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1973年12月,我参军入伍时,是坐专列绿皮火车到部队的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6-04 01:46 3

摘要:"哎,你这就不懂了吧!对我来说,最难忘的还是去部队那天坐的那趟绿皮火车。那是1973年冬天,妈呀,一晃都快50年了!"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小老王,你说当兵最难忘的是啥?我觉得还是新兵下连那会儿,天天被操练得腿软..."

"哎,你这就不懂了吧!对我来说,最难忘的还是去部队那天坐的那趟绿皮火车。那是1973年冬天,妈呀,一晃都快50年了!"

其实每每想起自己参军入伍那天,心里总会泛起一阵涟漪。那是1973年的12月,天寒地冻,鼻子都快冻掉了。妈给我准备了个军绿色的布包,塞满了她老人家的牵挂。几双粗线袜子,两件棉质背心,还有她腌的几个咸鸭蛋。

"儿啊,到了部队好好干,饿了就吃个鸭蛋,别舍不得。"临走时,妈拉着我的手,眼圈都红了。

那年我刚满18岁,是我们小李家村第一个考上军校的娃。爸难得搂了下我肩膀,嘴上还硬邦邦的:"去了好好练,别给咱老李家丢人。"但我看见他转身时用袖子抹了抹眼角。

县城火车站我头一回去,人挤人,吵吵嚷嚷的。我紧攥着介绍信和火车票,生怕丢了。站台上全是穿灰中山装的后生,一看就知道都是我这样的新兵蛋子。

"喂,老乡,你也去当兵啊?"一个高个儿拍我肩膀,吓我一跳。

"嗯,你也是?"我有点紧张地应道。

"看你这样就知道了嘛!我叫张大山,咱俩可能是一个部队的。"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一看就是个爽快人。

绿皮火车慢悠悠驶进站,那可是我头一回见到这么长的火车,足足十几节车厢!车身上大字写着"XX省征兵专列"。我和张大山挤上车,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硬座。

车厢里满是年轻小伙子,有的像我一样东张西望,有的已经和周围人聊得热火朝天。我默默坐在窗边,把妈妈的布包紧紧抱在怀里,生怕被人顺走了。

"小李,抽根烟不?"张大山递给我一根"大前门"。

"不...不会。"我不好意思地摇头。

"嘿,等到了部队有的是机会学!趁现在还能抽两口,进了新兵连,班长那双眼睛跟老鹰似的,想偷着抽都难。"张大山笑呵呵地说。

火车启动时,我心里"咯噔"一下。透过脏兮兮的窗户,看到站台上亲人们挥手,有妈妈还在擦泪。一股酸劲儿直往嗓子眼冒,但我使劲忍住了。大老爷们在这么多人面前掉泪多丢人啊!

那趟车足足走了两天一夜。绿皮火车走走停停,半夜还得换乘。头一晚我基本没合眼,硬座太挤了,脖子歪着打盹都疼。窗外的风景从平原变成了山区,我心里直犯嘀咕:部队到底在哪儿啊?

"想家了?"张大山递给我一块他娘包的肉饼,香味直往鼻子里钻。

"有点..."我老实承认。肉饼真香,咬一口满嘴流油,比火车上那冷冰冰的盒饭强多了。

"我都第三回报名了,前两次体检没过。这回好不容易盼着通知书,激动得一宿没睡。咱们可是为国防做贡献去了,有啥好怕的!"他拍着我的肩膀说。

火车上的日子无聊得很,全靠大伙儿聊天解闷。有个姓赵的小伙子,自称他爸是老军人,知道不少部队的事。

"听我爸说,咱们可能去的是边防部队,那边冷得很,零下三四十度呢!"小赵神神秘秘地说。

"真的假的?那不得冻掉耳朵啊!"有人吓得直搓手。

"那有啥,当兵就得吃苦,越苦越能锻炼人!部队条件哪有家里好的。"张大山倒是挺豪迈。

火车上的盒饭是我这辈子吃过最难吃的饭——又冷又硬的米饭,几片水煮白菜,还有一小块看不出是啥肉的东西。但大家都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饿了嘛!然后大家掏出自己带的干粮,互相分享。

"来,尝尝我妈的咸鸭蛋。"我掰开几个蛋,分给周围几个人。

"小李家的鸭蛋真香啊!油汪汪的,一看就是用好料腌的。"张大山吃得满嘴流油,夸得我心里美滋滋的。

第二天下午,列车长通知我们准备下车。大家收拾行李,整理衣服,一个个兴奋得不行。火车进站时,我看到站台上站着几个穿军装的人,心里"砰砰"直跳。

"来了来了!那就是接咱们的班长!"小赵指着站台上的军人激动地说。

火车一停,我们背着行李,排着队下了车。一个戴大檐帽的军官拿着名单开始点名。

"李小海!"

"到!"我赶紧挺直腰板,大声回答。原来在家里我嗓门小,这会儿不知哪来的劲儿,喊得老响了。

点完名,我们被带到几辆军绿色的解放牌大卡车前。"新兵们,上车!"军官一声令下,我们手忙脚乱地爬上车。张大山腿长,一下就窜上去了,还回身拉了我一把。

卡车在山路上颠得厉害,我紧紧抓着车厢边缘,心里直打鼓。路两旁的树影在夕阳下拉得老长,我第一次离家这么远,又害怕又新奇。

"小李,激动不?从今儿起,咱们就是真正的军人了!"张大山搂着我的肩膀,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点点头,嘴上说着"激动",心里却惦记着家里爸妈。这会儿他们该吃晚饭了吧?灶台上炊烟袅袅,妈可能还在念叨我坐车顺不顺利...

