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弟弟反被保姆扇耳光,她说男娃才是顶梁柱,我爸:你被解雇了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2 20:14 2

摘要:哪成想,家里的帮工阿姨一瞅见这场景,立马冲上来,结结实实给了我一耳光:“你算哪根葱啊!你弟弟以后才是家里的顶梁柱,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哪有资格在这儿撒野?!”

暑假一收尾我就回了家,万万没想到和弟弟闹出了点小矛盾。

我那才上五年级的弟弟,被我轻轻松松就按在地上了。

哪成想,家里的帮工阿姨一瞅见这场景,立马冲上来,结结实实给了我一耳光:“你算哪根葱啊!你弟弟以后才是家里的顶梁柱,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哪有资格在这儿撒野?!”

这一巴掌把我打得当场就懵了。

最近,我们家来了个新成员,我们都亲切地喊她惠姨。

惠姨听说是我妈那边的远亲,去年家里遭了些不幸,所以春节过后就出来找活干了。

她干活儿相当利索,做饭的手艺也没得说。我爸妈这几年生意做得顺风顺水,我们家也从普通家庭跻身中产阶级,搬进了联排别墅,确实需要人搭把手,就把她留下了。

说实话,我对惠姨第一印象就不咋样,那还是过年的时候,有天早上我下楼,正好撞见站在门口的惠姨。

她个头不高,看上去四十来岁,身材瘦瘦的,背着个超大的行李包,被我妈热情地迎进了门。

“这就是你家闺女啊?都长这么大了。”惠姨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转头跟我妈说,“小沈,你家就这一个闺女?”

“还有个小儿子,今年上五年级,一大早就跑出去跟朋友玩去了。”

惠姨听了忙不迭点头:“有儿子就是好,这才叫传宗接代呢,不然你们辛辛苦苦干出来的家业可给谁啊?闺女早晚都是别人家的。”

我当时直接送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

说句实在的,虽说我不是独生子女,但从来没尝过“重男轻女”是啥滋味。我爸妈对我疼得不行。

好多老辈人都觉得,当哥姐的得让着弟妹,姐姐就得让着弟弟妹妹。

可我爸妈却总教导弟弟要让着姐姐,说姐姐是女生,需要男生保护。

从来没人在我跟前说过家里的东西都归我弟弟这种话。

就连我亲爸妈都没这种想法,他们向来一碗水端平,甚至因为我是女孩,对我还更偏爱些。

虽说我对惠姨没啥好感,但我妈说她家确实有难处,干活也勤快,能帮就帮一把。

那会儿我正忙着办出国的事儿,想着出国后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就没太坚持。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我暑假回国的时候。

在国外待了好几个月,我简直想家想得不行,天天盼着回家。

机票贵得很,我正犹豫要不要回呢,我爸直接发来了一张截图:“宝贝闺女,机票给你订好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机场接你。”

一周之后,我可算是回到祖国啦。

我爸妈都想我想得要命,尤其是我那上五年级的小弟,简直跟块橡皮糖似的黏在我身上不下来。

我们一家子正有说有笑呢,惠姨拎着一篮子水果进来了。

她“咣当”一声把果盘重重搁在茶几上,冲我说:“小沈,乔乔这次回来,机票钱花了不少吧?”

她嘴里的“小沈”指的是我爸,她老这么叫他。

有时候我都纳闷,咱们家是不是请了个大爷?明明就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却总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

我弟弟沈沐霖,跟炫耀似的,抢着替我爸回答:“好几万呢,我姐出国只坐头等舱。”

“你可真舍得啊。”惠姨阴阳怪气地跟我爸说,“霖霖这么小,还得天天挤地铁上下学,她一张机票就好几万。这值当吗?听说你还要给她买车?一个小姑娘开什么车?再有家底也经不起这么糟践吧。”

就在前两天视频的时候,我爸确实提了一嘴,等我回国后给我买车,估计这几天就带我去4S店看车。

可我亲爸给亲闺女买车,关她啥事儿啊?

