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想要把他哥接来抱团养老,68岁阿姨:我可不愿做两个人的保姆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6-26 14:44 3

摘要:六月的阳光像融化的黄油,顺着纱窗的纹路缓缓流淌。林秀兰戴着珍珠发卡将花白头发拢在脑后,摇椅吱呀声与阳台外的蝉鸣合奏成夏日独有的韵律。她捧着新买的《四季养生食谱》,指尖划过 “银耳百合雪梨羹” 的配图,盘算着明早给老陈炖碗润肺汤 —— 自从去年他查出轻微哮喘,她

六月的阳光像融化的黄油,顺着纱窗的纹路缓缓流淌。林秀兰戴着珍珠发卡将花白头发拢在脑后,摇椅吱呀声与阳台外的蝉鸣合奏成夏日独有的韵律。她捧着新买的《四季养生食谱》,指尖划过 “银耳百合雪梨羹” 的配图,盘算着明早给老陈炖碗润肺汤 —— 自从去年他查出轻微哮喘,她便开始在饮食上多留了几分心。

厨房传来微波炉 “叮” 的提示音,林秀兰合上书起身,棉质家居裤扫过地板带起细碎声响。操作台上摆着两个青花瓷碗,褐色的龟苓膏表面凝着层琥珀色光泽,撒着的桂花碎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这是她今早特意去老字号铺子买的,老陈总说这家的龟苓膏不苦,配着桂花蜜最对味。

“秀兰,我给你泡茶了。” 陈建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某种小心翼翼的试探。林秀兰转身时,看见丈夫捧着两杯碧螺春站在厨房门口,藏青色 polo 衫的第二个纽扣歪扣进了第三孔,显然是匆忙间的杰作。

“又扣错了。” 她轻叹一声,放下瓷碗伸手去帮他整理。熟悉的烟草混着茉莉花香扑面而来,是他总用的那罐茶叶。陈建国却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力道轻得像怕惊飞一只蝴蝶。林秀兰抬头,正对上丈夫浑浊却异常明亮的眼睛,那种眼神让她想起年轻时他第一次向她表白的模样 —— 紧张得喉结上下滚动,话到嘴边又吞回去。

“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陈建国松开手,把茶杯往她手里塞了塞。滚烫的温度透过杯壁传来,林秀兰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茶水在杯中晃出细小的涟漪。她瞥见丈夫无名指上的婚戒,铂金圈已经磨得发暗,内侧刻着的 “1983.5.20” 字样也有些模糊了。

“有话直说。” 林秀兰把茶杯放在流理台上,金属台面瞬间洇出深色水痕。她突然有些烦躁,这种欲言又止的氛围让她想起在医院值夜班时,家属们站在护士站前扭捏的模样 —— 往往这样的开场白后,都是难缠的要求。

陈建国的喉结又动了动,伸手去摸口袋里的老花镜,却摸了个空。这个习惯性动作让林秀兰心里 “咯噔” 一下,退休后老陈很少戴眼镜,除了看报纸和 —— 给老家的哥哥写信。

“我哥......” 陈建国终于开口,声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他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上个月摔了一跤,现在下床都得扶着拐杖。” 他从裤袋掏出皱巴巴的信封,泛黄的信纸上密密麻麻写满小字,“你看,他说镇上的医院查不出病因,想去大医院看看......”

林秀兰的指甲掐进掌心。她当然记得这个从未谋面的大伯哥,结婚四十多年,老陈每年春节都要雷打不动地给老家寄钱。抽屉里的汇款单叠起来足有半尺厚,汇款人永远写着 “弟 建国”。去年装修新房时,老陈甚至想把朝南的次卧留给偶尔来住的哥哥,被她以 “女儿回家长住” 为由拦下。

“所以你想接他来?” 林秀兰听见自己的声音冷得像腊月的井水。陈建国猛地抬头,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转为固执:“我哥当年供我上中专,要不是他卖掉婚房......”

“够了!” 林秀兰突然提高音量,震得流理台上的龟苓膏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桂花碎簌簌落在瓷砖地面,像撒了一地的星星。“中专学费我也出了一半!这些年寄回去的钱还不够吗?” 她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仿佛又回到刚退休时,女儿非要把外孙女送来住半年,每天凌晨三点起来冲奶粉的崩溃时刻。

陈建国涨红了脸,脖颈处的青筋突突跳动:“他是我亲哥!现在老无所依,我能眼睁睁看着他......”

“那我呢?” 林秀兰抓起操作台上的围裙摔在地上,棉布与瓷砖接触的闷响里,藏着四十年婚姻里所有未说出口的委屈,“我在医院当护士长伺候了三十年病人,退休了还要伺候你们陈家两兄弟?” 她的声音开始发颤,想起上个月帮女儿带孩子时,老陈只顾着摆弄他那些兰花,连孩子发烧到 39 度都浑然不觉。

客厅的挂钟突然发出整点报时,叮咚声在剑拔弩张的气氛里显得格外刺耳。陈建国张了张嘴,最终弯腰捡起围裙,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在流理台上。他转身时,林秀兰看见他后颈新生的白发,在阳光下泛着刺目的银光。

