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帮邻居带三年孩子,她却到处说我闲话,搬家那天她哭着来求我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6-03 09:57 1

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人心,能换来人心吗?

我帮邻居带了三年娃。

她竟在背后捅我刀子?

搬家那天,她哭着求我别走。

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叫尚宛童,今年五十八岁,一个普普通通的退休纺织女工。老伴时敬儒前些年因公殉职了,他生前是片区的民警,是个顶天立地的好人,就是走得太早,留我一个人守着这空荡荡的屋子。儿子时安邦出息,在省城的大公司里做项目经理,忙得一年到头也回不来几趟。

日子啊,就像这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不紧不慢,却也单调得让人心慌。我守着这套老房子,守着对老伴的思念,也守着一份挥之不去的孤单。

直到三年前,对门搬来了一对小夫妻,这死水一般的生活才算被投下了一颗石子。

男的叫焦志远,戴个眼镜,文质彬彬的。女的叫岑梦琴,长得清秀,就是眉宇间总带着一股愁绪。他们还有一个刚满周岁的女儿,叫焦阳阳,粉雕玉琢的,像个年画里跑出来的娃娃。

年轻人压力大,我懂。两口子都要上班,孩子没人带,急得团团转。有天我出门买菜,正瞧见岑梦琴抱着阳阳在楼道里抹眼泪,那孩子也跟着哭,哭得我心都碎了。

“姑娘,咋了这是?”我忍不住问。

岑梦琴一见我,眼泪掉得更凶了,跟我诉苦,说找不到合适的保姆,父母又远在老家,身体不好,她马上要上班了,不知道该把孩子怎么办。

看着她那无助的样子,再看看她怀里那个泪眼汪汪的小人儿,我心里最柔软的那块地方,一下子就被触动了。也许是寂寞久了,也许是天生就喜欢孩子,我鬼使神差地开了口:“要不……你要是信得过我,白天我帮你看着?”

岑梦琴当时就愣住了,随即脸上绽放出难以置信的惊喜,拉着我的手,一声声“阿姨”叫得比蜜还甜。她说:“阿姨,您这可是帮了我们天大的忙了!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才好!”

我摆摆手,笑着说:“远亲不如近邻嘛,我一个人待着也闷得慌,有个孩子在跟前,热闹。”

我没提钱的事,我觉得提钱,这味儿就变了。我图的不是钱,图的是这份热闹,这份被需要的感觉。焦志远下班回来,小两口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就要往我家里送,我硬是给推了回去。我说:“你们挣钱不容易,把孩子养好就行了。”

从那天起,阳阳就成了我生活里的太阳。

每天早上七点,岑梦琴准时把睡眼惺忪的阳阳抱过来。我接过孩子,就像接过一个沉甸甸的责任。这三年,我把屎一把尿一把地拉扯阳阳,比对我亲儿子时安邦小时候还要上心。

孩子的世界,纯净又美好。我教阳阳说的第一个词,不是“妈妈”,而是“奶奶”。她咿咿呀呀地跟在我身后,像个小尾巴,用她那软糯的声音喊着“尚奶奶,抱抱”。每当这时,我心里的那点孤单,早就被驱散得无影无踪了。

我给她做各种辅食,鸡蛋羹要蒸得像镜面一样光滑,不敢有一点气泡;鱼肉要一根根刺都挑干净,生怕卡着她;小馄饨要包得像个小元宝,一口一个,刚刚好。我的退休金,一大半都花在了这个小不点儿的身上。

我专门买了个相机,记录下阳阳成长的点点滴滴。第一次自己坐稳,第一次长出小牙,第一次迈开步子,第一次清晰地喊出“奶奶”……厚厚的一本相册,满满的都是我和阳阳的笑脸。有时候时安邦打视频电话过来,看见我抱着阳阳,总会开玩笑说:“妈,您这哪是找了个活儿干啊,您这是又养了个女儿啊。”

我听了,心里美滋滋的。是啊,我就是把阳阳当亲孙女疼的。

岑梦琴和焦志远一开始对我感恩戴德,每天下班接孩子的时候,嘴上总挂着“谢谢阿姨”“辛苦您了”。可人心这东西,隔着肚皮,谁又能看得真切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大概是从第二年开始,我渐渐感觉到了不对劲。

小区里那些平日里跟我关系不错的街坊,比如楼下那位热心的计大妈,看我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奇怪。有时候我抱着阳阳在楼下花园里玩,她们会凑过来,旁敲侧击地问我:“宛童啊,你这么尽心尽力,人家小两口领情吗?”

