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书得知儿媳弃养离家 拄拐穿越半个县城 六年后儿媳带着嫁妆回来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18 09:56 2

摘要:三月的风里带着檐头融雪的潮气。老支书马福贵坐在屋檐下的矮凳上,啃着冷馍,右手拿不住就换左手,左手也抖,只好把馍放回搪瓷碗里。那只黑白花的猫又来了,蹲在他脚边,直勾勾地盯着碗。

三月的风里带着檐头融雪的潮气。老支书马福贵坐在屋檐下的矮凳上,啃着冷馍,右手拿不住就换左手,左手也抖,只好把馍放回搪瓷碗里。那只黑白花的猫又来了,蹲在他脚边,直勾勾地盯着碗。

“没了,都没了。”老支书用手指蘸了点碗里的凉水,弹到猫脸上。猫抖抖耳朵,没躲。

马福贵的老伴儿去年走了,突然就走了,连遗言都没留。只剩个戴了四十多年的镯子,儿子马永强说卖了,他没同意,让儿子带走,说留给以后的孙女。那时候不知道,儿媳妇怀的是男娃。

“书记,有信!”邮递员骑着摩托车停在门口,“快递,得签名。”

马福贵接过笔,龙飞凤舞地画了个歪七扭八的”马”字。

“这是你家永强寄的吧?”邮递员踩着脚踏,发动不起来,“前天我还见他媳妇回娘家去了,这才周末又寄东西?”

马福贵抱着那个轻飘飘的纸箱,也觉得奇怪。他儿子马永强在县城工厂上班,月薪四千多,工作平稳,结婚三年,去年才生了个大胖小子,孩子都快满周岁了。

打开箱子,是小孩的衣服、奶粉和几张纸。马福贵眯起眼睛,戴上老花镜,才看清儿子的字:

“爹,小云走了,带着她的东西,说再也不回来了。孩子我带不了,工厂不让带,您先帮着照顾几天,等我想想办法……”

信纸上有几处水渍,字迹晕开了。马福贵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桌上的老式闹钟走得慢,嘀嗒嘀嗒,像是在数落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凉风从门缝钻进来,吹得马福贵后背一阵发麻。

村里人都说,马福贵当了二十多年支书,腰杆总是直的,连县长来检查都不见他那么点头哈腰。但今天,谁都看出来老支书的背驼了一大截。

晌午时分,村口的大喇叭响了起来:“马福贵家的小孙子丢了,一岁不到的娃,穿着蓝色小棉袄,在马家院子里玩没了,有见到的请送到村委会……”

村里人都出来了,老老少少扛着锄头、拿着手电筒,四处找。马福贵家门口围满了人。

“上午我经过还看见你抱着孩子在晒太阳呢。”卖豆腐的王婶说。

“是啊,可后来内孙女来找我说学校收钱,我就进屋去找钱包了,等我出来,院子里就空了……”马福贵声音嘶哑,脸色发白。

直到天黑,孩子还是没找到。马永强赶回来,脸色惨白,眼睛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地抽烟,好几次烫到手指都没反应。

第二天清早,派出所的人来了。马福贵坐在炕头上,一夜未合眼。

“马书记,我们查了周边的监控,发现了一些线索。”年轻警察打开手机,给马福贵看一段视频,“这个女人抱着个小孩,是不是你儿媳妇?”

视频里,一个年轻女人抱着孩子上了开往县城的班车。

马永强一把抢过手机:“是小云!她把孩子带走了!”

派出所的人立刻联系县城那边的同事,很快有了消息:林小云和孩子在县城汽车站被找到了,她刚买了去省城的长途车票。

傍晚时分,林小云被带回了村里。她低着头,不说话,怀里的孩子睡得正香。

马永强冲上去就要打她,被村长拦住了。

“你干啥去了!说!”马永强眼睛都红了。

林小云抬起头,眼里没有一滴泪:“我不想在这里过了,我想回省城上班。孩子我带着。”

“那你为啥把孩子送到我爹那里,又偷偷把孩子抱走?”