我无奈地瞪了她一眼:“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乔乔,别这么没礼貌。”我爸轻轻拽了拽我胳膊,笑着跟惠姨说,“姐,这不一样。霖霖学校那条路高峰时段堵得厉害,坐地铁更方便。我和她妈都想闺女想得慌,别说几万的机票了,就是十几万,该买也得买。我们挣钱不就是为了让孩子过得舒坦点嘛。”

惠姨听了,抿了抿嘴,嘴角一撇。

第二天我醒来,一下楼梯,就看见惠姨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她瞅见我下来,动都没动一下,冲我招招手说:“你来得正好,过来帮你妈拖拖地。”

她往那儿一坐,跟个女主人似的颐指气使,可我妈却在一旁忙里忙外。我问:“妈,咋是您在拖地啊?”

我妈随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拖地的动作特卖力:“你惠姨今儿腰疼得厉害,早上起床都差点直不起腰,得歇会儿。”

我越来越怀疑,咱们家请的这到底是保姆,还是个祖宗啊?

我爸妈年轻时候日子过得可苦了,直到我上小学,生活才慢慢好起来,他们都是特别能吃苦的人,啥事儿都爱自己干,而且脾气好得出名,甚至有点太好说话了。

好多时候,他们抹不开面子直接说,就当没看见,这么过去了。

我有点不耐烦地说:“腰疼就回自己家歇着呗?出来当啥保姆啊?”

惠姨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乔乔,咋说我也是你长辈吧?你爸妈就这么教你跟长辈说话的?”

我心里窝着火,语气更冲了:“不好意思,现在你跟我们是雇佣关系,别乱套近乎。”

“啧。”惠姨咂了咂嘴,转头跟我妈说,“你家这丫头脾气可真不小,以后进了社会肯定吃亏。等嫁了人,婆婆也得说她没家教。你别嫌我说话直,你和小沈就是太惯着她了。”

老爸最近出远门了,得后天才能回来。我非让我妈把惠姨辞了不可。

这女的不光偷懒耍滑,还拎不清自己啥身份,最过分的是还挑拨离间,谁能受得了啊?

可我妈说现在不是时候,过段时间再说。

一转眼到了周末,沈沐霖的作业还一个字没动呢,一直在那儿玩手机。

我妈一怒之下就把他手机没收了,说作业不写完就别想拿回去。

沈沐霖立马冲回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自己生闷气去了。

我一看这情况,只能进去劝劝他。

沈沐霖在床上翻来覆去,抱怨说:“妈管得也太宽了,我又没说不写!凭啥收我手机?惠姨就不会这么管我,我还不如去当她的孩子呢!”

这话一出来,我一下子就火了,几步冲上去揪住他耳朵:“你刚才说啥?再给我说一遍?”

“哇——”沈沐霖疼得大喊,“放开我,你和妈妈一伙的,我讨厌你们,我要找惠姨去!”

我简直要气炸了。

虽说知道这是小孩的气话,但我还是没忍住,直接按住他:“你再敢说一句试试?咱妈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在这儿闹啥别扭?再让我听见你说要找惠姨这种话,看我不收拾你!听见没?!”

我弟到底还是个孩子,被我治得压根儿没法反抗。

就在这时候,惠姨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了,一把推开我,把沈沐霖护在身后,抬手就给了我一耳光。

“你算老几!你弟将来可是家里的顶梁柱,你一个丫头片子在这里耍什么威风?!”

我被这一巴掌打懵了。

沈沐霖一看这情况,立刻推开惠姨,急匆匆地围着我转:“姐,你没事吧?”

讲真,这巴掌打得不痛,连镜子里都瞧不出半点印子。

但我心头却沉甸甸的,感觉像是被扇得晕头转向,这说法一点儿也不夸张。

活这么大,还没人敢对我动手,何况是打我的脸。

我从洗手间出来,一眼就瞧见惠姨正给我弟整理衣裳,嘴里还嘟囔着:“你还担心她?要不是我及时出现,你说不定被她欺负成啥样了,你傻不傻?霖霖啊,记住了,你才是这个家的主心骨,这个家你说了算,明白不?”

沈沐霖压根没搭理她,一见我回来,眼睛立马亮了:“姐!”

惠姨连头都没回。

我淡淡地叫了声“惠姨”。

她这才斜眼瞧过来,我二话不说,反手就是一个巴掌。

她那巴掌打得不重,但我这巴掌可不轻。

啪的一声!

惠姨直接倒在我弟床上。

她挣扎着起来,捂着脸瞪我:“沈晓乔乔,你这是干嘛!”

