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愿军一等功英雄回国,毛主席笑笑:名字有些不雅,我给你改改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28 02:14 4

摘要:就在这万众瞩目的节日里,一位年仅21岁的志愿军战士被特别安排在贵宾席中,他的神情既紧张又兴奋。

1951年国庆,天安门广场上人潮涌动,烟花璀璨。

就在这万众瞩目的节日里,一位年仅21岁的志愿军战士被特别安排在贵宾席中,他的神情既紧张又兴奋。

可是主席听到他的名字后,竟然亲自为他改名,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1929年冬天,山西太原南郊狄村的街头,一户农家破败的土房里传来一声啼哭,这是苏家新添的儿子。

婴儿刚落地,家中便因贫苦无暇欢庆,取名也没多想,老人们看着孩子活泼得紧、整日乱蹦乱跳,笑着说他“真是个吊蛋”,在方言中,这并非羞辱之语,而是“调皮捣蛋”的意思。

苏家不是一般的穷,父亲靠着打短工度日,母亲早逝,几个孩子挤在一张破木床上过夜,一家人常年以杂粮、红薯度日。

1937年,日寇入侵的战火烧到了山西。

太原沦陷,苏吊蛋亲眼看着邻村的老乡被带走、房屋被烧毁,血腥与屈辱深深烙在了这个十岁男孩的记忆中。

那些年,狄村一带也悄悄成立了地下党组织,八路军时常来村中活动,苏吊蛋的二姐夫就是其中之一,经常为部队送情报、筹粮草。

这个大他十几岁的男人,成为了苏吊蛋的启蒙老师,也成了他认定的英雄。

16岁那年,苏吊蛋瞒着家人,跟着二姐夫投了吕梁军分区的十七支队。

彼时的他,个头瘦小、皮肤黝黑,握着枪杆的手还不稳,别人都叫他“吊小子”。

刚入队时,他甚至因为“吊蛋”这个名字闹了不少笑话,连队长都忍不住笑出声,但也因此记住了这个倔强的少年。

虽然身形单薄,但苏吊蛋训练极为刻苦,哪怕是冻得牙关打颤,他也坚持练枪、爬山、夜行。

1945年,他第一次参与实战,是在太原南郊的东堡村。

当时部队得到消息,有一小股日军将来“扫荡”,连队决定设伏迎击。

苏吊蛋和战友们埋伏在水渠边,手里紧握着那把锈迹斑斑的步枪。

他第一次扣动扳机时,手几乎在抖,但当敌人倒下、战友欢呼时,他内心泛起一种前所未有的热血。

那一战,他击毙了一名敌军,成为连队表扬的“新兵楷模”。

抗战胜利后,本以为和平会随之而来,不料国共内战又骤然爆发。

他参加了太原战役,在冶峪山防御战中,面对敌人一整个师的猛烈进攻,他所在的连队仅是一个营的兵力,武器简陋、弹药紧缺。

敌人的轰炸一轮接一轮,整个山头被炸得坑坑洼洼。

战斗到第三天,苏吊蛋的大腿中了一弹,血浸透了裤腿,他却咬牙拖着伤腿坚持射击。

他不敢倒下,身后就是阵地,一旦敌人冲上来,他们就会全军覆没,直到增援部队抵达,他才瘫倒在地,被战友抬下战场。

事后,这一仗他被记为一等功。

伤还未痊愈,他便“逃”出了医院,重新回到了部队。

1949年1月的狼坡山战斗,更是将他的名字再次送入功勋簿。

这一战,敌我力量悬殊,苏吊蛋带着几名战士悄悄绕到敌后,用手榴弹炸毁了敌方的机枪阵地,为大部队突破提供了空隙。

在反击中,他身中八弹,却仍不下火线,战后,他几乎被战友们抬进医疗队,再度立下赫赫战功。

坦克终结者

1950年秋,刚刚成立不久的新中国,面对朝鲜战火的蔓延与美军的步步紧逼,被迫出兵援朝。

作为在战争中屡立战功的老兵,苏吊蛋再次被编入出征名单。

这一次,他被安排进入一个全新的兵种——反坦克炮兵部队。

“炮兵?”接到命令那一刻,苏吊蛋有些发愣,他从未接触过大炮,更别说反坦克作战了。

可转念一想:新仗新打法,只有不断学,才能打得赢。

他没有一丝犹豫,立即向上级请缨,加入了部队。

部队驻扎在朝鲜北部一处隐蔽山沟内,条件艰苦至极,训练却日夜不停。

苏吊蛋和战友们面对的是沉重得让人脱臼的炮弹、复杂得如机械迷宫般的火控操作系统,以及一遍遍模拟的“坦克突袭”。

