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侄女嫌我家简陋不肯住 院中老树被雷劈开 木匠找我谈话我才明白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21 08:04 2

摘要:这是她大学毕业后第一次回村里。刚下车,她就戴上了口罩,说是花粉过敏。那男朋友穿着擦得锃亮的皮鞋,踩在我们村泥泞的路上,一路小心翼翼地挪,生怕沾了泥。

今年清明节,我侄女小雯带着她男朋友从省城回来了。

这是她大学毕业后第一次回村里。刚下车,她就戴上了口罩,说是花粉过敏。那男朋友穿着擦得锃亮的皮鞋,踩在我们村泥泞的路上,一路小心翼翼地挪,生怕沾了泥。

我家那条路是真不好走。前几年村里统一修了水泥路,可偏偏到我家门口那一段,因为规划问题没修成,就剩下这么一截烂泥巴路。每逢下雨,那真是寸步难行。

“叔,你们这儿路怎么还是这样啊?”小雯一边提着裙子一边问。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快了快了,听说下半年就修。”

这话我已经对每个回村的亲戚说了三年了。

进了院子,我家那条老黄狗立马冲过来,摇着尾巴打招呼。那男朋友一下子就跳到了小雯身后,脸都白了。

“把狗关起来!”小雯皱着眉头说。

我赶紧把老黄狗牵到后院去,系在了那棵老槐树下。这树得有七八十年了,是我爷爷那辈种的,树干粗得三个人都抱不过来。我爸常说,这树比村里一半的房子都老。

进了屋,小雯环顾了一圈,强挤出一丝笑容:“叔,你这房子…还是老样子啊。”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是啊,你婶子生前一直想翻新,可惜…”

话没说完,我就咽了回去。你婶子走了快五年了,肺癌。当年要是早点发现,送去大医院,或许…算了,这些想法没意义。

“叔,我们本来打算住两天的。”小雯犹豫了一下,“但是…”

她男朋友接过话来:“阿姨,不是我们嫌弃,实在是我有点儿…洁癖,不太适应乡下的环境。”

我一听就明白了。看看自家的土炕,看看那个用了二十多年的老电视机,再看看墙角因为屋顶漏雨而发霉的墙皮。也是,城里孩子哪住过这种地方。

“没事没事,理解。”我笑着说,“那你们去镇上宾馆住吧,反正也不远,十几分钟的车程。”

小雯松了一口气,她男朋友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知道他们是怕伤我的心,但我真不在意这个。

吃过饭,我送他们去镇上住宾馆。临走前,小雯看了看院子里那棵老槐树,突然说:“叔,这树好像长歪了。”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可能要倒了。”她男朋友补充道,“我学过一点园艺,这个角度看不太稳当。”

我摇摇头:“不会的,这树挺了七十多年了,风刮雨打的,啥都见过。”

他们走后,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抽烟。烟袋锅是你婶子生前给我买的,用了十几年了,锅底都磨薄了。旁边放着收音机,播着戏曲。这收音机还是前年赶集,从收破烂的老头那里淘来的,五块钱。声音有点沙哑,但还能听。

天渐渐黑了,我看了看天,乌云密布,像是要下雨了。

果然,没过多久,就电闪雷鸣起来。我赶紧起身,想把院子里晾的衣服收进来。刚走到晾衣绳旁,就听见”咔嚓”一声巨响!

一道闪电直接劈在了那棵老槐树上!

我吓得坐在地上,半天没缓过神来。等雨小一点,我打着手电筒去看那棵树。只见粗壮的树干中间裂开了一道大口子,像是被人用斧头劈开的一样。

老黄狗呜呜地叫着,我赶紧把它解开绳子。它在我脚边转了几圈,然后跑到树下,对着那道裂缝”汪汪”直叫。

我用手电照了照,只看到里面黑洞洞的。雨越下越大,我也不敢多看,赶紧回了屋。

第二天一早,雨停了,我出门看那棵树。村里几个闲着的老头也过来凑热闹。

“老贺啊,这树得请人来处理一下了,不然危险。”王大爷拄着拐杖说。

我点点头:“是得找人来看看。”

王大爷推荐了住在隔壁村的老木匠李师傅。说是祖传的手艺,专门处理这种老树。我打了个电话,李师傅说下午就来。

中午的时候,小雯和她男朋友来家里吃饭。看到被雷劈开的大树,两人都惊讶不已。

“我昨天就说这树有问题吧。”那男朋友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小雯走近看了看:“叔,这树里面好像有东西。”

我们凑过去看,果然在裂缝深处,隐约能看到一个深色的东西。

“可能是鸟窝吧。”我猜测道。

下午,李师傅来了。他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背有点驼,但眼神特别锐利。他绕着老槐树看了好几圈,时不时用手摸摸树皮,敲敲树干,像是在跟树对话。

“贺老弟,这树里面有东西。”李师傅最后说。

我心里一惊:“什么东西?”

“不知道,得劈开看看。”

李师傅回家拿了工具,开始小心翼翼地扩大树干上的裂缝。小雯和她男朋友也没走,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老黄狗一直在树下转悠,像是着了魔似的。

大概忙活了两个小时,李师傅终于从树洞里掏出了一个铁盒子。盒子约莫有鞋盒大小,表面已经锈迹斑斑。

“这是什么啊?”小雯好奇地问。

李师傅把盒子递给我:“应该是有人塞进去的,看这盒子至少有三四十年了。”

我接过铁盒,发现比想象中的要沉。小雯的男朋友主动说可以帮忙撬开,拿出随身带的瑞士军刀。

“小伙子,先别急。”李师傅制止了他,然后转向我,压低声音说,“贺老弟,我有话跟你说。”

我跟着李师傅走到一边。

“这盒子,”李师傅指着我手里的东西,“我大概知道是什么。”

我疑惑地看着他。

“四十年前,你大哥结婚那年,丢了一笔钱,记得吗?”

