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嫌我妈脏赶出家,我把妈接来同住,三年后弟媳跪求我妈救她命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6-02 17:26 3

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妈被弟媳赶出家门了。

就因为嫌我妈脏。

大冬天的,我妈在门外站了一宿。

找到她时,她浑身冰冷,嘴唇发紫。

我,邢伟,一个快五十岁的男人,当时就发誓,这辈子,我妈由我来养!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三年后,当初趾高气昂的弟媳,会跪在我家门口,求我妈救她一命。

我叫邢伟,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父亲走得早,是我妈尚淑芬一手把我和弟弟邢强拉扯大的。我成家早,娶了个贤惠的媳妇耿慧,日子过得不富裕,但很安稳。弟弟邢强晚几年结婚,娶了弟媳郎曼。郎曼这人,怎么说呢?爱干净,甚至有点洁癖,心气儿也高,总觉得我们这些普通人家配不上她的“精致生活”。

我妈心疼弟弟从小没爹,一直偏爱一些,老房子拆迁后,补偿款和新房都给了弟弟,她自己也就顺理成章地跟着弟弟弟媳一起住,想着帮他们带带孩子,做做家务,减轻小两口的负担。

我和媳妇耿慧觉得这样也好,毕竟弟弟条件好一些,弟媳虽然挑剔,但总归是一家人,我妈跟着他们,我们也能放心。可谁能想到,这份我们以为的“放心”,却差点要了我妈半条命。

那天,是个下雪天,我正准备下班,就接到了邻居的电话,说看见我妈一个人在小区花园里坐了很久,让我赶紧去看看。我的心“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

当我赶到弟弟家小区时,远远就看见了我妈。她蜷缩在花园的长椅上,单薄的衣衫上落满了雪花,像一尊快要冻僵的雕塑。我跑过去,一把抱住她,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妈!”

我妈缓缓抬起头,看到是我,浑浊的眼睛里瞬间涌满了泪水,她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把头埋在我怀里,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后来我才知道,就因为我妈最近关节炎犯了,身上贴了膏药,有股药味儿,郎曼就大发雷霆,说我妈把她那高档的真皮沙发都熏臭了,说我妈“脏”,不讲卫生,硬生生把我妈推出了家门,连件厚衣服都没让带。弟弟邢强呢?他当时在外面应酬,等他回来,我妈已经在外面冻了好几个小时了。他和我妈在门口争执了几句,最后还是拗不过郎曼在屋里摔摔打打的威逼,竟然默认了这一切。

听着这些,我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那是我妈啊!含辛茹苦把我们养大的妈!如今老了,不中用了,就成了一块嫌脏就扔的抹布了吗?你们说,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吗?

我二话不说,背起我妈就往外走。走到弟弟家门口,我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冰冷的防盗门。我在心里说:邢强郎曼,从今天起,妈是我一个人的妈了。你们,不配!

我不知道的是,命运的轮盘,从这一刻起,已经悄然转动。我们每个人,都将被卷入一场无法预料的因果轮回之中。

我把妈背回了家。

一进门,媳妇耿慧正在厨房忙活,听到动静出来一看,吓了一大跳。“哎哟我的妈呀!这……这是怎么了?”她看着我妈苍白的脸和身上的雪花,声音都变了调。

我咬着牙,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耿慧的眼圈当场就红了,她二话没说,立马打来热水,帮我妈擦脸擦手,又从衣柜里拿出自己最厚实的一件羽绒服给我妈披上。我儿子邢远,那时候才上初中,也懂事地跑过来,拉着奶奶的手,一个劲儿地往奶奶手里哈着热气。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的心又酸又暖。家,什么是家?这才是家啊!一个有热气、有温度、有爱的地方。

当天晚上,弟弟邢强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电话里,他支支吾吾,充满了愧疚。“哥……对不起……我……”

“别说了,”我冷冷地打断他,“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妈。你现在就给我听好了,从今往后,妈跟我过,你们俩,就当没这个妈!”

“哥,你别这样,郎曼她就是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事后也后悔了……”

“后悔?她后悔的是把妈赶出来,还是后悔没把妈冻死在外面?”我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你们说,这种时候的道歉,还有什么意义?

