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我在荒山种草药,采药的姑娘经常偷看:后来才知她是院长千金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26 03:24 3

摘要:"小陈,听说山上来了个女大学生,天天来采草药,我瞧着是冲你来的。"王大爷咧嘴笑道,眼角的皱纹里盛满了八月的阳光。

"小陈,听说山上来了个女大学生,天天来采草药,我瞧着是冲你来的。"王大爷咧嘴笑道,眼角的皱纹里盛满了八月的阳光。

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您老又打趣我。"

"我老眼昏花,可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王大爷悠悠地吸了口旱烟,烟锅里的火星忽明忽暗,"那姑娘穿得体体面面的,哪像是真来采药的?"

1987年的春天,我背着行囊来到了肖家崖这个偏远的小山村。

那时我二十五岁,刚从中药学校毕业,满腔热血想为山区百姓做点实事。

县里安排我在这里办个草药站,负责种植和收购草药,为县制药厂提供原料。

肖家崖三面环山,村子不大,只有四十几户人家,连条像样的公路都没有,进村要走三里崎岖的山路。

村民们世代在山里讨生活,靠种地和上山采野菜、挖草药为生,家家户户门前都晒着各式各样的野菜和草药。

我来的时候,村里的老支书王大爷给我安排了一间破旧的草屋,屋顶还漏雨,墙上贴着发黄的报纸,一张旧木床,一张方桌,再加上一个煤油灯,就是我全部的家当。

"小陈啊,条件艰苦,你可得习惯习惯。"王大爷递给我一个铝制饭盒和一双筷子,这是他翻箱倒柜找出来的"接风礼物"。

"没事,我不怕苦。"我接过饭盒,心里却在打鼓——这日子,真能过下去吗?

屋前有片荒地,杂草丛生,还有些垃圾和碎石。

王大爷说:"这块地没人要,你可以收拾收拾,正好用来试种药材。"

初来乍到,我整日忙着翻地、育苗、修缮草屋。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挑水、劈柴、生火做饭,然后去那片荒地干活,直到天黑才回屋。

手上的血泡结了又破,破了又结,裤脚和鞋子总是沾满泥巴。

晚上躺在那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听着屋外的虫鸣和远处的狗吠,我常常睡不着,想起远在省城的父母,不由得有些惆怅。

可第二天一早,看着那片一点点变得整齐的土地,心里又充满了期待。

渐渐地,那片荒地成了我的小天地。

我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种下了黄芪、党参、柴胡等十几种中草药,还特意留了一小块地,种了些平常的蔬菜。

一有空就去山上考察野生药材的分布情况,随身带着一个笔记本,记录各种药材的生长环境和特点。

有时遇到不认识的植物,就采一些带回来,查阅从学校带来的几本破旧专业书籍。

我的草屋里,墙上挂满了晾晒的草药标本,屋角堆着各种药材的种子和幼苗。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村民们也渐渐接受了这个"城里来的小伙子"。

我经常给村里人看些小病小痛,教他们认识药材,介绍一些简单的保健知识。

王大娘的老寒腿,李大叔的胃痛,张婶子家孩子的咳嗽,都来找我看。

我虽说不上是医生,但在学校学的中医基础知识和草药应用,对付这些常见小病还是绰绰有余的。

村民们常常给我送些自家种的蔬菜、鸡蛋,我推辞不过,只好收下,心里却暖洋洋的。

虽然生活艰苦,但我却觉得充实,仿佛找到了自己的价值所在。

六月的一天,我正在药地里给黄芪苗松土,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地往下滴,背心也湿透了。

忽然感觉背后有人在看我。

回头一望,只见山坡上站着一个年轻姑娘,她穿着简朴的蓝色衣裙,手里提着个竹篮,正偷偷地望着我这边。

她扎着一条马尾辫,清秀的脸庞上带着一丝好奇。

见我转身,她慌忙低下头,装作在采草药的样子,动作却有些笨拙,显然不太熟练。

我没太在意,继续干活。

可接下来的日子,这个姑娘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在山坡上,远远地看着我的药地,有时还会蹲下来,似乎也在研究着什么植物。

每次我一抬头,她就赶紧转过身去,假装对别的东西感兴趣。

"王大爷,那个常来山上采药的姑娘是谁啊?"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在村里的小卖部堵住了王大爷。

