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迟到3分钟被扣10万年终奖我开始卡点上下班厂长急了我:那咋了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8-11 11:18 2

摘要:三分钟,扣光10万奖金?」王建军盯着张厂长,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三分钟,扣光10万奖金?」王建军盯着张厂长,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公交车堵车迟到三分钟,八年老师傅、车间主任的全年奖金,瞬间归零。

「规矩就是规矩,谁都不能例外。」张厂长的话冷得像冰渣子。

可谁也没想到,从那天开始,王建军变了个人似的,早上7点59分坐下,下午5点30分一到,准点关机走人。

「新订单急需赶工,能不能帮个忙?」

「按劳动法走流程,加班费1.5倍工资,先把申请递上来。」

张厂长看着这个曾经最能干的车间主任突然不配合,开始还冷笑,没多久就坐不住了,客户投诉不断,订单质量频频出错,两千万的大合同岌岌可危。

01

那是个阴沉沉的冬日早上,107路公交车因为前面发生剐蹭事故,在十字路口堵了整整15分钟。

我赶到厂里时,门口的考勤机毫不留情地显示着7点03分。

三分钟的迟到,对我这个在齐鲁机械厂干了八年的老师傅来说,真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我想得太简单了。

「王建军,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张厂长的电话打过来,声音听着比外面的冬风还冷。

推开那扇贴着「厂长室」三个大字的门,张厂长正坐在那张破旧的办公桌后面,桌上摊着一本厚厚的规章制度手册。

冬日的阳光透过有些发黄的玻璃窗照进来,在他那张常年晒得黝黑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坐。」

他指了指对面那把掉了漆的铁椅子,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坐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他那根老烟枪散发的烟草味。

八年来,我在这间办公室里汇报过无数次生产情况,讨论过无数个技术难题,加班商量解决方案更是家常便饭。

可今天,我感觉到一种从没有过的压抑感。

「知道今天迟到了吧?」

张厂长点了根烟,眯着眼看我。

「三分钟,公交车堵车,没法子。」

我如实说道,觉得这事儿没啥好隐瞒的。

「三分钟。」

他重复了一遍,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按照厂里新规定,迟到一分钟扣当月基本工资的千分之八。」

我点点头。

这个新规上个月刚贴在公告栏里,说是为了整顿纪律,提高生产效率,当时大伙儿都觉得是走形式。

「三分钟,按你月薪一万五算,应该扣360块。」

张厂长停了停,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但是王建军,你是车间主任,是厂里的技术骨干,八年来头一回迟到,影响实在太坏了。」

办公室里的暖气片发出咯咯的响声,在这一刻显得格外刺耳。

我心里涌起一阵不安。

「所以,按照厂规,影响恶劣的违纪行为,要扣除当年的全部年终奖励。」

张厂长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心上,「你今年的奖金预算是10万。」

10万,相当于我大半年的工资,相当于家里一年的全部开销。

我死死盯着张厂长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确认他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张厂长,您的意思是,因为迟到三分钟,就要扣我10万的奖金?」

我努力控制着声音不发抖。

「对,规矩面前人人平等。」

张厂长推了推那副老花镜,语气坚决,「这也算给其他工人一个警示。」

我深深吸了口气,压下胸口翻腾的怒火。

「能申诉吗?」

我问道,声音已经带上了寒意。

「当然能,向厂办提交书面申诉,厂务会最后决定。」

张厂长瞥了眼墙上那个老式挂钟,「不过我得告诉你,制度就是制度,没有商量余地。」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王建军。」

张厂长突然叫住我,语气里多了点别的意思,「希望你能明白厂里的苦心,严管理,企业才能做大做强。」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

八年来,我负责过厂里最难的技术改造,带队解决了十几个生产难题,周末加班对我来说就像吃饭一样平常。

可现在,他用「制度」两个字,轻松抹掉了我所有的付出。

「我明白了。」

我点点头,推门而去。

一出办公室,就感受到工友们投来的各种目光,有震惊的,有同情的,还有愤愤不平的。

消息传得比风还快,不到一个小时,整个厂子都知道了车间主任王建军因为迟到三分钟被扣了10万奖金。

车间里的老刘悄悄凑过来,压低声音说:「建军,这事太不地道了,要不咱找厂长理论理论?」

我摆摆手:「算了,按规定办,没啥说的。」

老刘愣住了:「你真不申诉?」

「不申诉。」

我的回答让老刘瞪大了眼睛,也让车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当天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几个新来的小伙子围过来,叽叽喳喳地讨论这件事。