“她……她也是一时糊涂……”邢强的声音越说越小。

邢强,你是个男人!自己的妈都护不住,你算什么男人!”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吼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我怕再听下去,我会忍不住冲过去揍他一顿。

那一晚,我一夜没睡。我看着躺在床上,因为受寒而发起低烧的母亲,心里像被无数根针扎着。我恨郎郎曼的刻薄,也气邢强的懦弱。但我更明白,从今往后,我身上的担子更重了。我必须让我妈的晚年,过得幸福,过得有尊严。

我妈在我们家住了下来。起初,她很拘谨,总觉得自己给我们添了麻烦。吃饭的时候,她总是挑最边上的位置坐,夹菜也只夹眼前的,生怕耿慧会嫌弃她。

耿慧是个心细的人,她看出了我妈的小心翼翼。有一天吃饭,她特意做了一道我妈最爱吃的红烧肉,第一筷子就夹了一块最大的放到我妈碗里,笑着说:“妈,您可千万别跟我们客气。您来我们家,是我们的福气。以前您照顾我们小,现在轮到我们照顾您老了,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她顿了顿,又说:“再说了,邢伟是他,我是我。他弟弟弟媳做错了事,跟您没关系,您也别往心里去。您就把这儿当成自己家,想干嘛就干嘛。您要是觉得闷,明天我就陪您去楼下跳广场舞去!”

耿慧的这番话,说得我妈眼泪直流。她拉着耿慧的手,哽咽着说:“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是妈……是妈没福气……”

我妈口中的“没福气”,我知道,指的是她没摊上郎曼这样一个好儿媳。人心都是肉长的,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从那天起,我妈才算真正地在我们家放松下来。

郎曼口中那股所谓的“脏味儿”,其实就是我妈关节炎膏药的味道。耿慧专门去咨询了老中医,不仅给我妈换了一种味道更清淡、效果也更好的药贴,还天天晚上坚持用艾草水给我妈泡脚活血。

没过两个月,我妈的关节炎竟然好了大半,走路都比以前利索多了。她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多了起来,整个人看着都精神了不少。

她开始抢着帮我们做家务。早上,我们还没起床,她就已经把热腾腾的早饭准备好了。小米粥熬得又香又糯,配上她自己腌的小咸菜,比外面卖的任何早餐都好吃。

我儿子邢远放学回家,总能第一时间吃到奶奶准备好的水果和点心。祖孙俩的关系也越来越好,邢远的很多心里话,不跟我说,不跟他妈说,却愿意跟奶奶说。

我妈在我们家,找到了久违的价值感和归属感。而我们家,也因为我妈的到来,变得更加温馨,更有生活气息。

有时候我会想,这难道就是人们常说的“福报”吗?我只是做了一个儿子该做的事,却收获了一个更加和睦幸福的家庭。

当然,这三年里,也不是完全风平浪静。

弟弟邢强和弟媳郎曼,就像我们生活里的一根刺,时不时就要出来扎你一下。

起初,邢强还会隔三差五地提着点水果牛奶上门来看我妈。但我妈心里有疙瘩,每次都不怎么搭理他。耿慧倒是客客气气,但那份客气里,也透着明显的疏离。几次之后,邢强自己也觉得没趣,来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

至于郎曼,她是一次都没来过。不仅不来,还到处跟亲戚朋友说我们的坏话。说我妈不知好歹,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跑到我这个穷哥邢伟家去“受罪”。还说我媳妇耿慧心机深,把我妈哄过去,就是为了图我妈那点可怜的养老金。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的时候,我气得差点砸了手机。这世上怎么有这么颠倒黑白、不知廉耻的女人?她把我妈赶出家门,反倒成了我妈的不是了?我们好心赡养老人,倒成了别有用心了?你们说,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我本想冲到她单位去跟她理论,但被我妈拦住了。

我妈叹了口气,对我说:“啊,算了。嘴长在别人身上,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没必要跟她一般见识。跟那种人计较,只会拉低了咱们自己。”

听我妈这么说,我心里的火才算压下去一点。是啊,跟一个没有良心的人,你有什么道理可讲呢?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时间,会证明一切。

只是,我妈嘴上说着“算了”,但我知道,她心里肯定不好受。有好几次,我半夜起来上厕所,都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着窗外的月亮发呆。我知道,她是在想那个让她伤透了心的家,在想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小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哪有当妈的不疼自己孩子的呢?

为了让我妈彻底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我和耿慧商量着,带她出去旅游一次。我妈这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省城。她总说,想去北京看看天安门,想去看看毛主席。

于是,我们请了年假,带着我妈和我儿子邢远,一家四口,踏上了去北京的旅程。

那是我妈最开心的一段日子。在天安门广场,我特意请人给我们照了一张全家福。照片上,我妈站在最中间,笑得像个孩子。在故宫,她一边听着导游的讲解,一边抚摸着那些历经沧桑的红墙,嘴里不停地感叹着:“真了不起,真了不起!”

