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戚瞧不起,我没发火,偷偷让姑父升职泡汤,全家都傻眼了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6-01 17:55 2

摘要:我蜷缩在被窝里,被母亲高亢的呼唤声穿透:“晓雨啊,赶紧起床搭把手!你大伯、小叔还有小姑他们待会儿要来咱家吃午饭,咱们得提前准备准备!”

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除夕的晨曦被鞭炮声撕裂,噼里啪啦的声响震碎了清晨的宁静。

我蜷缩在被窝里,被母亲高亢的呼唤声穿透:“晓雨啊,赶紧起床搭把手!你大伯、小叔还有小姑他们待会儿要来咱家吃午饭,咱们得提前准备准备!”

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被放在床头,氤氲的香气混着面汤的咸鲜。

我这才想起,奶奶与我们同住,每年除夕,亲戚们都会齐聚一堂吃团圆饭。

而我,已经整整十年没踏进过这个家门,那些传统节日的氛围,似乎都成了模糊的记忆。

“听说你回来了,你大伯和叔叔们都想早点见你,好多年没见,可想你了。”

奶奶从泛黄的报纸堆里抬起头,老花镜滑到鼻尖,浑浊的目光扫过我。

见我毫无反应,她失望地垂下眼睑,报纸沙沙作响,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呵,感动?他们怕是更期待看我的笑话吧。

当年那件事让我离开学校,一走就是十年。

如今归来,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个失败的落魄者,供他们在年夜饭桌上消遣的谈资罢了。

门铃突兀地响起,我起身开门。

大伯提着牛奶和啤酒,臃肿的身躯几乎堵住门框;大伯娘裹着貂皮大衣,踩着细高跟,嘴里嘟囔着 “冻死了”。

两人见到我时,脸上闪过一瞬的惊愕。

“这是晓雨吧?十年不见,长这么大了,女大十八变!小时候那么瘦,现在跟明星似的!”

大伯放下东西,率先打破沉默。

大伯娘却撇了撇嘴,上下打量着我:“你这么说不对,晓雨从小就漂亮,不然怎么会出那事呢?”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假意亲昵:“晓雨,虽然那事不光彩,但你也不能这么多年不回家,咱们是一家人,难道还要看你笑话?”

我不着痕迹地抽回手,语气冷淡:“大伯、大伯娘,坐吧,喝茶不?”

“不用,晓楠姐马上就到,她带了种养生茶,说是她姐夫下属送的,挺珍贵的,咱们一会儿尝尝。”

奶奶放下搪瓷杯,笑得眉眼弯弯:“我觉得,晓楠真孝顺,咱们家第三代,就她最有出息,还找了个好女婿。”

话音未落,门铃再次响起。

小叔、小婶、堂姐和堂姐夫鱼贯而入,狭小的客厅瞬间拥挤不堪。

小婶瞥见地上的旧拖鞋,眉头皱成一个结,径直往屋里走;小叔亦步亦趋,小心翼翼地帮她挂好外套。

“小雨,难得见你一面,年年都说要回来,今年终于等到了。”

堂姐拉过身后西装革履的男人,“看,这是我堂妹,晓雨。”

那男人眼神倨傲,扫过我的目光像在打量一件廉价商品。

堂姐立刻挡在我身前,假笑道:“晓雨,你啥时候回来的?春运票难买,回去找你姐夫,他肯定能帮你抢到下铺。”

“我拼车回来的。” 我淡淡地回应。

说是拼车,其实是搭未婚夫的车,不过没必要跟他们解释。

“哦,也是,你们打工的,回家得听老板的,连票都不好自己定。”

堂姐的话像根刺,扎得我心头生疼。

我看向在厨房忙碌的父母,愧疚感涌上心头,抬脚想去帮忙。

“我觉得,晓雨,还是自己当老板好,虽然不一定赚大钱,但至少能自己安排时间。”

小叔翘着二郎腿,大金链子在脖颈间晃荡,与记忆中那个清瘦腼腆的年轻人判若两人。

高二那年,我参加市里的演讲比赛,借住在小叔家。

那时他刚结婚,小婶刻薄的话语至今萦绕耳边:“这些穷亲戚,想来我家吃喝,也不照照镜子。”“就她那样,还敢比赛,我看是想赖在这里。”

我没等小叔开口赶人,就主动搬到了比赛会场,独自熬过了那两天。

“对了,晓雨,你现在哪家公司?”