“我……我以为你会去接孩子,我就可以一个人走了。我没想到你让老人家带孩子。”林小云咬着嘴唇说,“我怕他照顾不好……”

马福贵在旁边听着,心里一阵阵发凉。他明白了,儿媳妇根本没打算丢下孩子,是想自己带着走,可她不知道的是,儿子把孩子直接送到了爷爷这里。

警察问清楚情况后,说这是家庭纠纷,让他们自己协商解决。但孩子必须有妥善安排,否则涉嫌遗弃。

那天晚上,马福贵家的灯亮到了后半夜。满屋的吵闹声,骂声,哭声,最后都化作沉默。

第二天一早,林小云拎着行李,头也不回地走了。她没能带走孩子,因为马永强威胁说会告她遗弃,让她永远见不到孩子。

马福贵拄着拐杖,站在院子里,看着儿媳妇的背影消失在村口的拐弯处。

日子就这么难熬地过着。马永强每周回来一次,带点奶粉尿布,陪孩子玩一会儿就走。剩下的时间,七十岁的马福贵照顾着一岁的孙子。

村里人都说马福贵命苦,老伴儿刚走,儿媳妇又跑了,儿子不着家,只剩他一个老人带着幼孙。

马福贵倒不觉得苦。他的拐杖敲打着村里的每一条路,带着孙子去看田里的麦苗,看山上的杏花,听小溪的水声。他把孙子放在自行车前面的小椅子上,慢悠悠地骑到集市上,给孩子买糖人,买小风车。

从前当支书时,他总是忙着开会、下地、查看水利工程……哪有时间看这些?如今倒是慢下来了,看看天上的云,看看田里的麦,看看孙子甜甜的笑。

但日子终究是不好过的。小孩子生病了,半夜发烧,马福贵手忙脚乱地找退烧药;学走路时摔倒了,膝盖磕破了皮,他心疼得直掉眼泪;牙牙学语时叫着”爷爷”,他笑得像个孩子。

村里人都想帮忙,送来自家做的米糊糊、红薯粥。但大多数时候,马福贵还是一个人照顾着孙子。

孩子两岁生日那天,马永强回来了,带着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

“爹,这是小李,我们处了有段时间了。”马永强说着,有些不敢看父亲的眼睛。

马福贵默默地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厨房。

那个叫小李的姑娘很会来事,主动帮着择菜、洗碗,还逗孩子玩。但马福贵看得出来,孩子不太亲近她。

晚上,马永强支支吾吾地说:“爹,我想……我想把孩子接到县城去。小李说她会照顾好他的。”

马福贵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要和她结婚?”马福贵问。

“嗯,手续在办了。”

“小云那边怎么说?”

“离婚协议签了,就等法院判决了。”马永强低着头。

马福贵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孩子还小,刚认识的阿姨,怕是照顾不好。”

“爹,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带孩子太累了。”

“不累。”马福贵斩钉截铁地说,“孩子跟我,等上了幼儿园,再商量。”

林小云走后的第三个年头,意外发生了。马福贵在带孩子去集市的路上,被一辆摩托车撞倒了。老人家髋部骨折,医生说得卧床休息至少三个月。

孩子没法跟着爷爷了。马永强只好把孩子接到了县城。此时他已经和小李结婚,有了自己的新家。

马福贵躺在县医院的病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护士来换药时,发现这个倔强的老人眼里含着泪水。

“老人家,是不是疼啊?”护士问。

马福贵摇摇头:“不疼,就是想孙子了。”

出院后,马福贵回到空荡荡的老房子,拄着双拐,连上个厕所都费劲。村里人轮流来帮忙,煮饭、洗衣,但谁都知道,老支书的精气神不在了。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马福贵拄着拐杖,挪到了村口的公交站。

“书记,你这是要去哪啊?”卖豆腐的王婶问。

“去县城看看孙子。”马福贵说。

“你这身子骨能行吗?要不我让我家老头子骑摩托送你去?”

“不用,我坐车去。”

县城离村子有三十多公里,山路十八弯,公交车颠簸得厉害。马福贵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路咬牙忍着疼痛。

到了县城,他又转了两趟公交,才找到儿子的小区。

马永强租住在一栋老旧小区的三楼,没有电梯。马福贵一级一级地爬,每爬一级就要停下来歇一会儿。汗水浸透了他的衬衫后背,拐杖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敲击声。

终于到了三楼,马福贵气喘吁吁地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小李,她看见马福贵,惊讶得张大了嘴:“爹,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马福贵挤出一个笑容:“想看看孙子。”

小李让出门口:“快进来坐。永强上班去了,孩子在睡午觉。”

屋子不大,但收拾得整齐。墙上贴着几张孩子的照片,地上散落着玩具。马福贵的目光在屋子里搜寻,最后停在了紧闭的卧室门上。

“孩子在里面睡呢?我去看看。”马福贵说着,就要往卧室走。

小李拦住了他:“爹,让孩子睡吧,醒了我叫您。”

马福贵点点头,坐在沙发上,拐杖靠在膝盖旁。小李倒了杯水给他,然后默默地回到厨房忙活。

一个小时过去了,卧室门还是关着的。马福贵坐不住了:“孩子睡得可真久啊。”

小李支支吾吾地说:“爹,其实……孩子不在家。”

“在哪儿?”

