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月入1万6,我6000,现在他要我养家,他的钱都存起来,我怒了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6-02 19:46 2

摘要:"你的钱是你的,我的钱是家里的?凭什么啊!"我把菜筐重重放在桌上,心里像煮开的水。

"你的钱是你的,我的钱是家里的?凭什么啊!"我把菜筐重重放在桌上,心里像煮开的水。

那一刻,积攒了二十多年的委屈终于爆发。

1992年,我和陈志明结婚时,是街道办最让人羡慕的一对。

他在国企汽车厂当技术员,手上的机油味总也洗不干净,但那双手在图纸上画出的线条却精准得让厂里的老师傅都竖起大拇指。

我在百货商店做营业员,穿着统一的蓝色工作服,每天站着八小时,晚上回家脚肿得连鞋都脱不下来。

那时候,我们租住在单位的筒子楼里,两间小平房,一个小天井,土炕上铺着妈妈给做的花布被面,墙上贴着几张明星的剪报。

厨房是公用的,做饭需要排队,夏天蚊子多,冬天冷得刺骨,但我和志明靠得那么近,洗脸擦脖子都能听见对方的动静,日子过得亲密而甜蜜。

志明有个爱好,喜欢存钱。

我们结婚那天,他妈给我们包了个大红包,足有五百块。

晚上回到新房,志明掏出个存钱罐,那是个红色的陶瓷猪,肚子上有个小缝。

他郑重其事地把红包塞进去,说:"咱们攒钱买房子。"

存钱罐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光,我被他这份踏实劲儿感动得不行,觉得嫁对了人。

婚后初期,我们日子过得紧巴但幸福。

每到月末,单位的会计从小窗口里递出工资袋,志明总会在回家路上买两根老冰棍,然后把剩下的钱放进存钱罐。

我呢,负责买菜做饭,操持家务。

街边10分钱一碗的豆腐脑是我们周末的奢侈享受,或者5角钱一张的露天电影票,坐在马扎上,挤在乌泱泱的人群中,也满足得很。

虽然没啥大钱,但志明总会留出一点给我买点小东西,一对发卡,一条手帕,偶尔还会带我去照相馆拍一张合影,或者去国营饭店吃顿饭。

转眼五年过去,1997年,我怀了孩子。

那年,全国国企改革,志明所在的汽车厂效益不错,他被提拔为车间副科长,工资涨到了八百多,每月还有些奖金。

而我因为怀孕身体不适,只能拿基本工资四百多,单位的福利也越来越少。

志明更加勤俭,说要给孩子攒教育金。

每月他会拿出一大部分工资放进那个已经塞得满满的存钱罐,再给我两百块钱买菜。

当时大白菜两毛钱一斤,猪肉不到三块钱一斤,我也没多想,觉得为了家为了孩子,省点是应该的。

那时候,街坊四邻都夸我们会过日子,有人甚至开玩笑说:"老陈家的钱罐子都快塞满房顶了。"

我心里还有些小得意。

儿子小辉出生后,家里开支大了。

尿布、奶粉、婴儿用品,样样都要钱。

那时候还没有一次性尿布,我天天手洗布尿布,冬天手冻得通红开裂,但看着小辉在床上咿咿呀呀地冲我笑,再大的辛苦也值得。

我休完产假回去上班,单位经济效益不好,工资竟降到了三百多。

而志明单位效益好,他工资又涨了,达到了一千二。

"老婆,咱家开支大了,你看这样行不?我每月给你五百块钱管家用,剩下的我存起来。"志明一天晚上抱着小辉对我说。

"那我的工资呢?"我一边摇着小辉的摇篮,一边问。

"你的工资就全部用在家里吧,反正也不多。"志明的语气理所当然。

我当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看着熟睡中的小辉,想着是为了家,也就答应了。

"行,你挣的多,多存点养老。"我说。

"不是养老,是为了将来给小辉买学区房、上大学。"志明抚摸着小辉的脸蛋说,"咱们这代人苦点没关系,得让孩子过上好日子。"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又舒坦了许多。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我们的早餐几乎从不变,永远是稀粥咸菜,有时加个鸡蛋。

