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故事|十万彩礼!打工仔的荒唐竞婚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27 06:01 3

摘要:阿林二十岁进城打工,眨眼六年过去,钱没攒下多少,却从毛头小伙成了二十六岁的“大龄青年”。这年腊月,家里电话一个接一个,催他返乡相亲结婚。拗不过父母唠叨,加上两年没回家,阿林收拾行李准备返程。临行前,为了“时髦”,他特意去理发店染了金发,还在手背纹了只青色蝴蝶。

打工仔返乡相亲遇初恋,却被索要十万彩礼!一场荒唐“竞婚游戏”牵扯出藏钱闹剧、绝症秘密,三个人的命运在现实与真情间跌宕,谁能笑到最后?

阿林二十岁进城打工,眨眼六年过去,钱没攒下多少,却从毛头小伙成了二十六岁的“大龄青年”。这年腊月,家里电话一个接一个,催他返乡相亲结婚。拗不过父母唠叨,加上两年没回家,阿林收拾行李准备返程。临行前,为了“时髦”,他特意去理发店染了金发,还在手背纹了只青色蝴蝶。

回到老家次日,村头说媒的张婶就登门了。在父母的撺掇下,阿林骑上摩托车载着张婶,前往李家村相亲。路上,张婶再三叮嘱他“嘴要甜、眼要勤”,阿林嘴上应着,心里却打定主意:见了姑娘就装疯卖傻,务必搅黄这门亲事。

拐进李家村,刚跨进一户青砖院落,阿林就看见廊檐下坐着个穿浅紫羽绒服的姑娘——瓜子脸、丹凤眼、微卷长发垂在肩头,正是高中同学陈雨彤!当年雨彤坐在阿林前排,两人常传纸条、互抄作业,阿林还偷偷给她写过情书。高考落榜后,雨彤去了南方打工,没想到六年过去,她出落得更清秀了。

阿林瞬间忘了“搅黄亲事”的打算,满脸堆笑打招呼:“雨彤,这是你家?”雨彤认出阿林,却盯着他的金发和纹身皱起眉头,冷声反问:“不然呢?你跑来做什么?”阿林涨红了脸,“相亲”二字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张婶见状连忙打圆场:“敢情俩孩子认识啊!男方家盖了三层小楼,五万彩礼也备好了……”“五万?当我是菜市场的白菜?”雨彤突然打断,指着阿林道,“至少十万!再说了,我早有对象了,相什么亲?”

这话惊得张婶和雨彤父母目瞪口呆——当地彩礼近年才涨到五万,十万堪称“天价”。雨彤母亲拽了拽女儿衣袖:“别胡说,张婶也是好意……”“我说十万就十万,少一分免谈!”雨彤甩下话,转身进了屋。

张婶冲阿林使眼色,示意赶紧走。可阿林越看雨彤越顺眼,竟脱口而出:“十万就十万!我三天后送钱来!”张婶差点跌坐在地:“你小子疯了?这么大事不跟父母商量?”阿林梗着脖子:“我的婚事我做主!”雨彤猛地回头:“好,三天后带钱来,咱们就定亲!”

当晚,阿林父母得知消息后火冒三丈。父亲拍着桌子骂:“就她一个打工妹,凭啥要十万?”阿林寸步不让:“不给钱就别催我结婚,我非雨彤不娶!”吵到半夜,父母终究心软,东拼西凑借了十万块。

第三天,阿林一家带着钱来到雨彤家。院门口,雨彤父亲蹲在墙根抽闷烟,见了他们欲言又止:“你们回去吧,雨彤配不上阿林。”阿林愣了:“叔,钱我带来了,十万整!”雨彤父亲叹气:“先进屋看吧。”

堂屋里,八仙桌上码着两摞红钞票,旁边坐着个矮个青年,寸头、肤色黝黑,正局促地搓手。阿林瞬间明白:这是竞争对手!他冷笑一声,将帆布包甩在桌上,把钱也码成两摞,一声不吭坐下。

双方父母苦劝无果,只好商定:钱先留下,次日再议。阿林垂头丧气走出院门,雨彤忽然追出来:“阿林,你……真是看上我了?”阿林没好气:“不然呢?”雨彤咬唇道:“其实上学时我就知道你人好……前天是我胡说,你把钱拿回去吧,五万已经很多了。”

阿林本就有些动摇,却被这话激起了好胜心:“我说给就给,明天我再来!”当晚,父母再次劝说,阿林渐渐冷静:看来那寸头和雨彤关系不一般,再耗下去怕是人财两空。不如明天拿钱走人,换个姑娘相亲。

次日清晨,阿林骑车到雨彤家,却见院门口围了一群人,警车闪着灯。挤进去一问,才知昨晚雨彤家遭了贼,二十万彩礼被盗一空。警察勘查后无果,雨彤父亲愁眉苦脸地提议:“若钱找不回,谁肯再出五万补上,就把雨彤许给谁。”

寸头立刻站出来:“我出!”阿林本想退出,却不愿输给这个“情敌”,咬咬牙:“我也出!”雨彤父亲见状,提出新方案:“过完年,你俩和雨彤一起去打工,谁先挣够五万,谁就娶雨彤。一来公平竞争,二来也能相处了解。”阿林和寸头对视一眼,同时点头:“行!”

