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年我借高中同桌书看,偷夹张纸条,半年后,他出现在我大学门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6-03 01:33 3

摘要:三月的春风还带着料峭寒意,我独自坐在宿舍窗前,翻看着高中同桌林志刚临别时借给我的那本《红高粱》。

春日纸条

"我从来没想过,一张发黄的纸条能让两颗心越走越近。"

三月的春风还带着料峭寒意,我独自坐在宿舍窗前,翻看着高中同桌林志刚临别时借给我的那本《红高粱》。

窗外梧桐树的枝丫刚冒出嫩绿的芽,我时不时抬头望向窗外,看着校园里来往的学生。

宿舍里其他三个室友都回家过周末了,偌大的四人间只剩下我一个人,带着一种莫名的孤独感。

那本书已经在我的行李箱底层躺了大半年,直到今天才想起来翻阅,大概是因为昨晚梦见了高中时代的教室和同学们。

书页间忽然滑落一张对折的纸条,我下意识地捡起,展开一看,三个字让我一时语塞:"喜欢你"。

那一刻,我的心像被人轻轻敲了一下,有些发麻,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纸条边缘。

一八九年的春天,我叫秦小雨,是县重点高中的普通学生,每天早出晚归,背着厚厚的书包,在高考的重压下喘不过气来。

我们那个年代,男女同学之间保持着一种奇妙的距离,即使是同桌,也很少有过多的交流,更别说表达什么情感了。

林志刚是我高三时的同桌,个子高高瘦瘦,说话轻声细语,戴着一副圆框眼镜,总爱看些我不大懂的书。

他家在县城,父亲是中学老师,母亲在百货公司工作,家境在当时算是不错的,不像我们这些农村孩子,身上总带着一股子泥土气。

高三那一年,教室里的日光灯总是亮到很晚,我们埋头做着习题集,偶尔抬头看一眼挂在墙上的倒计时牌,然后继续埋首题海。

林志刚的字很好看,工整清秀,我偶尔会偷瞄他的笔记,看他如何解那些我始终弄不明白的物理题。

有时他会发现我在看他的笔记,便会轻轻推过来,指着关键步骤小声解释,那是我们为数不多的交流。

高考前的最后一个周末,他把装着几本书的塑料袋递给我,说:"小雨,这些书你拿去看吧,开学后还我就行。"

我有些惊讶,因为那时的书很珍贵,特别是那种正版书,一般家庭舍不得买,大多是借阅或者看盗版。

我记得那塑料袋上印着"红星商店"几个字,是县城里最大的一家国营商店,袋子里装着《红高粱》《平凡的世界》和《围城》,都是当时很流行的文学作品。

"谢谢,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的。"我小心翼翼地接过塑料袋,将书放进了行李箱最底层。

高考那几天,天气闷热,考场里的吊扇呼呼转动,却驱不散粘稠的空气和紧张的气氛。

我和林志刚被分在不同的考场,只在考试间隙匆匆见过几面,彼此点头示意,却没有多说什么。

高考结束后,我们各自回家等成绩,那段日子,我每天帮着父母干农活,晚上坐在院子里乘凉,看着满天星斗,想象着未来的大学生活。

八月初,录取通知书陆续送到村里,我被北京一所师范院校录取,全村人都来我家道贺,母亲杀了平时舍不得动的老母鸡,做了一大桌菜。

村里的广播喇叭还专门播了我的"光荣事迹",说我是村里第一个考上北京大学的学生(虽然实际上只是一所普通师范学院)。

父亲喝了点白酒,红着脸对前来祝贺的乡亲们说:"我家小雨从小就聪明,这回可争气了,将来当了老师,回来教咱村的娃娃!"

我坐在一旁,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心里却盘算着如何跟父母开口要学费和生活费的事。

八月底临行前,我才想起那几本未曾翻阅的书,便抽空看了起来。

《红高粱》是最后一本,那天下午,我坐在堂屋的木板床上,靠着墙,听着窗外知了的叫声,一页一页地翻着。

翻到一半时,那张纸条像只蝴蝶般轻轻滑落到我腿上。

我怔住了,捏着纸条的手指微微发颤。

那是林志刚的字迹,工整却略显青涩。

仅仅三个字,却让我心跳加速,脸颊发烫,仿佛屋子里的温度一下子升高了许多度。

我不知如何面对,手足无措,像是捡到了一件烫手的宝贝。

"小雨,吃饭了!"母亲的呼唤从院子里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急忙将纸条夹回书中,假装从未发现,将书塞回行李箱,然后整理好表情,走出了房间。

