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让弟弟住我家读高中,我答应后却发现门锁被换,丈夫:你也滚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2 10:02 2

摘要:我妈妈突然给我打电话,让我那正在读高三的亲弟弟搬进我和老公张明辛苦拼搏多年才买下的婚房。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妈妈突然给我打电话,让我那正在读高三的亲弟弟搬进我和老公张明辛苦拼搏多年才买下的婚房。

她的理由是学校附近租房子太贵,便于他为高考做准备。

我心里一软,想着毕竟是家人,就答应了。

没想到我这边刚刚答应,张明却给他老家打了个电话。

几个小时后,我提着给弟弟新买的床品回到家,结果发现门锁打不开了。

张明隔着猫眼冷冷地说:“这房子是我爸妈买的,你弟弟没有资格住,连你也不准再住这儿。”

我以为这只是亲情的束缚,但没想到瞬间我就被扫地出门,无家可归。

这套婚房,到底归谁的?张明那个电话,又究竟拨给了谁,谈了什么?

周末的午后,慵懒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正舒适地窝在沙发上享受难得的宁静,手机铃声却突兀响起,屏幕上显示着“妈”。

我心里一震。

“喂,妈。”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轻松一些。

电话那头,我妈的声音透着一股熟悉的权威,像是在传达一个不可反驳的命令:“薇薇,我跟你说件事。你弟弟快高三了,学习得紧,学校附近租房子又贵又不方便。我和你爸商量后,决定让他搬你那儿去住,离学校近,你也能照顾一下他。”

她的语气里夹杂着一种命令与“为你弟弟好”的关怀。

我本能地皱了皱眉,握着手机的手指不由得收紧。

我和张明结婚三年,这套两居室是我们一起勒紧裤腰带,依靠双方父母的资助勉强买下的。

虽然房产证上写着我和张明的名字,但大家心里都清楚,首付和后来的大部分贷款都是张明的家出资的。

我每月在房贷上分担一部分,家里的日常开销更是由我一人操持,但这似乎并不能让我有足够的底气去拒绝我妈这个看似合理的请求。

“妈……这样,是不是有些突然?”我试图以委婉的方式表达自己的犹豫,“我们这儿只有两个房间,他来了住哪儿?而且,他是个男孩,生活习惯也不同于我们,张明那边……我还没问过他呢。”

我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犹如站在软绵绵的棉花上。

“住哪儿?次卧不是空着吗?稍微收拾一下就行了!”

我妈的音量突然提高,满是被反驳的不悦,“什么叫生活习惯不同?他是你亲弟弟!你不帮他谁来帮?再者说了,他如果考上好大学,未来出人头地,你也能受益。你忘了小时候,发高烧的时候是谁背着你几里路去卫生所的?现在让你帮一次弟弟,你就推三阻四?薇薇,做人不能忘本啊!”

熟悉的情景,熟悉的口气。

一阵强烈的亲情勒索加上对往事的深切怀念,令我毫无反击的余地。

那些沉重的“恩惠”像一张无形的渔网,紧紧地把我包围。

我似乎看见我母亲站在我愧疚的那一刹那,娴熟地舞动着道德的华尔兹,每一次旋转都恰到好处地踩在我的痛楚上。

我若拒绝,就被指责为自私、不孝,仿佛忘记了自己也曾是被父母辛劳养大的孩子。

可又有谁会记得,我也是每天在早高峰的地铁里被挤得像沙丁鱼,肩负沉重的房贷,被工作和KPI逼得喘不过气的普通上班族呢?而我的小家、我的私人空间、我的生活节奏,在“弟弟的未来”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好吧,妈。”

我听见自己声音干涩,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我……我和张明商量一下,应该……没问题。”

“什么叫应该没问题?必须没问题!”我母亲的语气再度强硬,“就这样决定了,下周末我就带他过来!”

挂掉电话,我握着手机,指尖冰冷刺骨。

外面阳光依然明媚,却在我心中布满了厚重的阴霾。

夜晚,张明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家。

我递给他拖鞋,接过他的公文包,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在餐桌上,我特意为他准备了两道他爱吃的菜,气氛显得比平时更为温馨。

“那个……张明,”我低头拨弄着碗里的米饭,眼神游离,尽量用一种商讨的语气来缓和气氛,“今天我妈打了个电话,想……让小杰(我弟弟)过来住一段时间。”

张明夹菜的手停了一下,抬头看我,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就放松了。

“哦?为什么?”