"哦,那是县医院院长的闺女,叫李小雨。"王大爷一边掏出皱巴巴的纸票买烟,一边吧嗒着烟袋说,"听说今年大学毕业回来的,在县医院实习呢。"

"她爹是刘院长,县里有名的老中医,手段高明得很。"王大爷眨眨眼,意味深长地补充道,"她从小就爱跟着她爹学医,认识不少草药。"

我心里一惊,没想到竟是院长的千金。

县医院的刘院长在当地很有威望,我虽然没见过他,但听说过他的大名,据说他在文革期间都没停止给老百姓看病,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医生。

"那她来这儿干啥?"我好奇地问,一边从货架上拿了盒红梅牌香烟,这是那个年代里难得的"高档货"。

"听说是对草药感兴趣,来山里采集标本研究。"王大爷接过我递给他的香烟,笑眯眯地收进口袋,"不过嘛,她以前可没这么勤快。"

王大爷眨眨眼,意味深长地笑道:"你来了之后,她倒是三天两头往这儿跑,一周能来五六次,有意思,有意思啊!"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没再多问,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又酸又甜,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一个雨后的清晨,我起早上山,想去看看有没有新冒出来的菌类药材。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清新和草木的芬芳,山路上还有雨后留下的水洼,偶尔能听到鸟儿的啼叫。

上中和小背篓,里面装着几样简单的工具:小铲子、剪刀、放大镜和采集袋。

山路湿滑,我得小心翼翼地走,拿着根竹竿当拐杖,一步一个脚印。

转过一处山弯,突然看到前面有个人影摔倒在地,正是那个叫李小雨的姑娘。

她坐在泥泞的山路上,一只手按着脚踝,脸上写满了痛苦。

"你没事吧?"我赶紧丢下背篓,跑过去扶她。

她抬起头,脸上沾了泥巴,却掩不住那份青春的靓丽。

她看到是我,脸一下子红了:"没、没事,就是不小心滑了一跤。"

我注意到她的脚踝已经红肿起来:"恐怕是扭到了,我看看。"

她穿着一双白色的解放鞋,此刻已经沾满了泥巴。

她还想挣扎着站起来,却疼得龇牙咧嘴:"嘶——真疼!"

我不由分说,从背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金黄散和纱布,蘸了些路边小水洼的清水,小心地敷在她的脚踝上。

"忍着点,可能有些疼。"我轻声说,手上的动作却很利索。

她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出声,但我能看出她在疼得厉害。

"你这么早上山干什么?"我一边为她包扎,一边问道,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我来采集药材标本..."她声音轻柔,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我。

"就你一个人?太危险了。"我有些责备地说,"山里路滑,还有蛇虫,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我经常来的,很熟悉这一带..."她辩解道,但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心虚。

包扎好后,我发现她的脚踝肿得厉害,肯定走不了路。

"我背你下山吧,得赶紧处理。"我说着,在她面前蹲下身子。

她连连摆手,像受惊的小兔子:"不用了,不用了,我休息一会儿就能走..."

"别逞强,伤筋动骨一百天。"我不容分说,"我背你下山,然后送你去村里找王大爷帮忙联系车送你回县城。"

她犹豫了一下,红着脸爬上了我的背。

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加速,也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清香,像是山间的野花。

她很轻,却仿佛压得我心跳也加速起来。

背着她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我格外小心,生怕摔倒了伤到她。

"你为什么来这种偏远的地方工作?"下山的路上,她终于打破了沉默,"听说你是省城人,还是大学生。"

"我从小就对中草药感兴趣。"我实话实说,"在农村长大的爷爷是个赤脚医生,他教了我不少辨认草药的本领。"

"大学我选了中药学,毕业后本来有机会留在省城的制药厂,可我总觉得书本上的知识离真正的草药世界还很远。"

"来这里可以接触到更多野生药材,对我的研究有帮助。"我顿了顿,"再说,山区缺医少药,我想尽点绵薄之力。"

"嗯,我爸也常说,医者仁心,要多为老百姓着想。"她说这话时,语气中透着骄傲。

背着她走了一段山路,我感觉她的身子逐渐放松下来,不再那么拘谨。

"你爸是刘院长吧?"我问,"听说他医术高明,专门研究中药治疗各种疑难杂症。"

