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去世娘离家出走,婶婶把我养大,六月份考上大学我娘回来了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18 01:07 2

摘要:(声明:头条用户@七月晚风以第一人称撰写故事,内容并非纪实,情节均为虚构,请理性阅读!)

(声明:头条用户@七月晚风以第一人称撰写故事,内容并非纪实,情节均为虚构,请理性阅读!)

1990年,父亲因病情严重离世,母亲收拾好行李,悄然离去,那时年仅6岁的我,沦为了无人照料的孩子。

打小,我就随奶奶寄住在婶婶家中。起初,爹娘在外务工,后来爹爹患病,二人便返回了故乡,四处奔走寻医问药。

在我年纪尚小的时候,始终跟随着奶奶,她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父亲因病离世后,处理完父亲的身后事没几日,母亲也离开了。起初,我声嘶力竭地哭泣着,在大街小巷四处寻觅母亲,从这条胡同奔到那条胡同,又从那条胡同跑到另一条街。

祖母年事已高,跟不上我的脚步,叔叔在我身后追赶着,一边追一边大声呼喊。我撒腿狂奔,叔叔也紧追不舍。前方出现一个麦秸垛,我瞅准机会,一下子钻了进去。

祖母、叔叔、婶婶、堂兄和堂姐在整个村子里四处寻我,我奔跑得疲惫不堪,便在麦秸堆里沉沉睡去,直至夜幕降临,我不禁嚎啕大哭起来。

婶婶将我从麦秸堆中拽出来,我搂着婶婶哇哇大哭。

婶婶说道:“傻小子,你瞎跑啥呀?你母亲不在了,还有婶婶我呢。你瞧老人们常讲‘婶娘,婶娘’,跟‘娘’就差一个字,实际上没什么不同。婶婶就跟亲娘一样,叔叔也如同亲爹。”

那天晚上,婶婶坐在床上把我抱在怀里,我双手环住她的脖颈,舒舒服服地睡了一整晚。

自母亲离世之后,我便成了全家人的心肝宝贝。

清晨用过餐,奶奶总会把我拉到一旁,悄悄地往我手里塞个鸡蛋,嘱咐我带到学校吃。

家中若有美味佳肴,都会优先让我享用。

在家里,我如同宝贝一般,奶奶对我百般宠溺,叔婶对我十分娇惯,堂哥堂姐也总是处处让着我,我在家里行事肆意,毫无顾忌。

在宠溺了我三年之后,奶奶与世长辞。

奶奶离世之际,正值六月,顷刻间暴雨如注。我伫立在堂屋门口,木讷地望着院子里穿梭不停的邻居。

蓦地,有个人摸了摸我的脑袋,说道:广路往后可没法再威风啦,对吧?

刹那间,我整个人垮掉了,泪水夺眶而出。

堂兄在后面搡了那家伙几下,他脚步踉跄,一头栽进了瓢泼大雨之中。

堂兄乜斜着眼睛道:有我在这儿呢,别斥责我弟弟。

婶婶快步走过来,将我搂进了怀中。

别信别人乱说,叔叔和婶婶始终在你身旁,不管你在哪里,都是咱们家的宝贝,放宽心哈。

婶婶的臂弯既温暖又充满力量。

我今年九岁,堂哥十一岁,堂姐十二岁。

在奶奶还健在的时候,她带着我们三个人,承担起做饭、洗衣和操持家务的活儿。叔叔和婶婶种着六亩多的地,家里购置了一台拖拉机,他俩忙中找空,每日外出从事拉砖和送砖的工作。

婶婶表示,家里有三个孩子,再加上一大家子人,日常花销很大。她打算去拉些砖,多做些活儿,为孩子们积攒学费,以后还能盖房子娶媳妇。

尽管我年纪小,可我心里明白得很。父亲离世,母亲也离开了家。我并非婶婶亲生,可她和叔叔毅然挑起了生活的重担。家里有三个孩子,其中两个是男孩。叔叔和婶婶肩上的压力有多大,我心里清楚得如同看得分明的镜子一样。我不想成为叔叔和婶婶的负担。