“看不出来吗?把你刚才那巴掌还给你。”我双手抱胸,高高在上地看着她,“现在巴掌还清了,你也该被炒鱿鱼了,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听明白了就赶紧从我家消失。”

惠姨气得跳脚:“你凭啥开除我?这个家还轮不到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做主!”

我没再理她,转身就走,给我父母打了个电话。

我爸出差回不来,我妈倒是一个小时后赶回了家。

我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怎么了这是?”她放下手里的菜,急忙坐到我身边,“你被惠姨打了?快让妈看看。”

本来等我妈回来这一个钟头我已经平静多了,但看着我妈大包小包买回这么多吃的,火气又蹭蹭上来了:“怎么又是你去买菜?”

“你惠姨这两天腰疼……”我妈尴尬地开口,“先别管这个,你到底被打哪儿了?快说啊,急死我了。”

“她扇了我的脸,现在已经消了。妈,我现在郑重告诉你,我不喜欢那个女人,我知道你和爸爸心软,想帮衬她家,很多事不想深究。自从我回国后,该忍的我也忍了,但这次我绝不原谅。你要是还心软不让她走人,那我走。从现在开始,这个家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自己看着办!”

我妈沉默了一会儿,摸了摸我的脸:“闺女,让你受委屈了,妈要是早知道惠姨这么霸道,还敢动手打人,早就不会留她。你等着,我这就去跟她说,让她走人。”

我以为事情会顺利解决,没想到惠姨被我妈叫下楼后,第一件事就是捂着脸哭。

“根本就不是她说的那么回事。”惠姨哭得那叫一个委屈,肩膀一抽一抽的,“小沈啊,咱不带这么冤枉人的,当时你又不在场。明明是乔乔欺负她弟被我撞见了,我只是看不下去小孩被她欺负,这才上去劝了两句,谁知道你家闺女转头就给了我一巴掌。你自己看看,我的脸到现在还肿着呢?”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惠姨在我妈面前哭成了泪人,满嘴胡说八道。

我妈也有些愣住了。

“你家闺女什么脾气,你比我清楚,我敢对她动手吗?”

说着,惠姨把话头转向了沈沐霖:“霖霖,当时就咱们三个在场,你惠姨我有没有打你姐,你说?”

我也看向了我弟。

虽然我和我弟从小打到大,我弟每次也是单方面被我揍,但他的性格就跟个二哈似的,就算是被揍疼了也是转眼就忘,然后继续“姐姐”“姐姐”地跟在我后面。

而此时,沈沐霖只是欲言又止地看了看我,憋了半天,这才看向一边开口道:“我不知道,我当时也没注意。”

我从未料到,有朝一日会被我那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背后捅刀。

原本母亲打算立刻解雇惠姨,现在却因为惠姨的一番闹腾,搞得好像我们全家都在欺负她似的。

这事儿来得突然,现场又没监控,我和惠姨各执一词,我弟弟的话不就成了关键证词了吗?

回到房间后,我越想越觉得憋屈。

让我感到委屈的,不是被家里的保姆莫名其妙地打了一巴掌,而是我的亲弟弟竟然站在了一个外人那边。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惠姨在我家当保姆的这半年里,真的给我弟弟洗了脑。

正想着这些,我的房门突然被敲响,沈沐霖探进一个小脑袋:“姐姐,你睡了吗?”

我一脸不高兴:“出去。”

沈沐霖还是凑了过来:“姐,别生气。我下午真不是故意说谎的。”

我一边玩手机一边说:“你现在承认了又有什么用?”

“对不起嘛。”沈沐霖摇着我的胳膊,“其实下午等妈妈回家的时候,惠姨来找我了,她说当时打你是因为一时失手,不是故意的。”

“她说她知道错了,很后悔,如果因为打雇主被解雇,以后在这行就混不下去了。”

“她老公出了车祸,现在还躺在床上,需要钱,我知道你不喜欢惠姨,反正你也还手了。姐姐,咱们就帮帮她吧,别解雇她了,惠姨说她会改的。你要是还不解气,就再打我几下,我绝对不还手。”

听到这些,我真是无语了。

一家人都是圣母心是怎样的体验?

