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年美女护士找上保密局,数天后惨死,济南公安:这是第4名死者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5 10:06 3

摘要:1949年3月16日清晨,济南四马路还笼罩在薄雾之中,空气里夹杂着早春的寒意。

1949年3月16日清晨,济南四马路还笼罩在薄雾之中,空气里夹杂着早春的寒意。

市民马长林牵着他的狼狗沿街晨跑,这狗是抗战时期日军军犬训练基地的后代,嗅觉灵敏,训练有素,从不乱吠。

可当他们路过“祥和馆”饭店时,狼狗突然躁动起来,冲着紧锁的大门狂叫,爪子不停地挠着门板。

马长林心里一紧,觉得不对劲,赶紧拉住狗,跑去附近的派出所报了警。

两名民警跟着他返回饭店,狼狗越发亢奋,吠声不断。

民警对视一眼,捡起一块石头砸碎了窗户玻璃。

瞬间,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刺得人几乎窒息。

推开门,三具男尸赫然倒在酒桌旁,血迹早已干涸,桌面和地面一片狼藉。

民警不敢怠慢,骑着自行车直奔市公安局六局报告。

分局长陈昌奉接到消息后,迅速赶到现场,市局刑侦人员也随后到达。

饭店老板史春茂姗姗来迟,见到眼前景象,腿都软了。

他哆嗦着说,这三名死者是店里的老客,金明辉和金大成兄弟,三十岁上下,做西药批发生意;另一位叫解中远,三十七岁,是西药经纪人,三人合作多年,关系紧密。

史春茂抹了把汗,继续解释,祥和馆是百年老字号,有个规矩叫“夜不驱客”。

15日晚上,这三位老客喝到兴头上,他和伙计先回了家,留了锁和酒水,嘱咐他们走时锁好门。

谁知半夜竟出了这样的事。 刑侦人员勘察现场,发现金家兄弟甚至没来得及站起来,解中远虽有武术底子,但也毫无反抗痕迹。

伤口显示,凶手至少有三人,各自站在受害者身后,用不同凶器同时下手,力道不一,干净利落。

桌上散落的酒杯和菜盘未被打翻,说明凶手与死者相识,趁其不备突然动手。

更令人不解的是,三人耳朵都被割走,身上钱包、钢笔和一块怀表也不见了踪影。

专案组当即成立,初步判断可能是劫财或仇杀。

若是劫财,死者携带现金不多,解中远手腕上价值不菲的手表却未被取走;

若是仇杀,割耳行为又显得过于诡异。

调查组对三名死者的社会关系展开摸排,但几天过去,毫无进展。

与此同时,3月17日,远在青岛的国民党警察署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名年轻女子走进署内,穿着淡玫红毛哔叽夹风衣,头戴黑色无檐薄呢帽,肩挎浅粉色鲨鱼皮坤包,气质出众。

她轻声开口:“您好,劳驾帮我联系一下保密局山东站,我受人所托,送点东西。”

