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四周墙壁布满青苔,潮湿的水汽凝结成水珠,顺着斑驳的石缝缓缓滑落,腐臭的气息裹挟着霉味钻入鼻腔。唯有那从狭小天窗透入的微弱光线,在地面投下一方苍白的光斑,给予这囚室一丝虚幻的希望。
在那暗无天日的羑里狱中,姬昌,这位被世人尊称为西伯侯的智者,正于绝境中探寻着天地的奥秘。
四周墙壁布满青苔,潮湿的水汽凝结成水珠,顺着斑驳的石缝缓缓滑落,腐臭的气息裹挟着霉味钻入鼻腔。唯有那从狭小天窗透入的微弱光线,在地面投下一方苍白的光斑,给予这囚室一丝虚幻的希望。
姬昌盘坐在破旧的草垫之上,手中的蓍草在他修长且布满老茧的手指间灵动穿梭。这些历经岁月的蓍草,每一根都浸润过西岐的晨露与晚风,此刻在他掌心泛起温润的光泽。
姬昌时而闭目凝神,眉心微蹙,似在捕捉风中若有若无的讯息;时而口中念念有词,干枯的嘴唇轻轻翕动,低沉的呢喃与滴水声交织成神秘的韵律。额头纵横的皱纹随着思绪的起伏而深浅变幻,宛如山川沟壑,记录着岁月的沧桑与智慧的沉淀。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和金属碰撞声。伯阳,这位一直暗中照料姬昌的狱卒,原本黝黑的脸庞瞬间变得煞白如纸。他慌乱地起身时打翻了墙角的陶罐,陶片碎裂的声响在死寂的囚室里格外刺耳。
“有人来了!”伯阳压低声音,颤抖的指尖紧紧攥住腰间生锈的钥匙,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姬昌听闻,浑浊的瞳孔骤然收缩,旋即恢复清明。他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且迅速,枯瘦的手臂轻轻一抖,竹简和蓍草便隐入宽大的袖中。
泛黄的衣袖落下时,惊起几缕细微的灰尘,在光柱中缓缓舞动。他调整坐姿,将粗陶碗里冰冷的稀粥举到唇边,刻意放缓的吞咽动作里,喉结上下滚动的节奏却比平日快了半拍。
伯阳也赶忙挺直脊背,刻意绷紧的嘴角却仍抑制不住微微抽搐,粗糙的手掌反复摩挲腰间佩刀,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石室的门被猛地撞开,腐朽的门板发出痛苦的呻吟。一股裹挟着血腥与肃杀的冷风呼啸而入,卷着几片枯叶掠过姬昌脚边。
十余名全副武装的商朝士兵如凶神恶煞般冲了进来,青铜铠甲上的饕餮纹在火把映照下泛着诡异的幽光。为首的祭司子偃身着玄色长袍,惨白的脸上涂着厚重的朱砂,额头上那醒目的第三只眼纹饰,在跳跃的火光中仿佛真的在眨动,透着摄人心魄的魔力。
“奉大祭司之命,搜查囚室!”子偃的声音冷若冰霜,尾音拖着长长的颤音,如同毒蛇吐信。他的目光如锋利的刀刃般扫过石室的每一个角落,扫过墙根的蛛网时,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空中虚抓,仿佛要将无形的秘密攥在掌心。
伯阳见状,立刻上前一步,宽厚的身躯挡在姬昌身前。他虽然能感觉到后背沁出的冷汗正顺着脊梁往下淌,但语气却坚定有力:“大人,西伯侯乃重犯,没有大王的命令……”
伯阳话音未落,子偃不耐烦地一挥手,青铜护甲划过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两名士兵立刻如饿狼扑食般冲上前,铁钳般的手掌扣住伯阳的肩膀,将他架到一边。
伯阳的皮靴在地面拖出两道长长的痕迹,喉间发出愤怒的低吼。
子偃迈着傲慢的猫步走到姬昌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俯下身时,长袍下摆扫过姬昌膝头,一股浓烈的熏香混着尸油味扑面而来。
“西伯侯,听说你在狱中‘潜心学问’?”他刻意拉长的尾音里,藏着毒蛇吐信般的恶意。
姬昌平静地抬起头,浑浊的眼底泛起微不可察的涟漪,宛如深潭被投入一粒细沙。他的声音沉稳而温和,带着历经岁月沉淀后的从容:“老朽年迈,不过是以读书打发时间罢了。”
说话间,袖口不经意间滑落半寸,露出腕间淡青色的血管微微跳动。
子偃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是从鼻腔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他突然伸手,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迅速掀开姬昌的草垫——只见下面的泥土上,还残留着未完全擦去的卦象痕迹。
那些纵横交错的线条,在火把映照下投射出诡异的阴影,仿佛无数张扭曲的面孔在无声嘶吼。
“这是什么?子偃厉声质问,青铜护甲重重踏在卦象上,泥土被碾碎的声音格外清晰。
姬昌面不改色,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暗纹:“老朽闲来无事,随手涂鸦而已。”
说话时,姬昌刻意将手背转向墙壁,指甲缝里残留的泥土却在火光中若隐若现。
子偃眯起眼睛,眼尾的朱砂痣随着面部肌肉的抽搐微微颤动。他突然伸出手,像钳子一般紧紧抓住姬昌的手腕。
姬昌能感觉到对方掌心传来的冰冷,那温度不似活人。
“随手涂鸦?”子偃的声音充满了讥讽,“西伯侯好雅兴,在狱中推演八卦?”
