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阿姨借我家老母鸡孵蛋 三个月后捧来盒黄金 这是它窝里挖出来的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22 18:38 2

摘要:我家那只老母鸡叫大黄,都快十岁了,早不下蛋了,但我爹舍不得杀,说是陪他熬过了最艰难的日子。那时候我爹刚从砖厂下岗,手被机器压伤,赔了三千块,连饭都吃不上,就靠这只母鸡每天下的蛋勉强维持。

我家那只老母鸡叫大黄,都快十岁了,早不下蛋了,但我爹舍不得杀,说是陪他熬过了最艰难的日子。那时候我爹刚从砖厂下岗,手被机器压伤,赔了三千块,连饭都吃不上,就靠这只母鸡每天下的蛋勉强维持。

村里人都笑话我爹,说养只不下蛋的老母鸡,纯粹是赔本买卖。但我爹就是执拗,搬进县城这小区后,居然还在阳台上给它搭了个窝,每天早上四点多,鸡一叫,全楼道都能听见。

物业来过好几次,说有邻居投诉。我爹就掏出那本满是油渍的《县城居民饲养管理条例》,指着第三条第二款说:“家禽少于三只不在禁养范围。”

物业拿他没办法,只能走人。

去年夏天,隔壁新搬来个阿姨,姓周,看着五十出头,跟我妈差不多年纪,据说是从农村嫁过来的。她老公在建筑公司上班,经常出差,一个人住着两室一厅,显得格外冷清。

她第一次见到我爹的大黄时,眼睛一下子亮了:“这鸡养得真好,跟我老家的土鸡一样精神。”

我爹得意地摸着大黄的头:“那是,纯粮食喂的,城里超市那些鸡没法比。”

周阿姨蹲下来,轻轻摸了摸大黄的羽毛,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温柔:“我舅舅家也养鸡,我小时候最喜欢看母鸡孵小鸡了。”

我爹听了这话,立马来了精神:“这老母鸡孵小鸡的本事特别大,当年下岗那会儿,一次能孵十几个小鸡,全村出了名。”

这话我倒是头一回听说,不知道是不是我爹吹的牛。

没过两天,周阿姨敲开了我家门,手里拎着个塑料袋,小心翼翼地掏出十来个鸡蛋:“这是我老家寄来的土鸡蛋,能不能借您家老母鸡孵一下?我想养几只小鸡。”

我妈在厨房里喊:“物业不让养这么多鸡!”

周阿姨赶紧解释:“孵出来我就送回老家去,就是想看看孵化过程,解解乡愁。”

我爹痛快地答应了:“没问题!大黄最近正好有点焦躁,可能是想孵蛋了。”

就这样,我家阳台上的鸡窝里,多了十几个来自遥远农村的鸡蛋。大黄似乎真有点”母性”发作,守在窝里一动不动,连平时最爱吃的玉米粒都不怎么感兴趣了。

周阿姨几乎每天都来看一次,有时候带点菜,有时候带点水果,说是感谢我们。我爹乐呵呵地说不用谢,大黄也需要发挥余热。周阿姨每次来,都要蹲在鸡窝旁边看好一会儿,眼神专注得很。

有一天傍晚,我回来得晚,看见周阿姨站在我家阳台上,手里拿着个不锈钢饭盒,好像在喂什么东西给大黄。我刚想喊她,我爹从厨房探出头来:“周妹子,别喂太多啊,这老母鸡胃口小。”

周阿姨吓了一跳,饭盒差点掉地上:“哎呀,我就是带了点小米来,听说孵蛋的母鸡吃小米下一代更壮实。”

我爹笑道:“这都是老话了,你还记得。现在城里人谁还记得这些?”

周阿姨脸上有点不好意思,把饭盒盖好:“我爷爷是老兽医,这些都是他教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眼看着快一个月了,鸡蛋还没动静。周阿姨看起来有点着急,总是问我爹:“一般要多久才能孵出小鸡啊?”