小叔假惺惺地问,“我在 B 市认识几个老板,可能能帮你。”

“我在小公司,做美容的。”

“美容?那你应该会美甲美睫吧?过年忙,什么都没弄,有空帮我弄弄?”

堂姐突然来了兴致。

“会,不过很久没给别人弄了。” 我如实回答。

其实,离家后我从美甲美睫起步,靠着这门手艺积累客户,一步步开起了连锁美容院。

自力更生的成果,没什么可遮掩的。

“切,不就为了挣钱吗?我又没说不给钱,看你那小气样,我啥时候欠过你?”

堂姐满脸嘲讽。

“呵,啥时候欠过我?陈晓楠,你这辈子都还不了。”

我冷笑着回怼。

大伯母瘫在沙发上嗑瓜子,瓜子壳吐得满地都是:“晓雨,那小公司要不就别干了,让你姐夫在家给你找个工作,在家待着也比外面强。”

“妈,你别乱给贺明找工作,现在哪有公司要低学历的,晓楠高中毕业,贺明能安排她干啥?”

堂姐翻了个白眼。

姐夫贺明轻笑一声,语气带着施舍:“也不是不行,我们公司最近缺保洁员,不要学历,就怕堂妹不愿意。”

我心中冷笑。这十年,我白天工作,晚上学习,不仅重考了本科,还读完了工商管理研究生。

如今竟被当成没文化的打工妹,推荐去做保洁。

大伯娘还在喋喋不休:“晓雨,别小看保洁工作,你姐夫大公司,工资不错,还有保障,外面的公司能给你交五险一金吗?”

“你大伯娘说得对,晓雨,明天就打电话辞职,去你姐夫公司当保洁。”

奶奶摘下老花镜,语气不容置疑。

我暗自叹息。这位偏心又爱钱的奶奶,永远看不清谁才是真正孝顺她的人。

十四年前,小叔要娶富家女,奶奶把养老钱全拿去付了首付;爷爷生病,大伯娘一毛不拔,小姑刚毕业,是我父母掏空积蓄给爷爷治病。

七年前奶奶病重,大伯一家袖手旁观,小叔只给了两万块,是我暂停创业计划,把钱全寄回了家。

“哇,这不是婶婶的包吗?名牌货,真精致!”

堂姐突然盯着衣架上的包惊呼,小心翼翼地取下,满脸艳羡。

我淡淡地开口:“这是我的。”

堂姐的表情瞬间凝固,随手把包扔在鞋架上,嗤笑道:“我就是搞不懂,陈晓雨,包得和身份相符,有的人就算背真包也像假的,你这包再怎么像真品,背出去也会被人嘲笑。”

小叔倚在阳台抽烟:“小姑娘就是爱虚荣,你婶婶年轻时也喜欢买包,像你这种包,家里都能堆成山了,你要是想要,我让她送你几个。”

“小叔,我也要!” 堂姐立刻换上谄媚的表情。

“送送送,都送。”

堂姐又拿起包端详:“说起来你这假包做得还真像,多少钱买的?也给我来一个。”

“二十八万八。” 我平静地吐出数字。

她脸上露出嘲讽的笑:“你疯了吧,陈晓雨?装也得有个限度,你要说两千八我可能还会信,但二十八万八,你才多大?”

包再次被她随意丢弃。

“谁要把我的包送人?” 小婶从屋里走出来,一脸不悦。

小叔慌忙起身:“没…… 没有,我只是跟孩子们开玩笑呢。”

“婶婶,你快来看看,陈晓雨买了个假包,还在这儿自欺欺人。”

堂姐告状道。

小婶接过包仔细查看,脸色瞬间变了:“这…… 这是真的啊,是我一直想买却舍不得的,而且很难得,还得配货。”

“怎…… 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有钱买这个?”

