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隔壁那户人家为了让自己卧室宽敞点,竟然把和我们客厅共享的那堵墙给敲掉了一大半。好多地方都给敲穿了。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隔壁那户人家为了让自己卧室宽敞点,竟然把和我们客厅共享的那堵墙给敲掉了一大半。好多地方都给敲穿了。
我去找他们理论,结果邻居态度恶劣得很:“这墙是两家共有的,总共12厘米厚,我敲掉我家这边的6厘米,这总行吧?”
气得我不行,我索性把剩下的6厘米也给敲了,装上了一块只能从我这边看过去的玻璃,每天在小区群里直播他们家卧室的情况。
后来,邻居家的女主人也发飙了,连镜子都给砸了。
这下可好,我们仨就这么住在了同一个屋檐下,开始了“同居”生活。
当我去验收房子时,竟发现我家客厅的墙壁被邻居家砸出了好几个大窟窿。
我找到邻居家,发现他们把我们共用的墙给砸了一半。我跟他们理论,女邻居李鑫理直气壮地说:
“这墙是两家共有的,我砸的只是我家这部分,没占你的地方。”
“虽然是共用的,但你也不能砸啊。”
“谁说不能砸?我家的墙我想砸就砸,你有本事也砸啊!”
我气得不行,去找物业投诉。
物业要求邻居恢复原状,但女邻居李鑫依旧强硬:“我砸的是我家那部分墙,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物业也很无奈,告诉我他们没有执法权,让我去找住建局和城管。
住建局和城管来了几次,连门都进不去,也帮不上忙,让我报警。
我报警后,警察叔叔调解了几次,李鑫却油盐不进。
警察叔叔也没办法了,建议我去法院起诉。
这不是明摆着要继续跟邻居纠缠嘛,我也没那个精力。
于是我听从了李鑫的建议,把剩下的那半墙也砸了,装上了一面和整墙一样大的单向透视镜。
装好后,我每天在镜子前跳舞,录视频发到业主群,有时还直播。
有些业主在群里评论:
“最多B罩杯。”
“身材不错,加油!”
李鑫也在业主群,她看到自己半裸出现在业主群,气炸了,报警说我偷拍她在家里的视频,发在业主群,对她名誉造成了重大损失,还说要把群里发言的两个男邻居也告了。
警察来调查,我坚持说我在自己家里跳舞,拍自己跳舞是合理的。至于拍到隔壁邻居,也不是我故意的。
群里的两个邻居也表示:我们评论的是跳舞的人B罩杯,身材好,又不是说背景后面的那位,至于那位,肥头大耳的,没啥好看的,破坏了整个画面的美感。
李鑫受了刺激,扬言要杀了那两个邻居。
而且,当场就拿榔头砸烂了我家的玻璃。
这下好了,两家变一家,他家卧室和我家客厅连成一片了。
我的玻璃窗属于我个人的私有物品,结果隔壁的女邻居竟然当着警察的面把它给砸了。
我自然是怒不可遏,请求警察出面主持正义。
警察无奈地看着我们,说道:
“你们好歹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这样下去,离违法就不远了。”
平时我对他们夫妻俩还有点顾虑,但今天警察在场,我绝不能忍气吞声。
“她这是故意破坏他人财物,已经构成犯罪了,而且她先犯了错,砸了我们共用的墙。”
李鑫当然也不是吃素的,反驳道:“谁犯错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砸的是我家的墙。”
我懒得和她争辩,破坏他人财物是铁证如山,用这条罪名就能治她,其他事就不用操心了。
但是,当我把发票递给警察时,警察摇了摇头:“破坏他人财物价值超过5000元才算刑事案件,你这面镜子才几百块钱,而且你们之前就有矛盾,也不算故意破坏,我建议你们尽量通过调解来解决。”
看到我们两人都不服气,跃跃欲试,警察指着李鑫说:“如果你不愿意调解,破坏他人财物,拘留你10天是完全有可能的。”
又转向我:“公开他人隐私,拘留你10天也是有可能的。”
我们两人都没说话,对方不动,我也不动。
警察也不惯着我们,说:“你们俩要不要都在里面反思10天,然后再出来讨论?”
李鑫想了想,没说话。
我也想了想:算了,玻璃才300块钱,还不够丢人的。
于是我们两人暂时达成和解。
但是,邻居并没有让步,她没有打算修复墙壁,而是挂上了帘子,这样即使我以后安装单向玻璃,也看不到她家的动静。
本来我作为一个女生,如果两家之间一直这样畅通无阻,对我来说肯定是有风险的。
但是,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她不服,我也不服,我也不是省油的灯,who怕who,死磕到底!