我爹挠挠头:“按理说二十一天就该出了,可能这批鸡蛋路上颠簸,活性差了点。”

周阿姨听了,眉头微微一皱:“是吗?那再等等看吧。”

又过了半个月,依然没有小鸡出壳的迹象。我妈开始不耐烦了:“这鸡蛋是不是不行啊?都臭了吧?阳台上好像有股怪味。”

周阿姨赶紧说:“可能是季节不对,我小时候好像都是春天孵的。这样,再等半个月,如果还不行,我就把蛋拿走。”

我爹倒是不在意:“没事,反正大黄也是闲着,让它再趴会儿。”

这一天,我正在阳台晾衣服,无意间看到大黄窝里的鸡蛋,好像颜色有点不太对劲。我凑近一看,吓了一跳——几个鸡蛋表面有细微的金属光泽,在阳光下隐约闪着金黄色。

我刚想叫我爹来看,门铃就响了。是周阿姨,手里又拿着那个不锈钢饭盒。见我开门,她笑得有点紧张:“我来看看小鸡出壳了没。”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周阿姨已经径直走向阳台。她蹲在鸡窝前,脸色突然变了,回头看我的眼神里带着慌乱。

“怎么了?”我问道。

“没…没什么。”她结结巴巴地说,手忙脚乱地把饭盒放在窝边,伸手去碰那些奇怪的鸡蛋。

这时候,我爹从外面买菜回来了,大声嚷嚷着:“周妹子又来了啊?小鸡出来没?”

周阿姨站起身,整个人显得局促不安:“老李,我想…可能这批鸡蛋不行,我今天把它们拿走吧。”

我爹走过来,看到鸡窝里金光闪闪的蛋,眼睛都直了:“这…这是什么情况?”

周阿姨脸色发白:“可能…可能是蛋壳有问题,我拿回去检查一下。”

我爹蹲下来,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蛋壳,竟然掉下一小片金色的东西。他把那片东西放在手心里,对着阳光看了又看,突然声音变了:“这…这是金子?”

周阿姨咬着嘴唇,眼里有泪花在打转:“李大哥,我可以解释…”

就在这尴尬的时刻,大黄突然”咯咯”叫了起来,好像在宣布什么重大发现。我们三个人都愣住了,看着这只老母鸡兴奋地用喙轻轻敲打着那些”金蛋”。

院子里的广播突然响起来:“请701的业主到物业办公室一趟,有您的挂号信。”

周阿姨如蒙大赦:“我先去拿信,一会儿再来解释。”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我爹摸着那片金色的东西,眼神复杂:“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想起最近看的新闻:“会不会是传说中的’点金鸡’?据说有些特殊体质的鸡能把普通金属变成黄金。”

我爹白了我一眼:“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世上哪有这种事。”

他小心翼翼地收起那片金色物质,准备找个老金匠看看。

周阿姨一整天都没回来。晚上,我妈去敲她家门,没人应。第二天也没见人影。我爹开始担心:“该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吧?”

第三天早上,周阿姨终于出现了,手里捧着个精致的红木盒子,脸色看起来很疲惫,但眼神格外坚定。

“李大哥,李大姐,”她站在我家门口,声音有点发抖,“我有事情要跟你们说明。”

我妈把她让进屋,给她倒了杯水。周阿姨双手捧着那个红木盒子,深吸一口气:“这些东西,是我丈夫留给我的。”

她慢慢打开盒子,里面躺着十几块形状不规则的金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丈夫去年在工地意外去世了,”周阿姨的声音很平静,但我能感觉到她在强忍悲痛,“临走前,他告诉我在老家的后山挖了点金子,藏在一个地方,让我找机会取出来。”

我爹和我妈都惊讶地张大了嘴。

“我找了很久才找到,”周阿姨继续说,“但这些金子没有任何手续,我不敢直接拿去卖,怕被人发现报警。所以…所以我想了个办法。”