她轻轻"嗯"了一声,然后说:"他是我的榜样,我读医学院也是因为他的影响。"

"其实...我这段时间来山上,除了采药,还有个目的..."她欲言又止。

我等着她继续说,可她又沉默了,只是把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打在我的后颈上,让我心里痒痒的。

直到我把她背到王大爷家,她也没再开口。

王大爷见状,一边嘀咕着"果然出事了",一边赶紧帮忙联系了一辆拖拉机,把她送回了县城。

临走时,她红着脸说了声"谢谢",目光闪烁,似乎还有话要说,却又咽了回去。

那之后,李小雨有一段时间没来山上。

我有些失落,又觉得理所当然——院长的千金,怎么会对我这个穷小子有兴趣呢?

我更加投入到药地的工作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填补心里那个莫名其妙的空缺。

七月初,县里搞医疗下乡活动,卫生局的干部带着几个医生来村里义诊。

我被通知去帮忙整理药品和维持秩序。

那天早上,我刚到村委会,就看见人群中有个熟悉的身影——是李小雨!

她穿着白大褂,头发束成一个整齐的马尾,正认真地给一个老婆婆看病。

见到我,她微微一笑,眼睛亮了一下,却很快又低下头继续工作。

义诊结束后,我正在帮忙收拾药品,李小雨走了过来:"谢谢你那天救了我。"

"哪里,举手之劳。"我有些不好意思,"你的脚好了吗?"

"嗯,好多了。"她点点头,"我爸说你包扎得很专业,他让我好好谢谢你。"

两人站在村委会的院子里,一时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对了,我这次来,其实有个事想跟你谈谈。"她突然说道,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

我好奇地接过来,拆开一看,是县医院的聘书,邀请我去中药房工作。

"这是怎么回事?"我惊讶地抬头。

"县里正在筹建中药研究室,需要懂中草药的人才。"她解释道,"我爸知道你在大学写的关于野生药材保护的论文得过奖,想请你去医院工作。"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这里的药材基地你可以继续管理,周末回来就行。"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个好机会,可又舍不得这片刚有起色的药地和那些渐渐熟悉的村民。

"我可以考虑考虑吗?"我问。

"当然可以。"她点点头,然后犹豫了一下,又说,"其实...我还有件事想跟你说..."

就在这时,一阵大雨突然袭来,乌云密布的天空仿佛泼下了一盆水。

我赶紧拉着她躲进旁边的村委会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只有一张办公桌和几把椅子,墙上贴着几张宣传画和一面五星红旗,角落里放着一台大喇叭,那是村里广播站的设备。

雨点打在窗户上,发出"哗哗"的声音,村委会前的小广场上很快形成了一个个小水塘。

"你刚才要说什么?"我问道,递给她一条手帕擦拭头发上的雨水。

她接过手帕,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半晌才抬起头,鼓起勇气说:"我来肖家崖这么多次,其实...其实是因为你..."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睛却直直地看着我:"你可能不记得了,两年前在省城的中医药展览会上,我听了你关于野生药材保护的讲座。"

我这才回想起来,1985年我还在大学时,确实应邀去省城参加过一次中医药展览会,做过一次关于野生药材保护的报告。

当时台下坐了不少人,我哪能记得她。

"你讲得特别好,讲到中草药的传承和创新,讲到如何在保护环境的同时开发利用药材资源..."她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崇拜,"那时我就在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

"后来听说你来了肖家崖,我就...就想来看看你..."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耳语。

"原来是这样..."我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感动,"我还以为你是对草药感兴趣呢。"

"我的确对草药感兴趣,但更感兴趣的是..."她咬了咬嘴唇,鼓足勇气说出最后几个字,"研究草药的人。"

说完这句话,她又害羞地低下了头,两只手紧紧地攥着我的手帕。

雨下得更大了,敲打着村委会的瓦房屋顶,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雨帘,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个...你考虑考虑医院的事吧。"最后还是她打破了沉默,"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爸都会支持的。"

"我今天其实也来看看你的药地,听说你种的黄芪长势很好。"她话锋一转,显然是想缓解尴尬的气氛。

"嗯,今年应该能有个好收成。"我点点头,"雨停了,我带你去看看?"

