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山坡放羊偶遇村花摔倒,她骂我呆头鹅,转身就和我成了亲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6-03 03:02 3

摘要:远山如黛,层层叠叠。晨光拂过坡地,那绿,饱满得要滴出浆来。我的羊群,散漫地啃着青草,铃铛声细碎,恰是这空旷天地里唯一的配乐。

创作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阅读,图片无关。

远山如黛,层层叠叠。晨光拂过坡地,那绿,饱满得要滴出浆来。我的羊群,散漫地啃着青草,铃铛声细碎,恰是这空旷天地里唯一的配乐。

我常喜欢这景致,一束日光自薄雾间洒落,镀在羊背,白得发亮。这地,土质不丰腴,养不了太多的庄稼,但用来牧羊,恰到好处。

我坐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手里摩挲着一枚鹅卵石,心间澄净得并无杂物。周遭风声与叶隙碎语,足可构成我一日的光阴。

远处,一条纤细身影渐次近了。我并未太留心,此地向来清静,偶尔才有村民行至。然而,此身形不同。

衣袂轻扬,姿态婀娜,步子急促,似是赶着某种心绪。她并非村里的普通女子,瞧她衣着颜色,鲜艳而不俗,那走动的样子,隐约有些焦躁。

我不识她,村落散得开,人家各自耕作,来往不算稠密。我只是默默看她近前。

她上坡,足下似有急事。

那地,一块石头凸起,并非平坦路径。只见她提裙快步,忽地一歪,脚下踩空了。人影猝然一僵,她一声低呼,如同初夏雷阵雨的前兆,带着突如其来的声响,接着便扑通一下,径直栽向一处矮草丛。

这落姿,颇具动感,双臂前伸,想必是去抓救命稻草,却徒劳无功,头饰也散了一地,零落于草间。

我,自然呆呆地望了那跌落。并非不想去扶,而是反应的速度总比他人慢了一拍,加上天性里少一份慌乱,于是便真切地观望了一番。

等我意识到该起身相助时,她已经自己撑起身,跌坐在那里,姿态有些狼狈。她的衣裙沾染了土尘,臂弯也擦出了一小片红痕。

她扶着额,秀眉紧锁,那眼中喷薄的火气,即使相距甚远,我也能感触到它。

她抬眼,瞧见我直愣愣的姿态,那一瞬,她的气恼似找到一个靶子。

她撇过头,声音带着些未消散的闷哼,像是喉咙里噎了一口气,“呆头鹅!”她喊,声音不大,但带着十足的穿透力,“瞧你那副模样,活像块木桩,不懂挪动,不懂帮手?”

我楞住。

我那辈子,被人唤作什么都听过,却独独“呆头鹅”三个字,从未有谁赠予。这评价,着实独特,却也直白得让人无从辩驳。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我本就词汇不丰,此刻更是脑中一片空茫。羊群嚼草的沙沙声此刻格外清晰,衬托着我心中的哑口无言。

我默默低下头,心说,许是真个呆了吧。

她自己慢腾腾爬起来,拍打着衣上的浮土,动作间却也带着股干脆。

她瞧了我半晌,又一次上下打量,那眼神里竟混杂了好奇与探究。她弯腰去拾掇头饰,一枝雕花的木簪断成两截,她的动作一滞。

抬头,望向我,眉毛一挑,“你这木头疙瘩,就不说句赔礼道歉?”

我心下一跳,赔礼道歉?我未曾撞她,何须赔罪?但我终归开了口,“那地石头凸出。”我慢悠悠地解释,觉得这是一个事实。

她听了我的话,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里带着些恼,更多的却是一种被气乐了的无奈。

她用一双黑亮眼眸凝视着我,目光转而变得凌厉,似刀刃在我身上刮蹭,“还推诿,活脱脱一块石头。我说,你这人平日里都这样无趣?”她说着,身形往前一倾,那姿态带着些许挑衅,“你家中,有人否?婚娶,有念头否?”