她停顿了一下,看了看阳台上的大黄:“我把金子做成鸡蛋的形状,涂上一层石膏,然后找个理由放在鸡窝里,想着过段时间就说孵出了小鸡,把’鸡蛋’拿走。这样就不会引人怀疑了。”

我爹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怪不得这么久都没孵出小鸡…”

周阿姨脸上露出愧疚:“对不起,我骗了你们。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这样做不对,所以决定把真相告诉你们。”

她从盒子里取出两块金子,放在桌上:“这是谢谢你们的。剩下的我打算捐一部分给山区建学校,老家人穷,念书难。”

我爹看了看那两块金子,摇摇头:“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要。你安家那么困难,留着自己用吧。”

周阿姨眼圈红了:“李大哥,这段时间你们一家对我的关心,比这金子值钱多了。我丈夫去世后,我一个人在城里,举目无亲,是你们让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我妈拍拍她的手:“都是邻居,这有啥。”

周阿姨擦擦眼泪:“我本来想着办完事就搬走的,现在不想走了。就想在这住下去,每天听听大黄叫,也是种安慰。”

说来也怪,自从那批”金蛋”被拿走后,大黄的精神好像特别好,每天早上叫得比以前还准时。我爹说:“这老母鸡有灵性,知道帮了周妹子大忙。”

过了几个月,周阿姨真的在我们小区住了下来。她用一部分金子钱开了个小面馆,生意不错。每天早上,她都会给大黄送一小碗糯米,说是感谢它帮她”守财”。

至于那两块金子,我爹拗不过,最后收下了。他把金子换了钱,偷偷资助了几个贫困学生。我妈笑他:“装什么大方?”我爹理直气壮:“这不是我的功劳,是大黄的,它有功德,我得替它行善。”

去年冬天,大黄因为年纪太大,安详地去世了。我爹难过了好几天,周阿姨更是哭得不成样子,非要在小区花园里给它立个小牌位。

牌位上刻着”金蛋功德鸡”几个字,底下是周阿姨写的一行小字:“它没孵出小鸡,却孵化了人间真情。”

物业来要拆牌位,被小区好多住户拦住了。大家都听说了大黄”孵金蛋”的故事,虽然知道不是真的点金,但这故事里的人情温暖,确实比金子还珍贵。

现在周阿姨的面馆生意越来越好,墙上挂着大黄的照片。有客人问起,她就会笑着说:“这是只会下金蛋的鸡。”

我爹有时会对我说:“你看,连只老母鸡都知道帮人,咱们人更得学会互相扶持。”那神情,就跟他当年从砖厂下岗,靠着大黄的蛋熬过困难时一样坚定。

日子还在继续,小区的花园里,老人们经常会在大黄的牌位旁下棋聊天。有时候,我会看到周阿姨一个人站在那里,嘴里念叨着什么。风把她的话吹散了,但我猜,她可能是在跟大黄,也是在跟她已故的丈夫说话吧。

那天下班回家,看见小区门口停了辆豪车,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向保安打听周阿姨的住处。

保安指了指面馆方向:“那个卖面的寡妇啊?面馆左转就是。”

我有点好奇,就多看了两眼。那人转过身来的一瞬间,我愣住了——他跟周阿姨丈夫的照片上的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眼角的皱纹多了些。

正犹豫要不要上前问问,我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周阿姨发来的短信:“小李,能不能请你帮我个忙?我老家来人了,是我丈夫的双胞胎弟弟,他不知道他哥已经走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看着这条信息,不知为何,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大黄孵”金蛋”的画面。生活有时就像那些奇怪的鸡蛋,表面看起来普普通通,剥开却可能藏着意想不到的东西。

而我们每个人,又何尝不是像大黄一样,守着自己的一窝希望,等待它们孵化成真。

来源:一颗柠檬绿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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