旅游回来后,我妈整个人的状态都变了。她不再唉声叹气,也不再半夜发呆了。她开始主动参与社区的活动,跟着一群老太太们学剪纸,学唱戏,每天都乐呵呵的。

我们家的日子,就像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在我们精心的照料下,重新焕发出了勃勃的生机。

而另一边,邢强郎曼的生活,却似乎正在走向另一个极端。

我们偶尔会从亲戚口中听到一些关于他们的消息。听说郎曼为了在她的“太太圈”里有面子,攀比着买了一个十几万的奢侈品包包。听说他们又换了一辆更贵的车,还贷款买了一套市中心的所谓“江景房”。

他们的生活,在别人看来,光鲜亮丽。但在我看来,却充满了不安的泡沫。一个人的收入是有限的,欲望却是无限的。当你的欲望超出了你的能力范围,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会不会为了维持那份虚假的体面,去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我隐隐觉得,他们家,迟早要出事。

但我没想到,这件事,会以这样一种惨烈的方式爆发。

那天,我刚开完一个会,邢强的电话就打来了,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惊慌失措。

“哥!你快来中心医院一趟!求求你,快来!”

我心里一沉,第一反应是,难道我妈出了什么事?可我妈明明在家好好的。

“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

“是……是郎曼!她……她出事了!”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邢强正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坐在急诊室外的长椅上,整个人都失了魂。我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晃了晃:“到底怎么回事!”

邢强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他断断续续地告诉我,郎曼被查出了尿毒症,急性肾衰竭,必须马上进行肾脏移植,否则……性命不保。

这个消息,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把我给震蒙了。郎曼?那个平时看起来那么“精致”,那么注重保养的女人,怎么会突然得了这么重的病?

医生告诉我们,郎曼的病,很大程度上是“作”出来的。她为了保持身材,长期胡乱吃各种减肥药、保健品,饮食极不规律,把自己的肾脏给彻底搞垮了。

真是讽刺啊!她嫌我妈身上有膏药味儿,觉得我妈“脏”,可她自己呢?为了那点虚无缥缈的“美”,却用最“脏”的方式,亲手毁掉了自己的健康。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全家都去做了配型。邢强,我,甚至我儿子邢远,但结果都令人失望,没有一个配型成功。

就在我们所有人都快要绝望的时候,医生拿着一份新的化验单,找到了我们。

他说:“你们家,还有一个直系亲属没有做配型吧?就是病人的婆婆。”

我当时就愣住了。

是啊,我妈。我们竟然把她给忘了。或者说,我们下意识地,就不想让她卷入这场是非之中。

邢强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希冀,有挣扎,但更多的是无地自容的羞愧。

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想去求我妈,但他没脸。三年前,是他们亲手把妈赶出了家门。三年后,却要反过来求妈用身上的一颗肾,去救那个曾经最嫌弃她的儿媳。

这是何等的荒唐,又是何等的讽刺!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心情无比沉重。耿慧邢远也知道了医院的事情,家里一片寂静。

我妈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她把我叫到房间,问我:“啊,医院那边,是不是郎曼的情况不太好?”

我看着我妈花白的头发,看着她那双饱经风霜却依旧清澈的眼睛,我实在不忍心告诉她真相。

但我妈却好像什么都明白了。她轻轻叹了口气,说:“,你不用瞒我了。今天下午,邢强已经来过了。”

我心里一惊:“他来干什么?”

“他跪在咱家门口,哭着求我……求我去医院做个配型。”我妈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我心慌。

我瞬间就火了:“这个混账东西!他还有脸来!妈,你别听他的!咱们跟他们家,早就没关系了!郎-曼是死是活,跟咱们没关系!”

,”我妈打断了我,她的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坚定,“明天,你带我去医院。”

“妈!”我急了,“你疯了吗?你忘了她当初是怎么对你的吗?她骂你脏,把你赶出家门,让你大冬天在外面冻了一夜!这种人的命,我们凭什么要救?就算配型成功了,你这么大年纪了,动这么大的手术,身体能受得了吗?我不准你去!”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妈拍了拍我的手背,眼圈也红了,“我这辈子,是恨她。恨她不孝,恨她伤了我的心。可是啊,我更不能看着邢强就这么毁了啊。”

“他是你弟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如果郎曼没了,他们那个家就散了。邢强这辈子,也就完了。我救郎曼,不是因为我原谅了她,而是因为,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小儿子,家破人亡啊!”

“妈……”听完我妈的话,我一个快五十岁的男人,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我抱着我妈,哭得像个孩子。

这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了什么是母爱。母爱,不是计较,不是权衡,而是一种本能。一种哪怕自己受尽委屈,也要拼尽全力护自己孩子周全的本能。

大家说,天底下,是不是只有当妈的,才能做到这样不计前嫌,以德报怨?换做是你,你能做到吗?