堂姐瞪大了眼睛。

“这是别人送的。” 我轻描淡写地解释。确实是用未婚夫的卡买的,勉强也算别人送的吧。

大伯咳嗽两声,板着脸道:“咳咳,小姑娘应该珍惜自己,不能把美貌当作依靠。”

小婶放下包,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有句老话说得好,所有命运的馈赠,都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我忍不住冷笑。不过是一个包,他们却仿佛认定我为它付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代价。

这顿年夜饭,终究是一场华丽的闹剧,每个人都戴着虚伪的面具,在觥筹交错间上演着荒诞的戏码。

啧,要说付出色相的,非我未婚夫杨寻莫属,那胸肌,那翘臀,啧。

门铃再次响起。

“小姑来了!”我急忙从话题中抽身,赶紧去开门。

“哎呀,今天天气真冷。”

小姑一进门,她和小姑父的眼镜上都结了一层霜,看起来有点滑。

她还没来得及擦,就立刻抱住我:“晓雨,最近怎么样?小姑好想你。”

提起过去,小姑确实对我挺关心的。

我也回抱了她一下:“挺好的,小姑。”

小姑父换了鞋子进来,和大家打了招呼,然后把手放在暖气片上取暖:“没想到这老小区还能有有钱人,下面还停着一辆迈巴赫呢。”

“对啊,我们刚才也看到了,估计是哪个家庭发展得不错,回来探亲的。”

堂姐夫上前接话。

小姑父见状,便坐在姐夫身边,递给他一支烟:“现在像你们这样有能力又有亲情的人不多了。”他又点头哈腰地点上火,憨憨地笑了两声:“贺明,姑父上次跟你说工作调动的事了吗?”

年轻的男人吸了一口烟,慢慢吐出烟雾,开始摆出领导的架子:“等开春,我找机会请几位领导吃顿饭,提一下这件事,也就差不多了。”

小姑兴奋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拉着堂姐:“晓楠,你说,哎,要是真能调成,你们可真是帮了小姑的大忙。”又转过头对着面带笑意的大伯母说道:“嫂子,你的宝贝女儿和女婿,居然我先享受了,以后你可得当我亲姐妹了。”

“哎呀,何必说什么沾光不沾光,大家都是一家人,聊起这些就不对了。”

“吃饭啦!”

经过一个上午的忙碌,父母终于为我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宴席。

小叔大声打开窗户,喊道:“果果,赶紧带着弟弟和小侄女上楼吃饭!”

屋子的桌子不是很大,十五个人挤在一起有点尴尬,于是提前为孩子们准备了一张小桌子。

“我想坐大桌。”

“我也想。”

“我想坐大桌!”

面对孩子们的固执,父母显得有些为难:“孩子们,你们去大桌子那边坐吧,我们坐小桌子就好。”

“小婶,真是给您添麻烦了,真过意不去。”小婶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一想到父母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的身影,我不由得紧咬着牙关。

我领着三个小孩向小桌走去:“小孩坐小桌,不想吃就去玩!”

三个孩子立刻哭了起来。

“晓雨,你这是干嘛呢,果果他们难得回来一趟,就让他们随意坐吧?”奶奶显得有些不高兴。

我把父母拉到大桌旁坐下:“我父母辛苦了一整天,怎么能让孩子们占了我们的座位呢。”

小姑父脸色不太好看,转过头去训斥自己的孩子:“不许哭!”

一个孩子停了,其他两个孩子自然也就不哭了。

不出所料,这么一闹,大家又开始聊起我的事。

这时小姑父先开口:“晓楠,你谈男朋友了吗?”

我夹起一块妈妈做的浇汁鱼,外焦里嫩,香气扑鼻。

“有啊。”

“他是做什么的?”堂姐突然好奇地问。

我低头挑着鱼刺:“他在投资公司工作。”

“啊,那他和你姐夫是同行,哪天让他出来聚聚,让你姐夫给他提点建议。”

我应了一声,用讽刺的眼神看着她。

贺明给杨寻提建议?别开玩笑了!