我有些慌乱,她的问题一连串,超出了我的反应能力。

这女子,来势汹汹,完全不按寻常女子的路数。我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下头。

“这是何意?”她瞪着我,“有?还是无?”

我垂下眼皮,思量片刻,才慢吞吞说,“独一人,平日照管这些。”我指的是羊。

“便只是如此?”她的眉毛又跳了下,眼神透出不羁,“瞧你这样子,这村里头,怕是难有女子近前。娶了媳妇,难道还得对着石柱过光景?”她话音一转,出乎意料,带着一股山风刮过泥地的利索,“呆头鹅,你若娶不着妻,便娶了我罢!”

我的世界轰隆作响,我眼前的光景仿佛晃了几晃。

娶?娶她?这女子?我简直觉得耳边风声都被这惊雷般的言语劈碎。她一个跌倒,骂我“呆头鹅”,不过须臾工夫,就提出了嫁娶之说。

这进展,让人措手不及,堪比疾风骤雨。我呆愣在原地,许久,才低声问:“你当真?”

她嗤笑一声,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却也透着股狠劲,“山羊,我跌了这一跤,名声也坏了七八分,若不能就地解决,我这一世怕是嫁不到人。嫁你,倒是方便,横竖我瞧你也寻不到更好的,就你了。呆头鹅,你倒是吭个声啊!”她又唤了一声“呆头鹅”。

我听她一遍遍喊,觉得这名字竟与自己颇为匹配,于是应了一声,“那,娶罢。”

事情,便如此奇诡地定下来。

乡邻们私下,纷纷摇头晃脑,都道是桩异事。一者,我并非口齿伶俐之人,少与人争辩;二者,她是邻村有名气的女子,身段窈窕,面貌姣好,传闻向来是家门口踏破门槛的人来求亲。

如今,跌一跤,便委身于我这木讷羊倌,怎一个奇字了得?

我的屋舍,自然与她的闺房天上地下。

她来到这荒凉山坳,先是愣怔。她的脸色未见不悦,倒是四下审视一遭,眸光定格于我家低矮的屋檐与老旧的门板。

她不言语,径直走进屋内,不多久,便清点出物件,卷起袖子,一声不响开始洒扫。她动作利落,手脚不停,平日里惯有的泼辣劲儿,全都倾注到这些活计中。

那被她唤作“呆头鹅”的我,唯能捧着一把干枯的柴禾,坐在门槛上,看她穿梭忙碌的身影,竟有些无从下手。

她整理过后的屋子,当真是天翻地覆。她嫌弃墙壁陈旧,寻了些未用的花布,亲手裁减,贴得四壁斑斓。

原本只是糊着几层旧报的窗子,她寻来了些彩纸,剪成花样,糊上去了,让日光映进屋子时,也能折射出斑斓的光晕。

厨房的锅碗瓢盆,原是我随便置放,经她收拾,竟能找到摆放的规律,碗筷井然有序,抹布也被悬挂起来,再无陈旧霉味。

傍晚,晚霞映红半边天。羊群慢悠悠归家,我也随着它们进了院子。她系着围裙,在院子里挑着些草茎,准备编织草席。

她瞧见我,抬头,那双清丽的眼,似乎闪了闪,“喂,你今日放羊,可有新奇之事?”

我挠挠头,“并无。”

她抿了下嘴,唇角带了浅浅弧度,“明日起,我去村边那片菜地。你家这羊,夜里要锁牢实,若入了菜地,明早有你好果子吃。”她的言语,仍是直率,带了警醒。

我看着她,内心浮现出奇异的感受。平日里,我独守一方山林,少言寡语,周遭只有羊群为伴。

现今,家中多了这么一个女子,一屋一隅,都被她的活泼生气填满。这生气,鲜活而张扬,恰好与我这片寂寥互相抵补。

她开始尝试栽种,那瘦瘠的土地,在她的巧手下,硬是活络出几分灵性。她总是起得很早,那时的天,仍是青灰色,我尚未睁开眼,便已能听到她低低的忙碌声。

她翻土、播种,有时会低声抱怨泥土坚硬,但从未歇下。我便给她烧水,替她搬石头,虽然动作仍显笨拙,但她的责备,却慢慢少了。

更多的时候,她只是指挥我,偶尔一个眼神递过来,那意味,我似乎也学着读懂了。

她说,“呆头鹅,你这性子,便是栽下棵树苗,也不知如何浇灌。”