“在我妈那儿。”小李咬着嘴唇,“永强上班,我也要上班,没人照顾孩子,就送我妈那儿了。”

马福贵的眼睛突然亮了:“你妈在哪儿?我去看看孩子。”

“在城东,挺远的……”

马福贵二话不说,拄着拐杖就往门外走:“你给我地址,我自己去。”

小李拗不过,只好把地址写在纸上,又塞给马福贵二十块钱坐车。

城东是县城的老城区,街道狭窄,人流密集。马福贵拄着拐,在拥挤的街道上缓慢前行,不时向路人打听地址。

当他最终找到那个地址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那是一排平房,看起来像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房子,墙皮剥落,门窗斑驳。

马福贵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满头白发,一脸不耐烦:“找谁?”

“我找我孙子,我儿媳妇小李说孩子在您这儿。”

老太太上下打量了马福贵一番:“你是永强的爹?孩子不在我这儿。”

马福贵愣住了:“不在您这儿?那在哪儿?”

“卖了呗,卖给别人家了。”老太太一脸理所当然,“小李不是他亲妈,带着别人的孩子干啥?我女儿说,与其花钱养着别人的种,不如卖了换钱,给她自己生的孩子攒点钱。”

马福贵只觉得眼前一黑,拐杖差点没拄住。他扶着墙,声音颤抖:“你说什么?卖了?卖给谁了?”

“我哪知道卖给谁了?那是小李的事情。你别在这儿闹,影响邻居不好。”老太太说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马福贵拄着拐杖,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到村里的。

他直接去了派出所,报了案。警察很快找到了马永强和小李,经过连夜审问,终于知道了真相:孩子被卖给了省城的一对不孕夫妇,三万块钱,马永强和小李对半分了。

当警察问起为什么要这么做时,马永强低着头说:“小李怀孕了,我们要有自己的孩子了,她不愿意带别人的孩子……”

孩子最终被找回来了,但马永强因为拐卖儿童罪被判了刑,小李也被判了缓刑。

马福贵抱着孙子,回到了村里的老房子。村里人都来帮忙,有送米的,有送油的,还有人专门来帮着看孩子。老支书的威望在这一刻发挥了作用,整个村子都把这个孩子当成了共同的责任。

马福贵的腿伤还没好全,但他每天都坚持带着孙子去地里走走,看看麦子,看看菜地,看看山上的杏树。他总是对孙子说:“你要记住这些,这是你家乡的样子。”

孩子慢慢长大,从牙牙学语到能跑能跳。四岁那年,上了村里的幼儿园。马福贵每天拄着拐杖,送他去,接他回。风里雨里,从不间断。

林小云走后的第六个年头,村里人发现,马福贵家的老宅翻修了。

新换的瓦,刷白的墙,院子里还种了几棵果树。马福贵拄着拐杖,在院子里忙前忙后,指挥着工人把新买的床、桌椅搬进屋里。

“书记,发财了?”王婶挎着篮子路过,好奇地问。

马福贵笑了笑:“有人寄钱来了。”

“谁啊?该不会是你那坐牢的儿子吧?”

马福贵摇摇头,没多说。

秋天的一天,马福贵正在院子里帮孙子收拾书包,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门口。车门打开,一个瘦削的年轻女人走了下来,后面跟着司机提着几个大包小包。

马福贵眯起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小云?”

林小云站在院子门口,犹豫着不敢进来。她穿着普通的牛仔裤和T恤,头发剪短了,晒得黑了,整个人看起来干练了不少。

“爹。”她轻轻叫了一声。

那声”爹”叫得马福贵鼻子一酸。他拄着拐杖,慢慢挪到院子门口:“你回来了?”

林小云点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我能见见孩子吗?”