“说他高三了,想让他离学校近点方便学习,家里这边环境也好一些,还能……顺便照顾下。”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心里像揣着一只惊慌的兔子,波动不已。

他沉默几秒,放下筷子,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敲。

“嗯……突然增加个高中生住进来,的确有些不太方便。”

听到这句话,我心中一紧,以为他会反对。

但他话锋一转,语气显得相当通情达理:“不过,既然是你妈提了这个要求,而且是你亲弟弟,高考是人生大事,不能耽误。要不……就让他先住着吧?这几个月忍过就好。”

我惊讶地抬起头,与他的目光相遇。

他的眼神似乎很真诚,其中甚至透着一丝理解,这让我紧绷的心瞬间放松下来。

“真的?你……不介意吗?”

“嘿,有什么可介意的?都是一家人嘛。”

他笑着说道,端起碗继续用餐。

但我总觉得,刚才他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难以言喻的情感,像水面掠过的鸟影,虽然难以捕捉,却在那一瞬间真实存在过。

房间嘛,次卧就不错,我记得里面还有个旧书桌,明天我得找时间给他换套新的,方便他学习。

他表现得如此配合,甚至主动考虑到了细节,令我之前的担心显得多余。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心中也微微感激他的大度。

「嗯,好吧,明天我去买套新的床上用品。」

当时我傻乎乎地觉得,嫁给了个明事理、懂得全局的好老公,真是太好了!如果奥斯卡评委看到他当时的表演了,肯定会鼓掌,他的演技,啧啧,简直炉火纯青。

拿到张明的“口头批准”,我顿时如释重负,马上给妈妈打了个电话。

「妈,我跟张明商量好了,他同意了,你放心吧。」

电话那头,我妈的声音立刻洋溢着如释重负的喜悦。

「哎呀,太好了!我就知道薇薇最懂事,张明是个好孩子,处事不凡,并不像那些小肚鸡肠的人家!」她连连称赞,仿佛刚才不是她那么逼人的样子。

接着,她兴致勃勃地开始规划:「那下周末我就送小杰过去,还有什么需要带的吗?被子要不要带一点?他平时用的台灯……」

「不用不用,妈,让他自己来就行,其他的我准备。」

我连忙打断,生怕她把家里的所有东西都搬过来。

挂了电话后,我心中那块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尽管未来几个月的生活会被打扰,心里难免有些别扭和不安,但更多的是完成母亲交代的任务后的畅快感。

我试着安慰自己:都是为了弟弟好,他毕竟是亲弟弟,没办法呢?忍耐一下,等他考上大学就好了。

或许,这还能增进我与张明以及娘家人的关系呢?

我开始在脑海中盘算,给弟弟选购什么品牌的四件套,他喜欢什么颜色,次卧的窗帘是不是得换个更好的遮光性能……

我试图用这些琐碎的计划来填补内心的焦虑,自我鼓励一切都会顺利进行。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像是签下了卖身契却还乐呵呵帮别人数着钞票的傻瓜,天真地以为牺牲一点自己的空间与舒适,便能换来家庭的和谐与皆大欢喜。

却不知,命运的齿轮已经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悄然转向。

周末的第二天,阳光明媚。

我早早起床,心情也跟着阳光灿烂,带着一种迎接新阶段(虽然是被迫的)的仪式感,前往附近的超市。

购物车很快就装满了:一套深蓝色的纯棉四件套,据我妈所说,弟弟喜欢这个颜色;两双厚底防滑拖鞋,一双放卧室,一双放卫生间;还有柔软吸水的毛巾和浴巾;最后,还有他喜欢的零食和几箱牛奶。

我思虑着,既然决定住下来,总要让人觉得舒适些,免得给我妈添堵。

张明说周末得在家加班,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当我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到家时,他正坐在电脑前。

我把东西整理好,随后在次卧忙活,铺床单、套被罩,脑海中幻想着弟弟入住后的景象。

期间,我隐约看到张明拿着手机走到阳台,还顺手把阳台的玻璃门关上了。

他似乎在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听得不是很清楚。

隔着门,我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当时我正忙着与顽固的被角作斗争,满脑子都是尺寸和花色,完全没有往心里去。