我说,“我能识得土性。”

她噗嗤一声笑了,那笑,再不见初遇时的那股怨气,倒有了些俏皮,“识土性有何用?那庄稼还得长在水里?呆头鹅,你若只管着天,庄稼如何知道何时得水?”她一面说,一面随手拾起一枚干瘪的叶子,转到我的面前,“这山间生活,自有山间妙法。往日瞧你浑身粗糙,倒不知你能养出这些膘肥的羊群来。”

她嘴里说着“粗糙”,眼里却满是考究。

她总能在最不经意间,点出我与这土地之间的深厚牵绊。我的世界里,那方才被唤作“呆头鹅”的心绪,便生出些微难以形容的暖意。

我开始学会将她的名字挂在嘴边,这事对我着实是个不易。

她也仍旧唤我“呆头鹅”。

她说,这是专属她的称呼,不准村里任何旁人学去。有一回,村里的顽童嬉笑,学着她叫我“呆头鹅”,她当下便跑过去,用她的尖厉嗓门把那孩童训得哭爹喊娘,接着便领着孩童去与那家大人理论,将对方骂得面红耳赤,无从应对。

自那后,再无人敢在她面前作此呼喊。我在旁瞧着,心中却觉得有一丝细密的暖,沿着脉络蔓延开。

冬日来临,寒风瑟瑟。她在我身边,再不复初遇时的焦躁与挑衅。她靠着我的肩,静静看我修剪羊毛,手指间摆弄着我的老式烟杆。

我的粗糙,似乎也被她所认可。她会搓热我的手,会拉着我去晒太阳,会嫌弃我做的饭菜无甚味道,却也每每将其吃得一干二净。

她把我的生活搅得波澜不兴,却又活色生香。我亦不再独与羊群为伍,我的世界里,又多了些鸡鸣狗吠,以及那个爱说教,爱嗔骂的鲜活女子。

有人道,婚姻当是慎重之事,不可冲动,不可草率。然而,我和她之间,仿佛天雷勾动地火,一栽,一骂,一言,便就此敲定。

谁能说清呢?这世间的缘分,原是门学问,没有人教过我,也没有人能真切传授。或许,所有的情意,都在那声“呆头鹅”中,在被风扬起的泥土中,在不经意的眼神交换中,早早埋下了根。

她摔了一跤,骂了我“呆头鹅”,却将这根扎进我心里。而我,心甘情愿地,成了她这一生中最“呆”的那只鹅。

我往后那几载,村口溪边的梨花开了又谢,地里麦子黄了又青,山头雾霭浓了又淡。我日日晨出牧羊,暮色中归家,进门总能瞧见她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

有时,她冲我扬扬手中的擀面杖,喊一声“呆头鹅,快过来帮手”,那语气,嗔怪里却带着满满的妥帖。

有时,她看我将羊喂饱,便将剥好的玉米粒塞到我手里,自己坐在院坝上,嘴里絮絮叨叨着村里的新鲜事儿。

岁月像那山坡上的羊群,吃草,行走,平静而满足。我的媳妇儿,摔了一跤就骂我呆头鹅的那个女子,真真实实成了我的家人。

我们的营生简单得再不能简单,却是她,把我这只山坳里的“呆头鹅”圈进了暖烘烘的窝,再不肯让我乱跑。

我听着她的骂声,却满心都是甜。日子便是这样,一骂成双,喜乐安康。

来源:笑料百宝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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