而且,我是客厅,她是卧室,不影响我的隐私,优势在我,看谁能拼过谁。
我把玻璃碎片清理干净,也不打算再安装玻璃或隔挡了。
于是,我家客厅和她的卧室就只隔着一层窗帘。
我在客厅放个屁,他们都能听见,味道也能飘到她家里。
为了安全起见,我把卧室门换成了防盗门,把值钱的东西都放在卧室里,有了防盗门,我睡觉时也安心多了。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隔着一道帘子的三人生活。
大家都相安无事,但我家那毛孩子可不省心。
它一瞅见邻居家的窗帘,就心痒痒地想过去闹腾。
终于有那么一天,我出门上班时忘了把它拴好,结果悲剧上演了。
我下班回到家,只见两家中间的窗帘被咬得稀巴烂,她家的床被狗子撕得乱七八糟,连衣柜都给刨了个大洞。
面对这破坏王,我连辩解的力气都没了,真想一巴掌拍死这家伙。
李鑫回来后火冒三丈,气势汹汹地要宰了我家的狗。
我站在客厅里,指着她严肃地说:“现在,我在我家里,你在你家里,但你要是敢过来,那就是你擅自闯入我家,这可是私闯民宅,任何违法行为都会罪加一等,你自己掂量掂量。”
李鑫被我这话给震住了,隔着破烂的窗帘,她指着我质问:
“那你家狗是不是也私闯民宅了?”
“狗又没民事行为能力,你告狗也没用,要不你试试?让它坐牢,或者直接枪毙也行。”
李鑫被我怼得没话说了。
不过,我心里明白自己理亏,就主动提出赔偿她的损失。
李鑫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就随便报了个数,让我转账给她。
为了避免互相私闯民宅,我们决定在走廊里完成交易。
于是,我们各自打开家门,在走廊里碰头,扫码转账后就各自回家。虽然多走了几步,但至少保证了行为合法。
我回家后气得把狗子揍得直叫唤,李鑫警告我:“你是故意的吗?你再这么闹腾,我就找物业投诉!”
说完,她还故意拿出一块巧克力,放在床头柜上,走到窗帘前说:
“这巧克力可不是我故意放的,我低血糖,半夜饿了可能会吃,要是哪家的狗不小心吃了,出了事,那可跟我没关系。”
她这是在提醒我,我当然懂,于是赶紧买了个笼子,把这拆家能手关起来,免得它再不小心闯祸,丢了小命。
邻居家没再挂上新的窗帘。
我家的客厅和邻居的卧室之间,几乎可以说是没有界限了,我梦寐以求的大横厅就这样活灵活现地呈现在眼前,尽管我只有一半的产权,但在视觉上,我已经实现了第四代住宅的梦想。
我心里明白,邻居可能认为我是个单身女性,他们是夫妻,互相看看对他们来说没什么损失,甚至可能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迫使我屈服,他们就坐在高墙之上,慢慢称王称霸。
我只能告诉他们,他们太天真了,太低估了我的竞争意识,我就是女王,现在就要成为!
果不其然,邻居开始采取行动了。
李鑫的丈夫张言,有意无意地穿着短裤在卧室里来回走动,有时候晚上的行为更是过分。
这破旧的窗帘根本不隔音,简直就是现场直播,不是几乎,就是现场直播。
我怀疑他们是故意报复我这个单身人士。
但是,我也不是好欺负的,绝对不会低头。
只要他们的动作加快,我就会大喝一声:“你行不行啊,就这样?”
