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72年我被安排带队去戈壁滩做紧急任务,带了10个兵。赶到车站,火车快到,我们没票。站里值班正是那个公安,他看了我们行李和证件,没问细节,直接送我们到餐车。他动作快,没有废话,我看见他的脸色和第一次见的时候不一样。
真事,胆大,处理办法不寻常,一路有反转,一路有冲突
1972年我被安排带队去戈壁滩做紧急任务,带了10个兵。赶到车站,火车快到,我们没票。站里值班正是那个公安,他看了我们行李和证件,没问细节,直接送我们到餐车。他动作快,没有废话,我看见他的脸色和第一次见的时候不一样。
张连长也来了,和站里站长简单交流,安排大家上车后带队走。站台人不多,那天风大,各种装备都在车里,兵们面无表情,眼睛里没慌。列车要开了,我们在车窗对着站里值班的公安挥了一下手。他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事情清楚,目的达。
我在驻古都的部队研究所做勤务连兵的时候,1971年当了警卫班长。那年11月送30个退伍兵去火车站。送行那天营区门两边有标语,院子里挂彩旗,连队吃完饭提前出发,背包和行李都带齐。车上共40几个兵,背着包包,上了解放牌军车出发。
五台军车顶上铺篷布,标语贴侧面,路过龙门盘山公路开了1小时到站。按联谊会约定,车站侧门要开,但门关了。我带几个人翻铁门,把门打开,军车依次进站台。站台空旷,有广播声。大家正准备搬东西下车。
车站公安问队长是谁,先看了张连长年纪,又看了他的军装。他问级别,张连长说连长。公安不耐烦,说“小小连长”,让我们车子出去。几个人听见都没反应,抬头看人,没热情。对话很短。
退伍兵们从车上下来了,有人跑过去,面对公安直接问话。公安往后退,表情紧,转身跑。冲突发生得快,有人追过去把公安踢倒,接着有一轮简单的动作。大家很安静,看着站台人群移动,没人喊叫,动作很直接。
过了几十秒,站里值班站长和老公安过来了。他让年轻公安起身,站好,问清什么事。老公安训了他两句,说会议已说明退伍期间侧门要开,上级有通知。老公安对他说,退伍兵不能惹。站长听了后面广播,安排好车厢位置的分队,组织老兵进站列队等候。
张连长站在一边,安静地和站长交流,没多说一句话。老兵上车,车里很安静,站台只有站长和老公安在场。年轻公安不见了,现场干净,没有乱七八糟。
11月下旬,连队继续训练和执勤。大家不议论车站上的事,都把注意力放在日常工作,没人讨论打人的细节。站里那天没有再来电话,气氛正常。
过了一段时间,车站站长和公安领导带着那个公安来营区。门岗登记是老公安。车上除了站长还有几个领导。我进门报告了连长。连长刚被叫去四楼接待室开会,所部杨秘书电话通知了这个事。连长去了,没带人。
快下班的时候,张连长回来很平静。他说站长是来慰问,顺便解释车站那天的不愉快。张连长也道了歉,没有专门解释原因。所里首长听后,认为车站领导能主动道歉,这种军民关系应该维护。张连长说,研究所偶尔需要铁路支持,有仪器运输,也有试验安排。所里请站领导来试靶场打靶。
打靶是军务科负责,勤务连负责外围警戒和勤务。没多说什么,连长部署了细节,没人有意见。安排在下一个星期。通知明确,打靶具体时间和人员报给军务科。
12月初,气温低。车站站长和公安到靶场,由所内车辆统一送。那天我领分队负责射击和供弹。熟悉的公安也被安排来打靶,他站在靶场边上,身边没人,低头看地面。张连长走过去说话,动作快,表情平常,说年轻人有事也正常,过了就过了。没人再说什么,大家安静准备射击。
几轮打靶结束,车站人员离开,没多交流。练习结束,分队交枪,归队。靶场外寒风吹,没人说废话,勤务结束后大家各自复命。当天事情收到通知已办结,无待续。
1972年春,带兵出发去戈壁紧急任务。火车站烟尘多,有兵走得快,大家背包齐,站里只剩少数旅客。没票,时间紧,准备想办法直接进站。找到值班公安,恰好是那个年轻人,他看见我们身份和任务没多问,直接带我们进站。列车警察安排在餐车,动作干净利索。视线里列车快开,空气里没有多余声音。
关键数据
1971年11月21日,送退伍兵,40余人,5台军车
1972年3月,带10人去戈壁任务
车站公安态度第一次有矛盾,后来处理完整。打靶结束,公安和站长都配合没有抵触。整个事件中,双方没有再提冲突。军民合作是流程,处理方案简洁,效率高。
人员名单只在任务表,没有多余话,场景明了。关键人物行动明确,过程不复杂,结果直截了当。最后一次见站里公安,是送我们上火车。握手再见时气氛正常,没有过多言语。大家各自忙自己任务和工作,没有讨论以前的事。
执行任务回营区,所有事情按计划进行。没有拖延,没有混乱。站里人员履行职责,部队执行任务,过程透明。事件没有后续问题。
来源:渝鲜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