午饭是单位食堂的补贴餐,晚饭我做,顶多一荤一素,还得省着点吃肉。

志明从不在单位食堂吃饭,每天带着我做的冷饭冷菜。

同事们都笑他抠门,他却说:"我媳妇做的比食堂好吃多了。"

小区里的老太太们有时候会拿我们家当典范教育自己的儿媳:"看看人家陈家,过日子多会省,人家娃都有奶粉钱。"

2000年初,单位房改,志明单位分了套两居室,总价三万六,职工只需付三成,其余由单位补贴。

志明兴奋地回来说:"咱们终于有自己的房子了!"

搬家那天,邻居们都来帮忙,几个大老爷们抬着我们的旧席梦思,满头大汗。

我在整理志明的衣柜时,无意中看见了他藏在袜子里的存折,上面居然有两万多。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些年,他到底存了多少钱?"

但看着热火朝天帮我们搬家的邻居们,我又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新房是76平米的两居室,虽然是统一的毛坯,但比起筒子楼,已经是天堂。

志明买了桶白色乳胶漆,周末两个人一起刷墙,刷到一半他就开始抱怨累。

"老陈,你这体力还不如我呢。"我笑着说,手上却没停。

实际上,我也累得要命,但想着终于有了自己的家,再累也高兴。

新房虽然比平房好多了,但我心里那个疙瘩却更大了。

家里用的电器还是结婚时的老物件,15英寸的黑白电视机只有两个台,冰箱总是发出嗡嗡的噪音,电视机经常花屏。

我提出想换新的,志明却皱起眉头:"能用就行,别浪费。"

邻居家一个个换上了彩电,有的甚至买了组合音响,而我们家还是老样子。

一次,小区里办元宵联欢会,大家凑钱买奖品,志明一听要十块钱,立马说没带钱。

回家我小声埋怨了几句,他却理直气壮:"那不都是形式主义吗?没意思。"

我不再说什么,但心里的距离悄悄拉大了。

2003年,市场经济大潮汹涌,志明所在的国企改制,成了股份制企业。

他被选为技术骨干,月薪涨到了四千多,还有年终奖。

而我们百货商店被私人承包,我成了合同工,没有五险一金,工资虽然涨到了一千二,但没了铁饭碗的安全感。

这一年,小辉上小学了。

学校要交各种费用,还要买新书包、文具盒。

我拿着工资卡去取钱,发现里面竟然只有七百多。

"怎么回事?"我回家问志明。

"前几天我去给小辉交学费了,从你卡里取了五百。"志明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头也不抬地说。

"你为什么不先和我商量?"我有些生气,"我还准备用那钱给小辉买冬天的羽绒服呢。"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商量的?再说了,孩子的学费不该交吗?我下个月发工资了再给你买。"志明放下报纸,反问我。

"那我的钱你随便花,你的钱却只给我一点点家用,这公平吗?"我声音提高了。

"我那不是在存钱吗?将来还不都是给你和孩子?你看看隔壁老王,天天下馆子,钱都让他败光了,他媳妇现在哭都来不及了!"志明也提高了声音。

我噎住了,但心里的不满开始积累。

公平吗?这真的公平吗?

