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妈赌气离家出走 丈夫不找反盖新房,27年后回村时两人相拥而泣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24 15:25 3

摘要:村里的公交站台新漆过,味道刺鼻。杨大妈提着编织袋下车,塑料带在手心勒出一道红印子。初秋的阳光落在她花白的短发上,她眯起眼,仿佛不认得眼前的路了。

村里的公交站台新漆过,味道刺鼻。杨大妈提着编织袋下车,塑料带在手心勒出一道红印子。初秋的阳光落在她花白的短发上,她眯起眼,仿佛不认得眼前的路了。

村口的老槐树倒了,原地栽了棵银杏。旁边多了座便利店,门口摆着几张塑料凳子,上面坐着两个抽烟的老头。

“哟,这不是杨家的吗?”其中一个老头斜眼看过来,拍了拍身边的人,“老刘,快看谁回来了!”

杨大妈站在原地,手里的塑料袋突然变得很重。那个叫老刘的人抬头,眼神从烟雾中穿过来,茫然了几秒,猛地站起身,烟头掉在了地上。

“杨巧珍?”

她挤出一个笑,对着印象中那个黑瘦汉子的方向点点头。但眼前这个略微驼背、头发稀疏的老人,真的是他吗?

老刘在裤子上擦了擦手,迟疑着向前两步,又停下了。

“你…回来了?”

“嗯,看看。”

村里的黄狗懒洋洋地趴在路边,一辆拖拉机从远处开过,尘土飞扬。

杨大妈离家那年,正值九十年代初,村里人还在为温饱发愁。她和老刘结婚十二年,生了两个孩子,村里人都说他们是模范夫妻。

那年春节,老刘的弟弟从省城回来,带回了一台彩电,全村人都去他家看《西游记》重播。杨大妈也想去,老刘却说家里有客人,让她在家待着。

客人是老刘的发小王大壮,带着他的小姨子来串门。那小姨子二十出头,穿着城里的时髦衣服,涂着红指甲,说话娇滴滴的。

杨大妈端上一盘花生米,那小姨子笑着说:“嫂子,你手艺真好,比我姐做的强多了。”

老刘插嘴:“是啊,我媳妇别的不行,做饭是一把好手。”

那个”别的不行”,像根刺扎在杨大妈心里。

晚上睡觉,杨大妈问:“你说我哪样不行啊?”

老刘翻个身,含糊道:“就那么一说,你别多想。”

“我看你是嫌弃我不如王大壮小姨子有城里气派。”

“瞎说什么呢!”老刘起身点烟,“人家年轻姑娘,能跟你比吗?”

杨大妈掀开被子坐起来:“怎么不能比?我是老了丑了,配不上你了?”

老刘烦躁地搓搓脸:“大过年的,你发什么疯?”

一句”发疯”,压垮了杨大妈十二年的委屈。她爬起来,胡乱套上衣服,抓起柜子上的钱和存折,往枕头下塞了张纸条,头也不回地走了。当时的她只是想气一气老刘,却没想到一走就是二十七年。

老刘领着杨大妈往家走,路边多了不少新房子,红砖青瓦,水泥地面。老刘的步子慢,走几步就停下来,好像在等她。

“村里变化挺大。”杨大妈说。

“是啊,现在家家户户都盖新房,通了自来水,也通了网络,孩子们都能看手机电视了。”

经过一个小卖部,老刘停下来:“渴了吧?我买瓶水。”

小卖部里的风扇嗡嗡响,柜台后面的小伙子头也不抬,盯着手机打游戏。老刘买了两瓶矿泉水,递给杨大妈一瓶。

杨大妈接过水,瓶子上的冰凉触感让她突然想到离家那天,正是冬天,手指几乎冻僵。

“老刘,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还那样。”老刘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孩子们都出息了。大儿子在市里做生意,小女儿在省城当老师,都成家了。”

“那就好。”