多多少少会让张言在关键时刻被吓得一跳。
几次下来,他们似乎也觉得这种报复方式已经变得乏味,兴趣大减,我甚至怀疑张言心里留下了阴影,总是在等我的那一声大喝,才能匆匆结束。
反倒是我,开始对这种游戏产生了兴趣,穿着比基尼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张言的目光稍微一转过来,女邻居就会给他一巴掌。
结果张言不再在卧室睡觉,直接去了客厅。
李鑫又阴阳怪气地说:“年纪轻轻的,这么不要脸,勾引别人的丈夫。”
我直接回击:“我在自己家里,就算光着身子你也管不着!倒是你,真野蛮,居然打我的张言。”
听到“张言”两个字,李鑫立刻暴跳如雷。
虽然她对我没办法,但对张言有办法,跑到客厅把他揍了一顿,这才勉强出了口气。
当然啦,一个成熟的社会体系总是要经历从混乱到有序的转变,最终形成一套被各方接受的规则,确保整个系统能够顺畅运作。
身为社会学博士,我深知这个过程是漫长的,而且难免会有波折。
特别是在从混乱向有序过渡的阶段,斗争是不可避免的。
通常情况下,处于劣势的一方会率先采取行动。
果不其然,李鑫开始她的第一轮反击,手段低劣,还是老一套,用言语攻击,试图激发我的单身和年龄的羞耻感。
比如,我一踏进家门,她就开始和张言聊起来:
“张言,我发现不结婚的女人真的挺奇怪的,脾气差,老得也快。”
张言也随声附和:“确实,没结婚可能是因为没人要吧。”
说完,两人还笑得前仰后合。
我本想和他们大吵一架:我结不结婚关你们什么事,又没吃你们家饭?
但转念一想,他们就是想激怒我,如果我真生气了,不就正中下怀?
吵架的目的就是让对方生气,我有的是办法。
于是,我大声喊道:
“张言!”
夫妻俩立刻看向我这边。
我接着走到我家狗旁边:“张言,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乱说话,你看,你把人家窗帘咬坏了,让我赔钱!”
狗子一脸茫然,邻居夫妻俩也愣住了,但男邻居很快反应过来:
“喂,你怎么可以这样人身攻击?”
“我怎么人身攻击了?我在教训我家狗,跟你有什么关系?”
“不是,谁家的狗会叫张言这个名字啊?”
“谁规定我家狗不能叫张言?”
张言显然被我的话噎住了,李鑫又跳出来:
“你这是人身攻击,我可以告你!”
“告去吧,对了,我家张言快到发情期了,我打算买条母狗给他配种,名字还没定,要不要我取名时跟你们商量一下?”
可能狗子听懂了我的话,也开始兴奋地叫起来,我大声喝止:
“张言,别叫了,再叫就不给你配种了!再说,就你每晚那表现,估计也配不到!”
“你这是人身侮辱,你敢再说一遍,我录下来,明天就告你!”
真是可笑,我会怕你?于是我指着我家狗说:
“这是我家狗张言,是条公狗,明天我就去买条母狗,给他配种,母狗的名字我打算叫李鑫。”
李鑫气炸了,想要冲过来打我,被张言拉住了。
不久,警察又来了——他们又报警了。
哟,又是你们俩?咱们多久没见啦,这屋子怎么连墙都没了?合着你们这是要变成一家人的节奏啊?
上次那位调解我们争执的大叔又来了。
望着那破旧的墙壁,还有我家狗子撕咬得不成样子的家具,警察大叔差点没忍住笑:「这装修风格挺别致啊,难不成是模仿叙利亚风格?」
李鑫泪眼婆娑地拉着大叔,给他看刚才录的视频,指着我说:
「她太过分了,竟然给自家的狗取了个名字叫张言。」
大叔一愣:「张言?」
「我老公也叫张言。」
我看着大叔努力憋笑的样子,但他还是严肃地批评我:
「你看你一个文静的小姑娘,怎么能这么做呢?你侵犯了人家的姓名权,赶紧给人道歉。」
「可是我家狗子早就叫张言了,不是搬来之后才取的。」
「你有什么证据吗?」
「没有,狗哪知道自己叫什么张言,要不我再喊几声,你们看它啥反应?」
「小姑娘,你要是不配合我们调解,那就跟我去派出所一趟。」
我看大叔有点不高兴了,赶紧表示愿意道歉。
其实,动手前我就知道这么做是违法的,于是我假装诚恳地对着张言鞠了一躬:「对不起,张言,我错了,我不该给我家狗取名叫张言,以后我叫他细狗。」
张言听到我叫它名字,似乎有点敏感,加上他们夫妻的私生活也常被我打扰,这个细狗好像在暗示着什么。
李鑫似乎不太愿意接受,大叔也有点生气,毕竟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来我们这个共同的家了。
「警察同志,就这么算了?」
「你想怎样?又没造成实际损失,再说你们两家这点破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李鑫瞪着我,但也没办法,难道真要上法院告我不成?再说,警察大叔说得对,又没造成什么损失,总不能说张言因此心理受创了吧?