第二天,我还是带着我妈去了医院。我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我拗不过我妈。

当我和我妈出现在医院走廊的时候,等在那里的邢强,“噗通”一声,就给我妈跪下了,抱着我妈的腿,哭得泣不成声:“妈!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啊!”

病房里,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郎曼,此刻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当她看到我妈进来的时候,浑浊的眼睛里,也流下了两行悔恨的泪水。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妈……妈……”

我妈没有看她,只是平静地对医生说:“医生,抽我的血吧。”

配型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就好像是老天爷开的一个巨大的玩笑,我妈,这个被郎曼嫌弃为“脏”的老人,竟然是整个家族里,唯一一个和她配型完美成功的人。

结尾升华

手术那天,我们所有人都守在手术室外。那扇冰冷的门,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里面,是生与死的较量;外面,是爱与恨的煎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邢强坐立不安,不停地搓着手,嘴里反复念叨着:“保佑我妈,保佑郎曼,一定要平安,一定要平安……”

终于,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脸上带着一丝疲惫的微笑:“手术很成功。母亲和儿媳,都平安。”

我们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邢强更是激动得差点瘫倒在地。

我妈被推出来的时候,人还很虚弱,但意识是清醒的。她看着我们,虚弱地笑了笑。

郎曼也被推了出来,她望着我妈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感激,有愧疚,还有一丝劫后余生的茫然。

那一刻,所有的恩怨,仿佛都随着那颗被移植的肾脏,在两个原本势同水火的女人之间,建立起了一种血脉相连的、奇异的羁绊。

郎曼康复得很快。出院后,她和邢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到我们家。

这一次,她没有了往日的骄横和精致,穿着朴素的衣服,素面朝天。她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走到我妈面前,“噗通”一声,也跪下了。

她没有哭,只是红着眼眶,郑重地给我妈磕了三个响头。

“妈,对不起。以前,是我不懂事,是我混账。我用我的后半辈子,跟您赎罪。”

我妈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去扶。等她磕完头,我妈才缓缓开口:“起来吧。”

我妈顿了顿,看着她,又看看我弟弟邢强,说出了一段让在场所有人都热泪盈眶的话。

郎曼啊,其实从我决定把肾给你的时候起,我就不恨你了。我只是觉得可悲。你嫌我脏,可这世上,有什么比人心里的偏见和傲慢更脏的呢?你追求那些光鲜亮丽的东西,差点把命都丢了,你觉得值吗?”

“现在,我的肾在你的身体里。从某种意义上说,你也成了我的‘骨肉’。我希望你记住今天,记住这份痛。以后,好好跟邢强过日子,好好做个人。别再被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蒙了心。”

“我们现在,才算真正的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郎曼泣不成声,连连点头。

从那以后,郎曼真的像变了一个人。她辞掉了那个需要她到处应酬攀比的工作,找了一份平平常常的文职。她卖掉了那辆豪车,也开始学着自己买菜做饭。

她每个周末都会和邢强一起来看我妈,不再是提着那些华而不实的礼品,而是亲手煲一锅汤,或者做几样我妈爱吃的小菜。她会挽起袖子帮耿慧打扫卫生,会坐下来陪我妈聊天,听我妈讲那些过去的老故事。

她脸上的笑容,比以前任何时候都真实,都好看。

我看着这一切,心里百感交集。一场灾难,毁掉了一个旧的郎曼,也催生了一个新的郎曼。这个结局,算不上完美,甚至带着一丝沉重的“意难平”。毕竟,若不是走到了生死边缘,这份迟来的醒悟,又怎么会发生呢?

但生活,不就是这样吗?充满了遗憾,也充满了希望。善良和宽恕,或许不能改变过去,但却足以照亮未来。

我妈用她的行动,给我们所有人都上了一课。她让我明白,真正的强大,不是记恨,而是放下。真正的亲情,是打断骨头连着筋,是血浓于水,是无论你犯下多大的错,都愿意拉你一把的那份不离不弃。

如今,我们一大家子,常常会聚在一起。看着我妈和郎曼坐在一起,像一对真正的母女那样聊着家常,看着弟弟邢强脸上重新露出的笑容,看着我媳妇耿慧欣慰的眼神,我总会想:这一切,真好。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会忍不住问自己一个问题:

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场病,没有这次生与死的考验,我们一家人的关系,又会走向何方?郎曼的忏悔,还会到来吗?

如果换做是你,面对曾经那样伤害过你的家人,当他们跪在你面前祈求原谅和救赎时,你,又能做出和我母亲同样的选择吗?

来源:批墙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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