我一下子愣住了。那是1983年,我大哥结婚,娶的是镇上供销社主任的女儿。那时候能和”干部”攀上亲,在村里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家里东拼西凑了两千多块钱,那年头可是一笔巨款。

结果婚礼前一天,钱突然不见了。全家人翻遍了每个角落也没找到。最后是我爸变卖了家里仅有的一头牛,又借了一些,才勉强把婚礼办了下来。

从那以后,我爸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没过两年就走了。我大哥一直怀疑是我偷的钱,因为那段时间我正谈对象,也需要钱。为这事,我和大哥决裂了,四十年没说过一句话。

“你…你怎么知道这事?”我声音有些发抖。

李师傅叹了口气:“当年那段日子,我经常来你家修家具,看到一些事。你爹临终前告诉我,他怀疑是你二嫂把钱藏起来了,但他没证据,也不想在自己快走的时候挑起家庭矛盾。”

我二嫂…是我二哥的前妻,后来改嫁到外村去了。

“那天我看见她在这棵树旁鬼鬼祟祟的,但我也没多想。直到前几年,你二哥喝醉了,跟我说起这事,说你二嫂当年为了拆散你大哥的婚事,做了很多事。”

我感觉腿有点软,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

“叔,怎么了?”小雯走过来问。

我摆摆手,示意没事。然后对李师傅说:“您继续。”

“你二嫂可能是想让你大哥娶不上媳妇,好让你二哥在家里的地位更高。你也知道,以前家里老大结不了婚,老二就得等着。她可能是怕你二哥等不及…”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手里的铁盒子。四十年了,这盒子在树里藏了四十年。如果不是这道闪电…

“叔,快打开看看吧!”小雯催促道。

我点点头,用李师傅带来的工具小心地撬开了铁盒子。

里面是一叠已经发黄的人民币,还有一个小布包。打开布包,是我母亲的金戒指和一对金耳环,那是我母亲唯一值钱的嫁妆。

我双手有些发抖。当年为了这笔不见的钱,我父亲郁郁而终,我和大哥反目成仇,整个家就此散了。

“叔…这是什么啊?”小雯看着我满脸泪水,不知所措。

我擦了擦眼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她。

小雯听完,眼睛也红了:“叔,那…要不要告诉大爷爷?”

我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应该告诉他。四十年了,也该放下了。”

当天晚上,我鼓起勇气,打电话给了四十年未曾联系的大哥。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我明天回来看看。”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来打扫院子,把那个破旧的院门擦了又擦。屋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虽然家徒四壁,但至少整洁一点。

中午时分,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村口。是我大哥和大嫂,还有我已经四十多岁的侄子。他们进院子的时候,我站在门口,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哥比我记忆中苍老了许多,头发全白了,背也有点驼。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棵被雷劈开的老槐树,突然笑了:“老三,你还是那么瘦。”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们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我把铁盒子放在桌上。大哥打开看了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四十年了啊…”

“大哥,对不起,我…”

大哥摆摆手,打断了我:“不用说对不起,都过去了。当年我太固执,一直以为是你拿的。爹走后,我心里其实已经后悔了,但面子上过不去…”

我们聊了很多,从小时候的事说到现在。原来大哥这些年在县城做了个小生意,日子过得还不错。我侄子在省城有份稳定工作,孙子都上小学了。

晚上,大哥说不走了,要在家里住一晚。我有点慌,家里条件太差了。

“大哥,要不去镇上宾馆吧,我家这…”

大哥摇摇头:“就住老家,睡咱爹以前那个房间。”

晚饭后,小雯和她男友也来了。看到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小雯明显很高兴。她男朋友看着我们破旧的房子,欲言又止。

“叔,我和小雯商量了一下…”他犹豫了一下,“我爸在建筑公司上班,如果您不嫌麻烦,我们可以帮您把房子重新修一下。”

我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小雯接着说:“是啊叔,我们已经联系好了,下个月就可以开工。您看可以吗?”

我看着侄女期待的眼神,又看了看大哥。大哥点点头:“老三,就让孩子们帮忙吧。我也出一份力,咱们把老房子好好收拾一下。”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家,不是什么豪华的大宅,而是有亲人在的地方。

夜深了,躺在床上,我听着窗外的虫鸣,想起那棵被雷劈开的老槐树。或许它守护了这个秘密四十年,就是为了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让这个破碎的家庭重新团聚。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的老槐树下多了两个人。是大哥和小雯的男朋友,他们正在给树干包扎伤口。

“老三,这树还能活。”大哥头也不抬地说,“我问过李师傅了,只要好好护理,它还能活很多年。”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斑驳陆离。老黄狗在一旁打盹,村里的大喇叭响了起来,又是新的一天。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我和大哥就在这树下玩耍,晚上乘凉。那时候家里很穷,但我们从不觉得苦。

突然想起什么,我对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回省城的小雯说:“丫头,下次回来,就住家里吧。”

小雯看了看她男朋友,点了点头:“好的,叔。下次我们一定住家里。”

我知道,她不是敷衍我。因为家,终于又成了家。

那棵老槐树依然在院子里,虽然伤痕累累,但它见证了这个家庭的分离与重聚。它会继续守护这个家,无论风雨如何。

就像村口那辆破旧的拖拉机,虽然已经二十多年没人开了,但每个离家的人都知道,看到它,就到家了。

来源:生活瞬间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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