“我觉得,男朋友还是找个知根知底的好,外面的人不靠谱,看到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就想玩玩,你根本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家室。”大伯母边说边轻轻推了推旁边的大伯。

大伯正大口吃肉,嘴里的鸡腿还没吃完,含混不清地回应:“是啊,以前的工友有个儿子,也学了一门手艺,在县城的修车店工作,挺老实的,哪天你们见见。”

我妈在一旁小声说:“谢谢大哥和大嫂的好意,不过晓雨现在有男朋友了,就不见了吧。”

“大嫂,你别小看修车,月入也有四、五千呢,跟你们的小吃摊差不多。”大伯母眉毛一挑,声音提高了:“年龄比晓雨大点,但年纪大点有人疼啊。”

小姑夹着菜,低下了头:“这倒是,文昌比我大几岁,平时也让着我。”

她看着我:“晓雨,你可以考虑考虑大伯介绍的。”

这时,手机响了,是杨寻打来的。

“在干嘛?”

“吃饭呢,你有事吗?”

“今天中午不能去拜访叔叔阿姨,我已经给你们点了菜。”

挂了电话后,门铃也响了。

两个穿黑色制服的男人各自提着一个高高的餐盒。

我心里无奈,这就是所谓的几个菜?

爸妈见状,连忙把桌上的盘子撤掉,

澳龙、帝王蟹、佛跳墙、海鲜粥……

大桌子和小桌子上堆得满满当当。

“海寻记,是海寻记的。”小叔惊讶道:“可是他家从不做外送,而且这个时间段,堂食也只限三家预定,能点到的都是了不起的人物。”

“晓雨,你这是……”

“朋友的店。”我不想多说,也不想炫耀。

一桌子的人看着我,脸上满是惊讶。

“快坐啊,一会儿凉了不好吃。”我拉着爸妈自己坐下。

大家愣了一会儿,随后也纷纷坐下开吃。

堂姐夫妻俩还是难以置信,目不转睛地盯着桌上的美食。

“哈,这不是海寻记的,这是冒牌货。我去过海寻记,他们的盘子是景德镇定制款,蓝底红花,而这款是金花的。”堂姐夫的喜悦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

事实上,这次的餐具是我和杨寻共同设计的,觉得蓝底金花的图案更显得奢华典雅。

堂姐松了一口气,似乎有些了然:“原来是仿冒的,晓楠,你为何要这样呢,都是一家人何必装富。你对家乡的事不熟悉,这次被你姐夫揭穿可真丢脸,要是外人知道就更糟了。”

小姑父在饭桌上大快朵颐,嘴里满是油腻:“晓楠说得对,多年不见,你这小姑娘真是虚荣了不少。”

“我就说,年轻女孩子不能总在外面晃,容易变得心浮气躁,还是要在家里,找个值得信赖的人结婚生子,这样性格才能稳定下来。”大伯娘立刻转头对我父母说道。

尤其晓雨经历过那样的事,你们更该多照看着她,怎么能让她在外丢人现眼。

说到这里,所有人都停止了进食,目光聚焦在我身上。

我爸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气,似乎想要站起为我辩解。

我在桌下紧紧拉住他的手,用眼神示意他没事。

要是放在五年前,我听到这些话可能就撑不住了,但现在,我和那件事已经握手言和,别人拿这事儿来戳我,我也能波澜不惊。

更别提,那个挑事的人就坐在这张饭桌上,一点悔意都没有。

想当年,我高三那年。

我堂姐高考第一年没考好,就转到了我们班复读。

她性格开朗,长得也漂亮,很快就成了男生们心中的梦中情人。

我作为她的亲戚,就跟在她后面,像个不起眼的丑小鸭。

午后的教室里静悄悄的,她让我在教室外面给她透透气。

她却把门锁上了。

没过多久,教室里传来了男男女女的笑声,

我意识到里面不止她一个人。

很快,我又听到学生们的笑声越来越近,

我赶紧敲门大声提醒,堂姐却披着宽大的校服,头发乱糟糟地冲了出来。

然后...