“当然能。”马福贵侧身让出路来,“进来吧,这是你家。”

孩子躲在爷爷身后,怯生生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女人。

林小云蹲下身,试图与孩子平视:“你好,我是……”她卡住了,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

“她是你妈妈。”马福贵摸着孙子的头说,“你以前见过的,只是你还小,不记得了。”

孩子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林小云。

“我给你带了礼物。”林小云示意司机把包放下,从中拿出一个遥控汽车,“你喜欢吗?”

孩子点点头,接过玩具,却还是站在爷爷身边不动。

马福贵招呼道:“进屋说话吧。”

屋里,林小云坐立不安。马福贵给她倒了杯水,然后让孙子去院子里玩新玩具。

“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马福贵问。

林小云低着头:“去了深圳,做了服装厂的工人,后来学了裁缝,现在在一家服装公司做设计助理。”

“收入还行吧?”

“还可以。”林小云犹豫了一下,“爹,这几年我寄回来的钱,您收到了吗?”

马福贵点点头:“收到了,都给你存着呢。”

“不是存着,是给您和孩子用的。”林小云急忙说,“我知道您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

马福贵看着她:“你一直关注着孩子?”

林小云点点头,眼泪滑落:“我一直托村里的朋友给我发孩子的照片。我走的时候太冲动了,后来想回来,却不敢回来了。”

她从包里拿出一沓照片,都是孩子从一岁到现在的照片,有些已经泛黄。

“那你现在怎么回来了?”马福贵问。

“听说永强……”林小云低下头,“我想孩子可能需要我了。”

马福贵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永强说你不会再回来了,所以他……”

“我知道。”林小云打断他,“我不怪他,也许是我的错,走得太决绝。”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马福贵才开口:“你打算留下来吗?”

林小云抬起头,眼里有了光彩:“如果您和孩子愿意接纳我,我想留下来。我在县城租了房子,可以每天来看孩子,周末接他去城里玩。我…我还想让您也搬到城里去住,那边条件好一些。”

马福贵笑了:“老房子刚修好,我舍不得走。不过孩子可以跟你去城里,上学也方便。”

“那您呢?”

“我这把老骨头啊,习惯了这山这水,走不动了。”马福贵拍拍自己的拐杖,“不过你们可以常回来看看。”

林小云突然跪下来,抱住马福贵的腿:“爹,对不起,我不该走的,不该丢下您和孩子。”

马福贵摸着她的头,像抚摸多年前那个刚嫁到家里的姑娘:“傻孩子,你回来就好。”

转眼又是一年春天。马福贵家的杏树开花了,白花花一片,映得老人的笑容格外明亮。

每周五下午,林小云都会来接孩子和老人去县城住两天。她在县城开了家小服装店,生意还不错。店里挂着孩子的照片,还有一张马福贵的黑白照——那是他年轻时当选模范村支书时拍的。

马永强服刑期间,林小云每月都去看他,带着孩子的照片和录像。马福贵没去过,但他总在林小云去监狱的前一天,做些儿子爱吃的腌菜让她带去。

村里人都说,老支书心善,养大了孩子不说,还接回了那个”不靠谱”的儿媳妇。

马福贵只是笑笑:“人都会犯错,回头是岸就好。”

那年冬天,马福贵的腿伤旧病复发,走路更加不便了。林小云硬是把他接到县城住了一个月,带他做了全面检查,又请了按摩师每天上门康复治疗。

等马福贵返回村里时,林小云开车送他。车后备箱塞满了米面油和各种补品。

“爹,我想接您去城里住。”下车前,林小云认真地说。

马福贵摇摇头:“我还是习惯这里。”

“那您答应我,腿疼就打电话,我马上来接您。”

马福贵点点头:“你有心了。”

看着儿媳妇开车离去的背影,马福贵想起了六年前她离开时的样子。那时她头也不回,现在却一直从后视镜里看着他,直到拐弯处才消失不见。

六年,足以改变很多东西。足以让一棵小树长成大树,足以让一个任性的姑娘成长为坚强的女人,也足以让一个倔强的老人学会接受和释怀。

村口的大喇叭又响了起来,播报着明天老年人活动中心开放的消息。那是去年林小云出资建的,请来了县城的医生每周来看诊,还有棋牌室和小舞台。

马福贵拄着拐杖,站在自家门口,望着远处连绵的青山。他想,人生不过如此,吃苦的日子总会过去,好日子总会来的。

就像那句老话说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可谁又能想到,走了的人,也会带着满载的嫁妆回来呢?

来源:云朵棉花糖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