大叔看我们都冷静下来了,打算离开,临走前还不忘说:
「你们三个啊,把墙砌回去多省事,这样下去,你们自己不安宁,我们也跟着不省心。」
警察叔叔离开后,我们开启了第一轮的协商。
李鑫的立场是,如果我能重建那堵墙,他们愿意不追究过去的事。
我则表示,如果他们来砌墙,我也会放下过去的恩怨。
我深知谈判的真谛,总是先抛出对方难以接受的条件,而且我明白,这一轮谈判注定无效,和平协议从不是谈判桌上的产物,真正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
不过,我们至少达成了一个共识:避免用言语激怒对方,至少表面上维持了一种虚假的和平,尽管私下的暗流仍在涌动。
紧接着,李鑫发起了第二轮攻势。
这次的激烈程度远超我的预料。
我正午时分在公司工作,突然接到警察叔叔的电话,要我去派出所协助调查。
一进派出所,警察叔叔无奈地看着我,问我们两家何时能平息争端。
我注意到李鑫夫妇也在场。
“说说看吧。”
李鑫瞥了我一眼,说:
“没什么好说的,我结婚时的钻戒不见了,家里锁也没被撬,唯一能进我家的通道就是通过她家的客厅到我的卧室。”
我明白了,他们这是想诬陷我偷窃。
“李鑫,你说话要负责任,你的东西丢了别往我身上推。”
“行,如果你没拿,那我们去你家搜搜?”
这时,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由于两家的墙壁打通了,李鑫可以随意进出我家,她完全可以把钻戒随便藏到我家的某个角落,看她这么自信,估计已经这么做了,现在去搜查,我可能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我当时砸完玻璃还想过在客厅装监控,但事情一多就忘了,这下可麻烦了。
“你说搜就搜?有搜查令吗?”
我虽然心里有点发虚,但表面上不能示弱。
“你要是没偷,怕什么搜查?”
李鑫显得胸有成竹。
警察叔叔被我们搞得很头疼:“如果真有必要,我们可以申请搜查令,毕竟这已经涉及到超过5000元的盗窃案,属于刑事案件了。”
“你们就这么无缘无故搜我家?还有没有王法?”
警察叔叔突然严肃地对我说:“也不能说无缘无故,首先,他家确实没有被撬锁的迹象,很可能是从你家直接进去的。其次,钻戒盒子放在衣柜里,旁边的窗帘上发现了你的指纹,我们已经和你的调解笔录上的指纹对比过了,确认是你的。”
这对夫妇,真是太阴险了,竟然设下全套,还想把我送进监狱。
不久,警察就拿到了搜查令,并且果然在我的衣橱里找到了那枚失踪的钻石戒指,案件也就从派出所转到了刑警队。
律师会面后,我便被保释了。
回到家,律师告诉我,有几个对我极为不利的因素:
闯入他人住宅,涉及金额不小,而且对方不肯宽恕。证据上,李鑫家衣橱旁的窗帘上留有我的指纹,而且,就在不久前,他们故意去旅行,给了我作案的机会。
最关键的是,赃物在我家里被发现,这几乎成了铁证。
“承认罪行,归还赃物,争取受害者的宽恕。”
这是我的律师给我的建议,我当然明白,这可能是我最好的选择了。
回到家,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那两人在卧室里开始冷嘲热讽。
“有些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非要和我们斗,等着坐牢吧。”
“对啊,没有男人送钻戒,自己也可以买,何必偷别人的呢?”
看着他们那副嘴脸,我也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最好留点神,我可是单身,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你们最好睡觉时也留个心眼!”
听到我狠话连篇,他们心里有鬼,知道陷害人没好处,也就不再说话了。
“你们真的要一条道走到黑吗?”
我突然这么一问,他们俩看向我,一脸茫然。
“你们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我也得提醒你们,诬告是要吃官司的。”
李鑫还是那么嚣张。
“诬告?都人赃并获了还在狡辩?”
但张言明显有些害怕了,眼神闪烁。
“你们还记得我装单面镜的时候,做过直播,而且,我养狗,所以家里装了几个摄像头,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其他养狗的人。”
李鑫立刻被震慑住了。
“你们做了什么我这里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李鑫赶紧回头对张言说:
“你不是说搜过了,没摄像头吗?”
“你们俩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网上那些红外线扫描的招数早就不流行了。”
张言立刻反问:“你怎么晓得我们用红外线扫描了?”