子偃强行掰开姬昌的手指,粗糙的指腹擦过指甲缝时,姬昌的眉峰微微抽搐了一下。
伯阳在一旁见状,拼命扭动身躯想要挣脱束缚:“大人明鉴!侯爷年老糊涂,那些不过是消遣……”
“闭嘴!”子偃怒目圆睁,转身时宽大的衣袖带起一阵劲风。
巴掌落下的瞬间,姬昌看到伯阳耳际飞溅的血珠在光柱中划出一道暗红的弧线,重重砸在布满苔藓的石壁上,绽开一朵触目惊心的花。
“你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竟敢私通囚犯!来人,把他押下去严加审问!”子偃咆哮着,唾沫星子喷在姬昌苍白的脸上。
士兵们粗暴地拖着伯阳往外走,铁链摩擦地面的声响中,还夹杂着狱卒断断续续的咒骂。
伯阳在离开前,最后看了姬昌一眼,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承诺,仿佛在向姬昌传达着:“侯爷,您放心,我绝不会吐露半个字!”
子偃转向姬昌,脸上的狞笑扭曲得近乎狰狞:“西伯侯,大祭司很快就会亲自来‘拜访’您。在此之前……”
子偃猛地伸出脚,绣着暗纹的靴底精准地踢中食盒边缘。陶碗碎裂的声响中,发馊的野菜粥在地面蜿蜒成河,倒映着摇曳的火光,宛如一滩凝固的鲜血。
士兵们鱼贯退出石室,随着一声沉重的“哐当”声,铁门被重重地关上。
黑暗如潮水般瞬间将姬昌淹没,唯有远处传来的锁链拖拽声,在寂静的囚室里回荡。
姬昌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紧绷的身体才缓缓放松下来。他缓缓松开一直紧握的拳头——掌心里,藏着几根关键的蓍草,草茎上还沾着自己的血渍,那是他在挣扎时被指甲掐破掌心留下的。
姬昌望着手中的蓍草,思绪飘回到了遥远的过去。那时的他,在西岐的土地上,与百姓们一同耕作。他记得某个清晨,自己蹲在田埂边,看着露水从麦苗尖滚落,突然意识到水之柔与石之坚的相生相克。此刻的他,比任何时候都更坚信,这八卦之中,蕴含着拯救苍生、改变天下命运的力量。
姬昌再次闭上眼睛,他的意识逐渐沉浸在那神秘的八卦世界之中。他的手指轻轻拨弄着蓍草,口中念念有词,试图通过这古老的方式,与天地沟通,探寻未来的奥秘。
然而,就在他刚刚进入状态之时,突然,一阵指甲抓挠石壁的声音从石室的角落里传来。那声音低沉而诡异,像是无数冤魂在黑暗中抓挠求生。
姬昌心中一惊,他迅速睁开眼睛,警惕地望向四周。然而,石室内一片黑暗,除了那微弱的光线从天窗透入,什么也看不见。他紧紧握住手中的蓍草,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是谁?”姬昌低声喝道,声音在石壁间来回碰撞,竟生出几分回音。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
姬昌缓缓站起身来,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粘稠的液体中前行。他小心翼翼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草鞋踩在潮湿的地面上,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当他走到墙角时,他发现那里有一个小小的洞口,洞口边缘的泥土新鲜湿润,还沾着几缕灰色的毛发。
姬昌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这个洞口。他发现洞口周围的泥土似乎被人刻意挖过,而且洞口的大小,刚好能容纳一个人通过。他心中涌起一股疑惑,这个洞口是怎么出现的?难道是有人故意挖来救他的?可是,又有谁会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他这个阶下囚呢?就在他沉思时,洞口突然传来一阵粗重的喘息声,那声音里夹杂着压抑的痛苦,像是受伤的野兽。
姬昌正思索着,突然,从洞口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他心中一惊,立刻站起身来,准备应对未知的危险。只见一个黑影从洞口钻了进来,由于光线太暗,姬昌看不清对方的面容。那人佝偻着背,每移动一步都伴随着微弱的金属摩擦声,仿佛身上挂着沉重的枷锁。
“你是谁?”姬昌再次喝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警惕。
黑影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朝姬昌靠近。
随着黑影的靠近,姬昌终于看清了对方的面容——竟然是伯阳!