惠姨的家庭情况我倒是听我妈说过。

她老公出车祸是真的,家里有两个女儿,后来因为身体原因不能生育,没能生出儿子,让她很遗憾。

大概因为这个,她把想要儿子的愿望寄托在我弟弟身上,对我弟弟特别宠爱。

她对我们来说只是个外人,却把重男轻女的思想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知道我弟弟没有恶意,他只是单纯善良,估计惠姨又偷偷给他装可怜诉苦了。

“妈妈说了,这事等爸爸回来处理。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没用。”

沈沐霖还想说什么,看到我这么坚决的态度,也只能尴尬地挠了挠下巴:“那好吧,姐,你早点休息。”

转眼到了第二天,我爸出差回来了。

他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听说了这件事,回到家后,直接带着我去找正在厨房忙碌的惠姨。

别的不说,惠姨在我爸面前还是很会装勤劳的。

每次我爸在家她就忙前忙后,我爸一出门,就经常偷懒,甚至指挥我妈帮她做家务。

比如现在,惠姨正在擦架子,然后装作不经意间看到的样子,连忙用围裙擦了擦手:“小沈回来了?这一路上累坏了吧?快去坐着,我给你倒杯茶。”

我爸摆了摆手:“姐,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脸上的伤没事了吧?”

这话一出,惠姨立刻顺着杆子往上爬:“哎呀,没事没事,乔乔还小,我不跟她计较。只是……小沈啊,你别怪姐说话难听,今天她打的是我,我不跟她计较,如果她改天出去打的是别人呢?你真的该好好管教一下她了,一点家教没有,一个女孩子都被你们夫妻俩惯得快没边了……”

事到如今,她还在颠倒黑白。

不等我说什么,我爸就已经打断了她的话:“我自己的闺女,我们不惯谁惯?麻烦你摆清楚一下自己的位置,这里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对我闺女指指点点,说她没有家教。”

惠姨傻眼了。

自从她来到我家做工,我爸妈向来是把她当个家里正儿八经的长辈捧着的,这还是第一次这么针锋相对地把话直接甩在了她脸上。

惯会欺软怕硬的惠姨一下子没了平时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气势:“我……我又不是那个意思……”

“不管你是不是这个意思,我都不想去追究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是过来通知你一声,我闺女说你被解雇,那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被解雇了。这个家,她说了就是算。你的工资我会打给乔乔舅舅,现在你可以走人了!”

之所以会把钱打给我舅舅,是因为就是舅舅将惠姨介绍给我家的。

惠姨是我舅妈的姐姐,也就是因为碍于这层关系,我爸妈才多次忍让惠姨。

而此时,我爸下的逐客令已经很明显了。

惠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半晌后,才终于反应了过来:“行,你们一家子可以啊,都是亲戚,甩脸色给谁看呢?亏他们都夸你们家人实在,我今天还真是开眼了。”

“走就走,谁稀罕在你们这个破家里待着,我呸!”

看得出她气得不轻,用力地撞开了我爸后,噌噌地回到了保姆间开始收拾东西。

如愿以偿,那位惠姨终于离开了我们家。

隔天,我就在本地一家挺正规的家政服务公司挑了个专业的保姆。

这位新来的保姆手脚麻利,关键是她知道自己的本分,从不会说些越界的话,很有分寸。

我们很快就和她磨合好了,我妈也终于不用因为惠姨今天这疼、明天那疼的帮忙做家务,可以好好休息了。

我本以为这事就这么结束了,我们家和惠姨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没想到,一通电话打破了这份短暂的宁静。

电话是我舅妈打来的,她语气里带着点责备:「我姐在你家做得好好的,乔乔怎么就给了她一巴掌,然后又把她辞退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我姐去医院做了伤情鉴定,她女儿说要跟你们家没完,我们夹在中间也很难办,你们说说这事儿怎么解决?」

我真是见所未见,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她凭什么去做鉴定?