“摄像头里你那大脑袋都露馅了。”
我边说边晃了晃手中的U盘:“证据都在这儿,明儿我就送公安局去。”
张言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
李鑫突然回过神来:“你要真有证据,怎么不在公安局交呢?你不会是在唬我们吧?我可不信你愿意蹲那几天大牢。”
“我要是提前把监控视频亮给公安局,那怎么反告你们诬陷罪呢?”
张言彻底被吓懵了,但李鑫还是半信半疑。突然,李鑫使了个眼色,两人迅速冲进我家客厅,李鑫抓住我,张言抢走了U盘。
紧接着,张言跑到我房间开始搜寻摄像头。
找了一圈,啥也没找着,但等他从我房间出来,走到客厅时,突然发现客厅上新装了个摄像头。
“这儿怎么有个摄像头,以前没见过啊?”
“当然没有,我今天刚装的,所以刚才的一切都录下来了,还上传到了云端,我的律师也有实时记录,以前我家有没有摄像头不重要,现在肯定是有了。”
李鑫气得直跳脚:“你个小人,居然骗我!”
话还没说完,我的律师就带着警察进来了。
“其实我真没骗你,我确实录了你们栽赃的过程,不过早就藏好了。”
然后,我问警察:“他们这算不算入室抢劫?”
“你们这情况太特殊了,我现在还不好说,毕竟你们是邻居,而且你家客厅和他卧室连着的,我得查查法律条文。”
估计警察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奇葩事,一个打通的大户型,住了两户人家,结果打起来了。
“这样吧,你们先别这么住了,迟早得出事,你们两口子要不先去别的地方住一段时间,等案子结了再搬回来?”
“凭什么?我说,她偷东西,就该把她关起来,国家管她住,也不用回家住了。”
警察看看我:“你有别的地方住吗?”
“没有,我就住这儿!他们两个入室抢劫难道不该拘留吗?”
我律师也开口了:“鉴于案件有新进展,我建议把原告被告都带回去重新审问。”
以我手头的证据,这两口子进去是没问题的,可惜,后来发生的事让我哭笑不得。
警探大哥瞅了瞅我们的录像,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仿佛在看三个疯子似的:“我活了这么久,头一回见这么住的两家人,要不是你们说,我还以为你们是一大家子呢。来,说说,这到底是咋回事?”
“其实,这事儿没啥大不了的,就是邻里间的小矛盾积压久了,他们夫妻俩就想出了这么个栽赃嫁祸的点子。”我解释道。
“别瞎扯,那东西明明就是你偷的,不然我柜子里怎么会有你的指纹?”对方反驳。
“但是,那钻戒上肯定没我的指纹吧?”我反问。
“那是因为你戴了手套。”对方坚持。
“所以我戴着手套偷偷溜进你家,打开柜子,脱下手套,摸了摸旁边的布帘,再戴上手套,偷走了你的钻戒?”我继续追问。
“那柜子里的窗帘上为什么有你的指纹?”警察叔叔追问道。
我没直接回答,而是转向李鑫,严肃地说:“李鑫,你确实挺机智的。我今天才想明白,那块有指纹的布帘子,我之前以为是我家狗撕破的那块,我确实在上面留过指纹。但后来我看到证物才明白,你柜子里的那块是我家的,我几周前收拾好放在沙发上,结果你买了块一模一样的,然后用你家的布帘子把我沙发上的布帘子换了,自然有我的指纹,我柜子里的那块肯定也有你的指纹。”
李鑫沉默了。
“我之前确实没有监控视频,但我们刚才的争吵,还有你们急着销毁证据的过程,都被完整地记录下来了,真相已经大白。”
李鑫还想硬撑,毕竟他们现在进退两难,如果不把我送进去,他们自己就得进去。
但张言明显有些害怕了,他问警察叔叔:“那我现在撤案可以吗?我们私下解决就行了,不麻烦你们了。”
“你把刑警队当游乐场呢?涉案金额都超过一万了,这是刑事案件,不是你想撤就能撤的。”警察叔叔严肃地说。
“如果案值不超过一百呢?”张言试探着问。
“不到一百就不构成刑事案件,如果你们都没问题,可以调解。”警察叔叔解释。
张言立刻松了一口气。
“警察同志,我丢的那枚婚戒只值三十块,我想撤销这个案子。”
诬陷他人得造成重大影响才可能被判刑,如果只是区区三十块钱,他大可辩称是恶作剧,玩得有点过火,顶多接受行政处罚,不至于蹲大牢。
“不对啊,你们给的那张发票上写的钻戒价值三万呢,怎么现在变成三十块了?”