“怎么不领情?人家客气着呢。”我当时还傻乎乎地替他们说话。

计大妈叹了口气,欲言又止:“唉,你这人就是太实诚。有些话,我们当邻居的,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岑梦琴他们在背后说什么了?

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那些风言风语,像春天里的柳絮,看似轻飘飘,却无孔不入,钻进我的耳朵里,扎在我的心上。

有人说,岑梦琴在外面跟人抱怨,说我这个老太太,就是因为自己儿子不在身边,太孤单了,才缠着她家阳阳,想把孩子从她这个亲妈身边抢走。

还有人说,她嫌弃我带孩子的方式太老土,什么都按照老一辈的规矩来,不科学,影响了孩子的成长。

最让我寒心的是,我听到了一个最离谱的版本。说我之所以不收钱,是放长线钓大鱼,想以后赖上他们家,让他们给我养老。

这些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割在我的心上。我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每天对着我笑脸相迎,一口一个“阿姨”叫着的岑梦琴,背后怎么会是这样一副嘴脸?她怎么能这么凭空污蔑我?

我这辈子,没做过一件亏心事。老伴时敬儒活着的时候,常教育我,做人要正直,要善良。我一直记在心里。我帮她带孩子,不图钱不图利,就图个心安,图个晚年有个寄托。怎么到了她嘴里,就变得这么不堪?

我心里堵得慌,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好几次,我都想当面跟岑梦琴对质,问问她,我尚宛童到底哪里对不起她了?可话到嘴边,看着她怀里阳阳那天真无邪的脸,我又咽了回去。我怕,我怕一旦撕破了脸,最受伤害的是孩子。阳阳那么黏我,我怎么忍心让她夹在中间为难?

我的委屈,只能往肚子里咽。可这委屈,就像一个越吹越大的气球,总有要爆炸的一天。

那天我给阳-阳喂午饭,小丫头有点闹脾气,不肯好好吃,我哄了半天,就稍微大声说了她一句:“阳阳乖,吃饭饭,不吃饭长不高哦!”

正巧,岑梦琴中午回来拿文件,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这一句。她当时脸色就沉了下来,一把从我怀里抢过孩子,冷冰冰地说:“阿姨,您别吓着孩子,她不想吃就算了。”

那语气,那眼神,充满了防备和指责,好像我是一个虐待孩子的恶毒后妈。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凉了。

晚上,我给儿子时安邦打了电话,第一次跟他说了这些委屈。安邦在电话那头发了火:“妈!您这是何苦呢?人家把您当免费保姆使唤,还在背后编排您!您别带了!这种人,不值得您对她好!”

“可是……阳阳……”我一想到那孩子,眼泪就忍不住了。

“妈,您就是心太软!”时安邦叹了口气,“这样吧,您也别在那受气了,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吧。我这边房子也宽敞,您过来,我还能照顾您。”

挂了电话,我一夜没睡。窗外的月光,冷冷地照进屋里,也照得我心里一片冰凉。我想起了老伴时敬儒,如果他还在,他会怎么做?他一定会支持我的,他从来不让我受半点委-屈。

是啊,我图什么呢?我掏心掏肺,换来的却是猜忌和诋毁。这颗心,被伤透了,也该收回来了。

第二天,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接阳阳。我告诉岑梦琴,我身体不舒服,想休息几天。电话那头的她,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连一句关心的问候都没有。

我开始默默地收拾东西。看着这个我生活了几十年的家,每一个角落都有回忆。最多-的,却是这三年和阳阳在一起的时光。墙上她乱涂乱画的痕迹,沙发上她最喜欢的小熊玩偶,还有那本厚厚的相册……我一边收拾,一边流泪。

我下定了决心,离开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我联系了搬家公司,把日子定在了一个星期后。

这一个星期,我没再见过岑梦琴和阳阳。我不敢见,我怕自己会心软。只是偶尔能从窗户看到岑梦琴手忙脚乱地抱着孩子去上班,那狼狈的样子,我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只有说不出的酸楚。难道她真的以为,没有我,她能应付得过来吗?人心为什么会这么复杂?