现在这事已经闹得家族里好几个长辈都知道了,惠姨家的人不依不饶,她女儿直接要求我们家赔偿十万的精神损失费,不然就要报警,告我。

一说到报警,我妈眼里明显露出了一丝惊慌,急忙说见面再详谈,时间就定在了当天下午。

本来我爸妈不让我跟着去,但我坚持要去。

因为我太了解我爸妈了,如果这事交给他们处理,最后肯定就是赔钱了事。

但问题是,我们家凭什么要出这个钱?今天惠姨家能从我家多拿一块钱,都是我无能。

爸妈见我这么坚决,也只能默许。

到了舅舅家,一进门就看到屋里坐了好多人。

惠姨和舅妈坐在最中间,还有一些家里的长辈也都来了。

我一进去,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怒气冲冲地走过来:「你就是沈晓乔吧?就是你打了我妈一巴掌,还想装什么都没发生?你爸妈没教你规矩吗?」

我瞥了她一眼:「哪儿来的泼妇,还跟我讲规矩,逗我玩呢?」

「你说谁是泼妇?!」惠姨的女儿立刻火了,「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我妈妈道歉,这事就没完,咱们法庭上见!别以为你家有点钱就了不起,打了人你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眼看我们要吵起来,家长们赶紧把我们拉开。

惠姨坐在沙发最中间,脸上居然还夸张地贴着纱布,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多重的伤。

我舅拉了拉我妈的胳膊:「姐,现在惠姐家的态度就是,让乔乔道个歉,然后你们赔点钱,这事也就过去了。」

他一直在给我妈使眼色:「十万对你们来说也不算多,这事本来就是乔乔的不对,再怎么样也不能动手打人啊?」

我妈明显犹豫,有点被说服了。

听到这话,我抢先开口:「是她先动手打的我,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你胡说,我妈这么朴实的一个人,在你家辛辛苦苦当保姆,到头来被打了还得被你泼脏水?我妈去应聘一个工作你就打电话过去投诉,应聘一个你就投诉,你就是故意让她在这行混不下去是吧?」

惠姨的闺女说得对,这事儿我干的,我认了。

我就是记仇,我就是故意的。

惠姨没说话,也没看我们,只是在那儿哭。

看到这情况,家里的其他长辈都开始说话了:

“小沈啊,这事确实是你家乔乔做得有点过分,咱们不能因为惠姨是农村来的,就欺负她,对吧?”

“现在惠姨她老公腿脚还不利索,家里就靠惠姨出来挣钱呢。现在乔乔把她的工作都给搅和了,不能因为人家老实就这么欺负这家人吧?”

“别怪我吓唬你,现在这年头,就是打了人一巴掌,都够立案的了!”

我爸妈拘谨地坐着,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毕竟在大家眼里,惠姨就是那个被我欺负了的农村老实人。

值得所有人同情,大家都站在她那边。

舅妈搂着惠姨的胳膊,冷冷地看着我:“乔乔,你快道个歉,让你妈再把钱赔了,这事也就过去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看见惠姨眼底那副志在必得的表情,笑了。

“道歉,不可能,赔钱,更是想都别想。”

现场一片唏嘘。

舅舅拽着我的胳膊:“你这孩子,怎么油盐不进呢?非得人家起诉你,给你留个案底你就舒坦了?”

惠姨的女儿更是冷嘲热讽道:“沈晓乔乔,你到底有没有法律常识?”

我站了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不紧不慢地开口:“有件事我想强调一下,你们一口一个惠姨是乡下来的,我们家欺负她。实际上惠姨在我家那叫一个耀武扬威,我爸妈敬她是个长辈,哪怕只是一个和我们没有什么直接关系的远房亲戚,也给足了惠姨面子。”

“换来的却是她的变本加厉,得寸进尺。”

“试问哪家保姆会因为动不动腰疼,就坐在沙发指挥女主人干这干那的啊?”

眼看着惠姨不再装哭想要辩解什么,直接被我按在原地:“你不用解释什么,我们卧室虽然没有监控,但客厅里的监控可是24小时开着的,平时的一些监控记录就在我手机上,我已经剪辑好发到家族群里了,你们可以自己看。惠姨到底指使我妈都干了些什么。”

周围人不说话了。

原本一副要给惠姨撑腰做主的舅妈气焰也明显消了几分,默默地拿出了手机。

“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还说对她不好,还要立我们家人欺负她的人设?良心被狗吃了?”

惠姨的女儿有些恼羞成怒:“沈晓乔乔,你说话给我放干净点!”

“怎么,有本事敲诈装可怜,没本事听实话吗?”