「军哥,你是不是得罪张厂长了?要不然这处罚也太狠了!」

实习生小张瞪圆了眼睛,满脸不解。

我笑了笑,没直接回答,只是低头继续扒拉碗里的米饭。

心里却开始回想八年来和张厂长的几次冲突,特别是去年我反对他坚持要上的那条自动化生产线,理由是设备老化,投入太大可能回不了本。

那次技术会议上,张厂长的脸色难看得要命,会后还单独找我谈了两个多小时。

下午的班组会上,张厂长特地提到了纪律问题。

「规矩就是规矩,不管是谁,都得老老实实遵守。」

他环视整个会议室,目光在我身上多停了几秒,「今天对王建军的处理,就是最好的例子,希望大家都记住。」

02

散会后,几个工友围过来,有的安慰,有的愤愤不平。

「军哥,这事太不公平,咱们得找张厂长说说理!」

班组里的小李握着拳头,义愤填膺。

我笑着谢过他们的好意:「谢谢兄弟们关心,不过没必要,规矩嘛,咱得遵守。」

当天晚上,我坐在家里的小书房,把厂里的员工手册和劳动合同从头到尾翻了个遍。

每一条规定,每一个条款,我都用红笔圈出来,在空白处密密麻麻写满了备注。

深夜十二点,我合上手册,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第二天早上,我提前一个小时到厂门口,在对面的早餐铺买了个包子,边吃边观察时间。

