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住院40天无人照料 我主动请假陪护,不料丈夫查监控后跪地痛哭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19 14:57 2

摘要:那天接到陈大姐电话,说老侄媳蔡莉住院了,我还在乡里的小店忙活。电话那头风呼呼地,陈大姐说话断断续续的:“老王啊,蔡莉这回麻烦了,肺上长了东西,得住院。你大哥出差跑运输,一时半会回不来,你…”

那天接到陈大姐电话,说老侄媳蔡莉住院了,我还在乡里的小店忙活。电话那头风呼呼地,陈大姐说话断断续续的:“老王啊,蔡莉这回麻烦了,肺上长了东西,得住院。你大哥出差跑运输,一时半会回不来,你…”

我搁下手里修了一半的收音机,问她哪个医院。

挂了电话,我媳妇小芳叹了口气:“你大哥这人,都这时候了还不回来。”

“人家跑长途,哪那么容易回来。”我嘴上替大哥说话,心里也不是滋味。其实大哥跟蔡莉结婚十来年了,感情一直不咋地。大哥脾气犟,蔡莉又是个倔的。这些年,两人经常吵,全村都知道。去年听说大哥在外面有了人,更是很少回家了。

“那你去?你又不欠他们的。”小芳撇撇嘴。

我挠挠头,笑了笑:“大家都一个姓,难道看着不管?”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了点东西,坐长途去了县城医院。医院走廊上那股药水味儿,一下就让我想起了四年前爹走的时候。

蔡莉住在四人间,病房门半开着,挤挤挨挨的。我一进去就看见她躺在靠窗的病床上,脸色发白,人比上次见面瘦了一大圈。

“二叔来了。”蔡莉看见我,勉强笑了笑,声音有点哑。

陈大姐正在帮她擦脸,看见我来了,明显松了口气。

“你大哥还是联系不上,电话不通。”陈大姐拉着我到走廊上,“我这两天白班,勉强能照应一下,但我家那口子也住院了,实在分身乏术。”

我拍拍她肩膀:“你先回去吧,这边有我。”

回到病房,隔壁床的家属正在削苹果。削好的苹果皮一圈儿一圈儿地垂下来,像红色的小辫子。我忽然想起小时候,爹也是这么给我削苹果的。

“咳咳…”蔡莉咳得厉害,床头放着痰盂,里面有点血丝。

“严重吗?”我问。

“医生说要做手术,可能是…”她没说下去,眼泪就下来了。

我坐在床边的小板凳上,心里直犯嘀咕。这要真是那病,治起来可不得了。大哥虽说开长途赚得不少,但蔡莉一直没工作,家里盖房子又花了不少,存款能有多少?

病房里的电视开着,声音不大,播着什么相亲节目。一个姑娘站在台上,说自己要找年收入二十万以上的,还得有房有车。

蔡莉看了一眼,苦笑道:“现在的年轻人,条件真高。”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

傍晚,医生来查房。留着八字胡的中年医生,戴着口罩,眼睛却挺和善。他翻了翻病历本,看了蔡莉的检查单,说明天要做个穿刺取样。

“家属都准备好了吗?”医生问。

“准备好了。”我赶紧答道,虽然我还不太清楚该准备什么。

医生走后,我把蔡莉扶起来吃了点稀饭。她吃得很少,说没胃口。

“大哥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小心翼翼地问。

蔡莉摇摇头:“不知道。他这一个多月没回家了。”

她顿了顿,看向窗外渐暗的天色:“其实不用麻烦你,小王,我自己能行。”

“哪的话,你这样怎么行。”我说,“没事,我请了假,店里让小芳看着。”

蔡莉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晚上,病房里安静下来。隔壁床的家属打起了呼噜,另一张床的病人半夜起来上厕所,拖鞋在地上啪嗒啪嗒地响。

我躺在陪护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想大哥跟蔡莉的事,一会儿又担心店里的生意。小芳虽然能干,但店里那些电器维修活她不会弄。这一耽误,可能要流失不少客户。

不知道几点了,我听见蔡莉在小声啜泣。我想问她怎么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有些事,问了反而难堪。

第二天一早,护士来测体温。蔡莉额头上全是汗,眼睛红红的,看来一夜没睡好。

“待会儿要做穿刺,你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我把买来的包子掰成小块,递给她。

蔡莉摇摇头:“不行,做检查前不能吃东西。”

我有点尴尬,连这个都不知道。

上午九点多,护士来推蔡莉去做检查。我跟在后面,走廊上人来人往,有的推着输液架,有的坐在轮椅上。医院的天花板很低,灯光有点发黄。

我在检查室外等了一个多小时。期间,试着给大哥打了好几个电话,还是联系不上。从护士口中得知,蔡莉这个检查挺疼的,有的病人会疼得大叫。

想到这,我心里一阵发紧。

检查结束后,蔡莉脸色更差了,嘴唇发白。推回病房的路上,她一句话也没说。

“疼吗?”我问。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回到病房,她侧身躺着,背对着我,肩膀一抖一抖的。我站在床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门口传来一阵响动,我回头一看,是住院部的志愿者送水果来了。一个年轻姑娘,扎着马尾辫,穿着红色马甲,手里提着篮子,挨个病床分发苹果。

“谢谢啊。”我接过苹果,放在床头柜上。

姑娘笑了笑:“阿姨心情不好?”

