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三年后我恢复记忆,却在热搜上看到他的订婚视频,未婚妻眉眼和我七分相似。
我冲入火海救女儿,醒来失去记忆。
丈夫以为我死了,葬礼上他发誓终身不娶。
三年后我恢复记忆,却在热搜上看到他的订婚视频,未婚妻眉眼和我七分相似。
重逢那日,程牧野恨不能把怀里的小娇妻揉进骨髓。
“许嘉欣,我们已经是过去式了,小雅才是我要娶的人,两月后婚礼照常举行!”
我很平静,递上一份烫金请柬。
“两月后也是我的婚礼,你要不介意,婚礼可以同时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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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咬牙切齿的模样,我心里像堵了块石头。
三年前,我被人设计和陌生男人躺在一张床上,许雅带人来捉奸。
那时我已有身孕,程牧野认定绵绵是我和别人的孩子,认为我嫁进程家别有所图,甚至连亲子鉴定都省了。
为了报复我,程牧野明目张胆的把许雅带到家里,让我难堪痛苦。
可他还是对外公布,绵绵是我和他的孩子。
我以为他是相信我的。
原来,承认棉棉的身份不过是保全程许两家的颜面罢了。
“程牧野,我最后说一次,棉棉就是你的孩子,我没有下药,那些都是……”
“姐姐,你该不会想说,这些都是我做的吧?”
“虽然我们同父异母,但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亲姐姐,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对你……”
许雅抱住程牧野的胳膊,抽抽搭搭的哭起来。
程牧野心疼的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许嘉欣,够了!”
“三年前你策划那场火灾,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妻子了。”
火灾竟也成我策划的了?
真是什么锅都喜欢往我头上扣。
见我不说话,程牧野扣住我的手腕。
“把婚纱脱了,这件婚纱是给小雅的,我们马上要结婚了。”
他审视着我,没从我脸上看出情绪起伏,加大了力度,恨不能捏断我的手。
“你娶你的,我嫁我的,我们各不相干。”
程牧野冷笑道:
“许嘉欣,你以为穿了小雅的婚纱,就能阻止她嫁给我了吗?”
我对上他的眼睛,笑而不语。
程牧野心里莫名慌乱。
“你……真的要嫁给别人?”
“那个男人是谁?他在哪里?”
“婚礼那天你不就知道了?”
程牧野脖颈青筋凸起。
那是他发怒的征兆。
一股大力落在我后背上,我被推到保镖身边。
“给我扒了她的婚纱!”
“我就不信那个男人不出来?”
我双手被保镖钳制。
“程牧野,你无耻!放开我!”
婚纱后背的结被解开。
撕拉——
拉链被拉下。
店里的工作人员和客人目光都朝我看来。
有视频博主在开直播。
“家人们,我今天真是艳福不浅呀,这女的身材也太有料了吧……”
耻辱涌上心头。
“放开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程牧野钳住我的下巴,把我推到直播镜头前。
“许嘉欣,你还要撒谎吗?你根本就没有什么男人!”
我挣脱不开,咬住程牧野的手腕。
他吃痛把我推开。
我踉跄向前,一双手稳稳扶住我的腰。
“老婆,对不起,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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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外套披在我的肩上,嗓音温柔。
“先去换衣服,这里交给我。”
隔着试衣间,我都能听到哀嚎声。
换好衣服出来,就看到他的助理一人干趴三人。
保镖躺在地上痛哭不已。
视频博主的手机四分五裂砸碎在地,那个手机支架也断成两截。
至于程牧野,嘴上有淤青,粘着血迹。
刚刚棉棉被他推倒,我怕她身体又出现什么问题,要带她去医院检查。
程牧野指着他,声音简洁又刺耳。
“许嘉欣,解释!”
“还有解释的必要吗?”
他拦住我,声音高了几分贝。
“许嘉欣,你就这么缺男人吗?我不要你,你就去招惹我那野种弟弟……”
这次我再也忍不住,扇了程牧野一巴掌。
“你闭嘴,他才不是什么野种,他叫程砚,是我未来的老公!”