正月初八,阿林、寸头(化名张明)和雨彤踏上南下的火车,最终在羊城城乡结合部租了套三居室平房。约定如下:两人公平竞争,靠正当劳动挣够五万,期间互不干涉工作,不得借贷或走歪路。

阿林心里有底:他在鞋厂做了五年针车工,熟手技工月薪六千以上,省吃俭用每月能存五千,十个月就能完成目标。果然,入职后他踏实肯干,四个月后银行卡已存了两万。再看张明,每天早出晚归,脸色蜡黄、咳嗽不断,有时几天不着家,偶尔还去医院——显然没找到好工作,阿林暗暗得意。

一个周末,阿林邀雨彤逛街。路过手机店时,雨彤盯着橱窗里的新款手机挪不开步。阿林打听价格:五千二。他咬咬牙做了决定:加班兼职扛大包,给雨彤买手机!

此后每晚十点下班后,阿林就去码头搬货,一小时十五块。尽管累得肩膀磨出茧子,双手起了血泡,但想到雨彤收到手机时的惊喜,他就浑身是劲。两个月后,他攒够了五千块,连铃声都选了雨彤常哼的《爱如潮水》。

立夏那天,暴雨倾盆。阿林裹着雨衣冲进手机店,买下手机后冒雨跑回出租屋。路过雨彤房间时,忽听屋内传来争吵声。他凑近一听,竟是雨彤和张明的对话:

“你到底挣了多少?”“五万多了。”“那为什么不告诉阿林?”“他是个好人,看他这么拼命,多挣点钱不好吗?”“可我早就说过,我只喜欢你……”

阿林如遭雷击,手机盒“啪”地掉在地上。屋内骤然安静,他转身冲进雨幕,一路跑到珠江边,瘫坐在防洪堤上痛哭。江水翻涌,他越想越绝望,起身时脚下一滑,险些跌入江中——危急时刻,张明冲上来死死拽住了他。

两人躲进小酒馆,张明喝了口酒,缓缓道出隐情:去年冬夜,他在江边救下想跳江的雨彤。原来,雨彤打工时屡遭骚扰,甚至被雇主诬陷“勾引男主人”,当众羞辱殴打。她万念俱灰之下寻短见,幸得张明相救。为报恩,雨彤向张明表白,却被拒绝——因为张明早已身患肺癌。

“我在船厂喷了三年油漆,去年查出肺癌晚期。医生说我活不过半年,可我现在撑了快一年……”张明指指阿林,“因为你们,因为看到你们认真生活的样子。阿林,答应我三件事:别告诉雨彤她被羞辱的事;好好挣钱,带她回老家种地;别再叫我‘寸头’,我叫张明。”

阿林红着眼眶点头,三人之间的隔阂渐渐消弭。

生命尽头的祝福

十月的某个夜晚,张明把阿林叫到跟前:“钱挣够了吗?”阿林点头,张明笑道:“今晚开个会,该做个了断了。”

饭桌上,张明正色道:“阿林已挣够五万,按约定,雨彤该跟他回老家。但有件事必须说清楚——那二十万彩礼,根本没被偷。”雨彤脸色煞白,低头承认:“是我藏起来了……本想试探阿林,没想到闹大了。”

张明转向雨彤:“其实该说谢谢的是我。去年我想跳江,却救下了你,也救下了我自己。”他拿出一沓诊断书,“医生说,我的病能撑到现在,是因为心里有盼头——盼着你们回老家,种地、盖房、生娃,把日子过红火。”

阿林和雨彤泪如雨下。当晚,在两根红烛、三碟小菜前,阿林作为证婚人,见证张明和雨彤举行了一场特殊的“婚礼”。十天后,张明带着微笑离世,留下二十万积蓄和对故土的眷恋。

文君庄园的新生

腊月廿三,阿林和雨彤回到老家,用三人的积蓄承包了三十亩地,办起“文君生态庄园”。庄园里种着玉米、高粱,圈了鱼塘,盖了三间红砖房。正月初九,两人在镇政府领了结婚证。

“都是初婚吗?”登记员问。“不是。”两人相视而笑。窗外,春风拂过田野,远处的山峦翠绿如洗。那些在城市里受过的伤、流过的泪,都成了滋养生命的养分,而关于青春、关于爱的故事,终将在这片土地上,结出最甜美的果实。

庄园里的四季歌

春日的庄园总是醒得最早。清晨五点,阿林就扛着锄头去侍弄新播的玉米苗,雨彤则在厨房熬南瓜粥,炊烟混着泥土香飘满小院。隔壁王大爷常来串门,瞅着田垄间忙碌的两口子直感慨:“还是你们有主意,在城里遭罪不如守着自家地。”