他不懂英文,但能凭图记忆炮管口径的调试位置;不识复杂仪表,但能靠手感掌握最佳压角;更难得的是,他眼力极准,练习射击不到十天,便能百米定靶、三发三中。

每次训练后,别人瘫倒在地,他却一遍又一遍地拆卸炮身、抹油、装填。

营里有人打趣:“你这是和大炮谈恋爱了。”苏吊蛋咧嘴一笑,拿出早年用来包枪的旧布,把炮尾细细擦了个遍。

28天的训练结束,苏吊蛋的“神炮手”名号已经传遍全团。

他不仅掌握了复杂的反坦克战术,还能独立完成多种战斗配置的部署任务,上级破格提拔他为炮长,命他率队执行前线重要任务。

1951年7月27日,甘凤里战役打响。

甘凤里是一个被山峦环绕的小村落,表面看似平凡,实则地势险要,正中一条南北走向的交通要道,是志愿军控制敌人南下的关键节点。

苏吊蛋带着他的反坦克炮兵小队,被部署在村北侧一块隐蔽的山岗上。

他们的任务是:阻击美军坦克,为第20军主力部队争取时间。

拂晓时分,敌机群掠空而过,投下成片炸弹,轰炸持续了足足半小时,甘凤里几乎被夷为平地。

随后,美军王牌部队“海军陆战队”一部,伴随着二十辆M4谢尔曼坦克,发动全面进攻。

前沿指挥所电令:“炮兵保持潜伏,待命开火,不得提前暴露阵地。”

苏吊蛋蹲在炮台前,通过瞄准镜紧盯敌方坦克的行进路径,他不断汇报着距离:“一千米,九百米,八百五……”

就在他正准备继续播报时,一声巨响打断了通讯——指挥所被敌方炸弹击中,通信中断。

他愣了一瞬,眼前,敌方坦克距离阵地不足七百米,轰隆隆压过泥地,像群铁兽咆哮而来。

苏吊蛋脸上浮现出一丝犹疑,但下一秒他便咬紧牙关:“不开火就得被碾死!”

他毅然决断,下令开炮。

“装弹!”他亲自上前装填,第一发炮弹呼啸而出,正中敌方第一辆坦克履带。

坦克被掀翻在侧,火焰从底部爆出,冒起一股黑烟。

“再来!”第二发击中炮塔,坦克瞬间爆炸。

美军坦克群被突如其来的炮火打懵,乱了阵脚。

敌机试图掩护,飞来俯冲投弹,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阵地震得土石飞扬,炮兵战士们受伤倒地。

苏吊蛋顾不得伤势,一边指挥战友撤下包扎,一边亲自瞄准、发射。

第三炮、第四炮,第五炮,他击毁的坦克一辆接一辆。

当他第六次按下扳机时,炮声震耳欲聋,敌方指挥车应声炸裂,残骸飞溅。

正是这一炮,将敌指挥系统打得支离破碎,剩余坦克顿时群龙无首,仓皇后撤。

战斗结束时,整片山地硝烟弥漫,遍地弹壳与焦土。

炮位四周被炸得坑坑洼洼,苏吊蛋双臂血迹斑斑,仍站在炮口旁,仿佛一尊不倒的雕像。

一笔改名留传奇

1951年,天安门广场上红旗飘扬,那一年的国庆节格外庄重,不仅是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二个国庆大典,更因为共和国迎来了一批特殊的客人、

观礼结束后,他又接到了一个更加意外的通知——以英模代表身份参加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国委员会第三次会议。

这对于一个连中学都没读完的山西农村小伙子来说,是从未想过的荣耀。

会议期间,周总理和毛主席亲自出席,勉励各位英模代表建言献策,为国家建设贡献智慧。

会议进行到关于军队服装设计的讨论时,一位代表提议,建议取消军装上的衣领和衣兜,以节约布料支援国家建设。

当时的中国,百废待兴,节约成为一种自觉,大多数人都点头称是。

就在此刻,一个并不熟悉的声音响起,语气诚恳却带着几分不容辩驳的坚定:

“我觉得,军服不仅仅是穿着,更是代表军队和国家的形象,没有衣领不好看,没有衣兜也不实用。”

发言的正是苏吊蛋,他一说完话,便自觉有些唐突,急忙坐下,低头不语。

他怕自己的见解过于冒失,影响不好,毕竟这是全国代表云集的重要会议。

谁知话音未落,一旁端坐的毛主席忽地笑了。

他将手中文件轻轻合上,望向发言席方向,声音温和却带着浓浓兴趣:“这位小同志,说得挺有意思,你叫什么名字?”