以为他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安静,或者在和他爸妈通话给他们报平安,聊家常,毕竟他和他妈的关系特别好,几乎每天都要联系。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后,他才从阳台回到室内。

恰好我从次卧出来,打算问他午饭想吃什么。

他打开阳台门走进来,脸上稍微闪过一丝不自然,像是刚刚与人争执过,略显郁结,但见到我后,立刻又挂上那副无所谓的笑容,掩饰得非常迅速。

「买回来了?都买了些什么?」他走过来,自然地接过我放在客厅的购物袋,帮我拎到次卧门口。

「辛苦了,老婆。」

「没什么,只是一些日用品。」

我当时完全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反而因为他那句“辛苦了”感到一丝暖意。

现在回想起来,那通被关在阳台门后的电话,就像是一把钥匙,是张明亲自转动,把潘多拉的魔盒打开。

他悄无声息地开启了灾难的源泉,然后微笑地把我,连同那点可怜的亲情和信任,一起推了进去,还顺便在外把门锁上。

时光飞逝,转眼就到弟弟约好搬来的那个周六下午。

为了迎接他们,我特意请了半天假。

上午,我把家里再仔细打扫了一遍,地面拖得光亮,次卧也收拾得焕然一新,连窗户都擦得能映出人影。

看着干净温馨的小家,马上就会有新成员加入,心中既期待,又有一丝难以言表的复杂情感。

下午三点左右,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薇薇,我们快到你小区门口了,你下来接一下。」

「好嘞!」我迅速回复,忙从冰箱里拿出早上刚买的新鲜水果,又装了一袋弟弟喜欢的薯片和巧克力,兴高采烈地提着往楼下走。

走到单元门口,我像往常一样,从包里拿出那串熟悉的钥匙,插入锁孔里。

插入后我用力一转钥匙,却发现它纹丝不动,根本无法打开锁。

我愣住了,以为自己插错了位置,连忙拔出钥匙再试一次,结果仍然无济于事。

锁芯好像被某种东西卡住了,甚至可能根本不一样了。

这是什么情况?早上出门的时候一切还好好的。

我心中涌起一阵不安,反复尝试后确认并不是我的错觉。

难不成锁坏掉了?偏偏在这样的时刻出现故障?我急忙拿出手机拨打张明的电话。

电话铃声持续响了很久,直到我开始怀疑他不会接时,电话那头传来他略显不耐烦的声音:“喂?有事吗?”

“张明,我家门锁似乎坏了,我的钥匙打不开门!你快下来看看!”我着急地说,“我妈和小杰马上就到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是张明含糊的回应:“是吗?坏了?我……我现在在忙,等我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就下去。”

“等什么呀!人马上就到了!”我焦急得几乎要跳起来。

“知道了知道了,催什么!”他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站在单元门口,心情惶惶不安。

看着手中为弟弟准备的水果零食,突感一阵荒唐。

我竟天真地认为,是不是锁芯出了故障,得赶紧找个开锁师傅来看看。

万万没想到,坏掉的不是冰冷的金属锁,而是日夜相对、同床共枕的人心。

我在楼下焦急地踱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初秋的风夹带着丝丝凉意,吹得我心里感到一阵不安。

我赶紧给我妈拨了个电话,让她和小杰在小区门口的花坛旁等一会儿,别直接往单元门口来。

张明磨蹭了将近十几分钟,才慢吞吞从电梯里走出来。

他一身家居服,双手插在口袋里,脸上几乎没有表情,眼神甚至没有扫过我手中提着的东西。

他径直走到单元门前,连我都没瞧一眼,从口袋里拿出了他的钥匙。

“咔哒”一声清脆的响声,那把本该坚固的门锁,随即打开。

我愣在那里,脑海一片空白。

他打开门,但没有立即进入,而是转过身,用一种极其陌生而冰冷的眼神注视着我。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甚至透着一丝淡淡的嘲弄。

「你……」我感觉声音在颤抖,惊愕与愤怒交织,「你不是说打不开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的钥匙……我的钥匙怎么打不开?!」

张明微微一扯嘴角,露出近乎残酷的冷笑。

「锁,我已经换了。」

他的语气淡然,却如同重锤敲在我的心上。

「从今天起,这房子你不能再住了。」

「你说什么?!」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换锁?不让我住了?张明,你到底在搞什么?!我们不是约定好了要让我弟弟过来住吗?你昨天还说要给他换书桌!」