那晚,我辗转难眠,躺在床上想着该如何回应。

林志刚考入了西安一所工科院校,相隔千里,我想着时间会冲淡这份尴尬。

第二天一早,我去邮电所给林志刚家打了个电话,但电话那头是他母亲接的,说他去姨家帮忙了,问我有什么事。

我支支吾吾地说只是问问他的录取情况,然后匆忙挂了电话,心里既失落又松了一口气。

九月初,我坐上了北去的绿皮火车,带着全家的期望和不多的行李,踏上了求学之路。

火车上挤满了学生和随行的家长,车厢里弥漫着方便面和汗水的味道,我挤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不知不觉睡着了。

到了北京,一切都是新鲜的。

高大的教学楼,宽敞的图书馆,成群结队的学生,还有那些来自全国各地、操着不同口音的同学们,都让我这个乡下姑娘感到新奇又有些不知所措。

室友们人都不错,一个来自天津,一个来自河南,还有一个是北京本地人,我们很快熟悉起来,一起去食堂打饭,一起去澡堂洗澡,一起在宿舍里讨论老师和功课。

刚开始的那段日子里,我时常想起那张纸条,但随着学业的繁忙,这件事渐渐被我抛到了脑后。

大学的课程比高中轻松多了,我有了更多的时间看书、听音乐,偶尔和同学们去逛街或者看电影。

北京的冬天很冷,但校园里的暖气很足,我们宿舍常常开着窗户,让冷空气进来调节温度。

期末考试前,我们四个人挤在一张书桌前复习,桌上堆满了笔记和参考书,还有几包方便面和饼干,为了应付夜里的饥饿。

寒假回家,村里人对我的态度明显不同了,走在村道上,常有人跟我打招呼:"小雨回来啦?在北京上学好吧?"

我总是笑着点头,说"挺好的",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隔阂感,好像我已经不完全属于这里了。

春节过后,我早早地返回了学校,想在开学前好好享受一下校园的宁静。

正是这个时候,我翻出了那本《红高粱》,无意中再次发现了那张纸条。

谁知半年后的一个阴雨天,当我抱着课本走出教学楼,竟在校门口看到了撑伞等候的林志刚。

他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夹克衫,站在校门口的梧桐树下,远远望去,像是电影里的场景。

我差点没认出他来,因为他换了发型,剪了短寸头,少了几分书生气,多了几分干练。

他仍是那副清瘦模样,只是眼睛里多了几分坚定。

看见我,他微微一笑:"小雨,我来还你高考志愿表。"

雨点打在他的伞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我站在他面前,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我困惑不已:"什么志愿表?"

"你忘了?高三那会儿,你不是拿我的草稿纸填过一次吗?"他从挎包里取出一本书,"顺便,我想你可能需要这个。"

那是一本《红楼梦》,封面已被雨水打湿,看起来有些旧,但保存得很好。

我接过书,感觉有些沉甸甸的,不仅仅是书的重量,还有一种无形的期待。

"你是专程来北京的?"我小声问道,心跳忽然加速。

他点点头:"刚好有个学术交流会在北京,我就提前几天过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个学校?"

"高考后不是都有分数排名表嘛,我去看了看,猜你肯定能被这里录取。"他的眼神直视着我,带着几分自豪,好像完成了一个了不起的侦探工作。

雨越下越大,我们站在校门口的屋檐下避雨,周围的学生来来往往,有人好奇地看着我们。

"你吃饭了吗?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坐?"我提议道,一方面是出于礼貌,另一方面也是真的想多了解一下他此行的目的。

他点点头,我们一起走向校外的小饭馆,挤在一张靠窗的小桌前。

窗外的雨打在玻璃上,模糊了外面的景色,饭馆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收音机里播放着当年流行的《同桌的你》。

我们点了两碗炸酱面和几个小菜,他吃得很香,看得出是真的饿了。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好奇地问。

"先是去了你们系办公室,说是亲戚,想找你有急事,他们告诉我你今天下午在哪个教室上课。"他擦了擦嘴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其实也没那么复杂。"

回到宿舍,我翻开他带来的《红楼梦》,果然在第八十回找到了一张纸条,正是我曾见过的那张。

我小心翼翼地翻到背面,发现有一行被雨水晕染的字:"等你回复"。

那晚,室友们都回来了,我不便多说,只是匆匆告诉她们那是我高中同学,专程来还书的。

室友小李打趣道:"大老远跑来还书?该不会是有什么别的心思吧?"