我点点头:“做了穿刺,有点疼。”

“没事的,会好起来的。”姑娘说完,走向下一个病床。

我看着那个红苹果,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包里翻出削皮刀,学着小时候爹的样子,把苹果皮一圈圈削下来,不过手艺差远了,断断续续的,不像那回忆里的连成一条。

“蔡莉,吃个苹果吧,补充点维生素。”我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

蔡莉转过身来,看了看苹果,又看了看我,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接过苹果咬了一口。

“谢谢…二叔。”

下午,医生拿来了检查结果。没等医生开口,蔡莉就问:“是不是癌症?”

医生摇摇头:“不是恶性的,是炎性假瘤,良性的。不过需要手术切除。”

听到这个消息,我和蔡莉都松了一口气。

“那需要多久能出院?”我问。

“手术后观察一周左右吧,如果恢复得好,十天半个月就能出院。”医生说。

蔡莉闭上眼睛,长出一口气。

当天晚上,蔡莉的情绪好多了。她甚至吃了半碗我从医院食堂买的面条。

“二叔,你回去吧,不用陪我了。”吃完饭,蔡莉说,“反正不是什么大病,我自己能行。”

我摇摇头:“大哥不在,我不放心。再说了,手术还没做呢。”

蔡莉沉默了一会儿,说:“其实我和你大哥…可能要离婚了。”

虽然早有耳闻,但听她亲口说出来,我还是吃了一惊。

“别胡思乱想,好好养病。”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蔡莉苦笑:“他在外面有人了,还有了孩子。前段时间我们大吵了一架,他就直接走了,手机也不接。”

我叹了口气:“这事儿我不好说什么,你们自己商量吧。不过现在重要的是把病治好。”

蔡莉点点头,眼神却很茫然。

接下来的几天,蔡莉做了各种术前检查。我一直陪在她身边,跑前跑后。

有天下午,她突然问我:“二叔,你跟婶子感情怎么样?”

我愣了一下,笑道:“挺好的啊,虽然也吵架,但过几天就好了。”

“你们真好。”蔡莉轻声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假装整理床头的水杯。

窗外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病房的窗户关得紧紧的,还是有雨丝飘进来,落在窗台上的纸巾盒上,洇湿了一小块。

“你知道吗,我和你大哥结婚十年,他从来没给我削过一个苹果。”蔡莉突然说。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护士进来换药,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护士是个小姑娘,戴着口罩,眼睛很大。

“阿姨,把衣服掀起来。”护士说。

蔡莉解开病号服的扣子,露出肋下的一片红肿。护士熟练地消毒,换上新的纱布。

“疼不疼?”护士问。

“不疼。”蔡莉说。

“你老公对你真好。”护士看了我一眼,对蔡莉说,“天天陪着。”

蔡莉笑了笑,没有解释。我也没说话。

就这样,手术那天到了。早上五点多,我就起来帮蔡莉准备。她什么都不能吃,只能漱漱口。

“二叔,谢谢你这些天照顾我。”推进手术室前,蔡莉握住我的手,“如果…如果出了什么事,就别告诉我爸妈了,他们年纪大了。”

“说什么傻话,医生不是说了吗,是良性的,不会有事的。”我故作轻松地说。

手术室的门缓缓关上,红色的灯亮起来。我在外面的长椅上坐下,腿有点发抖。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过去了。

终于,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出来,说手术很成功,肿瘤已经全部切除。

蔡莉在病床上,还没醒,脸色苍白得吓人。

回到病房后,护士交代了一大堆注意事项。我仔细记在纸上,生怕漏了什么。

当天晚上,蔡莉疼得直冒冷汗。我整夜没合眼,一会儿给她擦汗,一会儿帮她翻身,还得记着按时喂药。

“疼…疼…”蔡莉迷迷糊糊地喊着。

我握着她的手:“忍忍,马上给你打止疼药。”

第二天一早,我出去给她买早餐的功夫,回来就看见她在给别人打电话。

“…我没事,真的。你别担心…对,手术已经做完了…嗯,恢复得挺好的…”

看她挂了电话,我问:“给谁打电话呢?”

