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洲印第安部落对俘虏到手的白人女性做了什么?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23 01:23 2

摘要:在北美殖民历史中,欧洲移民与印第安部落之间的冲突是个绕不开的话题。双方在争夺土地和资源的斗争中,俘虏现象很常见。尤其是白人女性被印第安部落俘虏的经历,既充满复杂性,又被后来的文学和影视作品披上了神秘甚至夸张的外衣。

在北美殖民历史中,欧洲移民与印第安部落之间的冲突是个绕不开的话题。双方在争夺土地和资源的斗争中,俘虏现象很常见。尤其是白人女性被印第安部落俘虏的经历,既充满复杂性,又被后来的文学和影视作品披上了神秘甚至夸张的外衣。

先得说清楚,印第安部落不是铁板一块。北美大陆上曾经有超过500个不同的部落,每个部落都有自己的语言、文化和习惯。东北部的易洛魁联盟是母系社会,女性的地位相对高;平原上的苏族更倾向父系结构,靠狩猎为生;西南部的阿帕奇则是游牧和突袭的行家。这种多样性直接影响了他们对待俘虏的方式。

比如,东部林地的部落,像切罗基或易洛魁,经常把俘虏融入自己的社区,可能是因为他们需要补充人口,毕竟战争和疾病让不少部落损失惨重。而平原部落,比如科曼奇更倾向把俘虏当作交易筹码,或者干脆让他们干活儿。所以,想弄明白白人女俘虏的遭遇,得先看是哪个部落、什么背景。

很多印第安部落,尤其是东部林地的那些,有个传统——把俘虏收养进部落。这种做法背后有实际需求:战争死了人,人口得补上;或者单纯觉得多个人多份力量。白人女性和小孩因为更容易适应,往往是收养的首选。

被收养的女俘虏通常会被分到一个家庭,地位可能是女儿或者姐妹。她们得学当地的语言、风俗,参与日常劳作,比如种地、做饭或者编织。时间长了,不少人就完全融入了部落,甚至跟原来的生活彻底断了联系。

有个很有名的例子是玛丽·杰米森。1758年,12岁的她在家乡被塞内卡部落掳走。塞内卡人把她交给两个失去兄弟的姐妹收养,给她起了个新名字“Dehgewanus”,意思是“两声坠落”。

玛丽学会了塞内卡语,干农活,嫁了个特拉华男人,后来又嫁了个塞内卡人,生了好几个孩子。她在部落里过得有声有色,后来白人想赎她回去,她直接拒绝,说自己已经习惯了这里,回去反而过不下去。

还有个例子是尤妮斯·威廉姆斯。1704年,她7岁时被莫霍克部落俘虏,后来被收养,改名叫“Kanenstenhawi”。她长大后嫁了个莫霍克男人,生了孩子。她的家人费尽心思想把她赎回去,但尤妮斯死活不走,说自己已经忘了英语,彻底成了莫霍克人。

这些故事说明,收养不只是走个形式,而是真把俘虏当家人看待。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能适应这种转变,有的女俘虏心里一直惦记着原来的家,但能被收养,至少说明部落愿意接纳她们。

白人女俘虏跟印第安男人结婚的事儿也不少见。这种关系有的是双方你情我愿,有的则是被迫的,得看具体情况。

辛西娅·安·帕克是个典型例子。1836年,9岁的她被科曼奇人从德克萨斯的一个定居点掳走。她被取名叫“Naduah”(意为“被找到的人”),长大后嫁给了科曼奇头领佩塔·诺科纳,生了三个孩子,其中一个是后来很有名的夸纳·帕克。

她在科曼奇部落里完全融入了,1860年被德克萨斯游骑兵“救”回去时,她根本不想走,英语都忘了,几次试图逃回部落。后来她女儿死了,她自己也郁郁而终。

但不是所有婚姻都这么和谐。有的女俘虏是被迫嫁人的,更多是出于部落的控制需要,或者想通过生孩子增加人口。比如跟辛西娅一起被抓的瑞秋·普卢默,她的经历就很惨。她在科曼奇部落里被当作奴隶使唤,干重活,受了不少苦,最后被赎回时身体和精神都垮了,没多久就去世了。

印第安部落的婚姻观念跟欧洲人不一样。很多部落允许一夫多妻,婚姻更多是社会或经济的安排,不是纯粹的感情基础。女俘虏得适应这种差异,有的能找到归属感,有的只能默默忍受。

有些部落会把俘虏当作劳动力使唤,尤其是在社会分工比较明确的地方。不过,印第安人的“奴隶”概念跟欧洲的奴隶制不太一样。

在切罗基部落,女俘虏可能会被派去种地,比如种玉米、豆子,或者做家务。她们的地位有点像契约仆人,干得好或者嫁进部落,就有可能改变身份。西南部的纳瓦霍也用俘虏干活,比如放牧、织布,但时间长了,有些人也能融入部落。

西北沿海的部落,比如特林吉特,奴隶制度更正式一点。俘虏多是从敌对部落抢来的,被买卖,干苦力,想翻身的机会很少。不过,白人女俘虏在这类部落里不算多见。

对白人女俘虏来说,刚开始干活肯定不轻松。她们可能得背重物、种田,或者学完全陌生的手艺。但不少人慢慢学会了这些技能,有的甚至因此在部落里有了立足之地。

俘虏在印第安部落和白人之间经常被用来做交易。部落抢人,有时候就是为了换东西,比如马、枪或者别的俘虏。

科曼奇人特别擅长这个。他们常袭击墨西哥和德克萨斯的定居点,抓女人和小孩,然后等着对方拿东西来赎。被抓的人可能得等好几年才能回家,这段时间里,有的已经被部落接纳,有的还被隔离着。

东北部的易洛魁也干过类似的事儿。他们跟欧洲殖民者谈判时,俘虏是重要的筹码,能换来和平协议或者物资。白人女俘虏因为家属愿意花大价钱赎回,往往更有“市场价值”。

当然,不是所有俘虏都能被赎回去。谈判失败,或者部落觉得留着人更划算,就不会放手。这也说明,俘虏的命运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外部环境和部落的策略。

说到印第安人抓白人女俘虏,很多人脑子里冒出的可能是电影里的画面——野蛮人虐待无辜女子。但历史远没这么简单。19世纪的小说和后来的西部片确实把印第安人塑造成了残暴的形象。

可实际上,很多俘虏自己的回忆录里都提到,她们被善待过,甚至爱上了部落的生活。玛丽·杰米森就说过,她把塞内卡人当家人。类似的故事不少,只是没那么耸人听闻,所以流传不广。

再说,白人抓印第安人也不是啥新鲜事,而且往往更没人性。所以,这不是谁比谁高尚的问题,而是战争和文化的碰撞,双方都有光明和黑暗。

印第安部落对白人女俘虏的待遇,没法用一句话概括。有的被收养成了家人,有的嫁人有了新生活,有的干活或者被交易,还有的遭遇了暴力。这种多样性跟部落的文化、战争背景以及个人际遇都有关系。

通过玛丽、辛西娅、奥利弗这些人的经历,能看出这段历史既有温情,也有残酷。还原这些故事,不是为了给谁定性,而是想让大家明白,过去的事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得多。抛开偏见,才能看到更真实的图景。

来源:墨珑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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