警察们一愣,追问她送的是什么,她只摇头说不知情。

朱督察官上前询问姓名,她自称白芷兰,是解放区济南某医院的护士。

朱督察官拆开她带来的信封,发现信纸行间空隙异常宽大,经验告诉他,这是用特殊药水写的密信。

考虑到她来自解放区,信件可能涉及重要人物,他当即联系了保密局。

在保密局山东站,白芷兰被安排与副站长宓文轩见面。

两人坐在一间不起眼的办公室内,喝着咖啡闲聊。

宓文轩谈吐儒雅,话题天南地北,白芷兰毫无戒备,很快将自己的家庭背景和盘托出。

她母亲姓白,父亲姜义诚是济南已故粮商,家境富裕,母女相依为命。

她自己刚满十九,在护校毕业后到医院工作,日子平淡。

她甚至没察觉到,这间办公室就是保密局的秘密站点,而对面之人是个心狠手辣的特务。 宓文轩始终面带笑意,送走白芷兰时,言语间没有半点破绽。

而此时,保密局已通过专业手段解开了密信内容。

信中来自一个名为“鲁济反乱复兴团”的组织,声称愿协助保密局在解放区开展报复行动,暗杀党政军领导人,希望获得编制、经费和武器支持。

为表忠心,他们于3月15日夜在济南祥和馆杀害三名食客,割下耳朵作为投名状,连同死者姓名、年龄、住址一并送上。

情报通过潜伏在青岛的同志传回济南,专案组得知真相,震惊之余,迅速扩大调查规模,新增政治保卫侦查员,目标直指这个暗杀团伙。

案件不再是简单的刑事案件,而是涉及敌我斗争的重大事件。

02 线索

专案组在祥和馆血案的调查中陷入瓶颈,三名死者的社会关系排查毫无头绪,割耳行为的动机也无从推测。

就在此时,一条关键线索浮出水面。

受害者解中远丢失的日本西铁城怀表出现在了“薛氏钟表”店中。

店主薛老板按照专案组之前的嘱咐,第一时间报了警。 怀表上刻有解中远特意留下的小记号,确认无误。

薛老板交代,卖表的人是个私立小学的体育老师,名叫秦宝山。

专案组以其他理由将秦宝山带到派出所询问,他很快招供,自己并非暗杀队成员。

这块怀表是前两天在戏院外买来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拦住他,开口两块大洋就卖。

秦宝山看出表来路不正,但价格太低,动了贪心,买下后转手卖给薛老板,赚了三块大洋。

秦宝山录完笔录,摁了手印,被要求保密并随叫随到。

专案组却犯了难,这半路冒出的小伙子行踪不定,如何查找?