从早餐铺到打卡机,走路需要3分钟。

排队打卡平均1分30秒,从打卡机到车间需要2分钟。

从车间门口到我的工位,再加上换工装,总共需要1分半。

6点52分,我起身走向厂门。

6点55分,开始排队打卡。

6点57分,打完卡走向车间。

6点59分40秒,到达工位开始换工装。

7点整,准时开始工作。

这一幕被不少工友看到,有人觉得新鲜,有人以为我在较劲。

张厂长从办公楼出来巡视生产,瞟了我一眼,没说话。

第三天,我继续卡点上班。

第四天、第五天,整整一个月,我都像个精密的闹钟,严格按照时间点上下班。

工友们从一开始的好奇,慢慢变得习惯,甚至有些不安。

我的「精准」不只体现在考勤上,还体现在工作方式上。

以前,我总是主动承担额外工作,生产紧急时加班到半夜,客户有问题随叫随到,新项目总是第一个举手。

现在,我变了。

下班铃一响,下午5点30分,我准时关机走人。

「建军,能不能帮个忙,处理一下华东客户那批货的技术问题?」

生产主管老赵急匆匆找到我,满脸焦急。

我看了眼墙上的时钟:「现在是下班时间,华东订单不在我的岗位职责范围内。」

我停了停,语气平静,「如果需要加班,请提交正式申请,按劳动法支付加班工资,平时是1.5倍,周末2倍。」

老赵愣在那里:「你这是啥意思?以前你可不是这样!」

「严格按厂里制度办事。」

我笑了笑,「张厂长不是说了嘛,规矩面前人人平等。」

类似的对话,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不断重演。

质检部门找我协助解决产品质量问题,我翻了翻岗位说明书,发现不是必须工作,直接拒绝。

销售经理希望我陪同拜访重要客户,我指出合同里没这项要求,建议他走正式流程。

最让张厂长头疼的是华润集团的订单。

这是厂里今年最大的单子,2000万的设备订单,核心技术是我一手钻研出来的,关键工艺也是我亲自把关。

华润的技术主管杨工是个特别严格的人,每个细节都要检查到位。

以前,不管他什么时候打电话,我都耐心解答,哪怕大年三十还在讨论改进方案。

现在,我的回答变成了:「抱歉,现在是下班时间,请在工作时间联系。」

我接着说,「如果有紧急情况,请通过厂办正式渠道申请技术支持。」

杨工显然不适应这种变化。

他给张厂长打了个电话,语气里满是不满:「你们车间主任最近咋回事?态度怎么这么生硬?」

张厂长只能赔笑解释,保证会尽快处理。

为了安抚杨工的不满,张厂长特地组织了一次华润项目的现场会议,亲自参加。

可他对具体技术不熟悉,频频说错话,搞得客户更不满意。

会后,我收到了会议记录,默默把张厂长的错误表述存了档,心想这些或许以后能用得上。

华润订单的交付日期一天天逼近,设备还有几个关键部件没调试好。

正常情况下,需要连续加班一个月才能按时完成。

「建军,华润这单时间紧,你看能不能…」

张厂长找到我,话说到一半,眼神里带着恳求。

「能不能咋样?」

我抬头看着他,表情平静。

「能不能稍微加点班,保证按时交货?」

张厂长的声音放低了。

「没问题。」

我的回答让张厂长松了口气,可我接着说,「请厂办发个正式的加班通知,写清楚时间、内容和加班费标准,劳动法规定平时加班是1.5倍工资,周末2倍。」

张厂长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王建军,你…」

「我咋了?」

我盯着他,语气还是那么平静,「厂里不是要严格按制度办事吗?我觉得这要求挺合理。」

张厂长沉默了,转身就走。

加班通知最终没下来。

张厂长选择了从外面请来四个技术工人帮忙,费用是我加班费的五倍。

厂里的气氛开始微妙起来。

其他车间的工人看到我的做法,也开始严格按工作时间干活。

以前那种「人人都是主人翁」的积极性,慢慢变成了死板的按部就班。

销售部抱怨技术支持跟不上,质检部埋怨工艺改进太慢,客服说技术问题处理太拖沓。

「建军这是咋了?以前多好说话的人,现在怎么这么犟?」

后勤部的老王在休息室小声嘀咕。

「还不是10万奖金的事儿给闹的。」

办公室的小陈接话,「换谁谁也受不了。」

「可也不能这么干吧,整个厂子都别扭了。」

老王摇摇头,端着茶缸子走了。

我正好路过,听到了这些议论。

我没解释,也没争辩,只是默默接了杯水,回到车间继续干活。

03

一个月后,厂里组织了一次「团结协作动员会」,说是为了提振士气。

张厂长在会上发言,强调「拧成一股绳,共创新辉煌」。

可轮到分组讨论时,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制度执行的公平性是不是也该讨论讨论?」

这话一出,会场安静了好几秒,工人们开始交头接耳,张厂长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与此同时,我私下开始整理厂里的财务流水记录。

