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借我5万救急从不提还 意外翻出保存20年的账本 我哭着给她跪下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3 16:10 2

摘要:这几年我很少回老家,每次回来都觉得村子比上次又空了一些。街上的小卖部换了三四任老板,原来摆麻将的水泥桌上长满了青苔,小时候满村跑的狗也不见了几条。

村子东头的柿子树又结果了。

这几年我很少回老家,每次回来都觉得村子比上次又空了一些。街上的小卖部换了三四任老板,原来摆麻将的水泥桌上长满了青苔,小时候满村跑的狗也不见了几条。

唯一没变的可能就是三婶家门前那棵柿子树,年年结果,颜色像沉淀了光阳的橘红色。

三婶今年七十出头了,腰板却还是直的,眼睛依旧亮,只是头发全白了。她站在自家门口,隔着一条泥巴路冲我喊:“阿辉,回来啦?”

我笑着点头:“三婶,今年柿子又不少。”

“嗯,等熟了给你摘点带回城里。”她指了指树上挂着的果子,脸上皱纹舒展,“来家里坐坐?”

我原本想婉拒,但看到她眼中的期待,还是点了点头。

三婶家还是十几年前的老样子,土砖房,木门木窗,院子角落放着几个酱菜坛子,墙上挂着几串红辣椒。屋里家具还是我记忆中的那些:一张老式八仙桌,几把竹椅,一台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小电视。唯一的变化是墙上多了几张照片,大都是三婶儿子阿强一家的。

阿强大我十岁,早些年去了广东打工,后来在那边成了家,偶尔过年才回来看看。

“你坐,我去倒水。”三婶转身进了厨房,声音从里面飘出来,“你爸妈最近身体还好吧?”

“挺好的,就是我爸膝盖不太好,要准备手术。”

“那得花不少钱吧?”三婶端着两个搪瓷缸子出来,里面是刚烧开的水。

我接过茶杯,注意到杯子边缘有些磕碰的痕迹,是我小时候经常用的那只。

“还行,医保能报销大部分。”

日光从窗户斜斜地照进来,映在八仙桌的木纹上。桌子旁边放着一个老式收音机,还在播放着些戏曲,时断时续。

“前几天阿强打电话,说今年过年要回来住一段时间。”三婶说着,眼睛亮了亮,像是盛满了期待。

我点点头,突然想到自己此行的另一个目的,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三婶,我这次回来,其实也是想和你谈谈那五万块钱的事。”

她明显愣了一下,放下杯子的手停在半空,然后缓缓地笑了:“这么多年了,你还记着这事呢?”

那是八年前的事了。

我刚毕业不久,在市里一家私企上班,月薪不高,勉强够自己开销。那年我爸突发心梗住院,医药费像流水一样往外冒。我妈哭着给我打电话,说家里东拼西凑还差五万块。

那时候我存款不多,问遍了同学朋友也凑不齐。走投无路之下,我想到了三婶。

三婶在村里不算富裕,但小日子过得还算宽裕。她丈夫——我们叫三叔的那位,早年是村里的老师,后来在乡镇企业当了会计,有份稳定的退休金。三叔去世后,留下一笔不算多但也足够三婶养老的积蓄。

那天我硬着头皮去找三婶,说明了情况。

没想到三婶二话不说,进屋翻出一个红色的塑料盒子,从里面取出一叠钱,数也没数就塞给了我:“拿去用吧,你爸的病要紧。”

我连声道谢,承诺等我发了工资就还。

“不急,你先顾着你爸的病。”三婶拍拍我的肩膀,“咱们是一个村的,这点事算什么。”

可后来的日子并不如我想象的那样顺利。我爸的病刚稳定,我自己又因为公司裁员失了业。好不容易找到新工作,工资却比之前还低。每个月还完房租、生活费,所剩无几。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那五万块钱的事也被我搁置了下来。最初还惦记着要还,后来忙于生计,渐渐地也就忘在了脑后。

三婶也从未提起过这件事。每次回村,她总是热情招呼,问寒问暖,却只字不提钱的事。

“我这次回来,是想把那五万块还给你。”我从口袋里掏出银行卡,“这些年我总觉得对不住你,一直拖着没还。”

三婶摆摆手:“那都是小事,不急着还。”