他像听到一个笑话,轻蔑一笑,不耐烦地打断我:「我有同意吗?林薇,你是不是太天真了?那只是我给你的面子,敷衍你而已!你还真敢蹬鼻子上脸?」

他向前逼近一步,眼神锐利如刀:「告诉你实话,昨天你跟我说完后,我立刻给我妈打了电话!我妈说,这房子是我爸妈用养老钱全款买的!房产证上是我们两个的名字,那是婚前财产公证,你明白吗?意思就是,这房子的本质还是我们老张家的财产,而你最多也只算有个居住权!你想让你那个姓林的弟弟住进来,凭什么?!我妈说我们的房子,别说你弟弟,就是你,你都没有资格再住了!」

“婚前财产公证”?“只有居住权”?“张家的房子”?

这些陌生而冰冷的词汇像无数子弹,密集地击打在我身上,让我晕头转向,站立不稳。

「婚前财产公证?我……我怎么都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我什么时候签过这种东西?!」我的声音在震惊与愤怒中逐渐提高,尖锐得似乎不是自己。

「什么叫只有居住权?我们结婚三年,我还了三年贷款,家里的开销都是我在承担,你竟然说我只有居住权?!」

原来,他昨天表现出的通情达理,都是一场伪装!他一边应承我,一边转身去找他妈告状,商量对策!

他每说出一个字,像是一把上了毒的匕首,狠狠地刺入我的心底,同时冷酷地剥离我们过去几年来表面上看似温情脉脉的掩饰,揭示出其下被算计和冷漠的真相。

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胃里的感觉像是翻腾的海浪。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母亲急切的呼喊:“薇薇!发生了什么事?等了那么久!”我回过头,看到她正拉着一脸困惑的弟弟,急匆匆地朝这边赶来。

她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催促,显然还没有意识到目前的状况。

张明见到我妈后,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像是找到了更合适的观众,态度愈发强硬,甚至带着明显的冷嘲热讽。

他提高了声音,确保我妈能够听到,“妈,我可不是在说你,哪有当妈的如此宠爱儿子的?让女儿嫁人后还掏空婆家来帮衬娘家弟弟?弄清楚,这房子是我爸妈给我准备结婚用的,属于我们老张家!你们林家一个都别想住进来,连你女儿林薇都不行!”

这话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打在我母亲的脸上。

她脸上原本的焦急瞬间消失,变得煞白,嘴巴微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仿佛被人紧紧掐住了嗓子。

旁边的弟弟看到这样的情况,眼中流露出困惑与恐惧,条件反射般地往我妈身后缩了缩。

看着母亲的脸瞬间变得失色,满是震惊与难堪,我的内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

愤怒、屈辱,还有说不出的复杂情绪交织在一起。

我突然觉得有些悲哀,她在算计我的时候是那么地理直气壮,而在被人如此当面指责与羞辱时,却连一句为自己辩护的话都说不出口。

“张明!你太过分了!有什么事情到里面说!”我强忍着心中的耻辱,试图拉住他的胳膊,希望把他拉进楼道,至少别在外面这么丢人现眼。

可是他像是要甩掉一团污垢一样,猛地甩开了我的手,力道之大让我踉跄了一下。

“进去说什么?根本没什么好说的!”他冷冷地盯着我,眼中没有一丝往日的温情,“我妈马上就到了,到时候她会和你‘好好谈’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他竟然不再看我们一眼,转身“砰”的一声关上了单元门,那道原本为我挡风遮雨的门,此刻如同冰冷的铁闸,将我彻底隔绝在外。

我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果断行为打击得无以承受,呆呆地站在门口,手中还沉甸甸地提着给弟弟准备的果蔬与零食,它们此刻像是无声的嘲弄,提醒着我自己的愚蠢与天真。

“张明!你这个没良心的!快开门!出来给我说清楚!”