她把我推进了教室,紧紧关上了门。从那一刻起,我就成了那个不知羞耻、偷吃禁果的叛逆少女。

老师的责骂、同学的冷眼和嘲笑让我感到无比尴尬。甚至我的经历在整个县城都传得沸沸扬扬。原本是班里的尖子生,我的成绩却一落千丈。

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离开了家乡,一个人闯荡外面的世界。我拼命工作、努力学习,只想抹去过去的阴影,甚至不敢回到那个充满痛苦回忆的小镇。

尽管后来我的事业小有成就,但内心深处的那道伤疤依然不敢触碰。直到我遇到了杨寻,他是我的救赎,把我从绝望中拉出来,带我走向光明。我环顾四周,将饭桌上那些鄙夷、冷漠、责备或好奇的目光尽收眼底,心中涌起一股兔悲。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些道理,我几岁时就学会了,可这些人至今还没领悟。“吃饭,大家都在吃饭。”大伯看到气氛有点僵,想缓和一下。遗憾的是,有人并不买账。

小姑父推了推眼镜,毫不留情地说:“不怪大嫂说,晓雨有点虚荣,这桌子上的海鲜数量,加起来得几千块吧?咱们是一家人,谁不知道谁,在咱们面前还摆什么谱呢?”

他又扫了我爸妈一眼,毫不客气地说:“看二哥二嫂的穿着和住房,我心里不免难受,晓雨这一桌子,堪比他们老两口几个月的口粮,养儿不知父母恩啊,唉。”我再次被无端描绘成一个好虚荣、不孝的形象。

和爸妈对视片刻,我无奈低下头,将眼中的讽刺深埋心底。

五年前,当我的生意刚刚起步时,我每个月都会给父母寄去生活费。随着事业的不断扩大,我能给他们的也越来越多,甚至在市区为他们全款买下了一栋小别墅。

然而,他们却表示一辈子都习惯了劳作,不愿意闲着,也不想离开那栋旧房子。我无奈,只好尊重他们的选择。没想到,今天又无端背负了罪名。

饭后,家人们围坐在一起喝茶,构成了一幅温馨的团聚画面。“小婶,你的皮肤真不错,怎么保养的?”堂姐挪动椅子,紧贴小婶。气质出众的女人轻抿了一口茶,声声细语:“不能差嘛,花了不少钱的。”放下茶杯后,她继续说道:“最近市里开了一家新美容院,听说是从B市过来的,很多明星都在那儿呢,我也去过一次,效果特别好,唯一遗憾就是太贵,不然我就推荐给你们了。”堂姐满脸羡慕。

“哎,晓雨,你不是也在B市做美容吗?听说过这家筱羽美容院吗?”小婶突然问道。 “了解过一些。呵,筱羽美容院,不就是晓雨美容院吗?”

堂姐轻蔑地扫了我一眼。堂姐夫在一旁悠悠说道:“晓楠,你也别总想着打扮,咱爸还在等着抱孙子呢,美容院里用的都是化学产品,别伤了身体。”堂姐的脸色变化不定,最终还是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堂姐的女儿今年三岁,看来贺家人依然不满足。

我对此不想多言,看了一眼手机,想着到整点时给下属店长们发红包。刚解锁,手机就被旁边的人抢了过去。

“这就是你男朋友啊,晓雨。”大伯母注视着手机屏保上的我们合影,露出了异样的神情。话音刚落,瞬间一圈人围了过来。我被挤到了另一边。

她的长相相当不错,跟晓雨也算是天生一对。“小姑说道。堂姐“切”了一声:“你不知道,现如今的P图技术相当高明,连猪八戒都能变成大明星。”

接着她拿起手机仔细端详:“这个人,怎么这么眼熟呢?贺明,你来看看。”手机被递给姐夫贺明。

“这是我们总公司的老板,杨寻。”姐夫震惊地抬起头:“晓雨,这是你的男朋友?” “不是。”我这一句话令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是我未婚夫。” 周围再度陷入安静。突然,堂姐的笑声打破了静默,她捂着肚子,瘫在沙发上。

“陈晓雨,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梦幻,随便一张P图就敢说是自己的未婚夫,杨寻可是杨氏集团的太子,身家数亿,怎会看得上你这个普通的打工女孩?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听完堂姐的话,周围传来了几声轻蔑的笑声。姐夫也含着笑看着我:“晓雨,我们的大老板确实有未婚妻,不过人家在B市,是老板读研时认识的,现在也小有成就,你这次玩笑可真是开得大。

