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书八十大寿无人贺,孙女拎着公文包回来,全村都惊了!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18 09:54 1

摘要:我蹲在村口看着老槐树那淡黄色的花簇,想起去年吴老支书还在这儿支一把竹椅乘凉。他的烟袋锅在夕阳里一闪一闪,吐出的烟在空中飘散成一个个模糊的圈。现在,他八十岁了,那把竹椅被人搬走了,但那些烟圈好像还留在那里。

吴正国家的老槐树又开花了。

我蹲在村口看着老槐树那淡黄色的花簇,想起去年吴老支书还在这儿支一把竹椅乘凉。他的烟袋锅在夕阳里一闪一闪,吐出的烟在空中飘散成一个个模糊的圈。现在,他八十岁了,那把竹椅被人搬走了,但那些烟圈好像还留在那里。

天晴了两天,村里的人又开始聚在一起。吴老支书八十岁的寿辰快到了,但村里人都不怎么提起这事。

“还有谁记得啊,那老头子平时得罪了多少人。”王大娘在井边洗衣服,衣服上的肥皂沫子顺着她粗糙的手背流下去。

李三叔点着烟,眯着眼睛,“可不是嘛,当年要不是他,我家那块地也不会分给外村人。他那个孙女也是,考上大学就跑了,眼睛长头顶上了。”

我站在一旁不做声。吴老支书是我隔壁的邻居,我从小看着他忙来忙去。他那时脊背挺得笔直,说话声音能传到村头。不像现在,整天坐在门前发呆,仿佛在等着什么人回来。

村里下雨了,我收拾晒在院子里的花生,看到吴老支书拄着拐杖在泥泞的路上走。他的裤腿沾了不少泥点子,那件褪了色的蓝色中山装被风吹得鼓起来。

“吴爷爷,下雨了,您去哪儿啊?”我喊他。

他转过头,看着我,好像在回忆我是谁。片刻,他点点头,“去趟供销社。”

“您等会,我去帮您买吧,您告诉我买什么。”

“不用,不用。”他摆摆手,继续往前走,“我听说供销社来了新笔记本,我想看看。”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孙女上学的时候,他总买最好的笔记本给她。但孙女都毕业十多年了,早就不用这些了。可他依然保持着这个习惯,家里的柜子里堆满了各种笔记本,有的还带着塑料包装。

路边的小卖部换了新招牌,原来叫”小虎杂货店”,现在叫”金虎便利店”,门口摆了几张塑料凳子。老板娘张嫂子支起一把大伞,卖着她自制的凉粉,五块钱一碗,加花生碎和辣油。

“老支书,来碗凉粉吧,解暑。”张嫂子喊道。

吴老支书好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向前走。张嫂子撇撇嘴,“真是的,架子还那么大。”

我想去解释,但又觉得没必要。其实老支书耳朵不太好了,加上下雨天,声音更听不清。但村里人对他的成见已经根深蒂固,解释也没用。

晚上回家的路上,我看到吴老支书家亮着灯。他家那盏老式的门灯,灯罩上落了不少灰尘,灯光看起来特别昏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拐进了他家的小院。

“吴爷爷,吃饭了吗?”

门开了一条缝,吴老支书探出头,看清是我,才把门拉开。“吃了,吃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注意到桌上放着半碗冷饭,上面盖着一个掉了瓷的盘子。墙上挂着的表已经停了,时针永远指在三点四十五分。那是他孙女出门上大学的时间。

“您寿辰快到了,有什么打算吗?”我问。

他摇摇头,眼睛望向门外,“没什么打算。一个人过也是过。”

屋角放着个大纸箱,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信件和明信片。那是他孙女这些年寄回来的。吴老支书每天都会从箱子里拿出几封重新看一遍,就好像在读新收到的信一样。

有人说,他孙女工作后就再也没回来过。有人说,是因为吴老支书当年做支书时得罪了人,孙女在外面受了委屈。还有人说,他孙女早就在城里结婚生子,忘了这个穷山村。

我没问过这些传言的真假。在我们这种小地方,话传着传着就变了味道。

第二天一早,我去地里收玉米。路过吴老支书家时,看到他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件粉色的连衣裙,正仔细地抚平上面的褶皱。那裙子看起来很旧了,但被洗得很干净。