母亲终于反应过来,冲上去拍打着玻璃门,声音凄厉,带着哭腔,“你这个白眼狼!忘恩负义的东西!要不是薇薇……”,她的哭骂声引起了楼上楼下邻居的注意。

几扇窗户被打开,有人探出头来,满脸好奇,甚至有些人指着我们低声讨论。

在那一刻,我仿佛成了一个光着身子的滑稽角色,暴露在众人目光下,所有的自尊都在这一瞬间粉碎。

无尽的羞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妈妈,别再喊了……」我竭尽全力地拉住仍在哭骂的母亲,再看一眼旁边面色苍白、无所适从的弟弟,「我们走吧。」

我几乎是拖着他们,逃离了这个让我倾尽所有,却最终拒我门外的“家”的门口。

背后邻居的议论声、母亲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弟弟迷茫的脚步声,交织成一曲荒诞而悲怆的背景乐。

我一心想当个好女儿、好姐姐、好妻子,为那些看似珍贵的关系付出一切,最后却被当作一件随意抛弃的垃圾,轻飘飘地丢在了自家门外。

秋日的午后,阳光透过小区花园中茂密的树叶,洒下碎碎的光斑。

我们三人,宛如三座孤零零的雕塑,茫然地立在花坛旁。

四周是推着婴儿车散步的年轻妈妈,牵着手走路的孩子们,一派宁静和谐的生活景象,而这一切,与我们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我妈依旧在低声哭泣,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喋喋不休地埋怨张明和他母亲如何不是东西,如何忘恩负义,越说越无奈,又隐隐地将责任推到我身上:「都是你的错,怎么那么快就答应他们!你看看,现在搞成这样……我和你弟弟该怎么活……」

她不由自主地将责任推到了我身上。

我弟低着头,手绞着衣角,小心翼翼地问:“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还……能不能住下去?”

他抬起眼来,眼中满是迷茫和一丝委屈。

看来,这件事虽是因为他而引发,但他似乎尚未完全理解事件背后的意义,以及它给我带来的冲击。

眼看着他们,一个沉浸在自己的委屈和抱怨中,一个仍在纠结“我还可以住在哪里”的问题,我心头那股被背叛、被羞辱的滔天怒火,竟然奇异地渐渐平息。

是啊,现在哭诉又有什么意义?指责又能改变什么呢?

我深吸一口气,胸腔涌入秋日微凉的空气,压下翻涌的情绪。

眼泪,在那些故意算计你的人面前,往往是最无用的东西,只会让他们打心底里发笑。

我必须冷静下来。

我从包里拿出手机,屏幕映出我苍白却依然镇定的面庞。

我翻开通讯录,开始联系我最好的朋友,苏晴。

「喂,晴晴,你现在有空吗?我……遇到一些麻烦,暂时无处可去,能不能去你那儿借宿一晚?」

电话那头,苏晴立刻显得紧张:「薇薇?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你现在在哪里?别着急,慢慢告诉我!」

听到她关心的语气,我原本绷紧的心情稍稍松弛,眼眶不禁有些湿润,但我努力忍住。

「先不说了,我带着我妈和我弟,先打车到你家小区门口,见面再聊。」

挂断电话后,我对依旧在哭泣的母亲和迷茫的小弟说:「妈,冷静点。小杰,你也别慌。我先带你们去我朋友家附近找地方安顿。天塌不下来。」

我的反击,我的自救,从这一刻开始逐渐酝酿。

收起委屈,擦去泪水,老娘得自己振作,把属于我的一切,逐一夺回来!

在闺蜜苏晴的小公寓里,我终于暂时获得一丝喘息的空间。

客厅的沙发虽然不大,但温柔地包裹着我疲惫的身体,带来一点久违的安全感。

苏晴听完我的遭遇,愤怒得差点跳起来,抓着抱枕重重捶打着,嘴里不断骂道:「张明这个混账!还有他那个妈!真是没良心!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伪造签名,简直就是违法!」

她比我还要激动,眼眶也变得红肿。

骂完之后,她渐渐平静下来,握住我的手,认真叮嘱:「薇薇,现在可不是哭泣的时候。你必须冷静,搞清楚那个所谓的‘婚前财产公证’到底是什么情况!房产证上有你的名字,他们怎么能轻易把你赶走!