组内留用的老刑警钱尚义主动请缨,他曾在底层警员岗位干了多年,在当地人脉颇广。

3月21日,钱尚义果然找到人。

这小伙子名叫陶阿风,是个扒手,从小无父无母,被老惯偷养大,十几岁就混迹江湖,偷技娴熟。

钱尚义没直接动手,而是通过一个与陶阿风熟识的小混混李三儿搭话。

几句奉承话下去,陶阿风便吹起牛来。

他说,3月16日那天,他在火车站候车室寻“猎物”,瞥见一老一少两个外地小偷下手,目标是个穿着时髦的女子。

那女子身着淡玫红夹风衣,头戴黑色无檐帽,挎着浅粉色坤包,格外显眼。她一路上紧护着包,神色谨慎,显然包里有值钱东西。

陶阿风继续说,这俩小偷下手狠辣,一路偷了四个人,最后得手那女子的坤包。

她毫无察觉,检票上了火车。

陶阿风没声张,尾随这俩小偷出了候车室,见他们换了衣服,洗了脸,便在面馆里堵住他们,用黑道上的手势一吓唬,对方立马服软,不仅请他吃喝,还拿出一块怀表“孝敬”。

那就是解中远的怀表。

陶阿风卖了表后,突然想起那女子有些眼熟,细想之下记起一桩旧事。

几个月前,他因打架肩膀挨刀,去医院时,正是这女子接了他的病历卡。

她模样太出挑,他一直惦记,没想到还能再见。

专案组顺着这条线索,迅速确认女子身份,正是白芷兰,济南某医院的护士。

侦查员第一时间赶往医院调查,却发现白芷兰几天前已辞职,同事也不知去向。

医院提供了她家的地址——北坦南街某号。

专案组赶到白家,家中空无一人,邻居说白母去外地吃喜酒,白芷兰则留在济南,但始终没见人影。 调查组进一步摸排白芷兰的背景。

她十九岁,随母姓白,父亲姜义诚曾是济南有名的粮商,去世后留下丰厚遗产,母女搬出姜家大宅,相依为命。

白芷兰中学成绩优异,但白母执意让她读了护校。她工作后表现中规中矩,无任何异常记录。

与此同时,专案组对祥和馆血案的调查也有了新进展。

老板史春茂回忆,案发前几天,有两个男人来店里,进门就问能不能延留夜饮,还四处打量,像是在查看地形。

他给他们介绍菜品和价格时,两人兴趣不大,丢下两块大洋说定一桌菜,约好第二天来。

可第二天,他们并未出现。 专案组判断,这两人极可能是来踩点的凶手。

史春茂的伙计还记得,他们是骑摩托车来的。

对门香烟店老板恰好记下了车牌号,线索虽细微,却为后续调查埋下伏笔。

03 浮出水面

专案组对白芷兰失踪一事高度关注,决定进一步调查她的下落。

3月23日深夜,两名侦查员潜入白家,进行初步搜索。

院内并无明显可疑痕迹,地面也没有被翻挖的迹象,家中物品摆放虽整齐,但透着一股久无人住的冷清。

他们用竹竿探了探院中的水井,未发现异常,便暂时撤离,打算继续观察。 不料,仅仅几小时后的3月24日清晨,白家突然遭贼。

白母刚从外地回来,发现家中一片狼藉,立即找邻居报了警。

专案组借机进入白家勘察,白母对女儿近况一无所知,只说亲戚家办婚事,白芷兰本答应同去,临行前却改了主意,她颇有不满。

如今家中被翻,女儿又不在,白母急得脸色发白。 技术人员仔细检查现场,发现除白芷兰和白母的脚印、指纹外,还有两名男子的痕迹。

白芷兰的卧室被翻得最乱,书柜、写字台、衣柜几乎底朝天,不像是单纯求财。专案组推断,这些人冲着白芷兰而来,目标是她手上的某件重要物证。

侦查员再次检查水井,这次用竹竿探向更深处,果然触碰到异物。

捞上来一看,竟是白芷兰的尸体。

她后脑勺有明显击打痕迹,手脚被捆绑,显然是被人打晕后扔进井中。

专案组确认,这是暗杀队灭口无疑。

与白母详谈后,专案组得知白芷兰有一本日记本,平日里常写些琐事。

白母猜测,女儿可能记录了某些不该知道的事,引来杀身之祸。

专案组推测,日记本极可能已被暗杀队找到并销毁,白芷兰因反抗或知情过多而被杀。 与此同时,祥和馆血案的调查也有突破。

史春茂和伙计回忆起一个细节,案发前几天来踩点的两人,骑摩托车离开时被对门香烟店老板记下了车牌号。

专案组顺藤摸瓜,锁定车主贾良杰。

此人常年习武,曾在日伪保安团任参谋,参与过“清乡行动”,背景复杂,极可能是暗杀队成员。 为避免打草惊蛇,专案组未立即抓捕贾良杰,而是对其进行跟踪监视。

他表面上是个无业游民,却不缺钱花,日常养鸟弄花,听听广播,毫无异常。

3月30日上午,济南市邮电局截获一封寄给贾良杰的信件,寄信人名叫梁成林。

侦查员用特殊手段拆信拍照,内容隐晦,梁成林提到“日前邂逅一事”,询问贾良杰某事详情,语气急切。

信件原样恢复后投递,专案组随即调查梁成林背景。

调查发现,梁成林曾因骨折在白芷兰所在医院治疗,两人关系亲密,疑为恋人。

白芷兰的同事证实,她常与梁成林往来,感情甚好。

专案组推测,白芷兰送信或与梁成林有关,但她被害一事,梁成林似乎并不知情。

贾良杰收到信后,显得有些不安,很快写了一封回信,收件人为褚介文。

信中语气恭敬,隐晦提及梁成林之事,似在请示如何处理。

专案组调查褚介文,发现他表面是个教书先生,常年在学校任职,但近期有不少人频繁拜访他,行踪可疑。

侦查员判断,褚介文极可能是暗杀队的头目。

案件至此,暗杀队的核心成员逐渐浮出水面,贾良杰、梁成林、褚介文三人成为重点目标。

白芷兰之死与祥和馆血案的关联也愈发清晰,专案组决定继续深入调查,摸清暗杀队全貌后再行动。

04 收网

专案组在锁定贾良杰、梁成林、褚介文三人后,决定采取更深入的策略,彻底瓦解暗杀队。

他们选定了一名经验丰富的卧底,宫天瑞,化名“风越川”,伪装成保密局特派员,潜入暗杀队内部。

宫天瑞曾是八路军武工队成员,抗战胜利后从事过情报工作,擅长隐蔽战线斗争。

行动前,专案组从白母处获得一张寄自胶县的明信片,上面仅写着“祝您生日快乐”,附有一句雪莱诗句“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技术人员与军方合作,确认这句诗是保密局与暗杀队的接头暗语。

