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血案!18年“完美女儿”撕碎奖状,确诊后我跪地悔哭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20 23:07 2

摘要:烤箱的余温还没散尽,我盯着玄关那滩碎纸片发怔。奶油玫瑰花尖凝着细小的水珠,顺着芒果蛋糕的弧度往下淌,在玻璃转盘上积成小水洼——那是我今早特意去老字号订的,朵朵最爱芒果夹心。

烤箱的余温还没散尽,我盯着玄关那滩碎纸片发怔。奶油玫瑰花尖凝着细小的水珠,顺着芒果蛋糕的弧度往下淌,在玻璃转盘上积成小水洼——那是我今早特意去老字号订的,朵朵最爱芒果夹心。

可现在,那些曾被我小心收在玻璃柜里的奖状,全成了沾着泪痕的碎屑。"省级三好学生"的烫金字被眼泪洇开,"奥数金奖"的红章皱成一团,连钢琴十级证书的封皮都被撕成了条,像被揉碎的彩虹。

"妈,你不是最爱看我拿奖吗?"卧室传来朵朵的声音,像生锈的刀片刮过耳膜。我攥着手机冲进去时,正撞进她发红的眼睛里——那双眼从前总亮得像星子,现在却浸着化不开的绝望,裁纸刀的冷光贴在她手腕上。

茶几上摊着我今早发的微博截图。最顶的评论刺得我睁不开眼:"你逼的,开心吗?"

"朵朵!"我扑过去抢刀,手腕被她狠狠甩开。指甲抠进我手背的疼,突然和七年前重叠——那时她刚学钢琴,我按着她的手练音阶,她小拇指肿得像根红胡萝卜,眼泪啪嗒啪嗒砸在琴键上,却咬着牙不敢抽手。我举着戒尺说:"隔壁玲玲每天练三小时,你想比她差?"

"你记得吗?"她突然笑了,眼泪却成串往下掉,"初三发烧39度,你背着我去补习班。我吐在你背上,你说'忍忍,张老师的课不能缺'。"她的手指抚过床头相框,那是她在律所的入职照,白衬衫黑西装,头发盘得一丝不乱,"你给我挑的专业,找的工作,安排的相亲——那个医生有房有车,你说'多合适'。"

我张了张嘴,喉咙像塞了团浸了水的棉花。上周六的相亲局还在眼前:旋转餐厅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我提前三天教她用银叉要叉尖朝下,笑要露八颗牙。可当医生递名片时,她突然掀翻咖啡杯,褐色液体溅在阿玛尼衬衫上,她对着满桌人喊:"我有喜欢的人!"

"你说他是送外卖的,没前途。"她的声音抖得厉害,"你翻我手机,查聊天记录,跑到他公司骂他'癞蛤蟆'。你知道吗?他昨天辞职了,说不想拖累我。"她抓起素描本翻到最后一页,画里穿黄马甲的外卖员站在樱花树下,怀里抱着雏菊,"这是我偷偷画的,从高中到现在三百多幅。你总说'别玩这些没用的',可这是我唯一能喘口气的地方。"

我想起上个月收拾房间,在床底翻出素描本时的场景。我当场撕得粉碎,她站在旁边没说话,弯腰捡碎片时,我看见她眼尾红了,还以为是被骂哭的。现在才明白,她是在心疼那些画——每一笔都是她藏在心里的光。

"高考填志愿那天你记得吗?"她突然跪下来,从床底拖出个铁皮盒,"我偷偷填了美院,你趁我去厕所改了法学。"盒子里躺着张皱巴巴的志愿表复印件,边角都磨毛了,"我藏了八年,每天看一遍,怕自己忘了。"

太阳穴突突跳着。那年她考了658分,全省前两百。我蹲在教育局门口求了三天,才把"胡闹"的美院改成A大法学。我拉着她的手说:"朵朵,妈没念过大学,你替妈圆这个梦好不好?"她咬着嘴唇点头,眼睛亮得像星星,"听妈的,没错。"

"你总说'听妈的'。"她把铁皮盒砸在我脚边,"小学听你的学钢琴,初中听你的退舞蹈队,高中听你的不和男生说话,大学听你的不参加社团——你知道我昨天在律所加班时,看见楼下有个姑娘举着画板写生吗?"她突然捂住脸,肩膀抖得像被风吹的柳枝,"我站在落地窗前看了半小时,腿都麻了,就像小时候趴在琴房窗户上,看隔壁舞蹈班的小朋友跳舞。"

手机震动,是微博新评论。ID"美术生阿杰"说:"阿姨,朵朵上周来找过我,说想报成人绘画班。她画的《妈妈的生日》特别好,蛋糕上的芒果都像要滴下来。"

我猛地抬头。茶几上的蛋糕还在,奶油玫瑰花被抠掉一片,露出底下金黄的芒果丁——那是她从小到大最爱的,我每年都买。

"朵朵,"我伸手碰她的肩,被她躲开了,"妈...妈不知道你这么喜欢画画。"

"你当然不知道。"她从衣柜拽出编织袋,"你只知道我考了多少分,拿了多少奖,每个月赚多少钱。"袋子里掉出件"饿了么"黄马甲,"这是他送我的,我偷偷穿去送过两次外卖。第一次送披萨,顾客说'姑娘你手真巧,盒子都系得这么好看',我高兴得在电梯里转圈圈。"

她的声音突然轻得像叹息:"那天送完单,我坐在桥边吃烤肠。风特别软,柳树条扫过脸,我突然想,要是能一直这样,不做你女儿该多好。"

我后退两步,撞在床头柜上。去年冬天她感冒,我端姜茶进房间,看她缩在被子里发抖,还以为是发烧。现在才知道,她是在哭——为了那个我连名字都没问过的外卖员。

"朵朵,我们可以重新来。"我抓住她的手腕,"你想去学画画,妈出钱报班。那个小伙子...我去跟他道歉。"

她慢慢转过脸,眼睛像结了层冰:"晚了。"她甩开我的手,"我今天早上去医院了,医生说我得了双向情感障碍。"她指了指桌上的药瓶,"你昨天还说'吃什么药,就是矫情'。"

耳边嗡鸣,我扶着桌子才没跌坐。昨天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我拍门喊:"你这是闹哪出?明天还要见王阿姨介绍的医生!"她在里面砸东西,我对着门缝喊:"你爸走得早,妈就指望你了!"

"指望我当提线木偶?"她抓起外套,"从今天起,我搬去公司宿舍。"走到门口又回头,目光扫过满地的奖状碎片,"那些奖状你收着吧,就当我给你演了十八年的戏。"

门"砰"地关上,震得玄关的碎纸片轻轻扬起。隔壁张阿姨端着饺子探头:"朵朵又跟你闹别扭呢?这孩子就是被你惯的。"

我蹲下来捡碎片,指尖被纸片划破,血珠滴在"省级三好学生"的红章上,像朵开败的玫瑰。手机又响,新评论刺进心里:"有些父母把孩子当作品,却忘了作品能自己撕掉标签。"

蛋糕上的芒果丁在冷气里泛着光,我突然想起朵朵十岁生日。她闭着眼许愿,我逗她:"许了什么?"她歪头笑:"希望妈妈少操心,我想帮妈妈揉肩膀。"那时她的小手按在我背上,软乎乎的像团棉花,按得我眼眶发热。

现在那双手,刚才掐得我手背青了一片。

来源:育儿技巧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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