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我也不会客气。#小说##发优质内容享分成#
弟弟为了讨要农民工工资。
被老板打进了医院。
我出手伤人,拼命要回了工资。
却没想到恶人先告状。
他把我告上法庭。
我淡定拿出精神病诊断书。
还有之前收集的证据。
黑心老板,这才是刚开始呢。
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我也不会客气。#小说##发优质内容享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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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被警察强制带上了法庭。
原来从医院被赶出去之后。
钟斌柱便把我告了,他说我涉嫌敲诈勒索。
我到法院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钟斌柱。
他顶着一张猪头脸,洋洋得意地看着我。
我瞪了他一眼,拳头攥紧。
钟斌柱立马拉着一旁的警察哭天喊娘。
“呜啊啊,警察同志啊,你们可要给我作主啊,就是这个女人,她莫名其妙昨天早上来就揍了我一顿,还敲诈了我整整十五万啊。”
“你们看看我这脸上的伤,都是她干的呀,啊啊啊,没天理了,她还说她要打死我啊,呜呜呜。”
钟斌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着,我嫌弃地挖了挖耳朵。
吵死了。
法官也忍不住叫他安静一些,随后询问我是不是真的。
我摇了摇头。
他立马跳脚,指着我说:“她撒谎,她敢做不敢认。”
法官没听他的,让我解释。
我把找他要我爸工资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还把借条拿了出来。
看见这个的钟斌柱噎了一下。
随后他找出之前给我两万块钱的记录,大喊道:“她爸的工资就十二万八,可是她之前还找我要了两万,她就是敲诈勒索,威胁我不给她就打我,警察同志,我这脸现在还疼着呢。”
我冷冷地抬眼看着他,真是臭不要脸。
钟斌柱见我这样深情,立马拉着警察说:“你们看看看,就是这样的眼神,她分明就是要害死我呀,跟个神-经病似的,我自小胆小,哪儿敢不听他的话呀。”
听见他叽叽喳喳的声音,我烦躁得要命。
当着警察的面我抬手把他的脸打偏,随后又猛地踹了他一脚,让他硬生生跪在了我的面前。
随后我告诉警察弟弟的遭遇,两万块是他对弟弟的赔偿。
钟斌柱却呸了一声。
下一秒我咨询过的律师出现在钟斌柱前面。
她拿出录音,证明是我弟先出手。
钟斌柱不必对我们作出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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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律师。
在前两天,我亲口跟她陈述的事情经过成为了她反驳我的证据。
而此刻,钟斌柱站了起来。
他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你还是别挣扎了,像你们这样的小虾米,我随随便便都可以碾死,你打了老子这么多下,还要走了老子这么多钱,你说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呢?”
说完,他指着我跟警察说:“警察先生,我要求以敲诈勒索正式起诉她,我要让她牢底坐穿!”
钟斌柱有律师有证据。
如果我不能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少说也要被拘役。
钟斌柱看着我,眼里满是玩味,这么多天在我这里受到的耻辱,终于能报了。
可是,在他殷切的目光之下。
我缓缓掏出了一份诊断证明。
上面显示我有严重的躁郁症,在特定情况下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钟斌柱说得没错,我就是有精神病。
只不过,本来在弟弟的耐心陪伴下,我马上就要好转出院了。
可是他却毁了这一切。
最后我和钟斌柱都被放了出来。
临走时他朝我啐了一口:“呸,真是个晦气玩意儿,精神病不他妈呆在医院跑到外面来。”
我没管他,抬头看着那个律师。
这个前两天还在为钟斌柱的行为气愤不已的女孩,此刻却拿着他给的钱站在他身边。
我很想问:“你看到了吗,他给的钱发黑,钱上面有血。”
但我什么也没说,律师看着我羞愧地低下了头。
经过我的时候,她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等我回到医院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
爸爸为了挣医药费,忍着悲痛开始了新一轮的工作。
妈妈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嘴里不断喃喃着弟弟的小名。
医生说弟弟现在可以探望了,我穿着特定的防护服全副武装走到他病房外。
我看见弟弟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原本澄澈见底的眼睛紧紧地闭上,他的全身插满仪器,几天不见,他瘦的皮包骨了。
他躺在那里,像什么都感知不到。
也不知道,他知道我没有听他的话在医院治疗,又悄悄跑出来的时候,会不会生气?