2005年,全国掀起下岗潮,我们百货商店的老员工被迫"买断工龄"。

我作为合同工,虽然保住了工作,但工资又降到了800。

小区里开始有下岗女工坐在门口卖烤红薯、卖馄饨,有些是我认识的老同事。

看着她们被生活压弯的腰,我感到无比庆幸,也更加小心翼翼地过日子,生怕自己也有那么一天。

在这种情况下,我更不敢跟志明提钱的事了。

日子清苦但平静地往前走,直到2008年。

经济危机来袭,百货商店生意惨淡,我的工资勉强维持在900。

与此同时,志明却因为技术专长被提拔为部门经理,工资达到了惊人的八千,每年还有几万的奖金。

家里的钱基本都是我在管,但志明每月只给我两千。

我问他为什么不多给点,他总是说:"家用够了就行,多了你又乱花。再说了,小辉还要上初中,学费还不知道要多少呢。"

一次,我的老同学李芳请我吃饭,席间谈起各自的家庭情况。

李芳的丈夫是个小学老师,工资不高,但家里的钱都是一起管理。

她掰着指头给我算:"我们家虽然挣得不多,但每年都能去周边城市旅游一次,还给老人买了保险。"

而我,竟然不知道志明具体挣多少,存了多少。

回家后,我主动和志明谈起这个话题。

"咱们是不是该坐下来好好规划一下家庭财务?你现在挣多少了?存款有多少?"我试探着问。

志明脸色变了:"我挣多少关你什么事?只要家里不缺钱就行了。钱是我挣的,我爱怎么花就怎么花!"

"那我挣的钱呢?这些年我的工资全部用在家里,连买件新衣服都要考虑再三!"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你那点工资算什么?够家里开销吗?"志明冷笑道,"你要是能像我一样养家,我也可以把钱都交给你!"

这话像一把刀,深深扎进我心里。

这场争吵最终不欢而散。

从那以后,我开始偷偷存一部分自己的工资,不再全部用于家用。

每月少买点菜,少买点水果,省下的钱我藏在卫生间的洗衣粉盒子底下。

想着这些钱,我心里有了点小小的安全感。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志明的感情变得越来越淡。

他经常加班,回家就捧着报纸,很少和我说话。

我也沉默,每天忙着照顾小辉,下班后做饭洗衣,忙完就看电视连续剧。

我们像两条平行线,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越来越远。

2010年,小辉考上了重点中学。

学费、补习班费用大增,家里开支更紧了。

小辉要参加奥数班,一个月就要三百多,我偷偷拿出了自己攒的钱。

有一次,我妈生病住院,我想给她买件羽绒服过冬。

志明知道后大发雷霆:"你娘家的事关我什么事?用你自己的钱!"

那一刻,我感到无比寒心。

十几年来,我把婆婆当亲妈照顾,每年给她买衣服、补品,志明从来没说过一个"不"字。

而我想给自己妈妈买件衣服,却要被指责。

我默默掏出攒的那点钱,给妈妈买了羽绒服,心里的裂痕越来越大。

那年冬天特别冷,我的旧羽绒服已经穿了五年,灰扑扑的,羽绒都结了块。

冬令营活动上,我看到其他妈妈都穿着新潮的羽绒服,而我的衣服引来了不少异样的目光。

小辉的同学甚至问他:"你妈妈是不是很穷啊?"

小辉回来后,红着眼眶告诉我这件事。

我只能强颜欢笑:"妈妈不穷,妈妈只是觉得这衣服还能穿。"

那天晚上,我偷偷哭了,为儿子感到自卑,也为自己感到委屈。

2015年,小辉要高考了。

我们请了家教,花销更大。

这时志明的工资已经涨到了一万六,而我经过几次小幅加薪,也有了六千。

每个月,志明依然只给我五千管家用,我的工资几乎全部用在家里和孩子身上。

一天,我在收拾志明的衣柜时,发现了一个信封,里面装着一摞银行卡和存折。

我的手微微发抖,打开其中一本,上面的数字让我震惊——二十多万!

再翻开其他的,加起来竟然有四十多万!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偷偷存钱,而我和孩子过着紧巴巴的日子!

我强压着怒火,等志明回家。

当志明推开门,我把存折摔在桌上:"这是什么?"

志明先是一愣,随后冷静下来:"那是我的钱,怎么了?"