搬家那天,是个阴天。

搬家公司的车停在楼下,师傅们进进出出,把我的家一点点搬空。我的心,也跟着空了。我最后看了一眼这熟悉的屋子,锁上了门。

就在我准备下楼的时候,对面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岑梦琴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眼睛红肿得像两个核桃。她怀里抱着阳阳,阳阳看见我,立刻伸出小手,哭着喊:“尚奶奶!尚奶奶,不要走!”

孩子的哭声,像一把锥子,狠狠地扎进我的心里。

我强忍着泪水,别过头,不敢看她。

“尚阿姨……”岑梦琴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没有理她,加快了下楼的脚步。

突然,身后传来“扑通”一声。我猛地回头,只见岑梦琴竟然抱着孩子,直直地跪在了地上!

我当时就懵了,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楼道里来来往往的邻居,都停下了脚步,惊愕地看着这一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前几天还把我当仇人一样防着,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

“尚阿姨!我求求您!您别走!是我错了!我对不起您!”岑梦琴泣不成声,抱着阳阳,对着我不住地磕头。

阳阳被吓坏了,哭得更厉害了,一声声“奶奶”喊得我肝肠寸断。

“你……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我慌了神,赶紧过去扶她。

可她却死死地跪在地上,不肯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阿姨,您要是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我的心乱成了一团麻。周围的邻居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我活了这大半辈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你到底有什么事,你先起来说!”我急了。

岑梦琴抬起头,那张布满泪痕的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悔恨。她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一个让我怎么也想不到的真相。

原来,问题出在她丈夫焦志远身上。那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竟然背着她,染上了赌博的恶习!一开始只是小打小闹,后来输得越来越多,不知不觉就欠下了一大笔高利贷。

放高利贷的人叫费立,是个出了名的地痞无赖。他隔三差五就上门逼债,威胁焦志远,说再不还钱,就要他好看。焦志远被逼得没办法,整天愁眉苦脸。

有一次,那个费立又来家里,正巧看到我和阳阳亲密无间的样子。费立眼珠子一转,就给焦志远出了个毒计。

他对焦志远说:“你家旁边这个老太太,我看她没儿没女在身边,孤单得很,把这小丫头当成了心肝宝贝。你们想个办法,把她给气走。她不是对你家孩子好吗?你就让你老婆到处去说她的坏话,说她想抢孩子,说她带孩子方式不对,总之,怎么难听怎么说,让她觉得委屈,主动离开。等她一走,孩子没了她肯定想得慌。到时候,咱们就……”

费立后面的话没说完,但那 阴险的笑容,让岑梦琴不寒而栗。她明白了,费立是想利用我对阳阳的感情,等我离开后,再用阳阳来要挟我,敲诈我的养老钱!他们觉得我一个孤老婆子,肯定好欺负。

岑梦琴当时就吓傻了。她不同意,她觉得我真心对她们好,这么做太丧良心了。可焦志远被债逼急了,又被费立一通威逼利诱,竟然鬼迷心窍地答应了。

他逼着岑梦琴,按照费立教的那些话,去外面散播谣言,故意中伤我。岑梦琴胆子小,又害怕丈夫真的出事,只能屈从。

所以,她才会当着我的面一套,背着我的面又一套。那些伤人的话,都是她违心地说出去的。每一次对我冷眼相待,每一次说出那些诋毁我的话,她的心都在滴血。她知道我对她和孩子有多好,可她被逼得没有办法。

她以为,只要我离开了,费立拿到了钱,她们的生活就能恢复平静。可她万万没想到,我真的会这么决绝地选择搬家。更让她崩溃的是,就在我搬家的前一天晚上,费立又来了,他看我真的要走了,露出了狰狞的面目,说如果焦志远再还不上钱,他就要对阳阳下手!

岑梦琴彻底崩溃了。她知道,她把唯一的保护伞,我这个真心疼爱阳阳的“奶奶”,亲手给推开了。她后悔了,她怕了,所以今天才不顾一切地跪下来,求我留下,求我原谅。

听完她声泪俱下的讲述,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以为我经历的是人心的凉薄和背叛,却没想到这背后,竟然藏着这样一个肮脏又危险的阴谋。我所有的委屈、愤怒,在这一刻,都化为了对眼前这个可怜又可悲的女人的同情,以及对那个丧心病狂的费立的憎恶。

我看着跪在地上,哭得几乎要晕厥过去的岑梦琴,看着她怀里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的阳阳,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我不是圣人,被人这样算计和伤害,我怎么可能不怨?可我更是个母亲,是个奶奶。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孩子,陷入危险的境地?

