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塞拜疆是伊朗的“外蒙”?为何有2500万阿塞拜疆人,生活在伊朗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19 20:35 2

摘要:阿塞拜疆全国人口1000万,伊朗境内的阿塞拜疆族,却超过2125万。主族在外国,副本留在本家。这民族格局听着眼熟,有点像“蒙古”对“外蒙古”。

阿塞拜疆全国人口1000万,伊朗境内的阿塞拜疆族,却超过2125万。主族在外国,副本留在本家。这民族格局听着眼熟,有点像“蒙古”对“外蒙古”。

伊朗干脆设了两个“阿塞拜疆省”,还把全国第五大城市“大不里士”给了他们当地盘。

问题就来了——这些人为什么不住在阿塞拜疆,而偏偏待在伊朗?怎么一分家,主干在沙俄手里,根在波斯本土?

族群结构背后,是19世纪两场战争,两份割地条约,一次宗教融合,还有现代国家的强力整合政策。

伊朗境内的阿塞拜疆人数量在2125万到2500万之间,占全国总人口约四分之一,是仅次于波斯族的第二大民族。而阿塞拜疆共和国本身总人口只有1000万。这两个数摆在一起,哪边更像“本家”?

问题出在1813年的《古利斯坦条约》与1828年的《土克曼恰伊条约》。这两场败仗,将北部20%的阿塞拜疆人土地划给了沙俄,占走人口约三分之一,其余三分之二留在波斯本土。

这一切发生在19世纪初俄波战争后,波斯第三帝国国力衰弱,俄国南下觅港,波斯腹地遭割。

南北阿塞拜疆由此一分为二。北阿成为沙俄治下的外高加索属地,后成今日阿塞拜疆共和国。南阿继续归于波斯,即今天的伊朗境内“东阿塞拜疆省”“西阿塞拜疆省”。这不是“少数民族跨境居住”,而是“历史边界外溢”

波斯第三帝国正是由阿塞拜疆族建立的萨菲家族在1501年创建,建都大不里士。当时,这个帝国的官方语言是波斯语和阿塞拜疆语双轨并行,国教为什叶派伊斯兰教。

突厥语、伊斯兰教、什叶派,加上王朝血脉的根,伊朗这边的阿塞拜疆人根本没理由出走。他们没被看成“外人”,在帝国时期反而是“建国功臣”。

所以,即使后来波斯变成伊朗,中央集权增强,阿塞拜疆族依然享有地方权力份额,比如伊朗现任最高领袖哈梅内伊本人就是阿塞拜疆族出身。

历史的分割是地缘政治造的,而民族结构的稳定,是宗教认同给的。伊朗统治结构并未因民族划线瓦解阿族地位,这一点,跟今天的语言政策与安全部署相关。

伊朗第五大城市“大不里士”就是东阿塞拜疆省省会。人口173万,仅次于德黑兰、马什哈德、伊斯法罕、设拉子。它是萨菲王朝的旧都,也是今日伊朗阿塞拜疆人的精神中心。

2024年5月,伊朗总统莱希因直升机坠毁殉职,地点正是东阿塞拜疆省境内。事故地点选择上并无刻意安排,但其政治象征不能忽视:国家最高层正在亲自下沉到“少数民族地带”。

伊朗设立两个阿塞拜疆省,并非随意命名,而是精准归位。这些地区本就是波斯帝国北疆,因语言、信仰、历史血统,与中心政权有天然黏合。

但问题也埋在这份“重视”里。随着阿塞拜疆共和国独立后经济复苏,在能源、军事、地区话语权上迅速提升,其民族主义者提出“大阿塞拜疆”概念。这一主张要求伊朗将西北两省划归“民族祖国”,以实现族群统一。

在这种语境下,大不里士变成了“双重身份的焦点”。既是伊朗的工业基地与民族融合象征,又是对岸阿塞拜疆政客口中的“待统一领地”。这一潜在冲突导致伊朗在这里加强军事部署,伊斯兰革命卫队作为中央武装,直接管理省级政务,并限制跨境文化交流。

大不里士的教育语言仍为波斯语,阿塞拜疆语未被允许在学校中系统化教学。但在地方清真寺、家庭日常中,突厥语依然通行。民族认同虽存,制度认同更强。

越是历史根深,越不能轻易放权。大不里士的意义,就在于它不是首都,却必须守得像首都。

伊朗宪法只承认波斯语为国家官方语言。阿塞拜疆语虽广泛使用,却不得用于学校教育和政府行政。这是国家整合手段的一环,也是多民族国家典型的语言统一策略。

除了语言,伊朗在宗教认同上高度统一。全国以什叶派十二伊玛目派为国教。对跨界民族采取“宗教优先”治理模式。通过库姆神学院的宗教学训练,将阿塞拜疆族纳入统一宗教认知体系。

伊朗境内两大跨界民族:阿塞拜疆人与库尔德人。前者因信仰一致、历史合作,获得较多自治空间;后者因教派差异、独立倾向,遭遇更严格军事控制。这种差异治理策略,被称为“融合—压制双轨”。

阿塞拜疆族虽有民族特性,但并未拥有行政自治权。伊朗采用“省”而非“自治区”建制,没有单独立法权,军事、安全由中央直接掌控。

伊斯兰革命卫队作为“国家中枢”,在西阿塞拜疆、东阿塞拜疆两省设立常驻分支,重点监管宗教言论、境外联络、文化传播。根据现行法律,《刑法典》第500条明确规定,“破坏国家统一”为重罪。这成为打压“大阿塞拜疆主义”的法律工具。

整合也不止于控制。伊朗政府在该地区推进基建投资、增加社会福利补贴,通过经济手段强化边疆稳定。大不里士和乌尔米耶等城市,近年成为国家中期发展战略中的重点工业区。

从学校语文课的教科书,到清真寺里的集体祷告,阿塞拜疆族的生活是“突厥语口音+波斯语制度”的混合模式。这套机制不允许有分裂空间,也不容另起炉灶。

语言压制之下,是宗教统一。宗教统一之下,是军政强控。这种“深度整合”,正是伊朗对待潜在分裂力量的标准答案。

阿塞拜疆经济概况.中国社会科学院.2010-05-19.

“泥潭”中的伊朗经济 | 国家经济系列.腾讯网.2024-05-07.

一条“走廊”引发的血案?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冲突致百人死亡.iWeekly周末画报.2022-09-15

外高加索的炮声——阿塞拜疆与亚美尼亚的冲突.腾讯网.2025-02-28.

纳卡冲突.百度百科.

伊朗民族构成与跨界治理:多元融合下的国家整合.观风闻.2025-03-17.

伊朗有两个“阿塞拜疆省”,为什么两省无法并入阿塞拜疆?.观风闻.2024-10-14.

来源:加巴有布黄药师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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