"你存了这么多钱,却让我们省吃俭用!小辉上次想买个篮球鞋,你说太贵,他穿着破球鞋去比赛,被同学笑话!"我控制不住地吼起来。

"家里需要什么我没给吗?冰箱里不是有肉有菜吗?你少在外面乱花钱不就行了!"志明吼回来。

"什么叫乱花钱?给孩子买双像样的鞋子也叫乱花钱?我想买件不那么掉毛的羽绒服也叫乱花钱?"我气得浑身发抖。

"那你想怎么样?"志明交叉双臂。

"从现在开始,我的工资我自己管!家里的事我也不管了!"我摔门而出。

那晚,我在小区的长椅上坐到深夜。

回家后,发现志明在客厅等我。

"那好,以后家里的开销你出一半!你不是总说不公平吗?现在公平了!"志明冷笑道。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AA制"生活。

家里水电煤气费、物业费,我出一半。

小辉的学费、生活费,我出一半。

每天的菜钱,我自己全包。

我的六千工资,扣除这些开支,几乎剩不下什么。

而志明每月一万六的收入,估计大部分又进了他的小金库。

我开始对他冷淡,连吃饭都不愿和他坐在一起。

志明似乎也乐得清静,下班回来直接把自己关在房间,周末约朋友出去钓鱼,很少回家。

2016年,小辉高考结束,考上了外地的理工大学。

学费、住宿费、生活费加起来一年近三万。

按照约定,我需要出一万五。

我的工资基本上全部给了小辉,自己连买瓶护肤品的钱都没有。

小辉离家上学那天,我去火车站送他。

看着儿子逐渐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我突然觉得好疲惫。

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我付出了太多太多,到头来却连自己的丈夫都不了解。

回家的路上,我在一家银行前停下脚步。

这些年,我偷偷攒的钱已经有三万多了,但和志明的四十多万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一种深深的挫败感向我袭来。

二十多年的婚姻,到底为了什么?

暑假,小辉回家,看到我穿着已经发白的旧衣服,问我:"妈,您怎么不买新衣服?"

我苦笑着说:"妈没钱了,都给你交学费了。"

"爸不是挣得比您多吗?他怎么不多拿点出来?"小辉皱起眉头。

那天晚上,我把这些年的事情告诉了小辉。

小辉听完,眼圈红了:"妈,我不要这么贵的学校了,我回来读本地的学校吧。"

"不行!"我和志明罕见地异口同声,然后相视一愣。

晚上,小辉主动找志明谈话。

虽然关着门,但我还是听到了小辉提高的声音:"爸,您知道妈这些年有多辛苦吗?您知道我在学校多自卑吗?同学们都穿名牌,我连双像样的鞋子都没有!"

志明的声音低沉:"我这不是为了你们的将来吗?"

"将来?什么将来?您存那么多钱,却让我们现在过得这么苦,值得吗?"小辉的声音里有哭腔。

我没有再听下去,默默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一晚,志明反常地主动找我谈话。

"咱们谈谈吧,"他坐在沙发上,语气平和了许多,"这些年,我可能对钱看得太重了。"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为什么这么拼命存钱?"志明停顿了一下,"我爸年轻时身体好好的,突然就病倒了,没钱治,就那么走了。我妈带着我,靠给人洗衣服度日。那时候我就想,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存够钱,不能像我爸那样......"

我沉默了,这些事志明从未对我提起过。

"可你也应该告诉我啊,"我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是你妻子,不是外人。你的痛苦,我可以分担;你的担忧,我可以理解。但你把我蒙在鼓里,自己做决定,这不是一个家庭该有的样子。"

"我知道错了。这些年,是我太自私了。"志明的声音里有了歉意。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有二十万,是我给你的补偿。从今以后,我的工资卡给你,你来管钱。"

我没接:"我不要你的补偿,我要的是尊重和信任。这么多年,你把我当什么了?保姆?佣人?还是合伙人?"