雨渐渐小了,我拿了把旧伞,和她一起向药地走去。

这是一把很旧的伞,伞面已经褪色,伞骨也有些变形,是我从城里带来的为数不多的"家当"之一。

两个人共撑一把伞,走在村子的泥泞小路上,不免有些拥挤。

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药草香,混合着雨后空气的清新,让人心旷神怡。

"对了,没问你,为什么选择回县医院工作?"我问道,"以你的条件,应该能留在省城的大医院吧?"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爸爸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而且..."

她看了我一眼,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到了药地,雨已经完全停了,天空透出一片蔚蓝,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草木的清香。

药地里的黄芪、党参都长势喜人,尤其是黄芪,已经长到了半人高,叶子青翠欲滴。

"这些都是你一个人种的?"她惊讶地问。

"嗯,从翻地、育苗到现在的管理,都是一点一点来的。"我有些自豪地说,"村里人帮了不少忙,教我怎么应对这里的气候和土壤。"

"真了不起!"她蹲下身,轻轻抚摸着一株黄芪的叶子,"看茎干的粗细和叶子的色泽,这批药材的品质应该很好。"

我惊讶于她的专业知识:"你懂得不少啊。"

"爸爸从小就教我认药材,辨药性。"她站起身,脸上带着自豪的笑容,"不过比起你,我还差远了。"

那天下午,我们在药地里待了很久,一起检查植物的生长状况,讨论秋季收获的计划,甚至畅想起了未来可能的扩展方向。

夕阳西下时,我送她到村口等车。

"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愿意来医院工作吗?"临别时,她问道。

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我下定了决心:"我想试试。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她急切地问。

"这个药材基地我不能放弃,我想在这里建一个更完善的中草药种植和研究站。"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医院能支持这个项目,我就去。"

"太好了!"她兴奋地拍手,"我爸一定会支持的。他一直想建立一个从种植到生产的完整中药体系呢!"

就这样,我接受了县医院的聘请,开始了新的工作。

医院安排我在中药房工作,负责鉴别中药材品质,指导中药的煎煮和调配。

每周一到周五,我在医院上班;周末则回到肖家崖,照料我的药地。

刘院长是个和蔼可亲的老人,精通中医药理论,对我这个年轻人也很照顾。

他常说:"小陈啊,你有理论,有实践,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啊!"

每次听到这样的夸奖,我都会更加努力工作,希望不负他的期望。

小雨也在医院实习,我们常常一起讨论病例和药方,有时还会一起去药房学习辨认各种中药材。

她学习认真,思维敏捷,很快就掌握了不少专业知识。

我们的关系也在这样的朝夕相处中越来越亲密,从同事变成了朋友,又从朋友变成了...更特别的关系。

十月的一天,县里组织医护人员去郊外采风。

那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碧空如洗,秋高气爽。

午饭后,大家各自散开,有的去钓鱼,有的在湖边散步。

我和小雨走到一片树林里,金黄的落叶铺满了小路,脚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响声。

"小陈,"她突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我有话想对你说。"

我心里一紧,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我越来越确定...我喜欢你。"她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不是因为你的知识,不是因为你的才华,而是因为你这个人,你的品格,你的为人..."

我愣住了,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地表白。

她看我不说话,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眼睛里流露出不安:"你...你不喜欢我吗?"

"不,不是的!"我赶紧解释,"我也喜欢你,只是...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你是院长的女儿,家境好,人又聪明漂亮;而我只是个农村出来的穷小子,除了一身草药知识,什么都没有..."

她打断了我的话:"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

她拉起我的手,眼里闪着坚定的光芒:"我不在乎你有什么,我只在乎你是谁,你是什么样的人。"

那一刻,秋阳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的脸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美得让我心醉。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小雨,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我保证会努力,不会让你失望的。"

从那以后,我们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

虽然没有轰轰烈烈的表白,没有鲜花和礼物,但我们的爱情如同山间的小溪,清澈而坚定,一路向前流淌。

刘院长知道我们的事后,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小陈,我看人很准的。你是个踏实肯干的好小伙子,我把闺女交给你,放心!"