我回了他一个含笑的眼神。知道的还挺多,我和杨寻其实是在研究生期间相识的,而我也确实在B市创业,如今连锁店已经扩展到十几个省市。

不知道是谁把电视调到了本地频道,正播放着本市企业家对大家的祝福。 “值此新春佳节之际,我代表杨氏集团全体员工向全市人民致以新年的祝福,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家庭幸福。”

杨寻那张英俊的面孔悄然出现在电视屏幕上。不错,镜头感还不错。 “晓雨,看,你的未婚夫上镜了。”

堂姐再次发出嘲笑声,但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笑不出来了。杨寻的祝福还未说完:“最后,特别祝贺我的未婚妻陈晓雨生意兴隆、梦想成真。”

我盯着电视里那一脸严肃的他,心里暖洋洋的。我在想,是不是该给他准备个特别的新年礼物。周围的安静让我一点都没注意到。

“小婶,我没听错吧?他刚才说未婚妻是陈晓雨?”小婶眼睛瞪得老大,四处张望。没人搭腔,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堂姐试探着说:“同名同姓吧?”我无话可说,反正不管我说什么,他们都不会信,只会笑我在做梦。

“开门。”手机里杨寻发来消息,我半信半疑地去开门。眼前是一片火红的玫瑰。我接过玫瑰,杨寻那冻得通红的帅气脸庞出现了。

“你怎么突然来了?”我惊讶地问。“给你个惊喜,不让我进去吗?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找到这儿。”他笑着说,跟着我进了屋。

还没等我介绍,姐夫突然站起来,急匆匆地说:“杨总,您好,没能提前迎接您,真是失礼。”杨寻疑惑地看我:“这位是?”“我是C市分公司的贺明,晓雨的姐夫。”贺明话音刚落,周围的人好像都听到了瞳孔放大的声音,还有那些窃窃私语。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是真的?”“她怎么配得上他?”杨寻没空和贺明寒暄,赶紧转过身向我父母打招呼,贺明急忙跟上。

小婶一把抓住我:“晓雨,这真的是你男朋友,杨氏集团的杨寻吗?”“这还能有假,刚才电视上不都看到了?再说贺明也不会认错。”

姑姑笑着回答,姑父犹豫着想要上前。奶奶亲切地握着我的手:“哎呀,看看,咱们陈家的第三代,晓雨从小就最有出息,真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堂姐和大伯母母女俩的平静显得格外难得。她们愣愣地站在沙发旁,眼里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敌意。爸妈把杨寻请进客厅,细心招待。

他的小姑父几次想插话,总被姐夫挤到一边。我在旁边暗自发笑。

“早该来拜访伯父伯母和祖母了,因为一直抽不开身,在这里请长辈们见谅。”杨寻说。

“哎呀,年轻人总是忙的,你作为老板能来我们已经非常感激了,何须怪罪呢?”奶奶说。

大伯和小叔在旁边附和地点头。杨寻环顾四周,脸上露出一丝惭愧:“呃,今天来得匆忙,没想到家里还有这么多长辈在场,没能为大家准备礼物。”

他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叠卡片,“一份小心意,不成敬意。”把价值一万元的海寻记代金券放在茶几上。

贺明无意识地看了我两眼,立刻又转过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大伯父抽出一张,呵呵笑着:“杨总真是太客气了。”这时被大伯母狠狠地瞪了一眼。

突然,堂姐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从那堆卡片中抽出一张:“筱羽美容院,杨总你怎么会有这张美容卡?”说着似笑非笑地看向我:“这是晓雨的吧?”

她和她的母亲好像在等待揭示某种名场面,内心的激动显而易见。“哦,晓雨在市里开了一家分店,让我手下的人照料新设计的会员卡,我本想拿给她看看,可能不小心放错地方了。”

“什么?”小婶顿时激动起来:“筱羽美容院是晓雨开的?”