他们继续往前走,经过村委会大院,里面贴着征地补偿公告。老刘指了指:“去年镇上要建工业园,征了村西边的地,每户分了不少钱。”

拐过最后一个弯,一栋两层小楼出现在眼前。白墙黛瓦,门前种着几棵桂花树,院子里晾着衣服。

“到了,”老刘说,“这就是我家。”

杨大妈愣在原地。她记忆中的家是一排低矮的砖房,房檐下挂着玉米和辣椒。现在这栋新房,陌生得让她不敢迈步。

老刘似乎看出她的迟疑,解释道:“老房子七年前拆了,盖了这个。都是孩子们出的钱,非说要给我养老。”

院子里传来声音:“爸,回来了啊?买到酱油了吗?”

一个中年妇女从屋里出来,看到杨大妈,惊得手里的菜刀掉在地上。

“妈?”

杨大妈离开家后,坐了一夜的长途汽车去了沿海城市。那里正在搞开发区,到处招工。她在一家纺织厂找到工作,跟着几个河南来的女工合租一间小屋。

开始的几个月,她总是睡不好,半夜惊醒,以为自己还在村里的家。她时常想起老刘,想起两个孩子,尤其是想起那张留在枕头下的纸条:“我走了,你别找我,好好照顾孩子。”

她原本以为老刘会追来,或者派人找她。可是等啊等,没有一点消息。

工厂里的日子很苦,但杨大妈干活麻利,从普工做到了小组长。她的老乡逐渐多了起来,村里人陆续出来打工。有时,她会托他们带点钱回去给孩子,但从不让他们告诉老刘她的下落。

“他既然不找我,我也不贴上去。”她对自己说。

慢慢地,一年变成了五年,五年变成了十年。她搬了几次家,换了几份工作,攒了点钱,在城中村买了套小房子。街坊邻居都叫她”杨姐”,以为她是个寡妇。

电视里开始播《新闻联播》,那个穿制服的女播音员念着各地的丰收喜讯。杨大妈盯着电视机出神。这台彩电是她攒了大半年工资买的,比老刘弟弟那台大多了。

“要是老刘看到,不知道会怎么想。”她有时会这样想。但自尊心不允许她主动回去。

小女儿铁柱抱着杨大妈,哭得像个孩子。她早已不是杨大妈记忆中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而是个体面的中年女教师了。

“妈,你怎么才回来啊!”

杨大妈轻拍女儿的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妈这不是回来了吗。”

老刘站在一旁,手足无措。他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纸巾递给女儿:“行了,别哭了,让你妈先坐下。”

客厅里的沙发是红木的,茶几上摆着一盘洗好的葡萄。电视柜上放着一家人的合影,只是没有杨大妈。

“爸,我去叫哥回来。”铁柱抹着眼泪,拿出手机走到院子里打电话。

屋里只剩下老两口。老刘坐在沙发另一头,像是不敢靠近。

“想不到你会回来。”他说。

“我也想不到。”

老刘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还行。”杨大妈环顾四周,“你的日子过得不错啊。”

老刘摇摇头:“房子是孩子们的功劳。我这人没出息,一辈子就会种地。”

沉默像只猫,蹲在他们中间。老刘的目光落在杨大妈手上,那里有织布留下的茧子。

“你当初…为什么走?”他终于问出口。

杨大妈抬头:“你没看到我留的纸条?”

“看到了,可那上面没说原因。”

“你真不知道?”