苏吊蛋猛然听到毛主席点名,慌忙站起,挺直腰杆,大声答道:“报告主席,我叫苏吊蛋,是志愿军炮兵第三十一师四百零一团四连一排排长。”

一时间,会议室内一片静默,紧接着便是一阵忍俊不禁的低笑声。

毛主席亦抿嘴一笑,嘴里低声念叨了几遍:“吊蛋,吊蛋……”

他学识渊博,当然知道在晋语方言中,这个名字无非是一种调皮的昵称,但若作为一个英雄的正式名字,终归显得不太雅观。

“你这个名字,有什么典故吗?”毛主席再次发问。

苏吊蛋被问得脸微微泛红,但还是如实作答:“小时候在家淘气,家人就这么喊着,后来也没人改,就这么一直叫下来了。”

毛主席听罢,轻轻点头,神色间多了几分欣赏,他提笔沉思片刻,忽然语气郑重却又带着幽默说道:“名字这东西嘛,是父母给的,也是时代赋予的。

但现在你是全国人民敬仰的战斗英雄,‘吊蛋’这个名字,确实不太得体,我给你起一个新名字,你可愿意?”

苏吊蛋心头猛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毛主席亲自改名?这是多少人一辈子都不敢奢望的荣耀!

他激动得脸涨通红,连连点头:“感谢主席,感谢主席!愿意,太愿意了!”

毛主席提笔在桌边纸上缓缓写下三个字:“苏兆丹”。

“兆,是吉祥、预示之意;丹,象征着红色、热血,也代表着赤诚之心。”

毛主席边写边解释,话语铿锵:“苏兆丹,兆兆红心,丹心向国,以后,你就叫这个名字,怎么样?”

一旁的周总理也微笑颔首:“这个名字好,有意义。”

苏吊蛋——不,现在应叫苏兆丹了——双手接过纸条,久久不敢收起。

那一刻,他只觉得热血翻涌,连身体上的伤疤都仿佛在发光。

这场命名,后来成了政协会议中一段佳话,也成了志愿军战士中流传许久的美谈。

1955年,战火的硝烟渐渐散去,志愿军中的许多老兵陆续被安排转业归建。

彼时的苏兆丹,年纪尚轻,却已是经历无数枪林弹雨的“打坦克英雄”。

他身上的光环足以让他获得体面的安排和安稳的生活,甚至可以凭借荣誉在干部队伍中谋一官半职。

可当组织找他谈话时,他却只是摇头笑了笑,说了一句话:“我不识几个字,也不会讲话,就让我去干点实在的活吧。”

最终,苏兆丹被安置到砖瓦厂工作。

没有欢迎仪式,没有红毯掌声,转业的那一天,他穿着旧军装,挎着一只军用背包,悄无声息地走进了厂区,仿佛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青年工人。

他被分配到最苦最累的一线岗位——砖窑车间。

这是一个烈火烘炉般的地方,四季如夏,空气中弥漫着煤灰和石粉,工人们每天挥汗如雨,腰弓背驼地搬运一块块沉重的耐火砖。

可苏兆丹从不喊苦,师傅们教他砌砖、修炉、搬料,他认真记下每一个细节,哪怕是再简单的步骤,也要练到熟烂于心。

除了工作,他几乎从不外出,生活简朴至极。

有人问他是否怀念战场,他只是说:“战场让我长大,和平让我踏实,我不怕死,但更愿意活着去做些实事。”

直到上世纪90年代初,苏兆丹正式退休,厂里为他举行了一场简单的欢送会。

一个在朝鲜战场上击毁坦克、让敌人闻风丧胆的英雄,竟如此安静地走完了另一段“无声”的战斗生涯。

退休后,苏兆丹回到太原老家,住在一栋普通居民楼里。

他未曾拿起话筒宣传过自己,却用一双老茧累累的手,铺就了平凡生活的每一寸路;他未曾站在领奖台前炫耀过去,却用沉默与汗水,在和平年代继续守护着国家的基石。

来源:冷秋月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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