听到我喊程砚老公,程牧野青筋直凸。
他还想拽我,程砚攥紧拳头往他脸上打去。
“再说一遍,到底谁是野种?”
程砚平时里斯斯文文,戴着副金丝框眼睛,俨然一朵高岭之花。
还是第一次在他清冷的眉眼里见到戾气。
许雅想去救,被程砚的助理拦住。
程牧野虽学过拳击,但在拿过跆拳道冠军的程砚面前,简直小巫见大巫。
“姐姐,都是我的错,求你让他放过阿野哥哥吧,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许雅向我求饶,就差跪下了。
确实,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程砚活活打死,那也太便宜他了。
“住手!”
话音刚落,程牧野狼狈的脸上染上一抹得意的神采。
“看到没有,嘉嘉心里还是有我的,她舍不得我死。”
“程宴,你就算得到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你趁嘉嘉失忆,用这张和我相似的脸蛊惑了她,说到底,你也只是我的替身。”
“你还不知道吧,当年嘉嘉为了逼我娶她,主动给我下药,爬上我的床。”
程砚落在程牧野鼻梁上的拳头停了下来。
我怕他误会,正要解释。
程砚仿佛能听到我心声,转头朝我露出安抚的笑容,再看向程牧野,话里带是讥诮。
“是吗?你就那么笃定是嘉嘉给你下药?”
他目光如霜,斜睨了许雅一眼。
许雅脸色发白。
我原是京圈嚣张跋扈的大小姐,暗恋程牧野多年,为了他,甘愿收起自己的锋芒,当年程夫人在世,也很好我们。
她为了让我栓住程牧野的心,请人教我下厨。
风雨无阻送了几个月的早午餐到公司,程牧野也动容了,开始带我去约会。
情人节那天,我照常去给程牧野送情侣餐,只是上厕所的功夫,没想到许雅会在菜里下药。
我和程牧野在办公室发生关系,还耽误了他最重要的会议。
清醒后的程牧野对我失望至极。
架不住程母的逼迫,程牧野和我结了婚。
婚前,他和许雅暧昧不清,婚后,更是明目张胆的把她带到我面前。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许雅的替身,不过占着许太太的头衔而已。
“你胡说,小雅那么单纯,她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会心痛,怎么可能给我下药?”
许雅双腿发抖,生怕当年的事被抖出来,干脆跪倒在我面前。
“姐姐,我没有下药,真的不是我……”
她的眼睛红成兔子,眼泪又要来了。
我也不想解释,就让程牧野误会下去吧,就让这对渣男贱女锁死!
上车后,程牧野追来。
“许嘉欣,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吗?他就要和宋氏集团的千金举行婚礼了,你和他是不会有结果的。”
7
摇下车窗,看着浑身是伤的程牧野,说道:
“我不跟他在一起,难道跟你吗?”
程牧野嘴唇动了动。
“你该不会想说,让我当你的金丝雀吧?”
听到我的话,许雅惨白的脸涨得通红。
程牧野并不知,宋氏集团的千金是我闺蜜,她有喜欢的人了。
程砚的新娘只会是我。
婚礼那天,我穿着自己设计的婚纱,款款走过红毯。
程牧野的目光始一直落在我身上。
头纱层层叠叠,看不清脸,只能看到朦胧的轮廓。
程牧野不禁想起当年。
他故意藏起我的设计图纸,让人给我准备了一件简单款式的婚纱,甚至连头纱都没有。
没想到我却在婚礼前几个小时,亲手制作了一个头纱。
头纱样式繁琐,和简洁的婚纱相得益彰。
那个头纱的制作手法倒和我今日戴的一样。
程牧野心里的不安感加重。
脑中时不时闪过一个念头。
他想看清头纱下那张脸。
于是,拖地的婚纱裙尾被人踩住。
程牧野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想揭开我的头纱。
我躲过他的手。
“大伯,头纱是要留给新郎揭开的。”
听到我沙哑的声音,他知道新娘不是我。
可不知为何,心还是紧绷着。
“弟妹,如果‘身体’不适,婚礼是可以推迟的。”
此话一出,我们都愣住了。
程牧野有些窘迫,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我低垂着眉眼,脸颊发烫。
他哪里知道,昨晚程砚把我摁在浴缸里,折腾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回到观众席,程牧野下意识松了衬衫领。
刚才他一直盯着我的头纱看,现在才注意到我身上的婚纱有些眼熟。
我身上这款婚纱和在那日在花漾婚店穿的那件相似,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做了些变化。
从保守的抹胸设计变成性感的V领,领口和裙摆做了相呼应,点缀了蓝宝石。
婚礼宣誓环节,牧师看向我,声音庄重肃穆。
“婚姻是灵魂的契约,是岁月的承诺,无论未来是顺境逆境、富贵贫穷,或是疾病缠绵,你是否愿意以生命为誓,对彼此忠诚不渝,守护这份爱直至永恒?”