老刘低下头:“我以为你只是赌气,过几天就会回来。”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我找了。”老刘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可你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院子里,铁柱还在打电话,声音断断续续传进来:“哥,你快回来,妈回来了…真的,就在客厅呢…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杨大妈在沿海城市住了十五年,一场金融风暴袭来,她所在的工厂倒闭了。彼时她已年过五旬,找工作越来越难。听说内地也在发展,她便跟着一群返乡工人回到了省城。

在省城,她做过保姆,干过餐馆服务员,最后在一家社区食堂稳定下来。日子虽然清苦,但也算安稳。她的头发渐渐花白,眼角爬上了皱纹,但骨子里还是那个倔强的杨巧珍。

有时,她会去火车站,看着南来北往的人群,想象自己回到村里的场景。老刘会不会已经再婚?孩子们会不会怪她不负责任?村里人会怎么看她?这些念头像蚂蚁一样爬满她的心,最后她总是默默转身离开。

直到去年冬天,食堂里来了个新的送菜工,是个跟她同乡的老头。那老头没认出她,但闲聊中提到村里这些年的变化。

“哦,对了,你知道老刘家吗?就是村东头那个杨巧珍跑了的刘寡夫。”

杨大妈的手一抖,碗差点掉在地上:“知道一点,他…他怎么了?”

“那老刘啊,杨巧珍走后,死活不再娶,一心扑在孩子身上。现在孩子们有出息了,给他盖了新房子,可他一个人住着,挺孤单的。听说前段时间还查出了肺气肿,怕是时日不多了。”

那晚,杨大妈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墙上的挂钟滴答响着,像是在倒数生命的余额。

“二十七年了,”她对自己说,“也该回去看看了。”

正说着,院子外传来摩托车的声音。铁柱小跑着去开门:“哥,这边!”

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大步走进来,看到杨大妈,脚步猛地顿住。他的脸上有老刘年轻时的影子,但眼睛像极了杨大妈。

“妈…”他哽咽着,不知该说什么好。

杨大妈站起来,伸出手又收回,最后只是点点头:“大勇,你…长高了。”

铁柱在一旁抹眼泪:“妈,哥接手了村里的农机站,现在是站长呢。他娶了县城姑娘,给你生了两个孙子,都上小学了。”

大勇回过神,急忙说:“妈,你这些年去哪了?我们找你找得好苦啊!”

杨大妈惊讶地看向老刘:“你们…找过我?”

老刘涨红了脸:“当然找了!你走那天,我到处打听,后来听说你去了沿海,我还专门去过两次,可那么大的地方,哪找得到人啊。”

“爸,你别说这些了。”铁柱劝道,“妈既然回来了,就别提过去的事了。”

大勇看看表:“差不多到饭点了,我去买点菜,今晚好好吃一顿。”

铁柱也忙活起来:“妈,你先休息会儿,我去厨房准备。”

孩子们一走,屋里又只剩下老两口。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形成一块明亮的长方形。

“你刚才说找过我?”杨大妈忍不住问。

老刘点点头,从电视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旧皮包,从里面掏出一沓车票。那些早已泛黄的车票,记录着他的寻妻之路。

“我寻思着,你肯定是去了大城市。我问了村里出去的人,他们说沿海那边机会多。那时候我也想过跟着去,可孩子还小,我没法都带着,只能隔三差五去找你。”

杨大妈接过那些车票,手在发抖。

“每次出去,我就带着你的照片挨个厂子打听。后来孩子大了,我想着等他们成家后,就去沿海常住,总能找到你。可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

老刘说着,眼圈红了:“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窗外,一只喜鹊落在桂花树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厨房里传来铁柱忙碌的声音,还有油锅滋滋作响。

“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杨大妈声音颤抖。

老刘愣住了:“怎么会?我…我从来没那么想过。”

“那天你说我’别的不行’…”

“哎呀,那就是句气话!我哪知道你这么记仇!”老刘懊恼地拍拍大腿,却又不敢发作,“我那不是不会说话嘛。”

院子里桂花的香气飘进来,混合着厨房的炒菜味。二十七年前那个冬夜仿佛就在昨天,又仿佛是上辈子的事。

“对了,”老刘像想起什么,起身走进里屋,搬出一个大纸箱,“这是…这些年我给你买的东西。”

杨大妈打开箱子,里面是各式各样的女人用品:围巾、手套、布鞋、毛衣…每一件都小心包裹着,有些已经过时了,但都崭新如初。

“我每年都买,想着你万一哪天回来了,就能用上。”老刘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可能尺寸不合适,你别嫌弃。”

杨大妈拿起一条红色的围巾,那是九十年代流行的款式,线头已经有些发黄。她把脸埋进去,肩膀开始颤抖。

老刘手足无措:“你…你别哭啊,不喜欢就丢了吧。”

“傻子。”杨大妈抬起泪眼,“我怎么会嫁给你这么个傻子!”

