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大家好,我是猫叔儿,喜欢人文历史,换一个视角为大家解构历史故事【上方点击关注】
大家好,我是猫叔儿,喜欢人文历史,换一个视角为大家解构历史故事【上方点击关注】
管仲,大家都知道的,春秋时期齐国的第一贤相。
他是齐桓公霸业蓝图的总设计师,太史公司马迁称其“通货积财,富国强兵”,先圣孔子更是赞其“民到于今受其赐”。
然而,就是这么一位被后世奉为“法家先驱”和“华夏文明保护者”的政治家,却与色情行业深度绑定,一度成为青楼女子焚香叩拜的“祖师爷”。
如此巨大的反差,令人咋舌。
这桩“历史误会”的起点,源于《战国策·东周策》的寥寥数语之中。
书中这样写道:“齐桓公宫中女市七,女闾七百,国人非之。”
文中所谓的“女闾”,就是齐国开办的官营妓院。
七百名女子同时集体上岗,开创了中国历史上最早的“国营色情产业”。
这个“壮举”比古希腊政治家梭伦设立雅典国家妓院还要早半个世纪,难怪西方学者调侃管仲是“世界官妓之父”。
如果这样想的话,那便小看了这位经济学鼻祖的格局。
我们都知道,管仲搞钱那是有一套的。
通过整理史料,大致可以拼凑出管仲当时的两大战略考量:
财税革命:齐国的“第一桶金”春秋时期,华夏处在变革之际,是大争之世。
各国纷纷抛弃周礼的军备限制,开始扩军。
诸侯们将原来的一军,扩展至三军,甚至像晋国更是扩展至五军。
扩充军备,是要花大钱的,你得有足够的经济支撑。
于是,管仲算盘一响,首创“花粉税”。
就是,官办妓院的嫖资按比例充公,夜合之资变成了齐国军费。
依据《周礼》中的说法“五家为比,五比为闾”,以此计算的话,七百女闾对应的大概就是1.75万户纳税单位,这不妥妥的古代版“夜总会连锁上市”。
清代褚人在《坚瓠续集》中也直言:“此即教坊花粉钱之始也。”
社会维稳:光棍危机与“泄洪区”齐国作为一个重商的国度,自然而然,民间贫富悬殊、两极分化的现象会更加严重,社会上就会出现很多不安定因素。
《韩非子·外储说》“富者钟鸣鼎食,贫者老而无妻”。
官办妓院为底层男性提供了低成本满足生理需求的途径,间接使得“奸淫类犯罪率大幅下降”。
因为男性更倾向于选择合法交易而非暴力犯罪,人都不傻,都会理性权衡“花钱消遣”与“死刑风险”的性价比。
同时,管仲将战争中俘获的女奴、以及罪犯家属编入女闾。
这样既能安置弱势群体,又可以避免其流落街头成为治安隐患。
管仲的创举不止于行业的合法化,更在于制度层面的创新。
首先,他将这些散落的贵族“家妓”、街头流莺,集中化管理。
统一挂上“国营”招牌,杜绝恶性竞争,结束整个行业的无序状态。
同时,要求这些青楼女子需学习琴棋书画,官方统一进行才艺培训,让服务升级为“色艺双绝”。
最后,按姿色才艺给服务明码标价,分级收费开启差异化竞争。
管仲的这波操作直接让齐国的GDP飙升,一跃成为春秋时期最富裕的国家。
《史记》记载,国都临淄“车毂击,人肩摩”,列国商贾纷纷带着钱袋慕名而来,一半买盐铁,一半花在女闾。
可谓是:齐国挣钱,齐国花,一分休想带回家。
管仲用“荷尔蒙经济学”,硬生生把齐国建设成了春秋第一商业中心。
当然,站在历史长河中回望,管仲的女闾制也是一把双刃剑。
一方面,它让青楼女子首次获得法律身份,摆脱任人宰割的奴隶命运。
同时让齐国通过税收反哺民生,国都临淄也发展为“摩肩接踵”的国际大都会。
但是,将女性物化为“战略资源”,最终演变成“三寸金莲”式的制度性压迫。
要知道,这种“维稳”机制是建立在压迫女性权益的基础上,且长期存在疾病传播、人口贩卖等隐性问题。
管仲本人或许料不到:他为解燃眉之急设计的临时政策,竟被后世统治者固化为“祖制”。
汉武帝设立营妓,隋炀帝设立教坊,皆效此法。
在古代,青楼女子奉管仲为神,本质上是弱势群体为自己寻求精神庇护。
就好比,古惑仔们拜关二爷,象征自己的忠义;盗墓贼拜曹孟德,讲究一个专业对口。
同样的,色情行业也需要一个“体制内靠山”。
管仲的宰相身份与行业开创者地位,恰好满足了他们这种心理需求。
给见不得光的行业镀层金,给风尘女子找个“组织”,如此造神之举,不失为一种黑色幽默。
若管仲在天有灵,我想他肯定更愿意被供奉于稷下学宫的知识殿堂,而非青楼香案的世俗角落。
毕竟,情色产业永远上不了台面。
然而,历史的笔触从不循个人意愿,就像关羽从汉寿亭侯蜕变为财神爷,英雄的形象总是随时代的变迁而被赋予新的定义。
评价历史人物,要摒弃非黑即白的史观。
跳出道德审判,管仲的“女闾”藏着古代社会的基本生存逻辑。
对国家来说,它是财政工具;对社会,它是维稳方案;对性工作者,它是乱世中唯一的“合法生存空间”。
女闾制既是用制度文明替代丛林法则的进步,也是男权社会对女性剥削的升级。
这是历史荒诞的注脚,也是文明进化过程中最真实的胎记。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