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山轮战中唯一转业的32师师长,他是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21 16:43 2

摘要:“战士在前线流的是血,不是水。”一句话,断送了他的仕途,也刻下了一个时代最沉重的印记。

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战士在前线流的是血,不是水。”一句话,断送了他的仕途,也刻下了一个时代最沉重的印记。

1936年,河北滦南,一个普通农民家里出生了男孩,取名刘玉尊。他没赶上打日本,也没赶上抗美援朝。参军时已经十八岁,1954年,赶上了和平年代最深的积淀期。

部队分配到通信兵部队,他文化水平不低,被挑去做译电员,那年,能读写报文的人不多,他的记录是:每天坐着,听摩斯电码,边译边写,长达十几个小时,基本不出错。

但他不甘心当“工具人”,申请下连,调到基层步兵团,从排长做起,步步走实。

1960年代末,在云南高原,他带一个连守山口,夜里两点,有一名哨兵走神,被巡查发现,他没说一句话,转身回营地,第二天早上,那个哨兵递上退伍申请,他说:“刘排长眼神能冻死人。”

1979年,转机来了,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响,那年他已经四十三岁,按理说该提副职了,但还只是副团长,跑不上第一线,但机会自己送上门。

原团长负伤,临时让他带部队,他率部进入金平县,沿线打穿河口方向防御,越军设置的反伏击点在九号桥被突破,用了不到两个小时,全团伤亡十六人,毙敌百余。

三个星期,接连三次战斗,他被直接提为团长,两个月后,部队撤回休整,他接到正式任命,陆军某部团级指挥官。

这在那一年的提拔节奏中,是极少见的。

接下来三年,频繁在边境担任警戒与反伏击任务,他治军严,但从不体罚士兵,他让基层干部轮流打饭,说:“不让战士饿肚子,不是炫耀,是本分。

1983年,云南老山方向局势升级,他调任11军32师师长,驻地昆明,此时,离两山轮战正式爆发,还有不到一年。

1984年7月,老山轮战开始,他带领32师成为第一支进入轮战的部队,他们被安排接替老山主峰一线,任务明确:坚守阵地,稳定战线,不扩大冲突。

上级口头传达“三不主动”:不主动出击,不主动炮击,不主动宣传。

开战第一个月,敌人日夜试探,越军第316师在9号高地连打十天,三进三出,刘玉尊反复请示是否可以动用大口径炮火,被否。

9月,一场阵地防御战中,前沿工兵排遭敌火力压制,支援炮火迟迟不批,当夜伤亡十三人,其中六人阵亡。他们只相差30米就能脱出敌人炮火范围。

刘玉尊在电话中报告,语气平静,到了第二天,他飞赴昆明军区汇报,现场播放了阵地录音,录像里,士兵连续喊“伤员需要救援”,背景是密集的爆炸声。

汇报最后,他只说了一句:“战士流的是血,不是水。”

会议陷入沉默,片刻后,作战部副部长提出中断会议,称“情绪不稳”,当天晚上,他原定的副军长预提名单被取消。

他没有解释,也没有争辩,回到部队,转身就检查伤员救治情况。

参谋长回忆:“那天他看着伤员名单,一个字一个字念出来,眼睛一直没离开纸,没人敢说话。”

1984年11月,轮战进入高强度阶段,968高地失守迹象明显,侦察连报告敌军在高地西北方向新设迫击炮阵地,距离不足三公里。

军部命令:“死守。”

刘玉尊请求调集155炮,封锁山谷,他被拒绝,理由是:“不扩大冲突,不启用远程火力。”

三天后,敌人对高地实施饱和轰炸,阵地变形,士兵一度失联,当天傍晚,他再次提议撤出,并提交完整伤亡预测报告。

直到第四天夜里,才得到准许,32师工兵排趁夜分批转移阵地,但敌人已经完成火力覆盖布阵。

最终伤亡:29人,6死23伤。

撤退完成后,他亲自带队检视阵地,他在工兵爆破口前蹲了三十分钟,没有说话。

事后报告中,战斗只被归类为“局部阵地转移,遭敌袭击”,无任何追责。

参谋组长事后回忆:“他当晚在会议室点兵名单,点到牺牲的名字,停顿了一下,只说了一句:‘要是早十分钟……’ 然后没再说话。”

他的批评从不讲场合,也不挑对象。

32师工兵排长覃汉科说:“刘师长检查阵地,走到哪儿,批评到哪儿。”

第一次工事检查,覃汉科请他戴安全帽,他没理,顺着木桩就爬进防御沟,一脚踢翻沙袋,一看排水管位置,骂:“谁设计的?下雨都淹死。”

旁边是团长,低头听训。

战士们私下叫他‘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是命令’。

他没把批评当权力,他把标准写在纸上贴在指挥室墙上“防御工事、弹药储备、士兵体能、卫生条件”,按表打分。营长不到80分,撤职;连长不到70分,重新补训;排长不合格,直接换人。

有人说他苛刻,他回一句话:“带兵不能靠嘴甜。”

1984年12月,轮战最后一次总结大会。

他带着参谋组和卫生科一起统计伤员数据,报告中,348人负伤,73人牺牲。

他手持名单,一个个念名字,念到第三十个,他停顿,摘帽,站起身,向名单鞠了一躬。

他说:“要是我那天早十分钟下撤令,也许下面还能多几个名字。”没人敢接话。

这是整个11军32师最后一次整建制总结,三个月后,师部接到命令:部队整编,准备裁撤。

军改开始,百万大裁军启动,32师作为轮战部队,却首批列入裁撤名单。

有参谋建议他留任副军职,或者申请调入军区机关,他拒绝了。

他只说了一句:“这不是我想干的活。

历史反思

11军被裁时,32师指挥系统全线退出编制序列,刘玉尊正式转业,分配到唐山市人大,任副主任。

政委刘先诚、副师长黎德富等人,同样止步正师级。

外界流传一种说法因为“他不冷静”,上级不愿他再带兵,没人验证,也没人否认。

那几年,轮战中上报最多的不是战报,是情况汇总,“三不主动”原则写进简报头一条。

不主动出击,等敌先开火;不主动炮击,只打已定位目标;不主动宣传,确保舆情可控。

刘玉尊的困局,正是在这个框架里发生的。

他不否认原则,他只要求清楚战士能不能打?打的时候能不能让他活下来?没有人回答他这个问题。

撤退令下达晚了十分钟,伤亡多了二十九人,上级不提,战史记录中,只保留了简略一句:“阵地转移过程中遭敌袭。”

他想提责任归属,没人接,他写过报告,字字冷静,没有一个感叹号,提交后没回音,后来他就不提了。

1986年,老山轮战正式结束,他的名字没有出现在嘉奖名单中。

他回河北,在人大工作到1998年退休,十几年,未再接受采访,也不谈军旅。

工兵覃汉科说:“我去找过他,他一句话都不谈当年,他只说:‘那批孩子,现在都快当爷爷了吧。’”

没人替他鸣不平,他也从没要求过谁替他说话。

只留下一个记录——32师在老山轮战期间,累计歼敌千余人,阵地全部守住,未失一寸土地。

来源:健康陪伴丁医生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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