我点了点头,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朋友的支持总是在关键时刻,而往往火上浇油的却是亲人。

这句扎心的话,却是残酷的现实教给我的一课,代价不小。

关于我妈那边,我让她们先在苏晴家附近找到一家快捷酒店住宿。

安顿妥当后,她给我打来电话,语气中不再是以往的抱怨与推诿,而是夹杂着哭腔和小心翼翼的恳求:「薇薇啊……妈对不起你……当时也是一时糊涂……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你可别不理我们啊……」

她的道歉显得更像是为自己的处境而担忧,重点还是“我们该怎么办”。

我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对她彻底失望,同时也不想责备太多。

「妈,你先照顾好小杰,让他安心复习。房子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你别担心了。」

我的语气平静,带着一种绝对的疏离感。

我清楚地明白,这场艰难的战斗中,我不能依赖任何人,尤其是我的原生家庭,我必须依靠自己重新站起来。

我放下电话,静坐在沙发上,凝视窗外璀璨的城市灯光,强迫自己理清这件事情的始末。

第二天一早,天色微明,我便醒来。

宿醉般的头痛告诉我,昨天的惊悚经历并不是一场梦。

我打开笔记本,开始翻找云端备份的资料。

感谢上天,当初购房时的许多文件、合同、支付凭证,甚至房产证的高清照片,我都习惯性地进行电子存档。

我调出购房合同和房产证的照片,仔细放大研读。

白纸黑字分明可见,在“房屋所有权人”一栏中,确实写着我与张明的名字并列。

我反复回忆,签字的时候并没有任何附加条款提及“婚前财产公证”或者“居住权”的限制。

我确信,我绝对没有签署过任何相关文件。

那么,张明所提及的“婚前财产公证”究竟来自何方?难道……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心头泛起。

我开始努力回想当初买房和签合同的每个细节。

似乎有几次,张明提到他去办理手续,或者说他父母陪他去更快,建议我不要参与。

那时,我满心欢喜,期待着拥有自己的小家,毫不怀疑他,也未曾细究他带回的每一份文件。

他每次都只说“这里签名就好”,我便傻傻地依从。

难道,他早已对我隐瞒,或者在他父母的授意下,做了手脚?甚至……伪造了我的签名?

这一猜测令我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信任就像一张纸,纵使再摊平也难以恢复原状。

更何况,他的行为完全不是揉皱,而是直接将其撕得粉碎,甚至丢进下水道冲走!如果真是如此,那我们这三年的婚姻从一开始便建立在巨大的谎言与算计上!

我再也无法坐以待毙。

通过苏晴的引荐,我联系到一位在婚姻家事领域颇有经验的女律师,她姓王。

在律师事务所的咨询室里,我努力控制着情绪,尽可能清晰地阐述事情的经过、我心中的疑虑以及我掌握的电子证据(购房合同的照片、房产证的照片、部分还贷记录的截图)一一向王律师讲述。

王律师仔细倾听我的叙述,认真审阅我提供的材料,眉头逐渐紧锁。

她的神色显得非常严肃。

「林女士,根据你的描述和现有材料,如果房产证上确实有双方的名字,而对方声称存在一份你不知情的《婚内财产协议》或类似的公证文件来限制你的产权,那本身就充满疑点。」

她稍微停顿,语气更加沉重:「尤其是你提到你从未签署过这样的文件,如果对方真的拿出了这份文件,而且上面的签名并非你本人的,那么这不仅仅是婚姻财产纠纷,可能还涉及严重的民事欺诈,甚至……伪造文书罪。」

听到“伪造文书罪”的字眼,我的心跳陡然加速。

王律师给了我非常明确的建议:「目前最重要的是,你必须立刻前往不动产登记中心,调取这套房产的详细登记资料和所有档案。要查清这其中是否真的存在那份所谓的协议或公证文件。如果有的话,务必要复印并保存,这将是至关重要的证据。」

「同时,」她接着说,「你还需要开始系统地收集你为这个家庭和房产实际投入的所有资金的证明。包括但不限于:你名下银行卡偿还房贷的交易记录、装修费用的支付凭证(转账记录、发票)、购置大件家具家电的票据,甚至是你负责的日常家庭开支的证据。这些都能有力证明你对这个家和房产的实际贡献,在法庭上极其重要。」

走出律师事务所,尽管心情依旧沉重,但内心却踏实了许多。

至少,我知道了应该朝哪个方向努力,不再是那个被蒙蔽、不知所措的人了。

专业的事情得交给专业的人处理。

曾经觉得律师费用昂贵,现在才明白,与被算计的损失以及受伤的感情相比,那点咨询费简直微不足道。

就在我准备按照律师的建议去房管局查询档案的前一天,一个陌生号码拨了进来。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的,并不是张明的声音,而是我那位精明强势的婆婆。

来源:草莓泡芙狙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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