“我愿意!”
观众席响起热烈的掌声。
程牧野也想跟着拍掌,却发觉双手无力。
蓝宝石钻戒戴上我的无名指时,程牧野的心又刺痛了下。
恰好,程砚揭起了我的头纱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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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踮起脚尖,在程砚唇上蜻蜓点水。
程砚摁住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我们吻得缠绵悱恻。
程牧野攥紧了拳头,眼睛酸涩难忍。
他终于看清了新娘的脸。
这时,许雅的电话打了过来。
“阿野哥哥,你能过来一趟吗?今天是我妈妈的忌日,我很难受,你能不能陪陪我?”
电话里,许雅声音带着微醺的醉意。
程牧野犹豫再三,还是离去。
许雅坐在旋转餐厅上,脸颊通红,看到来人眼中染着笑意,
“阿野哥哥,你之前答应陪我来这家新开的韩式餐厅吃饭的。”
程牧野夺过许雅手中的酒杯。
看到许雅的脸,他脑海里都是我穿婚纱的模样。
许雅喊了他好几次,他才回过神。
“阿野哥哥,你是不是还忘不了姐姐?”
程牧野想解释,又无从说起。
看到我死而复生的那刻,他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可他已经娶了许雅,许雅还怀了他的孩子,他和我再无可能。
听到我要嫁给别人,毒舌如他,只会说出更带刺的话。
许雅把婚书放到餐桌上,好半天才偏过身去抹眼泪。
“我知道,姐姐回来了,你就后悔娶我了,我愿意退婚让位,只求阿野哥哥不要抛弃我,哪怕像以前那样,我也无怨无悔。”
程牧野看着那份婚书,心里涌上更深的愧疚。
“小雅,我们已经订婚了,你放心,我会和你结婚的。”
许雅扑进他怀里,唇角勾起得逞的笑。
这招以退为进还真好用。
当初,听到我葬身火海的消息,程牧野颓废了好久。
她便知道,在这些年的相处中,程牧野对我爱而不自知。
所以,她步步引诱,步步筹谋,怀上身孕。
程牧野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他能因孩子娶我,也能因孩子娶她。
我回来后,许雅不惜设计我害她流产。
哪怕以后她再也当不了妈妈,她也要程牧野因愧疚而将她留在身边。
她还故意取消了婚礼,这样程牧野更觉得亏欠于她。
果然,程牧野想弥补她,带她去看空运过来的裸石。
“小雅,你想要什么首饰?我让人给你打造。”
“好漂亮,我要打造一条项链,一条手链,还有……”
抚摸着璀璨夺目的裸石,许雅心里填满了欢喜。
转身时,发现程牧野看着她出神。
程牧野觉得这一幕很熟悉。
第一次带我去约会,就是带我来看裸石。
他也问我想要打造什么首饰。
我也像许雅那样,笑靥如花,想要首饰四件套。
首饰打好那天正是情人节。
他吃了下过药的饭菜,和我在办公室发生关系。
之后,那套首饰再没有送出去,锁在保险柜里。
公开场合里,他为了打造自己的深情人设,会送我昂贵的包包和首饰。
我不喜欢包,热衷于收藏首饰。
可他送给我的那堆首饰里,只有Choker的珍珠项链和那条焚克雅宝是合我心意的。