无论是读书、盖房还是娶媳妇,都需要花费大量钱财。叔婶耕种着六亩地,还要照顾我们三个人,同时还去拉砖挣钱,即便有铁人般的体魄,恐怕也难以承受这样的重负。

故而,我不想去念书了。

我不愿读书,并非我学不明白,而是我有意为之。每次考试时,我都将最后两道题空着不做,其实我会做,但我跟婶婶讲,题太难了,我学不会。

我表示,那些字好似小蝌蚪一般游来游去,就是进不到我心里。我不想读书了,我跟着你们去搬砖,这样你们还能省点力。

婶婶迅速拿起扫帚,对着我的屁股一阵猛打:“谌广路,婶婶打你,你感觉疼不疼?婶婶这么做,你觉得亏不亏?你才上五年级,就说不想读书了,那你今后能做什么呢?就你这体格,搬半天砖就得累趴下。难不成你打算一辈子都干这个?听好了,你必须好好读书,打起精神来读,考上大学。这样,街坊邻居说起你来,你叔叔和我脸上也有面子!”

我将头向后仰去,把脖子挺得笔直,倔强地不肯屈服。

小学五年级学业结束,期末考试时我整张试卷都空着没写。我心里琢磨着,交白卷的我怎么可能会有学校愿意接收呢。

七月,酷热难耐,婶子带着村里开具的证明,四处托关系、找熟人,最终把我送进了初中。

婶婶站在学校大门外,朝着我大声喊道:广路这孩子真乖,你可是婶婶疼爱的好孩子。你就踏踏实实地好好学习,只要你提出来,想要什么都没问题,婶婶都会给你买回来。以后考试可不能再交白卷啦。

我哼哼着跑了。

婶儿自有应对之策,我亦有解决之计。

升入初中后,学校距离家较远,于是选择住校,这样婶婶便无法管束了。

我时常翻越学校的围墙,跟着高年级同学溜出去打游戏、看电影,到了深夜再翻回来,回宿舍睡觉。白天困得不行,索性趴在课桌上睡。

班主任扯着我的耳朵,说:“把你的家长喊来。”

我抻长了脖子,翻白眼说道:“我既没父亲也没母亲,更没有家长。”

叔叔前往学校后,我猛地跳起来,用手指着他的鼻子跟他起了争执。

叔气的转身走了。

婶婶去和学校领导沟通,还在老师那里说了许多好话,帮我办理了为期半年的休学手续。

收拾被褥去宿舍的时候,我跑得比猴子还快,总算不用读书了,总算能帮叔婶做事了。

婶婶把三轮车蹬得风驰电掣,脸色阴沉,不见丝毫笑意。她开口道:“你叔叔在家等着呢,到了家咱们去装砖,今天要装三车砖。你不是不想读书嘛,从今天起就帮我们干活。你不读书,让你哥和你姐读。你吃我们的、住我们的,总得有所付出,可不能白吃白住。”