“不行,这钱我必须还。这些年你从没催过我,我心里更过意不去。”

三婶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你跟我来。”

她带我进了里屋,那是三叔生前的书房,现在成了储物间。屋里堆满了杂物,有些都积了厚厚的灰。三婶弯腰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旧木箱,有些吃力地打开锁扣。

“这是三叔留下的东西,我一直没舍得动。”

箱子里装着一些旧书、几本发黄的笔记本、一些老照片,还有一个皮革封面的账本。三婶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本账本,递给我:“你看看这个。”

账本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皮革封面已经开裂,但保存得还算完好。我翻开第一页,上面是工整的毛笔字:家用账目,后面跟着一个日期,是20多年前的事了。

“这是三叔的字?”我问。

三婶点点头:“你三叔在世时,家里大大小小的开销都记在这上面。”

我继续翻看,里面记录着家庭的各种支出:米面油盐、电费水费、阿强的学费、三叔的药费…细致入微,甚至连买一把扫帚都记录在案。

忽然,我翻到其中一页,心头一震。

那一页上赫然写着:“借给辉子父亲医药费,伍万元整。”日期正是八年前。

更让我惊讶的是,在这条记录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无需归还,当年之恩,略表寸心。”

我抬头看三婶,她脸上带着平静的笑容。

“三婶,这是什么意思?”

三婶坐在床沿,叹了口气:“你太小,可能不记得了。当年你爸救过你三叔一命。”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那年夏天,村里遭了洪水,河堤决口,水漫进了村子。当时三叔在学校办公室加班,等发现情况不对时,水已经没过了膝盖。

“要不是你爸冒着危险去学校,把你三叔背出来,他恐怕就没命了。”三婶回忆道,眼角有些湿润。

我隐约记得那场洪水,但具体细节已经模糊。只依稀记得那段时间,家家户户都在清理淤泥,晾晒被水浸泡的衣物和粮食。

“你三叔那人死要面子,这事从来不跟别人提。但他心里一直记着你爸的恩情。”三婶继续翻动账本,指给我看另一页,“你看这里。”

那页上记录着:“辉子上学费用,贰仟元整。”

“这是…”

“那年你上高中,学校要交择校费。你爸妈手头紧,是你三叔偷偷塞给你爸的。”三婶笑了笑,“你三叔特意叮嘱你爸,不要告诉你这钱是他出的。”

我又看了看日期,正是我高中入学那年。记忆中,那年家里确实很拮据,我原本都打算不上高中了,后来爸妈突然说凑够了钱,让我安心去读书。

“其实这些年,你三叔生前没少帮你家。”三婶继续翻着账本,陆续指给我看几条记录:一次是我小学时生病住院的药费,一次是我初中时的补课费,还有我上大学时的部分学费…

“这些…我都不知道。”我喃喃道,心中翻江倒海。

三婶合上账本,轻声说:“你三叔总说,辉子是个有出息的孩子,就是家里条件差了些,能帮就帮一把。”

“那你为什么从来不提这些事?”

“提这些做什么?”三婶摇头,“你三叔在世时就不让说,他走后,我更得尊重他的意思。”

我坐在那里,久久说不出话来。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账本上,那些发黄的纸页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我不曾知晓的历史。原来在我成长的岁月里,三叔三婶的关怀一直默默伴随,只是我从未察觉。

“所以那五万块…”

“那是你三叔的心意。”三婶接过账本,轻轻抚摸着封面,“他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一家。他走前还特意叮嘱我,说如果你家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帮忙。”

我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三婶,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用说什么。”三婶站起来,将账本放回箱子,“你能有今天的成就,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我和你三叔能帮上一点小忙,已经很满足了。”

我看着眼前这位朴实的老人,突然明白了很多东西。在这个日渐萧条的村庄里,人与人之间的情谊,比我想象的要深厚得多。

“三叔走后,阿强一直劝我进城跟他住。”三婶收拾着箱子里的东西,随口说道,“我舍不得这个家,更舍不得村里这些老邻居。”

院子里传来叫卖声,是卖馒头的王大爷推着三轮车路过。三婶起身去门口,招手喊道:“王大,给我来两个馒头!”