程牧野想起那日,他浑身燥热去扯我衣服,我极力反抗,神情里都带着惊恐,他忽然有些喘不过气。
他怕当年的真相另有隐情。
许雅知道他在想我,脸上都是妒意,还要维持小白花的人设。
“阿野哥哥,我知道你之前给姐姐打造了首饰四件套,今天她结婚,你就当送给她作新婚贺礼吧。”
许雅没想到,程牧野会当场打电话给管家,让他去书房的保险柜取那套首饰。
婚礼结束后,程牧野的管家打来电话。
不想和程牧野相关的人有纠缠,我没有接。
很快,一条短信发过来。
【嘉嘉,我让管家送套首饰给你,是之前你最喜欢的裸石打造成的。】
9
程砚一手夺过我的手机,很干脆的回复。
【要让你失望了,我老婆不差那四件套。】
另一只手圈住我的腰。
“老婆,国外所有裸石都在这了,你想要什么首饰老公亲手为你打造。”
客厅桌面上铺满了剔透的裸石,差点没闪花我的眼。
第二天我和程砚去马来西亚,开始了度蜜月之旅。
程牧野不知从哪得知这个消息,赶来了机场。
正逢国庆小长假,出行旅游的人数不胜数。
程牧野一路飙车,闯了十几个绿灯,开开停停,好几次头撞到方向盘也顾不上。
终于赶到了机场。
而我乘坐的FM8802航班早已起飞。
程牧野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有好心的阿姨递给他一张纸巾,打趣道:
“先生,你不会是赶来机场追女朋友的吧?”
“我再也追不上她了。”
程牧野用纸巾捂住受伤的额头,蹲在地上,一股无力感席卷全身。
他从怀里掏出几颗霓虹裸石,那是他精挑细选过的,可以打造一条项链,正好补回那条断掉的珍珠项链。
好半天,他才想起自己已婚的身份了。
就算追上我又能怎样,我已经嫁给他弟弟了。
今后相见,我只是他的弟媳。
任由裸石割破掌心,鲜血滴落,就像他破碎的心。
程牧野去了夜场,想买醉,经过一处包厢,听到熟悉的声音。
“你不是爱惨了他吗?怎么舍得给他戴绿帽?万一被他知道……”489
10
许雅拨弄着美甲,尾音拖长。
“对,我爱他,但我更爱程夫人的身份,我不过人人厌恶的私生女,当然要为自己谋个好去处了。”
“程牧野那个蠢货,他永远都不会知道,那天是我在许嘉欣的饭菜里下药,也是我设计她躺在别的男人床上,棉棉就是他的亲生女儿,还有三年前那场大火,也是我买通佣人给绵绵出注意,让她假装点火来威胁程牧野回家,没想到烧毁了许嘉欣那贱女人的脸,阿野哥哥可是很喜欢那张脸呢,以后他只能看我了……”
那人搂住许雅,笑得放肆。
“想不到自诩聪明的程总会被你耍得团团转,厉害厉害……”
程牧野攥紧门把手的指间泛白,怒意冲破了胸膛。
他一脚踢开包厢的门,就看到许雅左拥右抱着几个男模。
“阿野哥哥,你听我解释!那都是我酒后胡言乱语,你别当真……”
“够了!没想到你会是这么歹毒又恶心的女人,我真是瞎了眼!”
他一巴掌扇到许雅脸上。
许雅猝不及防,脖颈撞倒了酒杯,疼得吃痛出声。
她顾不得其它,扑通跪倒在地。
“阿野哥哥,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程牧野再也听不进去。
为了惩罚她,他把许雅卖给了夜色,让她在里面接客赎罪。
两个月后,我度蜜月回来。
程砚还在处理国外迁户口的事。
程牧野来找我,我并不意外。
淡定的吃着甜点,听他道歉,说出当年的真相。
“然后呢?你以为火灾的事我不知道吗?”