他看到我,招招手让我过去。

“小芳,帮我看看,这裙子还行吗?”他把裙子递给我。

那是一件儿童连衣裙,大概是六七岁女孩穿的尺寸。裙子上有几处补丁,针脚很细密,看得出补得很用心。

“挺好的,很干净。”我说,心里却在想这裙子是谁的。吴老支书的孙女都三十好几了,这裙子明显小了。

“这是媛媛小时候穿的,她最喜欢这件了。”吴老支书小心地折好裙子,放进一个塑料袋里。“她说过要是考上大学,就穿这件裙子回来。”

我没说话,只是点点头。媛媛就是他孙女,从小学到高中都是村里的第一名。我比她小几岁,还记得她戴着红领巾站在讲台上朗诵课文的样子,整个学校的人都羡慕她。

“爷爷,她长大了,肯定穿不了这个了。”我轻声说。

吴老支书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是啊,是啊,她长大了。”他的目光变得茫然,仿佛突然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

那天下午,村委会的李主任来找吴老支书。两人在院子里谈了很久,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之后李主任满脸阴沉地走了。

晚上,李主任在村口的小卖部喝酒,喝高了就开始骂吴老支书不识好歹。

“那块地明明可以卖个好价钱,他非说那是村集体的,不能卖。三十年前是他带头分的地,现在又说不能卖,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

我坐在一旁假装看手机,其实在听他们说话。

“就是,那老头子什么都管,可他孙女十多年不回来看他,他活该!”一个村民附和道。

李主任灌了口酒,“他那孙女,听说在省里当官了,架子比他爷爷还大。当年吴正国得罪了不少人,这报应不就来了嘛。”

我知道他们说的是村东头那块地。那里原本是个小水库,后来干涸了,就成了一片平地。最近有开发商看中了那块地,想建个旅游度假村。

吴老支书当年做支书的时候,把村里的地都按人头分了,但规定集体用地不能私自买卖。如今村里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了,不少人想把地卖了换钱,可吴老支书坚决反对,说那是子孙的根基。

到了七月中旬,天气越发闷热。村里的狗都趴在阴凉处不愿动弹。吴老支书的寿辰就在后天,但村里没有一点动静,就好像大家都忘了这回事。

这天中午,村口忽然来了辆黑色小轿车,停在供销社门口。村里很少有这种车来,大家都好奇地围过去看。

从车上下来一个年轻女人,穿着一身米色套装,手里拎着个公文包。她戴着墨镜,看不清脸,但身形挺拔,走路带风。

“谁家亲戚来了?”有人小声问。

女人摘下墨镜,环顾四周,目光扫过围观的人群。她的目光很锐利,让人不自觉地低下头。

“请问,吴正国家怎么走?”她问。

大家这才认出来,这是吴老支书的孙女,吴媛媛!

十五年了,自从大学毕业,她再没回过村子。如今她变了很多,皮肤白皙,一看就是长期在办公室工作的人。但眉眼间还是能看出当年那个爱笑的女孩。

“我带你去吧。”我主动说。

吴媛媛看了我一眼,微微点头,跟着我往村里走。身后的人群爆发出一阵窃窃私语。

路上,我们没怎么说话。我偷偷打量她,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来,但她表情平静,看不出喜怒。

“你是…小芳?”快到吴老支书家时,她突然问我。

我有些惊讶,“你还记得我?”

她微微一笑,“记得,你上学时总喜欢扎两个小辫子。”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发,“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她的声音有些低沉。

吴老支书正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晒太阳,腿上盖着一条旧毛巾。看到我们走近,他眯起眼睛,仔细辨认。

“爷爷,我回来了。”吴媛媛站在院子门口,声音有些颤抖。

老人愣住了,手中的烟袋掉在地上。他慢慢站起来,走到孙女面前,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脸,却又缩了回去,好像怕把她碰坏了。

“真的是你啊,媛媛。”他声音哽咽。

吴媛媛放下公文包,上前抱住爷爷,“对不起,爷爷,我回来晚了。”

我默默退出院子,给他们留出空间。但我看到老支书的肩膀在颤抖,他终于等到了他的孙女。

第二天一早,村里就传开了,吴老支书的孙女不但回来了,还是省城某大机关的干部,专门回来给爷爷过寿的。本来对老支书爱理不理的村民,现在纷纷登门拜访,带着水果点心,脸上笑得比谁都热情。

李主任更是早早地来了,穿着他平时舍不得穿的西装,还打了领带,头发抹得油光锃亮。

“媛媛啊,你爷爷这次寿辰,村里准备大办一场,你看这个方案怎么样?”李主任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吴媛媛接过看了看,淡淡一笑,“不用了,我爷爷喜欢清静。”