部队比我想的还远,卡车又开了好几个小时,天都黑透了才到。下车时,一股冷风"呼"地吹来,冻得我直哆嗦。

"新兵集合!"班长一嗓子把我们都吓醒了。

我们赶紧排队站好,挺胸抬头。借着营房的灯光,我看到了一排排整齐的平房,还有远处的哨塔。心想:这就是我要待的地方了啊,跟电影里看的还挺像。

入伍第一件事就是理发。说是理发,其实就是"推光头"。推子"嗡嗡"响着从头顶压过去,头发"刷刷"往下掉。看着自己的一头黑发变成地上的一堆,心里还真有点不是滋味。

"嘿,小李,你这光头比我帅啊!"张大山摸着自己的脑袋乐呵呵地说。我俩照照墙上的小镜子,都乐了——两个圆溜溜的光头,跟刚出壳的小鸡似的。

分到宿舍后,第一课就是学叠"豆腐块"被子。刘班长是个老兵,耐心地教我们怎么把被子叠得方方正正,棱角分明。

"被子不方,脑袋不灵!"刘班长拍着我的被子说,"叠被子看似小事,其实练的是你的细心和坚持。"

我印象最深的是第一次站岗。那是入伍后第二周,冬夜特别冷。我裹着大衣,握着木棍(新兵不配真枪),在营区门口来回踱步。两个小时下来,脚都冻麻了。刘班长过来换岗时,看我哆哆嗦嗦的样子,递给我一个暖水袋。

"站岗看门是军人的老本行,再冷也得坚持。有事没事多动动,血液流通了就不那么冷。"他教我。

新兵连的生活紧张又充实。早上5点"起床号"一响,大家"噌"地跳下床,叠被子、洗漱、整理内务,动作麻利得很。不到半小时就要出操,谁磨蹭谁就得加练俯卧撑。

记得有次夜间拉练,夜里下着小雨,我们走了20多里山路。我的脚磨出了水泡,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但不敢吭声。张大山发现了,悄悄塞给我一块创可贴。

"忍着点,当兵就这样,苦一阵子就习惯了。"他小声安慰我。

最让我期待的是每周日的"文化活动时间"。那时候能看场电影,都是在大操场上搭个幕布,放《英雄儿女》《地道战》这类片子。大家坐在地上,捧着搪瓷缸子喝开水,看得津津有味。

军营的食堂也成了我们的"天堂"。虽然菜色单调——白菜、土豆、萝卜轮着来,但那会儿胃口好,每顿都扫得精光。最开心的是星期天有肉,全连队的人都盼着这一天。

"小李,我给你留了块肉,抓紧吃了!"张大山常把自己那份肉分我一块。我知道他也馋肉,心里暖烘烘的。

"大山,那我下回分你块家里带的腊肉。"我说。

"这才对嘛,当兵最讲究的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收到家信是最让人高兴的事。我爸妈识字不多,就让村里的小学老师代笔。每次拿到信,我都躲在被窝里看好几遍,好像能闻到家乡的土地味道。

"家里都好,勿念。你爸的腰疼好多了,前几天还下地干活了。村里今年收成不错,你二叔家的小花也定亲了..."这样的家常话,读着就像回到了村子里。

有次演习,我们在野外宿营。夜里气温骤降,被子都结了层霜。张大山看我冻得发抖,二话不说把自己的被子分给我一半。

"咱俩背靠背睡,暖和!"他说,"老李家的娃不能冻坏了,回头你爸来找我算账!"

三个月的新兵训练结束后,我们要分配到不同连队。那天晚上,我和张大山坐在操场边上,看着满天星星。

"小李,听说你去侦察连了?"张大山问。

"嗯,你呢?"

"我可能去炮兵连。咱们要分开了。"他的声音有点低沉。

"往后还能见面不?"我有点伤感。

"当然能!咱们虽然分到不同连队,但都在一个营区啊。休息日约着出来喝酒!"他拍拍我的肩膀,"别忘了,咱们是一趟火车上认识的好兄弟!"

后来,我们真的被分开了。我去了侦察连,开始了更艰苦的训练。每次休息,我都会想起那趟绿皮火车,想起和张大山的相识,心里就充满了力量。部队上的日子虽然辛苦,但那种战友之情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

现在啊,那趟绿皮火车已经成为历史了,坐火车去部队的新兵都换成了高铁动车。但那段记忆,在我心里一直鲜活着,就像昨天才发生一样。

"...所以啊,小王,对我来说,最难忘的就是那趟绿皮火车。它不光带我去了部队,还让我认识了一辈子的好战友。"我喝了口茶,对眼前这个刚退伍回来的小伙子说。

"李叔,您那年代去当兵可真不容易啊!我们坐的是空调大巴,又快又舒服,比不了您那会儿的经历。"小王敬佩地看着我。

"时代不同了,条件好了,但军人的那股子精气神是不变的。"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心里满是对那段军旅岁月的怀念。那趟绿皮火车,带我开启了人生中最难忘的旅程。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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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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