叔叔也是满头雾水。
“事情是这样的,结婚前,我去我们当地的小商品市场买了个仿制品,还自己造了张假发票给我老婆看。”
李鑫的脸色一会儿阴沉一会儿涨红,我也搞不清她是感到庆幸还是愤怒。
张言继续说:“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拿去鉴定,这玩意儿就是普通玻璃做的,不值几个钱。”
我心里一沉:这是什么情况,我以为自己计划周详,准备狠狠教训他,结果张言给他老婆买了个假钻戒?这不是在开玩笑吗?让我瞬间破功。
警察叔叔气得把笔一扔:“你们要是闲得慌,赶紧去把墙砌好,再这样瞎搞,小心我告你们寻衅滋事!先回去,等我们鉴定完证物再过来。”
刚走出公安局的大门,李鑫就开始放声大哭:“张言你这个混蛋,说好给我买钻戒求婚,结果拿个玻璃来糊弄我?我要和你离婚!”
张言急忙安慰他老婆:“幸亏当时买的是假的,要是真的,咱俩都得进去。”
“你还敢说,被你骗了这么多年,你这个窝囊废,我被人欺负成这样,你就在旁边看着。”
我对这对夫妻的破事没兴趣,回到家躺在床上生闷气,毕竟我精心策划了几天的陷阱,结果被人家轻易破解,那个渣男似乎总是运气不错,买个假钻戒都能救他一命。
经过我这番精心策划的折腾,他们夫妇俩冷静下来后,一回到家就主动找我讨论如何处理墙壁的问题。
这次张言先开了口:
“咱们这样办,各修各的墙,花不了几个钱,找个泥瓦匠,墙修好之后,各人装修各人的墙面。”
我琢磨了一会儿,其实也不是怕他们,只是觉得这样来回折腾挺烦人的,于是点头同意了。
张言为了显示诚意,第二天就带着工人开始修墙,结果我的宽敞大厅,第四代住宅转眼间又变回了小客厅。
张言修好了他们那一半墙,我也请了师傅帮我修好了我家的另一半。
几天后,钻戒的鉴定结果出来了,原来只是普通的玻璃。
公安局的警察叔叔把我们叫过去,狠狠地批评了我们一番,措辞严厉,夫妇俩不停地道歉,警察叔叔这才手下留情,不再追究。
我还想提他们闯入我家的事,警察叔叔瞥了我一眼:“你们那也叫闯入?我要是不知道你们闹过几次,还以为你们是一家人呢。有这时间争来争去,早就该把墙砌好了!”
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就和那对夫妇一起离开了。
张言长出了一口气,李鑫憋着一口气,我则是一肚子火。
这家伙真是无招胜有招,所有的折腾都白费了。
看来第二轮也只是个平局。
一个月之后,李鑫再次敲响了我的家门。
“你可曾听到孩子的哭泣声,还有踢墙的声音?”她问。
“你不会又在搞什么鬼吧?我家就我一个人,哪来的小孩?这样,你进来瞧瞧吧。”
李鑫站在门口,显得有些迟疑。
“放心,是我请你进来的,不会告你非法入侵的。”
李鑫走进来,环顾了一下我家的客厅,却什么异常也没有发现。
我指向了天花板上的摄像头,然后拿出手机,找到了她听到孩子哭声和踢墙声的时间点,让她查看我家的监控录像。
她看了很久,确实没发现任何异常,于是便离开了。
第二天,我看到她和楼上楼下的邻居吵了起来,指责他们的孩子半夜哭闹,还使用震楼器。邻居们也不是好惹的,准备去她家找她算账。
最终,警察又来了。
警察带着物业人员,把楼上楼下的邻居家都检查了一遍,发现孩子们的声音完全不同,而且根本没有什么震楼器。
大家围住李鑫,质问她:为什么只有你能听到声音,感受到震动,其他人却一点都听不到?你是不是精神上出了什么问题?
李鑫本想撒泼,但看到大家被折腾得几小时没睡,眼睛都红了,她也老实了下来。
我问她:“我们都没听到,就你能听到,是不是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李鑫吓得不轻:“那我该怎么办?”
“比如你以前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孩子的事?”
李鑫听完,突然哭了出来。
邻居们见状,也就不再追究,各自回家了。
我靠在墙上,听了李鑫和张言争吵了好一会儿,隐约听到他们怀疑是我对他们下了什么咒。
无所谓了,反正我藏在墙里的小蓝牙音响和微型振动器的遥控器都在我手里,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打开震一震。
来源:琦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