我脸一红,装作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

第二天下午,我和林志刚约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小公园见面。

天气晴好,阳光穿过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他坐在长椅上等我,身旁放着一个纸袋,见我来了,站起身,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

"给你带了些家乡的特产,我妈包的饺子,速冻的,还有些卤味,宿舍有冰箱吧?"他指了指纸袋。

我点点头,接过袋子,感动于他的细心,"谢谢,太破费了。"

"不客气,我昨天没好意思问,那个...你看到纸条了吗?"他终于鼓起勇气,直接问出了那个悬在我们之间的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从钱包里取出那张已经有些褪色的纸条,递给他:"看到了,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他看着纸条,眼神柔和了下来:"你知道我在西安念书的这半年,最常做的事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

"给你写信,写了又撕,撕了又写,一共写了十七封,没有一封寄出去。"

"为什么?"

"因为不知道你看没看到那张纸条,如果你没看到,收到我的信会觉得莫名其妙;如果看到了却装作没看到,那就是委婉拒绝,我再写信过去岂不是自讨没趣?"

他的分析让我哑然失笑,没想到他会想得这么复杂。

"所以你就跑来北京,就为了确认我到底看没看到那张纸条?"

他笑了,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钢笔,在另一张纸上写下:"喜欢你,不变。"然后郑重地交到我手中。

"不只是为了纸条,也是为了亲眼看看你在大学的样子。"他说着,眼睛里闪烁着真诚的光芒,"我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适不适应北京的生活,有没有想家..."

他说得很慢,像是害怕说错什么,又像是在斟酌每一个字的分量。

"其实我骑了三个小时自行车从火车站赶来,车子还寄存在前门站的自行车棚里呢。"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我惊讶地瞪大眼睛:"从火车站骑车来的?为什么不坐公交车?"

"想熟悉一下路线,下次来也方便。"他的回答简单直接,却让我心头一暖。

下次来?他已经在计划下次见面了。

我们在公园里散步,聊着各自的大学生活,他说西安的饮食很合他的口味,但冬天的风沙让他有些不适应。

他还说他加入了学校的辩论队,上个月刚参加了一场校际辩论赛,获得了最佳辩手的称号。

"你呢?在北京还习惯吗?"他关切地问。

我告诉他北京的生活节奏快,刚开始有些不适应,但现在慢慢习惯了,就是想家,特别是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

"我妈说想我了就吃点辣的,眼泪一流,啥思念都冲淡了。"我学着母亲的语气说道,逗得他哈哈大笑。

雨停了,校园里的梧桐树滴着水珠。

我们并肩走在铺满落叶的小路上,商量着下个假期的见面计划。

他说他暑假可能会去北京实习,如果顺利的话,可以多待一段时间。

"以后不用纸条了,"他轻声说,"有什么话,当面说给我听。"

我点点头,将那两张纸条小心地夹进了日记本,在心里默默许下承诺。

回到宿舍,室友们都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瞒不过她们,就坦白了林志刚的来意。

"哇,太浪漫了吧!"小李夸张地感叹,"为了一张纸条跑这么远,这小伙子真有心。"

"是啊,现在这年头,能为感情下这么大本钱的男生不多了。"天津来的小张点评道。

我心里也是甜滋滋的,虽然嘴上说着"只是高中同学",但心里已经默认了这份特殊的关系。

那晚,我写了一封长信给林志刚,详细描述了收到纸条后的心路历程,以及见到他时的惊喜和感动。

信的最后,我写道:"感谢你的勇敢,让我也有勇气面对自己的感受。期待下次见面,不见不散。"

第二天一早,我去邮局寄出了这封信,然后轻快地走向教室,心情从未如此明朗。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林志刚开始了断断续续的通信。

那个年代没有手机,打长途电话又太贵,信件成了我们联系的主要方式。

每周至少一封信,有时是厚厚的几页纸,有时只是简单的一张明信片,但都承载着我们对彼此的思念和关心。

我把他的每一封信都小心地保存在一个铁皮饼干盒里,时不时拿出来重读,仿佛能从字里行间感受到他的存在。

期末考试前,我收到了一个特别的包裹,里面装着一盒录音带和几包方便面,还有一张卡片。

卡片上写着:"听说北京的冬天特别冷,这是我录的'解题小技巧',希望能在你复习时派上用场。方便面是我们学校旁边新开的小店的,据说很好吃,你尝尝。加油,相信你一定能考出好成绩!"