老刘憨厚地笑了:“可不是嘛,我要是聪明,就不会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受苦这么多年。”

铁柱在厨房喊:“爸,来搭把手,把锅拿出来!”

老刘站起身,突然咳嗽起来,一阵接一阵,脸都涨红了。杨大妈连忙拍他的背:“你这是怎么了?”

等咳嗽平息,老刘摆摆手:“没事,老毛病了。”

杨大妈刚想再问,铁柱已经端着菜出来了:“妈,尝尝我的手艺,跟你当年做的比,怎么样?”

吃完饭,铁柱和大勇收拾碗筷。老刘领着杨大妈去后院,那里有个小菜园,种着茄子、辣椒和几畦葱。

“这些都是我自己种的,闲着也是闲着。”老刘指着几棵茄子,“这品种是你最爱吃的那种,我一直留着种子。”

杨大妈看着那些紫黑的茄子,想起当年在老家的菜园,她摘茄子,老刘在一旁挖土豆,两个孩子在地头玩耍。

“老刘,”她犹豫着开口,“我听说你…身体不好?”

老刘尴尬地笑笑:“谁说的?我好着呢,前两天还去地里干活了。”

他说着,又咳嗽起来。杨大妈不再追问,伸手摘了一个辣椒:“这辣椒长得不错。”

“是啊,我腌了一坛子,够吃一冬天。”老刘顿了顿,小声说,“你…打算留下吗?”

夕阳西下,天边染上了一片橘红色。远处的山还是那座山,只是村庄已经看不到炊烟了,家家户户都用上了液化气。

“我不知道。”杨大妈实话实说,“这么多年过去,我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适应这里。”

老刘点点头,没有勉强:“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家门永远为你开着。”

他说着,掏出一个信封:“这是你的户口本和身份证,我一直给你保管着。你户口从来没迁出去过,按政策,你有资格分到宅基地和征地补偿款。”

杨大妈接过信封,没有打开:“老刘,我问你个事。”

“你说。”

“那天我走了以后,王大壮的小姨子…你们有没有…”

老刘瞪大眼睛:“你这脑子里想什么呢!人家早就嫁人了,而且…”他压低声音,“听说嫁得不怎么样,没两年就离了。”

杨大妈忍不住笑了,那笑容像是回到了年轻时代。

“对了,我得跟你说件事。”老刘突然正色,“去年医生说我这病…可能活不了太久了。孩子们不让我告诉你,怕你担心。但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杨大妈的笑容凝固了:“有多严重?”

“肺气肿,已经到中度了。大夫说,保守治疗,还能活五年八年的。”

“那…疼吗?”

“不疼,就是有时候喘不上气。”老刘看着她的眼睛,“我这辈子就一个遗憾,就是让你在外面受苦那么多年。现在你回来了,我死也瞑目了。”

一阵风吹过,菜园里的辣椒叶沙沙作响。杨大妈的泪水终于决堤,她不管不顾地抱住老刘,二十七年的委屈、思念、愧疚一起涌出来。

“傻老头子,谁允许你死的?我回来了,你给我好好活着!”