我想起了我的老伴时敬儒,他这一辈子,抓了多少个像费立这样的坏人。他常说,邪不压正。如果他今天站在这里,他会怎么做?

答案,不言而喻。

我深吸一口气,弯下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岑梦琴和阳阳从冰冷的地上拉了起来。

我对她说:“别哭了。现在哭解决不了问题。”

然后,我拿出手机,当着所有邻居的面,拨通了我儿子时安邦的电话。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安邦听完,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对我说:“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您稳住她,别让她害怕。保护好自己和孩子。”

挂了电话,我对岑梦琴说:“回家去,把门锁好,别怕,有我。”

那一刻,我不再是一个准备黯然离去、心灰意冷的老人。我的身体里,仿佛注入了老伴时敬儒的力量。

我让搬家公司的师傅们先停下,然后转身,对围观的邻居们说:“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一点家庭矛盾。”

我把岑梦琴和阳阳送回她们家,然后自己守在门口。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知道,我不能走。我走了,阳阳怎么办?这个家,就真的毁了。

不到一个小时,楼下传来了警笛声。

是安邦报的警。警察来的时候,焦志远也正好回来了,他看到警察,吓得面如土色。在警察的询问和岑梦琴的哭诉下,他很快就交代了一切。

警察根据他们提供的线索,迅速布控,当天下午,就在一个茶楼里,将正在进行下一笔非法放贷的费立及其团伙一网打尽。

后来我才知道,费立这个团伙,作恶多端,警方已经盯了他们很久了,正愁没有突破口,焦志远和岑梦琴的指证,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焦志远因为参与赌博和畏罪隐瞒,受到了法律的惩罚,但因为有主动配合和揭发的情节,得到了宽大处理。

一场风暴,就这样过去了。

我的家,没有搬成。那些打包好的箱子,又被一个个地搬了回来,重新归位。

岑梦琴和焦志远带着阳阳,再一次来到我的面前。这一次,没有下跪,焦志远这个七尺男儿,在我面前,哭得像个孩子。他们给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尚阿姨,对不起!我们……我们不是人!”焦志远哽咽着说,“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害了您,也差点害了我们全家。谢谢您,谢谢您不计前嫌,救了我们。”

我看着他们,心里五味杂陈。怨吗?怨。疼吗?疼。但是,看着他们真心悔过的样子,看着阳阳又可以开心地扑到我怀里,喊着“尚奶奶”,我又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我拿出了那本我视若珍宝的相册,递给岑梦琴。

我对她说:“孩子是无辜的,也是我们两家人的缘分。以前那些事,就让它过去吧。人心都是肉长的,谁能不犯错呢?只要能改,就好。以后,好好过日子,把阳阳抚养成人。”

岑梦琴接过相册,翻看着里面一张张阳阳的笑脸,眼泪再次决堤。这一次,是感动的泪,是新生的泪。

从那以后,我们成了真正的一家人。焦志远彻底戒了赌,找了份踏实的工作,每天早出晚归,像变了个人。岑梦琴也辞去了原来的工作,在附近找了个轻松点的活儿,把更多的时间用来陪伴孩子。

她不再把我当成一个外人,我们之间无话不谈,像母女一样。她会跟我分享阳阳的趣事,也会跟我讨论教育孩子的方法。周末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总会买上我最爱吃的菜,来我家,陪我这个孤老太太一起吃饭。

屋子里,又充满了欢声笑语。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暖洋洋的。我看着阳阳在客厅里跑来跑去,看着岑梦琴和焦志远眼里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我知道,我的选择,是对的。

善良,有时候会被误解,会被伤害,但它本身,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最有力量的东西。它能融化冰雪,也能照亮黑暗。

如今,阳阳已经上了幼儿园,每天放学,还是会第一时间跑到我家里,抱着我的脖子,给我讲幼儿园里的新鲜事。而我,也依然是她最亲爱的“尚奶奶”。

只是,我常常会想起搬家那天,岑梦琴跪在我面前的样子。那一跪,跪碎了她过去的荒唐,也跪出了一个家庭的重生。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常会想,如果那天我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现在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呢?这个世界上,有多少误会,是因为缺少一次坦诚的沟通?又有多少善良,是因为害怕被伤害而选择了退缩?

所以,我想问问大家:如果换作是您,您会选择原谅一个曾经深深伤害过你的人吗?真正的善良,是选择不计前嫌,还是选择远离是非呢?

来源:育儿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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