李主任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但很快又堆起来,“那个…关于村东头的地的事,你爷爷可能和你说了吧?其实那个开发商给的条件很好,每亩地十五万,村民们都能分一笔钱…”

“这事以后再说吧,今天我想陪爷爷好好聊聊天。”吴媛媛礼貌但坚定地打断了他。

李主任只好悻悻离开。这场景被路过的村民看在眼里,立刻传遍了全村。人们开始猜测,吴媛媛究竟有多大的官,能让李主任这么客气。

下午,我帮着吴老支书收拾院子。他精神格外好,不停地说着媛媛小时候的事。

“她五岁能背唐诗了,七岁就能帮我记账了,十岁写的字比我都好看…”老人家滔滔不绝,眼睛里闪着光。

吴媛媛在屋里整理东西,不时透过窗户看我们,脸上带着微笑。

整理到一半,吴老支书突然拉着我去了他的小屋,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大木箱。

“小芳,你看,这些都是媛媛这些年寄回来的东西。”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箱子。

箱子里全是各种信件、明信片和小礼物。我随手拿起一张明信片,上面是天安门的照片,背面写着:“爷爷,我在北京出差,这里很大很热闹,您要保重身体。”落款是三年前。

“她每个月都寄东西回来,从来没断过。”吴老支书骄傲地说。

我心里一惊,村里不是都说她从未联系过爷爷吗?

“那她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回来看您呢?”我忍不住问。

老人叹了口气,“她工作忙,经常全国各地跑。再说…”他顿了顿,“再说是我不让她回来的。”

“为什么?”

“村里人不理解我当年做的决定,我怕他们为难她。”吴老支书声音低沉,“我让她在外面好好干,等有了足够的能力再回来。”

晚上,吴媛媛请我留下来吃饭。她做了一桌子菜,有荤有素,色香味俱全。

“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我由衷地赞叹。

她笑了笑,“在外面一个人住,总要学会照顾自己。”

饭桌上,吴老支书一口一口地夹菜给孙女吃,好像她还是个小孩子。吴媛媛也不拒绝,默默地吃着爷爷夹的菜,眼里噙着泪。

“爷爷,明天我们不办寿宴了,就我们几个人在家吃顿饭好吗?”吴媛媛问。

老人点点头,“好,好,人多了我也不习惯。”

席间,我鼓起勇气问了一个可能有些冒昧的问题:“媛媛,你这次回来,是不是因为村东头那块地的事?”

餐桌上突然安静下来。吴媛媛看了爷爷一眼,然后对我说:“不全是。我知道爷爷要过八十大寿了,正好这次有机会回来看看他。至于那块地…”她停顿了一下,“确实有一些情况要处理。”

吴老支书拍拍孙女的手,“媛媛,你别管那些事,我能处理好。你安心在省城工作就行了。”

吴媛媛摇摇头,“爷爷,有些事情您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开发商背后有问题,他们不是真想发展旅游,是想借机开采地下资源。”

我吃惊地抬起头,“什么资源?”

“前年国土资源局的勘测显示,这一带地下有稀土矿产。他们打着旅游开发的名义买地,实际上是想低价收购后开采。如果开采,不但会破坏环境,还会影响地下水系统,到时候整个村子都会受影响。”

吴老支书叹了口气,“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当年我做支书时就听说过这片地可能有矿,但一直没人来勘测。”

“所以您一直反对卖地?”我问。

老人点点头,“这地是祖宗留下的,不能因为一时利益就毁了子孙后代的生存环境。”

寿辰那天,天气特别好,阳光明媚。虽然没有大摆宴席,但村里人还是纷纷来给吴老支书送祝福,顺便打听打听他孙女的情况。

吴媛媛给爷爷买了一套新衣服,还有一双软底皮鞋。老人穿上后,挺直了腰板,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中午时分,村委会的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了,为首的还是李主任,笑得比谁都灿烂。

“吴老支书大寿,我们村委会怎么能不来祝贺呢!”李主任说着,把一个大红包塞到吴老支书手里。

老人没接,只是看着李主任,“你们有事就直说吧。”

李主任讪讪地收回红包,“是这样的,关于村东头那块地,开发商又提高了价格,现在是每亩二十万,村民们都同意了,就差您点头了。”

吴媛媛站出来,“李主任,我想您可能还不知道,那个开发商已经被省里查了,他们有非法开采矿产的嫌疑。这事已经立案调查了。”

李主任脸色一变,“这…这是真的吗?”