她这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面面相觑,不知传递着怎样的信息。大伯母终于从阴影中走出。

“晓雨,你在外面真是有成就,怎么还不告诉家里人,难道是怕我们图你的光?”我忍不住露出冷笑,究竟什么时候我故意隐瞒过呢?你们眼前发生的种种,明明都在你们面前,结果你们却选择不去相信,居然认为我翻不了身。

“我从没有撒谎,只是你们选择不信。”我环顾四周,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庞。

大家纷纷低下了头,只有堂姐,眼里依旧闪烁着不甘的神情。

杨寻察觉到气氛变得尴尬,开口说道:“各位长辈,我和晓雨打算在今年举办婚礼。我在这里向各位长辈承诺,我会用一生去呵护晓雨,无论未来发生什么,我都会作为她最坚实的后盾陪伴在她身旁。”

他转向我父母,恳求道:“请您们放心,把晓雨交给我。”

我爸妈闻言,感动得泪水盈眶,连连点头,我将他们紧紧拥入怀中。

堂姐默默沉思了良久,整理了下自己的发型,从角落走了出来。

走路时,她的臀部刻意扭动,显得十分滑稽。

我看着她,不禁为她感到害羞,年纪这么大了,竟然毫无自知之明,这点花招也想吸引杨寻?

“妹夫,请你别太轻易许下诺言,一生一世可不是短暂的,况且,你真的了解晓雨吗?”

原本温馨的氛围瞬间被打破,杨寻看着她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傻子。

“晓雨她……”堂姐咬了咬嘴唇,继续说:“晓雨有许多缺点,从小在家里被溺爱,造成了她自私、爱炒作、狡猾和说谎的坏毛病。更重要的是,她年纪轻轻就早恋,因此高中就辍学,甚至连大学都没有读成。”

“我也是宽心妹夫别被她骗,等到婚后再察觉真相,一旦心生怨恨就不妙了。我这样做,也是为晓雨和你们的将来着想。”贺明怒视着堂姐,眼神中闪烁着仿佛要把她拉回去就地监禁的火焰。

“晓楠,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晓雨从小就是我们一手培养出来的,温柔善良又听话。”小姑父急忙为我辩护。

杨寻冷冷地扫了堂姐一眼,讥讽地说道:“你还不知道吗?我和晓雨是在研究生阶段相识的,同班学习,我们已经携手走过六年。”

他转向我时,眼神愈发柔和:“在这六年的岁月里,我们经历了许多,从初识到相知再到相爱,没有人比我更懂她。晓雨的善良与心软我都看在眼里,同时也见过她的坚定与勇敢。”

如果有人再对我诋毁他,别怪我不念情分,毕竟如此贬低晓雨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做她的亲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我的堂姐面红耳赤,紧咬着牙,怒气冲冲地站在那儿,双拳紧握,指甲几乎要刺破皮肤。

我的姐夫贺明悄悄地退后几步,似乎想要装作不认识她。

“这小姑娘还是个研究生呢,真是才华横溢,以后我得多向你学习。”我的小叔尴尬地笑着搭话。

“哪里哪里,我刚才差点被安排去打扫卫生了。”我开玩笑地回应,贺明的头更低了,几乎要和黑色外套融为一体。

接着,堂姐被贺明匆匆忙忙地拉回了家。

大伯父、大伯母和小叔小婶也随后离开了。

剩下的小姑父不停地称赞:“杨总、杨总。”把我从头到脚都夸了一遍,让我怀疑中午在饭桌上贬低我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最后,杨寻忍无可忍,脸上露出了几分不耐烦。

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

除夕夜,万家灯火通明。杨寻今晚会留下来,晚饭后,我们一起去阳台上看外面的烟花。那种温暖和幸福的感觉交织在心头。

突然,一条短信提示音打破了这份宁静。杨寻的手机上收到了一条微信好友申请。验证信息是:“杨先生,新年快乐。”

我看着那个几乎让我认不出的P的头像,不禁叹了口气,心中升起一丝无奈。在这样的时刻,居然用这种方式加一个男人的微信,意图显而易见。

杨寻微微一笑,轻松地按下了“通过”键。“我早就提醒过她了,如果她还想再犯,那就别怪我无情。”

杨寻在我家住了五天。在这段时间里,堂姐来了三次。而且每次的表现都越来越大胆和肆无忌惮。

要么紧紧跟在杨寻身边,要么故意用身体的某个部位与他“偶然碰触”。她看我的眼神也更加挑衅。

她开始相信,她离打败我,成功抢走杨寻已经不远了。年初五的下午,杨寻回公司处理工作,我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过几天回去。