老刘抱紧她,手臂有些发抖:“巧珍,对不起…对不起…”

夕阳下,两个老人相拥而泣,影子被拉得老长。菜园边上,一只老黄狗趴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似乎见惯了人间的悲欢离合。

晚上,铁柱收拾出了一间客房给杨大妈住。老刘住在主卧,透过墙壁,能听到他时不时的咳嗽声。

杨大妈躺在床上,望着陌生的天花板。二十七年了,她以为自己早已忘记了这个家,忘记了老刘,可当真正回来的那一刻,所有的感情又如洪水般翻涌而来。

她起身,从行李袋里拿出一个旧钱包,里面有一张泛黄的全家福。那是他们一家四口在县城照相馆拍的,当时大勇六岁,铁柱四岁。

照片上,老刘搂着她的肩膀,笑得憨厚老实。那时的他们,哪能想到会分离二十七年?

杨大妈轻轻叹了口气,放好照片,回到床上。窗外,月光洒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上,树影婆娑。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叫。

这一夜,她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一早,杨大妈被鸡叫声吵醒。她愣了一下,以为回到了从前。推开窗户,看到老刘正在院子里倒垃圾。

“起这么早?”她问。

老刘抬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习惯了,睡不着。你再睡会儿吧,早饭我来做。”

杨大妈摇摇头,穿好衣服下楼。厨房里,老刘正在和面,案板上放着切好的葱花。

“我来吧。”杨大妈走过去。

“不用,你是客人。”

“什么客人不客人的,”杨大妈接过面盆,“咱俩谁手艺好,你自己心里没数?”

老刘笑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倔。”

“彼此彼此。”

他们一起做早饭,动作默契,像是从未分开过。老刘煮稀饭,杨大妈擀面皮,很快,一笼热气腾腾的葱花饼出锅了。

“妈,真香!”铁柱从楼上下来,深吸一口气,“我好久没吃到这么香的葱花饼了。”

“你爸没给你做过?”

铁柱摇头:“爸只会擀面条和煮稀饭,复杂点的就不行了。”

老刘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又不是你妈,手笨。”

吃过早饭,铁柱回县城去了,说是要去接孩子。大勇也有事,匆匆离开。屋里又只剩下老两口。

“我带你去村里转转?”老刘提议。

杨大妈想了想,点头同意。

村子变了很多,水泥路代替了土路,电线杆上挂着监控摄像头,田地里插着编号牌,写着”智慧农业示范田”。

老刘指着远处一排厂房:“那是去年建的小微园区,吸引了不少年轻人回乡创业。我们村现在也有网店了,卖土特产。”

走到村委会门口,老支书的孙子迎面走来,看到杨大妈,愣了一下:“刘叔,这位是…”

“我老伴,回来了。”老刘骄傲地说。

杨大妈有点不好意思,但心里暖暖的。老支书孙子热情地打招呼:“杨婶子好!听爷爷提起过您,没想到今天见着了。”

继续往前走,经过一家豆腐坊。老板娘是杨大妈过去的邻居,看到她,眼泪差点掉下来:“巧珍啊,你可算回来了!老刘这些年为了你,拒绝了多少说媒的,我们都看在眼里啊!”

“是啊,”另一个老太太插嘴,“记得有一年,县城来了个寡妇,家里条件不错,托人给老刘说亲。老刘当场就急了,说他老伴儿还活着呢,不用张罗。”

杨大妈惊讶地看向老刘,老刘耳根红了,不自在地咳嗽一声:“别听她们胡说。”

走到村口那棵新栽的银杏树前,老刘停下脚步:“这树是五年前种的,村里人说,银杏能活千年,象征着长长久久。”

杨大妈抬头看着那棵还不算高大的树,轻声说:“等它长大了,一定很好看。”

“是啊,那时候我们两个老家伙,就坐在树下纳凉,看着孙子们满村跑。”老刘憧憬着。

杨大妈没有说话,但她的手轻轻握住了老刘的手。二十七年的分离,在这一刻似乎不那么重要了。

接下来的日子,杨大妈慢慢融入了家庭生活。她见到了两个孙子,都是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一个上三年级,一个上一年级。大孙子像极了大勇小时候,小孙子则有她的影子。

来源:彩虹泡泡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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