三年前,我冲进火灾救出棉棉,却没能逃出去。
是暗恋多年的程砚救了我。
他把重度烧伤的我带到国外治疗。
治疗了一年之久,我才醒来,失去所有记忆。
程砚没有隐瞒,把在国内的事都告诉了我。
是我不敢回国面对,当了三年的鸵鸟。
无数个白天黑天,是他陪在我身边,鼓励我接受祛疤修复手术。
脸上烧伤最是厉害,修复多次,还是留下了淡淡的疤。
程砚没有嫌弃,他坚定不移的喜欢打动了我。
“嘉嘉,你都你知道,那为什么你……”
“知道又如何?回来看你和许雅继续秀恩爱吗?”
程牧野眸中闪过痛意。
他想拉我的手,看到我眼中的冷意,手僵在半空。
曾经,无数次他下班回家,我想帮他脱去外套。
他也是用那种眼神制止我的靠近。
“嘉嘉,我会和小雅离婚的,你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好不好?”
他还真敢说。
“我嫁他人,你也娶妻,我们再无可能。”
程砚还在纠缠。
一道人影冲上来打倒了他。
“趁我不在就抢我老婆,活得不耐烦了是吗?”
程牧野没有反抗,任由他的拳头落在身上。
“如果能让嘉嘉回到我身边,就算你把我打成植物人我也认。”
“管家,把他丢出去!”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程砚动怒。
周末,我带绵绵去游乐园玩。
没想到许雅会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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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电话的功夫,回来就就看到许雅在掐绵绵的胳膊。
“许棉棉,我才是你妈妈!”
绵绵不敢反抗,但死活不肯喊她妈妈。
当初,绵棉以为我葬身火海。
为了能在程家安然长大,只能讨好许雅,叫她妈妈。
我正要过去教训许雅,程牧野不知从哪里冲出来,拽着许雅的头发。
“原来你私底下是这么对我女儿的?”
这是程牧野第一次在我和许雅之间选择了我。
“嘉嘉,你放心,以后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程牧野把离婚协议书也递给我看。
“你看,我已经和许雅离婚了,这些天,我像行尸走肉一样,脑子里都是你的身影,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行吗?”
程牧野没给我回答的机会,又自顾自说道:
“你如果觉得离婚对不起程砚,我可以把公司让给他,实在不行,我可以当男小三,我只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照顾你。”
“我的妻子我自己会照顾!”
程砚一身裁剪利落的西装,肩线笔锋如刀削。
“嘉嘉,以后他再也没有时间纠缠你了。”
他朝程牧野扬了扬手中的抚养权公证书。
程牧野有些不可置信。
“你……你是怎么拿到的……”
程砚面上漠然,低垂着头整理袖扣。
那是我七夕节送的。
“孩子的生父没有经济来源,孩子的抚养权不就属于我老婆了吗?”
程牧野盯着程砚身上的袖口,想说些什么,一个电话打过来。
挂断电话,他面带怒容。
“程砚,你个卑鄙小人,居然把我的公司搞破产了?”
“卑鄙?”
“这就是你以前欺负我老婆的代价。”
程砚气定神闲的俯视着他。
两人身高相差不大。
程砚身上却萦绕着一股令人诚服的气场。
“还有这些天你纠缠我老婆,也要付出代价。”
程氏集团破产,伴随而来的是漫天的债务。
很多员工都拿不到工资,只能举着牌子赌在程牧野的别墅门口。
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程牧野想偷溜出国。
他带上证件从后门出去,程砚的助理等在那里,提溜着他到债主面前。
拿不到钱,就只能挨打。
程牧野被打到脑出血,当天送到医院。
身上多处受伤,重伤昏迷。
医生说他脑死亡,也许要躺在床上当一辈子的植物人了。
那天,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程牧野没去成的国外,我们替他去了。
程砚牵着棉棉的左手,我牵着棉棉的右手。
“以后我们一家三口永远在一起。”
至于父亲,临走前和他断绝了父女关系,今后也不必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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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潇月微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