奶能包出美味的饺子。”

秀芬立刻喜笑颜开,拽着小雨进了屋子。我跟国强这对父子站在庭院中,望着纷纷扬扬的雪花,一时间都没说话。

“爸,”国强蓦地开腔,“这些年,那次谈心我始终在思索。”

我轻轻颔首,说道:“我跟你母亲也始终惦记着呢。”

国强眼中闪烁着光芒,说道:“我本来觉得那次交心没什么成效,可实际上,它早已在我心里扎下根、发了芽。这些年在北京生活,压力着实不小,我和小倩都一心扑在工作上,有好几次都动过要孩子的念头,却又担心没法好好照料。”

“之后小倩被查出身体状况不佳,没办法孕育孩子,我们就更不敢抱有期望了。”他稍稍停顿,声音变得低沉,“有段日子,我时常坐在阳台上眺望夕阳,总感觉生活缺了些东西。”

有一天,我们路过福利院时,发现小雨独自坐在角落。她抬头望向我们的目光,让我忆起当年自己看向你们的神情。

国强眼眶泛红道:“就在那时,我蓦地领悟了你们当年所讲的话。人这一生,的确需要某些传承,要为比自身更为重要之人而存活。”

我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满是欣慰地说道:“你能想明白就没问题了。”

在餐桌旁,国强揽着那个梳着小辫的女孩,他眼中满溢的幸福,让我忆起多年前的一个冬夜。那时,小雨用稚嫩的声音喊我们“爷爷奶奶”,秀芬赶忙给她夹菜,眼眶泛红;我为孩子剥橘子,手都有些微微发抖。

国强望着我们,声音轻柔地讲道:“爸,妈,多谢你们那次的倾心交谈。倘若没有你们,我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懂得,生命的价值并非仅仅是为自己而生存。”

我轻轻颔首,这位不太会表达的老农场工人,当下只感觉生命的长河终于再度奔涌向前了。

窗外北风呼呼作响,雪花纷纷扬扬飘落,然而屋内却暖和得如同春天一般。瞧见儿子紧紧搂着小雨的姿态,我仿若看见了自己年轻时抱着他的情景。

或许这便是生命的延续,虽说表现形式各异,但爱的热度始终未曾消散。

夜已深沉,在小雨进入梦乡之后,我们全家围聚在炉火边。国强提议,等小雨年龄再大一些,到暑假的时候就把她送回农场,让我和秀芬带着她体验农场里的生活。

秀芬开心得泪水直流,嘴里不住地称好。而我静静地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内心涌起无数感慨。

漫漫人生,历经沧海桑田、世事变幻,唯有亲情,恰似北国之雪,外表冰冷,却能催生来年的希望。

那次交心谈话,虽未立刻显现成效,但好似一颗种子,于儿子心里默默扎根,最后绽放出了最绚烂的花朵。

来源:缘尽4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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