看着看着,一滴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我用指尖擦拭了一下,呆愣愣地看着。
从我高中第一次感觉烦躁无法缓解,拿出刀子割开手臂的皮肤时。
我就忘记哭了。
见完弟弟之后,我打电话联系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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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斌柱最得意的不就是他背后有人吗?那我便要亲手让他被那人厌弃。
电话很快接通,我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告诉他,随后还把自己的计划跟他说了。
我说:“钟斌柱就该死,我不会轻易放过他。”
我给钟斌柱布了一个局。
他既然这么喜欢钱,这么喜欢压榨工人。
我就给他提供一个大单。
我让那人出面找到钟斌柱,他果然上了套。
他一听干完能赚几百万,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
只是我故意把工期说得很短。
钟斌柱来不及招人,只能用自己手下的人,同时为了按时交工,他让他们晚上熬夜加班干。
高强度的工作量很快有人受不了了。
在这一天晚上,月亮都看不见的时候,一个人没站稳,从脚手架上摔了下去。
当场没命。
因为太晚没人发现,第二天开工的时候。
周围围了一大圈人。
钟斌柱来监工,看到有人死了,立马吓了一大跳。
他慌张给上面的人打电话,求助应该怎么办。
上面的人却骂了他一顿,随后让他处理。
工地里死了人,就一定会被下令停工检查。
但是钟斌柱他们要赚钱,停一天工,工期延误一天,就会损失不少钱。
更何况,这一次工地里全是自己的人。
他三下五除二就招呼人,丢进了刚刚浇灌的水泥里。
等房子建好,水泥硬化,自然找不到了。
可惜他想得很美,我却不会让他如愿。
亲眼看着钟斌柱把人丢进水泥里,我拨通了报警电话。
于此同时,我打开了手机直播。
刚刚钟斌柱的行为已经被我提前安排的摄像头拍了下来。
而我把视频作为预热,发到了社交平台上。
直播一开,便涌进一大堆人。
“我去,刚刚那个视频是真的吗?我刚刚看到了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杀人了?”
“这是在工地里吧,那个工人好像是摔死的,这么多人看着,没人报警吗?”
“博主快说是什么地方,我准备报警了,光天化日杀人抛尸,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没有回答他们的疑问。
很快,一群警察连带着一群记者跑入了镜头。
记者是我提前打好招呼,特意来找新闻素材的。
警察迅速控制了钟斌柱,封锁了现场。
随后轻易地在水泥里找出了尸体。
他们以故意杀人罪带走了钟斌柱,同时暂停了现场施工。
于此同时,我关闭了直播。
热度上来,钟斌柱在劫难逃了。
钟斌柱被带回警局却矢口否认自己杀人抛尸。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早就把他的行为公之于众。
作为视频的传播者,我也被带到警察警告。
在看到我的时候,钟斌柱目眦欲裂。
他拼命挣扎,恨不得扑过来撕了我,但是被警察牢牢控制。
无奈之下,他只能放狠话:“你这个贱-人,居然背后阴我,等老子出去,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可惜证据确凿,钟斌柱免不了牢狱之灾。
看着警察把他压进监狱,我蓦地笑了。
随后我更是趁热打铁,举报了钟斌柱没有建筑资格证,他所管理的公司更是没有备案。
钟斌柱数罪并罚,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情急之下,他求助了他背后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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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确实不容小觑,没过几天,本来应该在监狱待一辈子的钟斌柱出现在了我面前。
“没想到吧,老子后面有人!”
钟斌柱站在我面前,眼神得意。
他说:“不过我真的是小看你了,居然跟那个人联手给老子做局,真是给脸不要脸了。”
“我告诉你,老大要出手了,不管你找了谁帮忙都没有用,你跟你那没用的爸一样,只能跟我摇尾乞怜!”
他说着,身后走出来一大堆人。
他们朝我走来,二话不说就动手。
早知道我不要命,他们上来就对我下了死手。
没多久,我被钳制住双手,膝盖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嗯……”我闷哼一声,皱紧了眉。
钟斌柱走到我面前,手指捏住我的下巴。
他恶心地摸了摸我的脸,可惜道:“这么好看的脸,可惜了,非得要和我对着干。”
我瞪着他,毫不犹豫张开嘴咬在了他的手上。
“啊!”钟斌柱吃痛大叫。
他拼了命扇我的脸,但我死死咬着他不放。
一直到下巴没了知觉,我被迫松开了嘴。
钟斌柱的手臂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齿痕,我癫狂地笑了出来。
他一巴掌甩开我的脸,随后吩咐下属带我去见他后面的人。
“老大知道你做的局,生气的很呢,贱-人,你就等死吧!”