专案组决定利用这一线索,将明信片加套信封寄给褚介文,制造保密局主动联系的假象。

4月9日,宫天瑞正式执行任务。

他通过安排,在褚介文供职学校的办公室内留下一张“大前门”烟盒纸条,上写“午时有电话”。

中午12点,宫天瑞准时拨通学校电话,以“风越川”的身份约褚介文当晚六点在味旺饭庄包间见面。

褚介文收到明信片后本就兴奋,听到电话更是确信无疑,欣然应约,并带上另一名骨干刘炎泽一同前往。

当晚,宫天瑞在包间内与两人会面,言谈间从容不迫,刻意不提正事,只闲聊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几杯酒下肚,气氛融洽,饭庄老板“萧老板”——实为我方地下工作者——按计划出现,奉上文房四宝,请三人题字留念。

宫天瑞拿起毛笔,写下“冬天来了”四字,递给褚介文。

褚介文会意,接过笔续写“春天还会远吗”,双方暗语对接成功。

此后,宫天瑞被安排在梁成林家中暂住。

褚介文和刘炎泽虽表面信任,但仍存疑心,派人调查萧老板背景。

萧老板早有准备,店内挂满各类字画,宫天瑞等人的题字混杂其中,毫无破绽。

刘炎泽仍不放心,拿出一份暗杀队二十多人的名单交给宫天瑞,上面注明年龄、职业和住址。

宫天瑞却推辞道:“感谢刘兄信任,但团体有纪律,我此行仅为特派员打前站,未奉授权,不便接受名单。”

此举彻底打消刘炎泽疑虑。

次日,他又安排几名骨干宴请宫天瑞,宫天瑞当场拿出随身携带的十两黄金,交给褚介文,称是临时活动经费。

暗杀队对“风先生”再无怀疑,彻底接纳。

然而,意外突生。

梁成林因白芷兰之死悲愤交加,趁宫天瑞不备将其绑住,独自跑去公安局自首。

他泣不成声,交代自己因骨折住院与白芷兰相识相恋,出于信任被表哥刘炎泽利用,哄骗白芷兰去青岛送信。

他本不知暗杀队真面目,只以为是抱团自保,直到白芷兰被害,刘炎泽坦言祥和馆血案和割耳投名状真相,他才彻底崩溃,决定投案。

专案组审讯后,认为梁成林掌握信息有限,无法立即收网,决定让他协助宫天瑞继续行动。

梁成林回到家中,发现宫天瑞早已脱困,正淡定喝茶等他。

宫天瑞凭借多年经验,轻松化解危机,未受影响。

4月17日,宫天瑞将暗杀队成员约至第四区官扎营一家面粉厂库房见面,准备一网打尽。

不料当日,白家附近出现一名神秘男子,询问“白小姐”住处,得知她已死后颇为震惊,连说“可惜”。

专案组判断此人可能是保密局特务单双全,为不惊动他,暂缓行动,仅跟踪暗杀队成员,确认住址。

当晚,单双全找到梁成林家,质问白芷兰死因。

梁成林佯装热情倒茶,暗中下迷药,却被单双全识破,反被制服。

宫天瑞闻声赶来,也被单双全铐住。

单双全察觉不妙,未久留,迅速逃离。

宫天瑞解开手铐,救下梁成林。

专案组获知单双全逃走,决定不再拖延,当夜凌晨对暗杀队展开抓捕,全体成员落网。

9月23日,褚介文、刘炎泽、贾良杰等主犯被判处死刑,梁成林因自首立功获释。

暗杀队覆灭,案件告破。

来源:史飞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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