“我知道你累。” 陈建国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可他真的没几年了......” 纱帘外的蝉鸣突然变得震耳欲聋,林秀兰感觉胸腔里堵着团棉花,又闷又疼。她想起上周体检报告上 “腰肌劳损” 的诊断,想起退休时和老姐妹约好的云南旅行,想起柜子里崭新的瑜伽垫 —— 那是她为自己规划的 “新生活”,此刻却像被揉皱的彩纸,碎成一地狼藉。

“让我想想。” 她背过身去洗碗,水流声掩盖了所有情绪。瓷碗在她手里发出清脆碰撞,水珠溅在手腕上,凉得刺骨。陈建国轻轻叹了口气,脚步声渐渐远去,留下满室凝滞的空气,以及那两杯渐渐冷却的碧螺春。

接下来的一周,家里的空气仿佛被冻住了。林秀兰和陈建国各自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却像两条平行线,再无交集。清晨,林秀兰依旧会早起熬粥,但只盛出一碗;陈建国默默收拾好自己的碗筷,独自去阳台侍弄花草,浇水的滴答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这天傍晚,林秀兰坐在沙发上织毛衣,毛线针在指间翻飞。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养生节目,主持人夸张的语调没能打破房间里的沉闷。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是女儿陈婉的视频通话。

“妈,你和爸最近怎么样?” 陈婉的脸出现在屏幕上,身后是外孙在婴儿床里蹬腿的身影。林秀兰强挤出笑容:“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话刚说完,陈建国拿着报纸从卧室出来,瞥见视频画面,脚步顿了顿,又默默转身回房。

这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过女儿的眼睛。“妈,你们是不是吵架了?爸接我电话都吞吞吐吐的。” 陈婉的声音带着担忧。林秀兰的手一顿,毛线针差点滑落,犹豫片刻后,把陈建国想接他哥来养老的事说了出来。

“爸也是,怎么不跟你商量呢。” 陈婉皱着眉头,“不过,大伯一个人在老家确实可怜,你们能不能再好好谈谈?” 林秀兰心里一阵委屈:“我不是不同情他,可我也想过几天清净日子啊。”

母女俩正说着,陈建国的手机突然在茶几上震动起来。林秀兰瞥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着 “大哥” 二字。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毛线,看着陈建国匆匆走进卧室接电话,压低声音的交谈声隐隐传来。

挂断女儿的电话后,林秀兰心烦意乱地把毛线团扔在一旁。她起身去厨房倒水,却听见卧室里传来陈建国激动的声音:“哥,你别着急,我明天就去接你!”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得林秀兰脑袋 “嗡” 的一声。

她快步走到卧室门口,猛地推开门。陈建国慌乱地挂断电话,脸上的愧疚一闪而过。“你居然真的要接他来?” 林秀兰气得浑身发抖,“我都说了不同意,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妻子?”

陈建国涨红了脸,梗着脖子说:“我已经答应我哥了,他买好了明天的火车票,我不能食言!”“好,很好!” 林秀兰冷笑一声,“那你就等着和你哥过吧,我现在就收拾东西去婉婉家!” 说着,她转身冲进卧室,拉开衣柜门,开始疯狂地往行李箱里塞衣服。

陈建国慌了神,连忙上前阻拦:“秀兰,你别冲动!咱们再商量商量......”“没什么好商量的!” 林秀兰甩开他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四十多年了,你什么时候真正为我考虑过?”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时,门铃突然响了。陈建国和林秀兰都愣住了,对视一眼后,林秀兰快步走到门口,透过猫眼一看,竟是住在对门的李阿姨。

打开门,李阿姨一脸关切:“秀兰啊,我在门口都听见了,这是咋啦?两口子有话好好说啊。” 林秀兰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李阿姨拉着她的手,把两人都拽到沙发上坐下。

“建国,你也是,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和秀兰商量呢?” 李阿姨语重心长地说,“秀兰,我知道你委屈,可建国重情重义,他哥的事他肯定放心不下。你们俩都退一步,好好想想办法。”

在李阿姨的调解下,林秀兰和陈建国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陈建国低着头,小声说:“秀兰,我错了,不该瞒着你做决定。可我哥真的没办法了,他......” 说着,声音哽咽起来。

林秀兰看着丈夫泛红的眼眶,心里的怒火也消了大半。她叹了口气:“接你哥来也行,但不能全指望我照顾,你得一起分担,而且要请个保姆帮忙。” 陈建国连忙点头:“行,都行!我明天就去联系家政公司。”

第二天一早,陈建国便去了火车站。林秀兰站在阳台上,看着丈夫的背影消失在小区门口,心里五味杂陈。她不知道大伯哥的到来,会给这个家带来怎样的变化,只希望一切都能慢慢好起来。

中午时分,门铃再次响起。林秀兰深吸一口气,打开门,只见陈建国扶着一位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的老人站在门口。老人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脸上堆满局促的笑容:“弟妹,给你们添麻烦了......” 林秀兰勉强挤出笑容:“大哥,快进来吧。”

然而,当陈建国把哥哥的行李搬进房间,林秀兰走进客房收拾床铺时,却发现床单上有几块褐色的污渍,空气中还隐隐飘着一股药味。她皱了皱眉头,意识到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像想象中那么简单。

来源:朵朵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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