我像条死狗一样被他们套上头套,随后拖走了。
到了地方,头套被人暴力扯开。
我眯着眼睛适应强光的照射,面前出现一个人。
来人一身黑色西装,背脊挺拔。
他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脸。
他问我为什么要跟他对着干。
我直接大骂他们的无良举动。
我爸做了一辈子的工地,向来老实本分。
可是自从跟在钟斌柱的手底下做事,压榨工时,逼迫他们在烈日下出工,克扣工资福利更是常有的事。
没有人敢反抗,敢闹事,因为出头的人,最终都会获得我弟的下场。
而他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人,坐在豪车里吃着人血馒头。
到了现在,还要问我为什么。
我冷笑一声,对着他破口大骂。
男人半晌没回话,接着他转过身来
我借着光清晰地看到他的脸——是张海。
这一瞬间,我的暴躁达到顶峰。
我就说为什么钟斌柱这样的蛀虫能这么嚣张,为什么工地屡屡出事却总能照常开工,为什么钟斌柱明明证据确凿,却依旧能轻轻松松走出来。
原来早就烂透了。
我捏紧拳头,气得浑身颤抖。
张海走到我面前蹲下。
他欣赏地看着我说:“你不怕死,我倒是很看重你,要不要加入我?到时候你弟弟的医药费,我出,我还会给你一大笔钱,你爸再也不用四处打工,遭人白眼。”
“对了,你不是讨厌他吗?你跟着我,我可以让他给你抵命。”
市长指着旁边的钟斌柱,毫不避讳说。
从直播曝光他开始,他就失去了作用,成为一颗废棋。
钟斌柱听见,瞬间瞪大了眼睛,但是他不敢说什么,只能窝囊地低下头。
张海势在必得地看着我,认为这么好的条件我一定不会拒绝。
可是下一秒,我毫不犹豫地挥拳揍在了他的脸上。
张海踉跄了几步,眼镜被我打翻。
我甩掉挂在手腕的断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这样的蛀虫,也配我为你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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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此时仓库门被一脚踹开。
门外响起清脆的警笛声。
钟斌柱他们这才发现,自己中计了。
我早知道钟斌柱不会这么轻易坐牢。
于是早就跟警察串通好,在身上装了定位。
只要我一离开医院,他们立刻出警。
害怕再次坐牢,钟斌柱他们立马窗跑了,我毫不犹豫跟上。
眼看着自己要被抓到,危机时刻,张海果断抛弃了钟斌柱。
他让人把钟斌柱推到我的面前,让他挡住我的脚步。
在荒无人烟的悬崖边,我握着匕首走近了。
钟斌柱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拼命向我求饶。
“饶命啊,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弟弟不是我打的,你爸爸的工资也不是我故意不发的。”
“都是张海,是他指使我这么干的,求求你去找他吧,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啊。”
“求求你了,我还有老婆孩子,我儿子刚刚出生还没有满月,你不能让他没有了爸爸啊……”
他双脚扑腾着往后腿,很快退到了悬崖边。
他转头看见深不见底的悬崖,吓得半死。
而我根本听不见他的哭嚎,满脑子都是弟弟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而这些罪魁祸首还对他拳打脚踢,听着他的哀嚎哈哈大笑。
这样的畜-生,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我蓦地瞪大眼睛,随后匕首垂直刺进了钟斌柱的大腿。
“啊!!!”
钟斌柱撕心裂肺的喊声传入我的耳朵。
而我却兴奋地发抖,这声音,我等了许久。
毫不犹豫地拔出匕首,再次插进他另一条腿。
这时钟斌柱受不住了,一股骚味从他的身下散发出来。
我厌恶地皱眉,恶心的要命。
我抬起脚狠狠踩在了他的伤口上,说:“你喊什么喊,当初不是笑得很开心吗?你们压榨工人,殴打我弟弟,无法无天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现在的下场?!”
“你们咎由自取,早就应该接受惩罚,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应该是你们!”
我加大脚下的力气,慢慢碾着。
钟斌柱惨烈地叫着,他受不了剧烈挣扎起来。
他对我破口大骂:“你这个泼妇,你这么对我,警察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冷笑着,被警察抓到又怎么样?
要不是弟弟,我早就不想活,也不会活着了。
眼角又溢出了一地泪,我慢慢收回脚。
下一秒钟斌柱便失足摔下万丈悬崖。
张海也没跑掉,被警察抓了起来。
而我把早就收集到的证据一股脑儿地发到了网上。
第二天,全国的新媒体都在循环播放他被警察压上警车的事情。
我爸在这时联合工人发出讨薪视频,他们说出这些年来上班的辛苦,讨薪的艰难。
很快就获得网友们的同情,他们对此深恶痛绝。
“果然,当有一只蟑螂落网的时候,在看不见的角落就会有无数的蟑螂,张海纵容手下苛待工人,还欠薪不给,真是该死。”
“我也是农民工的孩子,我爸爸去年的工资也没发,真的很讨厌这些人,明明能拿得出钱来,却偏偏拖着不给。”
“支持蛀虫枪毙,就是因为有这样的人,城市才一直难得到发展。”
网友们气愤的抨击增大了这件事的热度。
而我趁机拨通了举报电话。
最近正有巡查组巡查。
只一次,我定要让他们无处翻身。
热搜挂了三天,这起事件成为全民关注的案件。
警察和专项组拼尽全力地展开调查。
这时,我也被警察带走问话。
他们找到了钟斌柱的尸体。
尸体上面有明显凌虐的痕迹,警察询问是否是我干的。
我承认了。
钟斌柱这样恶毒的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见我点头,警察叹了口气。
钟斌柱的尸体显示大腿粉碎性骨折,我这么对他,本来也要受到刑事处罚。
不过我有精神病诊断证明,还是有了缓刑。
只是离开之前,要叫监护人来签个保证书。
我愣了一下,我的监护人是我弟弟。
可是他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我没说话,下一秒弟弟虚弱的声音传来。
他说:“我会看好我姐姐的。”
我猛地转过头,身后站着我的妈妈。
她手里举着手机,屏幕里赫然是我弟弟苍白的脸。
他醒了!
我坐在医院,看着醒过来的弟弟傻笑。
医生说前两天的手术很成功。
只是伤到了神经,弟弟还要做很长一段时间的康复治疗。
老天有眼,坏人终将受到惩罚。
而我弟弟,会越来越好。
来源:更年期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