采购部的老张悄悄告诉我,张厂长曾在厂务会上批评车间「效率低下」,还暗示可能要减少技术投入。

我不动声色,但下班后花了整整一周,把厂里近三年的账目翻了个底朝天,发现了不少问题。

张厂长开始频繁「关心」我的状态。

他会在我快下班时装作巡视生产线,故意问几句工作进展。

重要会议上,他总是点名让我汇报,试图从我的反应里找出点情绪波动。

一个月后,他主动找我谈话。

「建军,关于奖金的事儿,我觉得可以再商量。」

他的语气比以前缓和了不少,「考虑到你的贡献,厂务会同意恢复一部分奖金,20万怎么样?」

我摇摇头:「张厂长,我不是在跟您讲价钱。」

我顿了顿,「厂里既然认定我迟到影响恶劣,那就按制度来,我没意见。」

「那你现在这样…」

张厂长指了指我的工位,想说什么又咽下去,「是在赌气?」

「我只是严格按照劳动合同和厂里制度工作。」

我看着他,语气平静,「应该没啥问题吧?」

张厂长被我堵得说不出话。

他想批评我,可我的工作质量没下降,效率也还是那么高,只是少了那些义务加班和额外付出。

按合同条款,他挑不出任何毛病。

两个月后,问题开始集中爆发。

华润项目的设备虽然勉强交付,但运行中接连出现几个小故障。

以前,我会第一时间赶到客户现场,连夜修好。

现在,我的回复是:「请通过厂办正式流程提交技术支持申请,我会在工作时间处理。」

杨工在电话里火了:「这是什么服务态度?2000万的订单,出问题都不能马上解决?」

张厂长亲自给我打电话:「建军,华润那边急,你能不能…」

「我在陪老婆产检。」

我打断他,「明天上午我会优先处理华润的技术问题。」

「可他们今晚就要开工!」

张厂长的声音都带颤了。

「那应该在生产计划时就考虑进去。」

我语气平静,「紧急维修的流程,合同里写得清清楚楚。」

挂了电话,我能想象张厂长那张憋屈的脸。

第二天上午,我花了三个小时修好了华润的故障,技术上一点难度都没有。

但这几个小时的延误,让杨工对厂里的专业性产生了严重质疑。

他直接在电话里对张厂长说:「你们技术队伍咋回事?以前王师傅多负责,现在怎么这么死板?」

类似的问题像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一个接一个倒下。

东方机械的技术总监抱怨我们的响应太慢,盛华集团的项目经理质疑我们的服务态度,连老客户都开始有意见。

厂里的效益开始下滑。

两个意向客户因为服务问题选择了竞争对手,一个正在谈的大单也因为技术支持问题搁浅了。

上级对张厂长的管理能力提出了质疑。

集团公司在月度例会上提出尖锐问题:「技术队伍到底咋回事?客户满意度为啥下降这么快?」

张厂长急得团团转。

他开始频繁加班,亲自处理一些原本员工干的活儿。

他给大客户打电话道歉,承诺改进服务,甚至亲自跑到车间,试图了解我们的工作状态。

「建军,厂里现在有困难,我希望你能理解…」

张厂长找到我,语气里透着疲惫。

「我一直理解厂里的难处。」

我看着他,「所以我严格按制度工作,避免给厂里带来任何法律风险。」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厂长皱着眉头,声音压得很低。

「那您到底啥意思?」

我反问,语气不急不缓。

张厂长沉默了半天:「建军,咱们能不能开诚布公地谈一次?」

「当然可以。」

我点点头,「不过我想先问个问题,三个月前您说规矩面前人人平等,没有例外,这个原则现在还算数吗?」

张厂长的脸色变得复杂。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摇了摇头,离开了车间。

当天下午,我的手机响了,是个外地号码。

「您好,是王建军师傅吗?我是华润集团的杨工。」

「杨工您好,有什么事?」

「我们集团正在筹建新的技术中心,想邀请您来做技术主管,待遇福利都可以详谈。」

杨工的语气很真诚。

我有点意外:「为啥找我?」

「实话实说,最近合作虽然有些磕磕绊绊,但我很认可您的技术能力。」

杨工停了停,「而且,我觉得您是个有原则的人。」

「谢谢您的认可。」

我笑了笑,「不过我暂时没换工作的想法。」

「没关系,可以先考虑考虑,我们的条件绝对有诚意。」

杨工笑着挂了电话。

我陷入了沉思。

这是三个月来第一个主动递来的橄榄枝,而且还是华润集团这样的大企业。

当晚,张厂长发来短信:「建军,有时间见个面吗?我觉得咱们得好好聊聊。」

我没立即回复。

04

第二天早上,我照旧卡着最后一秒到岗。

透过办公室的玻璃窗,我看到张厂长站在里面,脸色憔悴得像老了十岁。

三个月的较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我开始注意到张厂长的一些细微变化。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趾高气扬,经常在车间里来回转悠,手里拿着手机,像在等什么重要消息。