伯阳的脸上布满淤青,左眼高高肿起几乎睁不开,嘴角凝固着暗红的血痂。他的囚服破破烂烂,露出的皮肤上布满鞭痕,右脚拖着的铁链在地面划出长长的痕迹。
“侯爷,我逃出来了。”伯阳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我放心不下您,所以想尽办法从他们手中逃了出来,又挖了这个洞,来救您出去。”
说话间,伯阳从怀中掏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匕首,那是他藏在鞋底的唯一工具。
姬昌感动地看着伯阳,浑浊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伯阳,你这是何苦呢?这太危险了,你这样做会搭上自己的性命的。”
姬昌颤抖的手抚过伯阳脸上的伤口,指尖触到结痂处时,伯阳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伯阳坚定地摇了摇头:“侯爷,您是天下的希望,是西岐百姓的希望。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您在这里受苦。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要救您出去。”
说着,伯阳开始用匕首撬动洞口边缘的石块,碎石簌簌落下,在地面堆成小小的石堆。
姬昌紧紧握住伯阳的手,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好,伯阳,我们走。”
就在两人准备从洞口出去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喊叫声:“不好了,那个狱卒逃了,快搜!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火把的光芒透过门缝照进来,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影。
姬昌和伯阳对视一眼,他们的心中都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伯阳迅速将姬昌推到身后,自己则半跪在洞口,铁链在他手中缠绕成简陋的武器:“侯爷,您先走,我来挡住他们。”
伯阳的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瞳孔在火光中缩成危险的竖线。
姬昌还想说什么,但是伯阳已经转身朝着洞口走去。他拿起一块石头,准备与敌人决一死战。
很快,一群士兵冲进了石室。
火把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姬昌看到子偃站在人群后方,嘴角挂着阴冷的笑容,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切。
“你这个逃犯,竟然还敢回来!”为首的士兵怒喝道,手中的长矛直指伯阳咽喉。
伯阳冷笑一声:“你们这群走狗,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说着,伯阳猛地冲向士兵,手中的石头带着风声砸向最近的敌人。
石块与青铜护甲相撞,迸溅出耀眼的火花。
士兵们纷纷举起武器抵挡,金属碰撞声、喊叫声在狭小的石室里回荡。
姬昌在一旁焦急地看着,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他迅速环顾四周,发现了一根断裂的木梁。木梁表面粗糙,还带着尖锐的木刺,握在手中沉甸甸的。他捡起木棍,也加入了战斗。
虽然姬昌和伯阳奋力抵抗,但是敌人人数众多,他们渐渐陷入了劣势。
伯阳的左腹被长矛划伤,鲜血汩汩流出,很快浸透了衣袍。
姬昌的额头也被护甲撞破,鲜血顺着脸颊流进眼睛,模糊了他的视线。
就在姬昌和伯阳几乎绝望的时候,突然,一道光芒从姬昌手中的蓍草中闪过。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他体内涌出,将周围的士兵全部震飞。
士兵们如同断线的风筝般撞在石壁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姬昌和伯阳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他们都不知道这股力量是从哪里来的。但是,他们知道,这是他们逃生的机会。
“快走!”姬昌大喊一声,拉起伯阳,朝着洞口冲去。他们的脚下踩着士兵的兵器和破碎的陶片,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他们顺利地钻出洞口,外面是一条狭窄的暗道。暗道里弥漫着腐臭的气息,墙壁上爬满了青苔。
两人在黑暗中拼命奔跑,身后传来士兵们的喊叫声和追赶声。姬昌能感觉到伯阳的脚步越来越沉重,他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
不知道跑了多久,姬昌和伯阳终于停下了脚步。他们发现自己身处一片茂密的森林之中。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打破了这份宁静。
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在地面形成斑驳的光影。
伯阳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地上,剧烈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森林里格外清晰。
姬昌喘着粗气,他看着手中的蓍草,心中充满了疑惑:“这蓍草为何会突然发出光芒,给予我如此强大的力量?”