“公文在这里,您可以看看。”吴媛媛拿出公文包,从里面取出一叠盖着红章的文件。

李主任接过文件,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翻了几页,最后无力地放下,“我不知道这些情况…”

“现在知道了,就请把这个消息传达给村民们吧。”吴媛媛的声音很平静,但语气坚定。

李主任灰溜溜地走了,村委会的人也跟着离开。院子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吴老支书看着孙女,眼中满是骄傲,“媛媛,你做得对。”

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吴媛媛这么多年不回来,也明白了为什么村里人对吴老支书有这么多意见。他坚持原则,不肯妥协,即使被误解也不解释。而他的孙女,继承了他的这种品质,默默地在外面努力,等到有足够的能量再回来帮助爷爷和村子。

下午,吴媛媛带着爷爷去了村东头的那块地。我也跟着去了。

那里现在长满了杂草,远处是连绵的山脉。天空很蓝,白云像棉花一样漂浮着。吴老支书站在那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里空气真好,比城里好多了。”吴媛媛说。

老人点点头,“是啊,我们村的水和空气,都是宝贝。”

“爷爷,我这次回来,还有个事要告诉您。”吴媛媛有些犹豫地说,“我申请调到县里工作了,这样就离您近一些,可以经常回来看您。”

吴老支书愣住了,然后眼眶红了,“你在省城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要调回来?”

“我在省城确实很好,但我想离爷爷近一点。这些年,我一直惦记着您一个人在家。”吴媛媛握住爷爷的手,“再说,县里正好缺人,我来了可以做些实事。”

老人转过身,擦了擦眼睛,声音哽咽,“好,好,只要你高兴就好。”

远处,村民们三三两两地走过来,都是来看热闹的。他们议论纷纷,有人说吴媛媛真有出息,也有人质疑她回来的目的。

吴媛媛看到村民们,走上前去,给大家一一打招呼。她不再是那个戴着红领巾的小女孩,而是一个成熟自信的女性。村民们有些拘谨,但看到她亲切的样子,也渐渐放松下来。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动。也许这就是回乡的意义吧,无论走多远,最终还是要回到根的地方。

晚上,吴家的院子里亮起了灯。吴媛媛买了个小蛋糕,上面插着八根蜡烛,代表八十岁。

“爷爷,许个愿吧。”她说。

吴老支书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吹灭了蜡烛。院子里只剩下月光和星星的光芒。

“许了什么愿?”我好奇地问。

老人笑了,“希望媛媛能找个好对象,早日成家。”

吴媛媛脸红了,“爷爷,您就惦记这个。”

“那当然了,你这么大了,该找个伴了。”老人一本正经地说。

我们三个人坐在院子里,吃着蛋糕,聊着天。虽然没有热闹的宴席,没有众多的宾客,但这小小的院子里充满了温馨和幸福。

夜深了,我起身告辞。吴媛媛送我到门口,月光下,她的眼睛闪着光。

“小芳,谢谢你这些年照顾我爷爷。”她真诚地说。

我摇摇头,“我没做什么,是你爷爷一直在照顾我们这些村民。”

她笑了,“我爷爷就是这样的人,宁可自己受委屈,也要坚持做对的事。”

我点点头,“你也是这样的人。”

吴媛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最初离开村子时,我只想着赶快出去闯一番,证明自己。后来在外面遇到了困难,才明白爷爷教给我的那些朴素道理有多重要。现在我回来了,希望能为村子做点什么。”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她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光芒,那是一种历经风雨后的坚定与淡然。

“相信你一定能做到。”我说。

回家的路上,我抬头看向满天繁星。村里的夜晚总是特别宁静,连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想起吴老支书和他孙女的故事,想起那些关于坚持和等待的点滴。在这个小山村里,他们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什么是真正的成长与回归。

也许,这就是我们每个人都在寻找的答案。无论走多远,心中总有一盏灯,指引着我们找到归途。而真正的回家,不只是身体的回归,更是精神的回归。

第二天一早,村口老槐树下多了一个人——吴老支书坐在那把重新搬出来的竹椅上,身边站着他的孙女。他们在晨光中说着话,笑容平和而满足。

全村的人都看到了,都惊讶于这对祖孙的情深,也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坚守与回报。

而我,只是默默记下这一切,像记下那些飘散在空中的烟圈,和那些再也无法复制的日子。

来源:云朵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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