惠姨一口咬定:“实话就是你动手打了我!”

“是吗?”我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点开了一段录音,“非得说你自己没动手,是我单方面打了你,想要我们家赔钱是吗?那这段录音是什么?”

说完,我按开了录音的播放键。

“姐姐,你睡了吗?”

“出去。”

“姐,你别生气。我下午不是故意说谎的。”

“你现在承认了有什么用?”

“对不起嘛。其实下午等咱妈回家的那段时间,惠姨来求我了,她说当时她打你也是因为一时失手,她不是故意的。”

“她说她知道错了,很后悔,如果她因为殴打雇主被辞退了,那以后她在这一行都混不下去了。”

“她老公出了车祸至今都躺在床上,下床走路还不利索,正需要用钱呢,我知道你不喜欢她,反正你也打回去了。姐姐,咱们就帮帮她吧,别辞退她了,惠姨说她会改的。你要是还不解气,你就再打我几下出气,我绝对不还手。”

我和弟弟的对话在这安静的气氛里被无限放大,清晰可见。

录音的日期,正是事情发生的当晚。

而惠姨的脸色在听到这段录音后瞬间变得越来越难看。

周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显然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终于,惠姨的女儿跳了起来:“这段录音能代表什么?你和你弟才是一家人,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一家人串通好了故意录这么一段话!”

我懒懒地撑着下颚,对她不急不躁地开口:“别急啊,后面还有呢。”

录音一停,紧接着是一串脚步声,紧接着是我弟弟沈沐霖和惠姨的对话。

“惠姨,我姐都不理我了,我劝不了她了,再说,这事儿本来就是你的错,你怎么能动手打她呢?我姐从小到大,还没被人打过耳光呢。”

惠姨的声音响起:“那她不是也还手了吗?咱们这不就扯平了?”

“明天我爸就回来了,你自己跟他说吧。”

“霖霖,惠姨对你怎么样?你也不想惠姨真的走吧?明天你可得帮惠姨说几句好话,还有,咱们说好了,你可不能把惠姨打你姐的事告诉别人,记住了吗?……”

听到这儿,惠姨彻底不淡定了:“好啊,你们俩合起伙来,给我下套是吧?!”

没错。

那天晚上沈沐霖都走出房门了,又被我叫了回来。

我打开手机录音,然后塞进他衣兜里,让他去套惠姨的话。

就是为了防着惠姨一家反咬一口。

我这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没想到惠姨一家真的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证据确凿,惠姨彻底没话说了。

家里的长辈们也坐不住了,本来还想给惠姨撑腰的那几个,都找了个借口溜了。

“不是要告我吗?现在还告吗?”我玩着手机,看着惠姨的女儿,似笑非笑,“对了,你不是说我没法律常识吗?那敲诈罪,会怎么判啊?”

惠姨明显慌了,站了起来:“小琴,咱们回家。”

她女儿赶紧扶她。

“我让你们走了吗?”我拦住她们,“把我们家搞得鸡飞狗跳的,就想这么走了?”

惠姨的女儿没好气地瞪着我:“那你还想怎么样!”

“你们母女俩在家族群里发一段话,公开向我道歉。我只给你们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我要是看不到我想看到的,你们知道后果。”

惠姨的女儿还想说什么,被惠姨一把抓住手,拼命使眼色:“快走快走。”

一个小时后,我在家族群里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她们母女俩一前一后地交代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对不起,整件事都是我的错,让大家跟着冤枉了乔乔。我再次给乔乔一家人郑重道歉。”

直到惠姨母女俩真的在群里道歉了,我爸妈这才确定,全程他们都没怎么说过话,只有我一个人搞定了整件事。

我爸都快把我夸上天了:“不愧是我们的宝贝闺女,要不是你在,我和你妈肯定是赔钱了事。”

至此,这件事终于算是告一段落。

而惠姨这个人,也再没有出现在我们的世界。

其实之所以和惠姨闹得这么不愉快,不仅仅是因为她作为我家保姆却频频越界,更本质的是她骨子里的重男轻女,让她觉得我一个女孩,配不上现在拥有的一切。

同样是女性,惠姨却处处贬低打压自己的性别。

我很庆幸自己生活在一个并不重男轻女的家庭里,也希望全世界的女孩都能被温柔以待。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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