入夏后,鱼塘里的鲫鱼长到了半斤重。阿林网购了捕鱼网,傍晚时分和雨彤一起撒网,月光下银鳞跃动,雨彤总要挑出最大的那条养在木盆里,说等张明“头七”时拿去祭祖。庄园角落有棵老槐树,张明的骨灰盒就埋在树下,上面堆着新摘的野莓和几支蒲公英。

秋收最是热闹。金黄的玉米堆成小山,高粱穗压弯了秆,阿林开着二手拖拉机往粮仓运粮,雨彤坐在车斗里哼《爱如潮水》——那部旧手机早已摔碎,但旋律刻进了记忆里。村里年轻人听说“打工仔回乡种地年入十万”,常来讨经验,阿林索性办了场“新农人分享会”,在晒谷场上支起投影仪,教大家用直播卖货。

冬至那天,庄园迎来第一批客人——邻县的亲子游团队。孩子们追着鸡鸭跑,家长们在菜地里摘新鲜萝卜,雨彤系着花围裙现做豆腐脑,阿林则扛着锄头演示翻土:“咱们不用化肥,全靠有机肥,这土攥在手里都冒油……”暮色四合时,炊烟与灯笼一起亮起,有人指着老槐树问:“那棵树怎么挂着许愿牌?”雨彤笑着递上木牌和彩笔:“写什么都行,风会带给想念的人。”

抽屉里的信

某个深夜,雨彤整理衣柜时,发现底层抽屉里躺着个牛皮纸袋。打开一看,是张明写的信,字迹力透纸背,像他生前说话的语气:

雨彤、阿林:

当你们看到这封信,我大概已经躺在老槐树下了。别难过,人早晚都得走,只是我先走一步。有件事瞒了你们——其实我根本没挣到五万块。那天在屋里吵架,我说“挣够了”,是骗你们的。我每天去码头搬水泥,累得咳血,三个月才攒了一万五。但我看阿林那股子拼劲,就想赌一把:赌他是真心待你,赌你们能在这荒唐的“竞婚游戏”里,长出真感情。

雨彤,别自责“试探”这件事。你受过的伤,我全懂。那些在城里被侮辱的日子,不是你的错。阿林是个实诚人,他会把你的伤疤当成星星来疼。

阿林,别笑我自作聪明。第一次见你染黄头发、纹蝴蝶,我真以为你是混混,想着“就算得罪人,也不能让雨彤嫁错人”。后来看你半夜扛大包、偷偷买手机,才知道你把“喜欢”二字,藏在汗珠子里。

钱我留下二十万,是这些年攒的“卖命钱”。你们拿它好好种地,别学我去碰那些有毒的活儿。庄园名字就叫“文君”吧,“文”是我的名字,“君”是你们的君子协定,合起来,就是一场关于青春的救赎。

替我看看春天的槐树花,夏天的鱼塘水,秋天的高粱地。如果有一天你们有了孩子,记得告诉他:这个世界有时很坏,但总有人愿意为你变好。

张明

2024年3月15日

风吹过许愿树

又是一年清明,阿林和雨彤在老槐树下摆上供品。春风拂过,许愿牌叮当作响,新抽的槐叶像翡翠般透亮。雨彤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轻声说:“文君,我们给孩子起了小名,叫‘念禾’,想念的念,禾苗的禾。”

阿林往火盆里添了把纸钱,浓烟裹着灰烬升向天空。远处传来拖拉机的轰鸣,是邻村青年开着新车来借播种机。雨彤忽然指着树梢笑:“你看,有只蝴蝶停在叶子上。”阿林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一只青色蝴蝶振翅欲飞,翅膀上的纹路像极了多年前他一时兴起纹的那只——此刻它正停在新生的枝叶上,翅膀沾满阳光。

手机在裤兜震动,阿林点开直播软件,几百个粉丝正在留言:“阿林哥,什么时候教我们搭葡萄架?”“嫂子的豆腐脑配方能不能出教程?”他对着镜头挥手:“别急,下午直播教大家做农家酱,看完还能领种地优惠券!”雨彤凑过来,镜头里映出两人身后的庄园:红瓦白墙、绿树成荫,晒谷场上晒着新收的黄豆,鸡群在草丛里啄食,远处的麦田翻着金浪。

风穿过许愿牌,带走一句句细碎的愿望:“希望爸妈身体好”“想考上县城高中”“愿庄园年年丰收”。阿林揽住雨彤的肩,忽然明白张明说的“盼头”是什么——不是挣大钱、住高楼,而是在这片土地上,认真地活,用力地爱,把受过的伤酿成酒,把流过的泪化成肥,最终长出属于自己的春天。

暮色渐浓时,两人牵着手上坡回家。身后的老槐树沙沙作响,像是有人在说:“瞧,这就是我想看的风景啊。”

后记:

你觉得这场用生命成全的救赎够戳心吗?快来聊聊你的感悟!

来源:枫桥坞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