月光下,蓍草的表面泛着淡淡的荧光,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光点在草茎间流动。
伯阳也摇了摇头:“侯爷,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这一定是上天在保佑我们,让我们能够逃脱这场劫难。”
伯阳挣扎着坐起身,撕下衣襟为自己包扎伤口,动作虽然笨拙却十分认真。
姬昌点了点头,他将蓍草小心翼翼地收好:“不管怎样,这蓍草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我一定要继续推演八卦,探寻其中的奥秘,找到拯救天下的方法。”
说话间,姬昌望向深邃的夜空,繁星点点,宛如天地间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们。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一声惊雷响起。豆大的雨点纷纷落下,瞬间将两人淋成了落汤鸡。
姬昌和伯阳赶忙找了一个山洞,躲了进去。山洞内阴暗潮湿,洞壁上滴落的水珠在地面汇成小小的水洼。洞深处传来蝙蝠的叫声,翅膀扑棱的声音在空洞的山洞里回荡。
姬昌从怀中掏出那几根蓍草,在微弱的光线下,仔细地观察着。他发现,经过刚才的变故,这几根蓍草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它们的颜色变得更加鲜艳,而且上面的纹理也更加清晰,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草茎上的纹路纵横交错,在光影中呈现出类似卦象的图案。
姬昌闭上眼睛,试图再次进入那神秘的推演状态。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八卦的图案,乾、坤、震、巽、坎、离、艮、兑,每一个卦象都如同一个鲜活的生命,在他的脑海中跳跃、旋转。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浩瀚无垠的宇宙之中,周围是无数闪烁的星辰和流动的星云,而那八卦,就像是连接着这些星辰和星云的神秘纽带,蕴含着宇宙的奥秘和万物的规律。
在这神秘的推演过程中,姬昌似乎看到了未来的景象。他看到了天下大乱,战火纷飞,百姓们衣不蔽体,面黄肌瘦,在废墟中寻找食物;他看到了西岐的军队高举义旗,奋勇杀敌,将士们的鲜血染红了河流;他还看到了一个全新的时代,一个没有战争、没有苦难,百姓们安居乐业的时代。孩童在田间嬉戏,老人在屋檐下晒太阳,炊烟袅袅升起,一片祥和景象。
然而,就在姬昌即将看清更多细节的时候,突然,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打断了他的推演。他痛苦地捂住脑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伯阳见状,连忙关切地问道:“侯爷,您怎么了?”
姬昌咬着牙,艰难地说道:“我……我看到了一些未来的景象,但是,我的力量还不够,无法看得更清楚。”
姬昌的声音虚弱而颤抖,双手紧紧抱住头,仿佛要将即将消散的画面留住。
伯阳皱起眉头,他看着姬昌手中的蓍草,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侯爷,会不会是这蓍草的力量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来?也许,我们需要找到一种方法,来激发它的全部力量。”
伯阳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伤口,眼神中充满了思索。
姬昌听了,心中一动:“你说得有道理。可是,我们该怎么做呢?”
姬昌抬起头,眼中带着期待与迷茫,仿佛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亮。
伯阳沉思片刻,然后说道:“侯爷,我听说,在这世间,有一种名为‘灵泉’的神秘泉水,据说它拥有着神奇的力量,能够滋养万物,激发潜能。也许,我们可以找到这‘灵泉’,用它来浸泡这蓍草,说不定能够让蓍草的力量完全释放出来。”
伯阳的声音渐渐兴奋起来,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姬昌点了点头:“好,不管这灵泉是否真的存在,我们都要去试一试。伯阳,你可知道这灵泉在何处?”
伯阳摇了摇头:“侯爷,我也只是听说过这灵泉的传说,并不知晓它的具体位置。但是,我想,既然这灵泉如此神秘,一定隐藏在某个极为隐秘的地方。我们可以先到附近的村落打听一下,看看是否有人知道它的线索。”
姬昌站起身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好,那我们就出发。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不能放弃,一定要找到这灵泉,激发蓍草的力量,拯救天下苍生。”
伯阳也站起身来,他用力地点了点头:“是,侯爷!我誓死追随您!”
于是,姬昌和伯阳走出山洞,冒着风雨,朝着森林深处走去。他们不知道前方等待着他们的会是什么,但是,为了心中的信念和使命,他们毅然决然地踏上了这充满未知与挑战的征程。在那风雨交加的夜空中,他们的身影显得如此渺小,却又如此坚定,仿佛两颗不屈的星辰,在黑暗中努力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光芒。而那几根神秘的蓍草,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姬昌的怀中,仿佛在等待着一个真正能够唤醒它们力量的时刻……
来源:企业家思想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