离开没多久,我收到了杨寻发来的微信,一连几张聊天截图。前两张是控诉我曾经的“罪行”,主要是十年前事件后的校园网帖子,帖子详细列出了我的姓名、班级,甚至配有一寸照片。

“陈晓雨的真实面貌并不像你所想的那样简单,她在高中时期就与男生纠缠不清,闹出了不堪的丑闻,因此才逃到了B市,才会遇见你。”

接下来是我堂姐给她的告白信息和一些露骨的照片。“要是当初遇见你的人是我,那就好了,这样你就不用被她欺骗这么多年。”

我恍然大悟,为何我们要在恰当的时机邂逅对的人,能够以这样的身份相见,真是我最大的遗憾。女人穿着低领的衣服,嘴唇微微撅起,举着手机从俯视的角度拍摄,照片中她那深藏的欲望显而易见。

看着这些,我感到无比恶心,不仅是对这照片的反感,更是对她背叛的厌恶。十年前我对她并没有采取报复的态度,而她却不知羞耻地将自己的过错当作铲除他人的武器。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再顾忌了。

在正月初八这一天,我离开了家,开始了新的奋斗之旅。同一天,一段道歉视频在我家乡的网络上迅速传播。

“……我再次向我的高中同学陈晓雨致以诚挚的歉意,因为我自身的软弱,让你在过去的多年里无辜承受了诽谤。”视频中的男人虽然打着马赛克,但依然隐约能看出当年的轮廓。

通过他向我道歉的方式,事情的真相被完整地呈现在了网络上,虽然没有提及具体的名字,但通过语言的描述,制造者的身份显而易见。鬼使神差,我无意中打开了许久未使用的Q9。

果然,高中同学群里的消息不断,他们纷纷向我表示歉意。 “当时年纪尚小,不辨是非,给陈晓雨同学带来的伤害无法弥补,但我还是想说声对不起。”还有人@堂姐:“真正的罪人该出来道歉!”

我没有回应,默默退出了群,把这份道歉放下就好。可是,我并不想随便回应一句原谅。 回到B市后,工作又重新忙碌起来。关于堂姐的事情,仅是零星的听说。

道歉视频在老家的小圈子中发酵,而最初回到老家的同学们早已遍布各行各业。 不久,堂姐的婆家也了解到此事。

贺家在家乡算是有点名望,发生这种事情让堂姐感到羞愧,他们并不为早恋羞愧,而是因心思恶毒、陷害堂妹而感到丢脸。

因而,他们要求贺明与堂姐离婚。 贺明本考虑到与堂姐已婚多年,不愿离婚,一直与家族对抗。

然而,直到堂姐将那些对杨寻的恶劣语言与图片发给他后…据说,那是贺明第一次对她动手。 贺家人更加恼火,找来了大律师打官司,令堂姐净身出户。

堂姐和伯父伯母的工作都是得益于贺家,如今失去贺家人的庇护,他们在工作上四处受敌。 可笑的是,竟在这个时候,堂姐依然没有意识到是谁在背后操控这一切。

“杨先生,我与他已不再是夫妻,不想再过这种毫无意义的生活,我想去追寻属于我的爱情。只需你说一句话,若你能够走出这一步,我便会朝你走出那剩下的九十九步。

我与杨寻对这篇堂姐的“感人文章”相视而笑,皆苦笑着扶额。世上怎可能会有人愚蠢到如此地步?

当初取笑我“梦女”的她,如今却在这里摇尾乞怜,恳求一个无法实现的爱情。为了尽快了结这场闹剧,我便借用杨寻的微信回复了她的信息。

“堂姐,我与杨寻的婚礼定于五月,诚挚欢迎你出席,徐强也会到场,你可以向他走出那剩下的九十九步。”徐强正是当年事件的主角。

五月六日,阳光明媚,微风轻拂。我缓缓走向我的新郎,沐浴在周围温暖祝福的目光中。

小叔和小婶的生意依旧蒸蒸日上,小姑父也获得了杨寻的优秀安排,干得如火如荼。

在我的劝说下,爸妈与奶奶也搬到了市区的别墅中。

看着他们脸上洋溢的笑容,我几乎不记得他们曾经的模样了。

一切都变得恰到好处。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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