“我妈。”她说,声音还是很虚弱。

接下来的日子,蔡莉一天天好起来。伤口恢复得不错,医生很满意。只是她吃得很少,人更瘦了。

有天傍晚,我帮她擦脸的时候,她突然说:“二叔,等我出院了,我想离婚。”

我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你好好想想吧,别急着做决定。”

“我想清楚了。”她说,“这么多天了,他连个电话都没有。”

我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大哥确实做得不对,但婚姻这事,外人实在不好插嘴。

又过了几天,护士通知蔡莉可以出院了。我收拾好东西,办完手续,推着轮椅送她出门。

医院门口,停着一辆出租车。我扶她上车,自己坐在前面。

一路上,蔡莉很安静,看着窗外发呆。我们住的村子在县城郊区,车子开出一段路,两边就是大片的田野了。农历七月,田里的秋庄稼长得正好,玉米都一人多高了。

到了村口,我付了车钱,扶着蔡莉慢慢往家走。

邻居看见我们,都好奇地打量。毕竟我这个当叔子的,送嫂子回家,确实有点奇怪。

“你大哥呢?怎么是你送蔡莉回来?”李大妈站在门口问。

“他出差呢。”我含糊地说。

回到蔡莉家,屋里有股发闷的气味。我打开窗户,阳光一下子照进来,照在墙上贴的全家福上。照片里,大哥和蔡莉站在中间,脸上带着笑。那是五六年前照的了。

“二叔,你回去吧,已经麻烦你一个多月了。”蔡莉坐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说。

“我给你把药放好,再给你做点吃的。”我说。

“真不用了。”她执意要我走。

我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了。临走前,我把自己的手机号写在纸上:“有事给我打电话。”

蔡莉点点头,目送我离开。

回到自己家,小芳看见我,愣了一下,然后扑过来抱住我:“你怎么回来了?你大哥呢?”

我把情况都告诉了她。

小芳听完,气得直跺脚:“你大哥这人,真不是东西!自己老婆住院了,他竟然…”

“行了行了,”我打断她,“各家有各家的难处。”

晚上躺在床上,我怎么也睡不着。想着蔡莉一个人在家,伤口还没好全,万一有个闪失…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蔡莉家。敲了半天门,没人应。正当我焦急的时候,邻居告诉我,蔡莉一早就坐车去县城了。

我这才想起来,她还得去医院复查。

又过了几天,我正在店里修电视,大哥突然回来了。

他比我记忆中又黑又瘦了,胡子拉碴的,眼睛布满血丝。一进门,他就抓住我的肩膀:“兄弟,这是怎么回事?蔡莉生病住院,怎么不告诉我?”

我一时语塞:“我…我给你打了电话啊,你不接。”

大哥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我手机丢了,办了张新卡,号码也换了。”

“那你也不能一走一个多月啊。”我有点生气。

大哥在店里转了一圈,眼睛通红:“我做了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蔡莉她…她还好吗?”大哥问。

“手术挺成功的,现在在家休养。”我说。

大哥点点头,转身就要走:“我去看看她。”

回去的路上,我越想越不对劲。大哥怎么突然知道蔡莉住院的事?他不是手机号换了吗?

晚上,大哥来敲我家的门。

我开门一看,吓了一跳。他跪在门口,哭得像个孩子。

“小王…兄弟…我对不起你…”大哥断断续续地说。

小芳听到动静,也出来了:“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大哥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叠纸:“我在医院查过监控了…蔡莉住院的40天,都是你在照顾她…”

原来,蔡莉出院回家后,大哥回来找她,她把实情都告诉了大哥。大哥这才去医院查监控,看到了我日夜守在病房的画面。

“我对不起蔡莉,也对不起你…我真的不是个东西…”大哥泣不成声。

我蹲下来,拍拍他的肩膀:“起来吧,大哥。你要是真有心,就好好对蔡莉,好好过日子。”

大哥抹了把眼泪:“蔡莉要和我离婚…她说这辈子只欠你的,不欠我的…”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震。

“你们好好谈谈吧,都不容易。”我说。

送走大哥后,小芳问我:“你真的只是照顾了嫂子40天?”

我点点头:“不然呢?”

小芳笑了:“我就知道我家男人好。”

后来,我听说大哥跪在蔡莉面前求了三天,蔡莉才勉强同意不离婚。不过有个条件:大哥必须断了外面的关系,老老实实在家陪她。

大哥答应了。

今年中秋,我们全家聚在一起吃饭。大哥和蔡莉坐在一起,两人说说笑笑的,看起来比以前亲近多了。

席间,大哥给蔡莉削了个苹果,苹果皮一圈圈地垂下来,比我削的好看多了。蔡莉接过苹果,笑了笑,忽然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那一瞬间,我明白了什么叫”日久见人心”。有时候,真正的亲情,不是血缘,而是在最困难的时候,谁会在你身边。

夜深了,村口的大槐树下,几个老人摇着蒲扇乘凉。我跟小芳手牵着手走过去,向他们点头问好。

“小王啊,听说你侄媳妇病好了?”

“是啊,好了。”我说。

“你大哥也回来了?”

“回来了。”

老人们笑着点点头,没再多问。乡下人就是这样,知道的不少,说的不多。

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洒下一片银光。小芳的手很软,很暖。我紧了紧,心里一片安宁。

人生海海,山山皆坎坷。但只要心存温暖,总会有人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你身边。

来源:云朵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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