我将录音带放进宿舍的录音机里,传出的却不是什么解题技巧,而是他低沉的声音朗读着席慕蓉的诗:"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然后是他自己的话:"小雨,我知道你常常想家,特别是在这个时候,但请记住,无论你在哪里,都有人在惦记着你,期待着你的消息。"

听着他的声音,我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既是因为思乡之情被勾起,也是被他的体贴所感动。

录音带里还有他弹唱的几首歌,虽然技巧不算精湛,但真挚的感情透过简陋的录音设备传递了过来,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寒假回家,我特意绕道去了西安,在火车站见到了前来接我的林志刚。

他穿着一件厚实的黑色棉袄,脸被冷风吹得通红,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睛亮了起来。

我们在西安待了三天,他带我爬了华山,逛了兵马俑,在回民街吃了各种小吃。

临别时,他送我一个小巧的兵马俑复制品,说是希望我能记住这次短暂的相聚。

"下次就轮到你带我逛北京了。"他在站台上对我说,眼里满是期待。

我点点头,在检票口依依不舍地和他告别,踏上了回家的列车。

回到家乡,父母明显察觉到了我的变化,母亲旁敲侧击地问我是不是交了男朋友。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红着脸说:"等以后再告诉你们。"

父亲在一旁抽着烟,装作不经意地说:"只要是个正经人,对你好就行。"

这简单的一句话,让我明白了父母的态度,心里不由得轻松了许多。

新学期开始,我们依然保持着书信往来,但频率渐渐降低,因为我们都忙于学业和各种活动。

有时一个月才一两封信,但每次收到他的来信,我都会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迫不及待地拆开阅读。

林志刚在信中说他参加了学校的科研项目,经常熬夜做实验,但很充实,对未来的方向也越来越清晰。

我也告诉他我加入了学校的文学社,开始尝试写一些小散文,偶尔会投稿到校报,有几篇还被采用了。

大二的暑假,林志刚如约来到北京实习,在一家电子设备公司做技术助理。

我们有了更多相处的时间,周末一起去逛颐和园、爬香山、逛王府井大街。

有一次,我们坐在北海公园的石凳上,看着眼前的湖水和远处的白塔,他忽然问我:"小雨,你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我想了想,说:"可能会回家乡教书吧,我爸妈年纪大了,想离他们近一点。"

他点点头,若有所思:"我也在考虑回家乡发展,那边正在建设开发区,需要不少技术人员。"

我们相视一笑,默契地理解了彼此的想法,不用多言,就知道对方心里的规划已经将彼此纳入其中。

那个夏天结束后,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从书信往来到偶尔的电话联系,虽然长途电话很贵,但听到对方的声音是任何书信都无法替代的。

时光匆匆,转眼间我们都到了大四,面临着毕业和工作的选择。

我如愿获得了家乡中学的录用通知,将成为一名语文教师。

林志刚则接受了家乡一家电子企业的offer,负责技术研发工作。

毕业前夕,我们在学校的图书馆前合影留念,他悄悄地在我耳边说:"我已经和父母说了我们的事,他们很期待见到你。"

我心头一热,明白这是一个正式的承诺,是对未来的规划。

毕业那天,他送了我一本精装的《诗经》,扉页上写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也送了他一本日记本,封面是深蓝色的布纹,里面夹着当年的那两张纸条。

"这是我们故事的开始,希望你能记录下我们故事的继续。"我对他说。

回到家乡后,我们各自忙于工作,但每周都会抽时间见面,一起吃饭,散步,聊天。

他父母很快就接受了我,常常邀请我去他们家吃饭,他母亲还教我做了几道他爱吃的菜。

我父母也渐渐认可了他,看到他踏实肯干,对我体贴关心,态度明显软化了许多。

一年后,在我们认识的第五个年头,他正式向我求婚,没有钻戒,只有一张手写的承诺书:"愿用一生的时间,兑现当年那张纸条上的承诺。"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因为我知道,这个温和踏实的男人,会是我一生的依靠。

婚后,我们买了一套小房子,虽然不大,但收拾得温馨舒适。

客厅的书架上,那本《红楼梦》和那本《诗经》并排而立,见证着我们从青涩懵懂到相守一生的过程。

如今,每当我整理旧物,偶尔翻到那个装满书信的铁皮饼干盒,或是那两张已经泛黄的纸条,都会心头一暖。

那是我们爱情的起点,是那个特殊年代里最纯粹的表达方式。

没有轰轰烈烈,没有惊天动地,只是一张小小的纸条,一次勇敢的相见,一份坚持不渝的等待,就这样串联起了我们平凡而美好的一生。

有时我想,如果当初我没有翻开那本书,或者林志刚没有鼓起勇气来北京找我,我们的故事会不会就此结束?

但生活中没有那么多如果,重要的是我们都做出了选择,并为之付出了努力。

正如林志刚常说的那句话:"爱情不是轰轰烈烈的表白,而是细水长流的陪伴。"

而我们,已经陪伴了彼此大半辈子,还会继续陪伴下去,直到白发苍苍,满脸皱纹,依然执手相看,莞尔一笑。

来源:沙滩上编织的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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