除了读书,做别的事情都可以。

我把脖子抻得老长,就跟隔壁王二小家的大白鹅一个样。那鹅瞧见陌生人,脖子挺得笔直,“嘎嘎嘎”直叫唤。

我像那白鹅似的,梗起了脖子。

叔叔坐在门口,吧唧吧唧地吸着烟,脚边满是烟头。他翻着眼睛看向我,说道:自己把被子和褥子抱进屋里,大家都在等你呢。

婶婶取来两顶草帽,给叔叔递过去一顶,接着在门口站定,等着我。

我侧过眼瞅了瞅,果真如此,不是亲骨肉就是这样,连个草帽都没我的份。

距离我们家仅仅二里地有一座烧砖窑,叔叔驾驶着拖拉机,一路“突突突”地就抵达了那里。

管事的表示,才刚烧好,要是不着急的话,要不稍微等一等?这会儿里头热得厉害,一进一出能把人热熟。

叔叔表示,咱俩别干了,这不弄来了个免费干活的人,今天让他干。

负责人瞧了瞧我,问道:这是你侄子吧?行,就让他今儿干这活,就当我没瞧见。

负责事务的人讲完话便离开了。

叔叔丢给我们两人手套,朝里面努努嘴说:广路,去干吧,你不是喜欢做事嘛,装一满拖拉机,给人家送回去,卸得干干净净,除去油钱,跑一趟能赚十三块。

婶婶提议道,咱们到桐树下面去休息一会儿,让他一个人干活吧。

叔婶从拖拉机上下来后径直离开了。

我咧着嘴巴说:好,今儿我来做。

刚烧制完成的砖窑内部,热得超乎想象,不仅砖是热的,窑内空间也是炽热的。

我一回抱起六块砖头,全身都冒出了汗珠。

没过多久,我将外套脱掉,仅穿着衬衣。

反复地来回操作,手套被砖块磨破,出现了好几个洞。一不留神,砖块划到我的手指,瞬间好几道口子显现出来。

疼痛让我一下子高高蹦起,嘴里不停地喊着娘。

婶婶在路边站了一会儿,打量了一下周围,随后坐了下来。

叔头都没扭。

两人也不知何时于何处买了冰淇淋,正坐在马路边吃得美滋滋的,我见状,心里顿感不是滋味:看来我的地位已然一落千丈了。

我执拗地将满满一车装满,疲惫不堪,全身乏力,但我不敢喊累,坐在拖拉机后部的砖块上,又饥又渴。

叔叔乜斜着眼看了我一下,发动车子便离开了。

婶婶说道:在后面坐稳了,车子一上一下晃动,可别摔下去啦。

我轻蔑地哼了一声,随即躺在了砖块上面,身子纹丝不动。

不清楚什么时候,摇晃着我居然就进入了梦乡。

婶婶把我从睡梦中摇醒,说道:“已经到地方了,下车去卸车吧。看看前面,那是你叔叔和我前天卸好的,你就照着这个样子卸。”

叔叔在胡同口坐了下来,拿起草帽给自己扇风。

婶婶去敲响了隔壁邻居家的房门,借到了一瓶水。

我起身弯腰,起身弯腰,四块砖,六块砖,八块砖,搬一会儿歇一阵,歇一阵搬一会儿。

叔叔没有催促我,婶婶也沉默不语。

那台拖拉机整整跑了一天,一共跑了三个来回。

我紧咬牙关,一直劳作到夜幕降临,又持续干到了深夜。

回到家后,我既没脱衣服和鞋子,也没吃饭,径直就去睡觉了。

迷迷糊糊中,婶子将我唤醒,说道:“起来吃点饭,然后去搬砖啦,洗把脸,这就走。”

婶婶做的饭菜,我一点儿都没动,拿了两个鸡蛋就钻进了拖拉机。

迷迷糊糊的,这一天又这么过去了,啥事儿都干了。

今天窑厂负责装车的人不少,管事的特意给我们预留了位置。

十来个男子,袒露着上身站在一旁冲我露出笑容,我低垂着头,手中的砖块发出砰砰的声响。

有个人发问:哟,年轻人,辛苦不?