志明愣住了,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明天,我们一起去银行,把所有的钱都放在一个共同账户里。以后家里的钱,我们一起管,一起用,一起规划。"我坚定地说,"不然,我们就离婚。"

"离婚?"志明惊讶地看着我,"你认真的?"

"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我直视他的眼睛,"这二十多年,我忍了太多,不想再忍了。"

房间里沉默了很久。

窗外,小区里的广播响起来,是健身舞的音乐。

记得刚搬来这个小区时,志明还拉着我去跳过,那时我们多年轻啊。

"好。"志明最终点点头,"我答应你。"

第二天,我们真的去了银行。

志明痛快地把所有存款都转到了一个新开的共同账户上。

柜台小姐看我们俩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来开共同账户,笑着开玩笑:"阿姨叔叔,你们这是准备携手奔向下半生啊。"

回家路上,志明难得地主动牵起我的手:"对不起,这些年委屈你了。"

我没说话,但没有挣脱他的手。

从那以后,我们家的财务变得透明。

每月工资入账,我们一起坐下来规划开支和储蓄。

我们开始一起去超市购物,志明会主动把东西放进购物车,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每一分钱斤斤计较。

我也学会了更合理地消费,不再因为多年的委屈而冲动购物。

小辉放寒假回来,发现家里多了台新彩电,冰箱也换成了双开门的,他高兴得直蹦。

春节前,志明突然提议:"咱们一家三口去趟三亚吧,小辉寒假也回来了,正好一起出去玩玩。"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愿意花这个钱?"

"钱是赚来花的,不是存着看的。"志明笑着说,"这辈子没给你好好过过日子,是我欠你的。"

小辉欢呼起来:"太好了!我早就想看看大海了!"

那个冬天,我们一家三口第一次乘飞机出游。

站在三亚的海边,看着儿子和丈夫在阳光下的笑容,我突然觉得,这么多年的委屈和隐忍,终于有了回报。

海滩上,志明递给我一个贝壳:"送给你。"

那是个粉色的小贝壳,在阳光下泛着珠光。

"谢谢。"我把贝壳放进口袋。

回家后,我把它和我们的结婚照一起,放在了客厅的展示柜里。

志明改变了很多。

他开始关心我的生活,会主动问我需要什么,甚至学会了在超市里主动挑选我喜欢的零食和水果。

我们一起去公园散步,一起看电视,一起规划将来。

有时候我们会为小事争吵,但不再像从前那样冷战,而是很快就能和好。

小辉大学毕业后,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

他常说,最感谢的是我这些年的付出和坚持。

有一次,他对我说:"妈,我以后绝不会像爸爸那样对待我的另一半。钱是死的,人是活的。"

听到这话,志明红了脸,但没有反驳。

晚上,他主动向我道歉:"让儿子看到了不好的榜样,是我的错。"

我轻轻拍拍他的手:"能意识到错误并改正,才是真正的智慧。"

如今,我和志明都退休了。

我们买了辆小车,常常一起去郊外兜风,去年还报了个老年大学的摄影班。

存钱罐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旅行储蓄罐,我们计划着去更多的地方看看。

前几天收拾旧物时,我发现了那本早已尘封的存折。

翻开来看,上面记录着我们婚姻的跌宕起伏。

我合上存折,轻轻叹了口气。

"在看什么呢?"志明从背后抱住我。

"看咱们的过去。"我靠在他肩上。

"后悔吗?"他问。

"不后悔。"我笑着说,"存钱罐里装的其实不只是钱,还有我们的婚姻。幸好,我们最终明白了,婚姻不是算计,而是共同成长。"

窗外,阳光正好,照在我们的小院子里。

那个曾经被金钱困住的婚姻,终于在岁月的洗礼中,找到了真正的富足。

而我,也从那个处处忍让的妻子,成长为能够勇敢表达自己、争取自己权利的女人。

这或许就是生活最大的馈赠——在平凡中成长,在困境中觉醒,最终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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