“好嘞!”王大爷吆喝着停下车,从蒸笼里夹出两个热气腾腾的馒头。

三婶付了钱,回头对我说:“你留下吃饭吧,我去菜地摘点青菜。”

她转身要走,我突然叫住她:“三婶,那五万块钱,我还是想还给你。不是因为欠债,而是…我想尽一点心意。”

三婶看着我,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那你留着给你爸做手术吧,剩下的钱拿去给你家小孩买点好吃的。”

第二天我就要回城了。临走前,我又去了趟三婶家。

三婶不在家,邻居说她去镇上赶集了。

我在她家门口站了会儿,看着那棵柿子树,果子还是青的,大概再过一个月才能完全成熟。

我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信封,里面是六万块钱。比当年多了一万,是这些年的一点心意。我想了想,又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三婶,这钱请您一定收下,给阿强买点好东西,也给自己补补身子。如果不收,就是不把我当自家人。”

我把信封和纸条一起塞进了门缝。

刚走出村口,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对方是快递员,说有个包裹要送到我家里,但地址不太清楚。

我一头雾水,说最近没网购什么东西。

“是李桂芳寄的,收件人是你爸妈。”快递员说。

李桂芳是三婶的名字。

“包裹里装的是什么?”我问。

“好像是些土特产,还有…”快递员停顿了一下,“还有一张银行卡。”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赶紧掉头往回走。刚到村口,就看见三婶拎着一个塑料袋,慢悠悠地往回走。

“三婶!”我喊道。

她抬头看见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怎么又回来了?”

“快递的事…”我走到她面前,“您这是干嘛呢?”

三婶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我想着你爸要做手术,这钱还是留着用吧。反正我一个老婆子,用不了那么多钱。”

“三婶,我现在工作稳定,收入不错,完全负担得起爸爸的手术费。这钱是我的一点心意,您必须收下。”

“可是…”

“没有可是。”我打断她,“您和三叔这些年对我家的恩情,我都记在心里。现在我有能力报答一点,您就别推辞了。”

三婶看着我,眼睛湿润了:“你这孩子…”

我突然跪在了地上。

“三婶,这些年来,是您和三叔的帮助,让我家渡过了一个又一个难关。我爸妈没告诉我这些事,可能是觉得脸上挂不住,但我知道了,就一定要当面谢谢您。”

三婶慌忙弯腰拉我:“快起来,这成何体统!村里人看见多不好。”

我固执地跪着:“不谢恩人,我心里过不去这道坎。”

周围路过的村民都停下脚步,好奇地看着这一幕。有人认出了我,小声议论起来。

“这不是辉子吗?回城这么多年,出息了啊。”

“听说在市里混得不错,开上小轿车了。”

“这孩子有心,没忘本。”

三婶红了脸,使劲拉我:“你这孩子,快起来,有话回家说。”

我终于站起身,但仍然坚持道:“三婶,那笔钱您必须收下。不然我以后再也不回村了。”

三婶无奈地摇头:“你这孩子,倔得跟你爸一个样。”

回城的路上,我给爸妈打了电话,告诉他们三婶和三叔这些年的帮助。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是爸爸沙哑的声音:“我们不告诉你,是怕你心里有负担。李老师(三叔)生前一直说,帮人不图回报,只要你好好念书,将来有出息就行。”

“爸,等你手术好了,我们一起回村看看三婶吧。”我说。

“嗯,应该的。”爸爸应道,声音有些哽咽。

车窗外,田野飞速后退,远处的群山连绵不断。我想起三婶家门前的那棵柿子树,想起那本记录着二十多年恩情的账本,想起三婶送别时的叮嘱:“常回来看看。”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像三婶这样的人越来越少了。她们不求回报的付出,朴实无华的情谊,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财富。

我打开手机备忘录,记下一句话:“今年秋天,一定回村看看三婶,尝尝那棵老柿子树的果子。”

这一次,我不会忘记。

窗外下起了小雨,雨滴敲打在车窗上,像是谱写着一曲悠长的乡愁。前方是繁华的城市,身后是渐行渐远的村庄。但有些东西,不会因为距离而改变。

三婶保存了20年的账本,记录的不只是数字,还有那些在我成长路上,默默支持我的力量。

而我欠下的,不只是五万块钱,还有一颗感恩的心,和对故乡永远的牵挂。

来源:云朵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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