我梗着脖:不累。

有人讲:要是不累的话,你就尽情地干,你多承担一些活儿,你叔和婶就能少干一些。

我小声哼着小曲,接着去搬砖。

连续工作了半个月,每天都在深夜才返回。

叔叔很少开口交谈,婶婶也对我不理不睬。

回到家中,动手做饭,招呼我去用餐。清晨把我从睡梦中叫醒,吃完饭后,便去工作。

又忙活了一个月,我拿起小镜子一瞧,哟呵,原本白白胖胖的我,如今变得又黑又瘦,简直就像个四十岁的老男人。

在砖窑厂,那些男性们你一句、我一句地交谈着,而叔婶们则沉默不语。

我逐渐领会了,知晓了叔婶的艰难处境,同时也感受到了他们的一番苦心。

在劳作过程中,前往砖窑厂的途中,我带上了书本。等到搬运砖块的间隙,我便开始阅读起来。

我脑子不笨。

婶婶帮我办理了半年休学,我休学在家干了三个月活后,就“投降”了,主动回到了学校。

从那之后,我规规矩矩地上课,全神贯注地听讲,课本被笔记填得满满当当,单词背得滚瓜烂熟,数理化的题目我拼命地刷。

过了三年,我成功考入了高中。

在寒、暑假期间,我和堂哥跟随叔婶去做搬砖的活儿,堂姐则留在家里为我们洗衣、做饭。

堂哥正在读高三,堂姐已升入大一,而我则刚上高一。

三个孩子都是学生,他们的家庭依靠叔叔婶婶种地和拉砖维持生计,家境十分贫寒。

我跟堂哥每星期都会带各类咸菜去学校,身上的衣服、脚上的鞋子都是邻里送的旧物,缝补了一遍又一遍。秋衣和毛衣的领口、袖口都磨破了,裂着大口子。

堂哥面带笑容打趣道:只要穿在身上不觉得冷就成,以咱们家目前的状况,能吃饱穿暖便足够了。

我说,不丢人。

召开家长会期间颁发奖状,公布单科第一名的名单,老师逐一呼喊获奖者的名字,喊到了谌广路,连着喊了两遍谌广路。

呼喊声停止后,她说道,咱们班级各个科目的第一名皆是谌广路,自然他也是我们年级里的第一名。广路的家长来了没有?站起来让大家瞧一瞧。

叔叔没过来,他讲自己模样不好,怕给我丢脸,每次来的都是婶婶。她满脸笑意地站起身,神情满是自豪。

高考完毕回到家中,我便跟着叔婶去搬砖头了。

直至北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被送到了砖厂。

我成了我们镇子上首个考入北京大学的人,这消息好似长了脚,在周围村庄广泛传播,全镇都热闹起来了。

我娘回来了。

她于砖窑厂寻到我,她讲:“我如今在广东务工,薪资颇为可观,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我来承担。”

我耷拉着脑袋,一次次地搬运着砖块,执拗地连头都不抬一下,说道:不用。

婶子劝道:别再固执啦!喊一声妈吧,要是没有她,哪会有你呀,是她把你带到这个世上的。况且呢,她一个女人家,也有她的难处。你爹生病离世,留下不少债务,可都是你娘给还清的。不管怎么讲,无论到哪儿,她始终都是你的亲娘,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叔叔表示,没错,要是没有父母,也就不会有你,你都考上大学了,什么都明白。该叫妈就叫妈,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叔和婶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我心里的疙瘩解开了。

开学所需的学费是娘帮忙支付的,而生活费则由叔婶提供。

在大学的四年时光里,我依靠勤工俭学维持学业,叔叔、婶婶和母亲一直相互扶持着我。

毕业的那一年,叔婶的身体状况变差了。他们常年从事搬砖的工作,身体各处疼痛不断,不是胳膊疼,就是腰疼、腿疼。

堂兄和堂姐均已完成学业,我们三人都开启了职场生涯。

叔叔和婶婶因无法承担繁重的体力劳动,便在家中种植蔬菜,而后将其售卖。

我和堂哥、堂姐一同商议,决定凑钱盖一座两层的楼房。

每到过年过节的时候,我们就会约定好时间一起返乡。

有时候,我母亲也会过来瞧瞧,但次数不多。

听闻,她再次步入婚姻殿堂,生活过得还挺好。我认为彼此互不干扰,这样也蛮不错。

转眼间,我都四十多岁了,早就成家并有了孩子。

这几年,叔叔和婶婶一直跟我在北京生活。他们每天早晚负责接送孩子上学和放学,白天老两口就出门溜达溜达,然后把屋子收拾干净,再做做饭。

我老婆来自城市,她对叔叔婶婶关怀备至,十分孝顺。

逢年过节时,远在上海的堂哥和身处深圳的堂姐会坐飞机赶过来。

堂哥生性幽默,每次登门总会满脸笑意地说:别家赡养老人,都是轮流着来,咱这可好,爹娘一直住在老三家里,吃喝拉撒全是老三负责,感觉我和另一个兄弟都成不孝顺的人了。

堂姐表示,想尽孝心可一直没机会呀。老三,要不咱们三个轮流来承担这份责任?

我讲,等会儿去买个秤,父母来了,我要称一称,父母走的时候我同样要称,要是少了一两都不行。

堂兄和堂姐放声大笑。

在我心中,叔婶就如同我的父母一般,过去如此,未来如此,这一生都不会改变。

我会始终孝顺我的父亲和母亲。

来源:JoanMendoz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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