他的支持让我既感动又惶恐,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对待小雨,不辜负他的信任。

冬天来临前,在县里和医院的支持下,肖家崖的中草药种植基地正式成立了。

我和小雨一起设计了种植规划,在原来的基础上扩大了面积,增加了品种。

村民们也积极参与进来,我们组织了培训班,教他们认识药材、种植药材,增加了他们的收入来源。

王大爷乐呵呵地说:"小陈啊,你来了之后,我们村可是变了样啊!不仅有了草药站,连媳妇都找到了,哈哈!"

村委会腾出一间房子,作为基地的办公室和实验室,里面摆放了显微镜、烘干设备等简单的器械。

每到周末,我和小雨都会来这里工作,有时还会留宿村里,和村民们一起吃饭,拉家常。

那些日子,虽然辛苦,却充满了希望和幸福。

1989年春天,我和小雨在县医院的小礼堂里举行了简朴的婚礼。

刘院长亲自为我们证婚,村里的老少爷们都来捧场,带着自家种的蔬菜和粮食作为贺礼。

王大爷抽着烟袋,笑得合不拢嘴:"我早就看出来了,那姑娘是冲着你来的!老王我的眼光就是准!"

婚后,我们买了一辆"永久"牌自行车,每次去肖家崖,我骑车,小雨坐在后座上,挎着个竹篮,里面装着干粮和工具。

每到山脚下,我就得推着车爬山,小雨在旁边帮忙扶着,两个人说说笑笑,不觉得累。

日子一天天过去,肖家崖的药材基地越来越有规模,带动了周边三个村的村民增收。

我和小雨每周都会在医疗站值班两天,为山里的乡亲们看病。

小雨怀孕了,但她依然坚持跟我一起下乡,只是不再干重活。

她挺着个大肚子,坐在医疗站的长椅上,耐心地给村民们讲解一些基本的健康知识,帮我整理药材,记录种植数据。

村里的婆婆大妈们看着她的肚子,总爱说些吉利话:"一定是个小子,看肚子尖尖的!"

"不不不,肚子圆润,准是个闺女!"

小雨总是笑着说:"男孩女孩都一样,健康就好。"

1990年深秋,我们的女儿出生了,取名"陈雨嫣",意为像雨后山间盛开的花朵一样美丽。

刘院长抱着外孙女,眼睛里闪着泪光:"好啊,好啊,又添了个小中医!"

女儿满月后,我们又带着她回到了肖家崖。

村民们争着抱她,给她塞各种各样的小礼物:手工缝制的虎头鞋、花布小褂、还有用草药煮的汤。

王大爷颤巍巍地从箱底翻出一个竹蜻蜓,是他儿时玩的玩具,说要送给小雨嫣。

"等她长大些,我再教她做竹哨、编草帽。"王大爷满脸皱纹都笑开了花,"到时候她就是个地道的山里娃!"

我们一家人就这样在县城和山村之间来回奔波,过着充实而忙碌的生活。

时光飞逝,转眼间,药材基地已经发展到了五十亩,种植了二十多种常用中草药,还建立了一个小型中药加工车间,可以初步加工一些中药饮片。

1997年,县里把肖家崖列为"中药材种植示范基地",我也被评为"县先进工作者"。

站在山坡上远眺那片绿油油的药田,我常常感慨万千:十年前那个背着行囊来到山村的年轻人,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今天的成就。

更想不到会遇到那个在山坡上偷偷看他的姑娘,从此改变了他的一生。

命运的齿轮就是这样,在不经意间悄悄转动,把两个原本毫不相干的人,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而我们的故事,也将和这片药田一样,生生不息,茁壮成长。

有一天晚上,我和小雨躺在床上,看着熟睡的女儿,她突然问我:"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

我笑了笑:"当然记得,山坡上那个偷看我的姑娘,我怎么会忘?"

她轻轻拍了我一下:"谁偷看你了,我那是在认真研究植物!"

"是是是,研究植物,顺便研究种植物的人。"我调皮地说。

"讨厌!"她假装生气,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们相视而笑,默契地握紧了彼此的手。

窗外,月光如水般洒下,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山村的夜晚宁静而安详。

我知道,这就是幸福,朴实无华,却弥足珍贵。

那个从省城来到偏远山村的年轻人,和那个院长家的千金小姐,在中草药的世界里,找到了各自的价值,也找到了彼此的心。

而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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