他的秘书小李悄悄告诉我,张厂长最近老是接到「紧急电话」,每次接完脸色都特别难看。

厂里的气氛也变得微妙。

工友们对我的态度从一开始的同情,变成了理解,再到现在的深思。

有人开始私下讨论厂里的管理制度,有人开始计算自己的加班时间有没有合理补偿。

「军哥这招厉害。」

车间的小孙悄悄跟同事说,「啥也不用闹,就按制度办事,硬是把张厂长给逼急了。」

「关键是他干得没一点毛病,谁也说不出啥来。」

另一个工友小声附和。

我听到这些议论,心里五味杂陈。

我知道,这场较量已经不只是我一个人的事,而是对整个厂子管理方式的一次大检验。

华润项目之后,厂里又接了几个新订单,但进展都不太顺利。

客户开始质疑我们的执行力,合作伙伴对我们的专业性也开始怀疑。

更严重的是,厂里内部开始分化。

上级对张厂长的管理能力提出质疑,中层干部之间也开始互相推责。

就在这时候,传来一个重要消息:上级要对厂里进行年度检查,内容包括财务合规、生产安全和员工权益保障。

这消息让张厂长坐立不安。

他开始频繁召开干部会,要求各部门严格自查,确保不出任何问题。

「建军,你是车间主任,生产安全这块你得特别注意。」

张厂长在生产会上特意强调,「任何可能的隐患,都得提前排除。」

我点点头:「没问题,我会严格按标准自查。」

张厂长听到「严格按标准」这几个字,脸色微微一变。

他大概猜到,如果我真按标准查,可能会翻出一些平时被忽略的「大问题」。

散会后,张厂长把我单独留下。

「建军,这次检查,咱们得齐心协力。」

他的语气带着恳求,「厂子的发展需要每个人的支持。」

「当然,我会全力配合。」

我看着他,「按照检查要求,我得提供过去五年的所有生产记录和技术档案。」

张厂长的眉头皱得更紧:「五年的档案?全都要?」

「检查要求就是这样。」

我平静地说,「包括设备维护记录、工艺改进报告、安全检查记录、技术革新档案,一个都不能少。」

张厂长沉默了一会儿:「建军,有些老档案可能不太全,你看能不能…」

「不能。」

我直接打断他,「这是合规检查,任何缺失都不行。」

张厂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知道,五年前的一些档案确实有问题,如果真按标准提交,可能会暴露不少不规范的操作。

检查组还提前通知,这次重点查厂里近年的技改补贴项目。

我翻查了相关档案,发现一个补贴项目的申报书由张厂长亲自签字,但实际完成情况跟申报内容相差甚远。

我把这些问题整理成册,存在一个加密文件夹里。

「王建军,你这是故意找茬吧?」

张厂长在一次班子会上终于忍不住,情绪失控地指责我。

车间的技术员老李当场反驳:「张厂长,王主任只是按您说的制度办事,有啥不对?」

这话一出,会场安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见,张厂长的权威又被削弱了一分。

「建军,档案整理的事儿,咱们能不能内部先沟通沟通?」

第二天,张厂长主动找到我,语气小心翼翼,「有些老项目,可能需要解释一下当时的情况。」

「啥老项目?」

我明知故问。

张厂长犹豫了一下:「比如五年前那个设备改造项目,当时的技术方案确实调整过,但都是为了适应生产需要…」

「您是说ZG-2019-005项目吧?」

我打断他,「那个项目我记得很清楚,最终改造的设备跟原始方案差了80%以上,但验收报告写得完美无瑕。」

张厂长的脸色刷地白了:「你…你记得这么清楚?」

「我是车间主任,这些事当然记得。」

我平静地说,「而且,我还保留着所有的技术档案和变更记录。」

张厂长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他知道,如果这些档案被检查组看到,不只是技术问题,可能还涉及更严重的合规风险。

「建军,咱们能私下聊聊吗?」

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当然可以。」

我点点头,「不过作为车间主任,我得先提醒您,我有义务保证厂里的生产合规。」

张厂长深深看了我一眼,缓缓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他约我在厂门口的小饭馆见面。

这是我们三个月来第一次正式的私下交流。

小饭馆里人不多,角落里播着怀旧的老歌。

张厂长选了个靠墙的位子,点了两瓶啤酒。

「建军,咱们认识八年了。」

他开口,语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和,「你觉得我是个啥样的人?」

我想了想:「一个有能力的领导,但最近压力特别大。」

张厂长苦笑了一声:「压力确实大,厂里的情况比表面看起来复杂多了。」

「我知道。」

我端起啤酒抿了一口,「所以我一直在等。」

「等啥?」

张厂长愣了一下。

「等您主动提五年前的事儿。」

我盯着他,语气平静但直击要害。

张厂长的手抖了一下,啤酒瓶撞在桌子上,发出闷响。

他想说什么,但最终没开口。

我收到一个匿名信封,里面是一份张厂长早年跟某设备供应商的协议,隐约涉及回扣问题。

我没声张,只是把信封锁进办公桌的抽屉,留作备用。

05

周五下午5点整,我准时关掉设备,收拾工具准备下班。

「你不能走!」

张厂长急匆匆冲过来,额头满是汗珠,「今晚必须加班把华润项目的技术文件搞定,明天客户要最终验收!」

「为啥?」

我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工具箱。

「因为…因为客户明天就要最终确认!」

张厂长的声音都在颤抖,「你得把那些文件给我!」

我停下动作,慢慢转过身,嘴角微微上扬:「咋了?」

张厂长死死盯着我办公桌的方向,瞳孔猛地收缩。

「我没有您要的东西,不过可以给您个别的惊喜。」

我不紧不慢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牛皮文件袋,轻轻拍了拍,递到他面前。

张厂长接过文件袋,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来源: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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