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重病借住在我家养病,婆婆摔碎2万的药:花钱治也是个无底洞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8-14 11:50 1

摘要:结婚三年,我在梁家的地位,大概还不如门口那条见人就摇尾巴的土狗。

我妈咳得撕心裂肺那天,我刚取回了她2万块一盒的救命药。

「砰」的一声。

药,被我婆婆扫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她指着我妈的房门,唾沫横飞。

「一个药罐子,花再多钱也是个无底洞!」

「我们梁家不做这冤大头!」

我老公缩在旁边,屁都不敢放一个。

小姑子抱着臂膀,嘴角是藏不住的讥笑。

那一刻,我心底某个东西,也跟着那盒药,一起碎了。

他们不知道。

一通即将改变一切的电话,正在来的路上。

01

结婚三年,我在梁家的地位,大概还不如门口那条见人就摇尾巴的土狗。

至少,狗叫唤两声,我婆婆赵彩菊还会扔根骨头。

而我,说再多的话,做再多的事,在她眼里,都是空气。

我叫盛夏,人如其名,本该是热烈明媚的。

可在这间终年不见阳光的老破小里,我活成了一株即将枯死的绿萝。

家里所有的家务都是我的。

洗衣,做饭,拖地,每天像个陀螺一样转个不停。

就这样,还落不着一句好。

饭菜咸了,赵彩菊会把筷子重重一拍。

「没长舌头吗?想齁死谁!」

饭菜淡了,她又阴阳怪气地瞟我一眼。

「怎么,吃我们家的米心疼了?盐都舍不得放?」

我老公梁伟,永远只有一句话。

「盛夏,妈年纪大了,你就让着她点。她没坏心的。」

是啊,她只是想让我不好过而已。

小姑子梁莉,刚毕业的大学生,更是把我当成了免费保姆。

「嫂子,我那件白裙子呢?赶紧给我洗出来,我明天要穿。」

「嫂子,我想吃可乐鸡翅了,你现在去做。」

这个家,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铁笼,而我就是那只被困住的鸟。

这一切,在我妈孟淑兰病倒后,达到了顶峰。

我妈被查出肺部纤维化,需要长期服药,静心休养。

我爸早逝,她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现在病了,我不可能不管。

我跟梁伟商量,想把我妈接到家里来住一段时间,方便照顾。

梁伟一口答应,说他会搞定他妈。

结果,我妈来的第一天,赵彩菊的脸就拉得比长白山还长。

吃饭的时候,她当着我病弱的母亲的面,把一盘排骨“哐”地放在她儿子和女儿面前。

「伟伟,莉莉,多吃点,补补身子,上班上学都辛苦。」

然后,她夹了一筷子咸菜,扔进我妈的碗里。

「亲家母啊,我们家条件不好,粗茶淡饭的,您别嫌弃。」

我妈的脸色瞬间白了,尴尬地攥着筷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我心头火起,刚想说话,就被梁伟在桌子底下狠狠掐了一把。

他用眼神示意我闭嘴。

那天晚上,我妈在房间里咳了半宿。

我心疼得直掉眼泪。

我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更过分的还在后面。

医生给我妈开了一种进口靶向药,说效果很好,但价格昂贵,一盒要2万。

我没犹豫,取出了自己工作多年存下的所有积蓄。

钱没了可以再挣,我妈的命,只有一条。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盒承载着我所有希望的药,会成为引爆所有矛盾的导火索。

我妈,也因此差点被他们逼上绝路。

02

那天下午,我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把药带回了家。

刚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味。

赵彩菊正炖着一大锅猪蹄,梁伟和梁莉围在厨房门口,笑得一脸馋相。

看见我,赵彩菊的笑脸瞬间收了起来。

「呦,大忙人回来了?又跑哪儿野去了,不知道家里一堆活儿等着呢?」

我懒得跟她计较,把药小心翼翼地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准备先去看看我妈。

「站住!」

赵彩菊从厨房跟了出来,眼神像雷达一样扫到那个包装精致的药盒上。

「这什么东西?花里胡哨的,又乱花钱了?」

我深吸一口气,忍着怒意解释。

「妈,这是给我妈买的药。」

「药?」

赵彩菊嗤笑一声,走过去拎起药盒翻来覆去地看。

「这么个小盒子,得花不少钱吧?我说盛夏,你可想清楚了,你现在是我们梁家的人,你的钱就是我们家的钱!」

小姑子梁莉也凑了过来,阴阳怪气地搭腔。

「就是啊嫂子,我哥挣钱也不容易,你这花钱大手大脚的,得为我们家考虑考虑吧?」

我胸口堵得厉害,一字一句地说。

「这是我自己的钱,我给我妈买药,天经地义。」

「你自己的钱?」

赵彩菊的声音陡然拔高八度,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你嫁到我们家,你人都是我们家的,还分什么你的我的?我告诉你,想拿我们梁家的钱去填你娘家那个无底洞,门儿都没有!」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终于忍不住了。

「我妈生我养我,现在她病了,我难道要见死不救吗?」

「救?你怎么救?这就是个烧钱的病!」

赵彩菊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抓起药盒,好像那是什么烫手的山芋。

「有这钱,还不如给伟伟换辆车,给莉莉买个新手机!花在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身上,有什么用!」

「你还给我!」我冲过去想抢回来。

混乱中,赵彩菊猛地一甩手。

「砰——!」

药盒脱手而出,狠狠砸在坚硬的瓷砖上。

精致的盒子四分五裂,里面的玻璃药瓶摔得粉碎,白色的药粉和玻璃碴混在一起,狼藉一片。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我死死地盯着地上的那片狼藉。

那不是药。

那是2万块钱,是我妈的希望,是我最后的底线。

现在,全碎了。

「哎呀,手滑了。」

赵彩弓毫无诚意地惊呼一声,随即换上了一副理直气壮的嘴脸。

她指着我妈紧闭的房门,一字一句,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心里。

「反正花钱治也是个无底洞,我看,碎了就碎了吧,省得你犯糊涂!」

我气到浑身发抖,转头看向我唯一的依靠,我的丈夫,梁伟。

他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眼神躲闪,最后憋出一句。

「夏夏,妈也不是故意的……要不,算了吧?」

算了?

我妈的救命药,就算了?

那一刻,万念俱灰。

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归属地显示在遥远的南方。

我挂断了,可它又固执地响了起来。

一遍,又一遍。

像是某个命运的开关,正迫不及待地,想要被按下。

03

我没有立刻去接那个电话。

我的整个世界,都还停留在那一地破碎的药瓶上。

脑子里嗡嗡作响,赵彩菊和梁莉还在一旁喋喋不休。

「哭丧着脸给谁看呢?不就一盒药吗?」

「就是,我看她就是故意的,想让我们家大出血!」

我一言不发,默默地蹲下身,想把那些珍贵的药粉一点点收拢起来。

可玻璃碴太多了,我的指尖刚一触碰,就被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血珠瞬间涌了出来。

真疼啊。

可再疼,也比不上心里的疼。

我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回到了我妈的房间。

我妈听到了外面的争吵,担忧地看着我。

「夏夏,怎么了?是不是妈给你添麻烦了?」

看着她苍白憔悴的脸,我再也忍不住,扑到她床边,眼泪决了堤。

但我什么也没说,我不敢说。

我怕她本就脆弱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第二天,我请了假,带着我妈去了附近一家小诊所,开了些便宜的消炎药先顶着。

老医生看着我妈的CT片,直摇头。

「姑娘啊,你母亲这情况拖不得,得赶紧用好药控制住,不然……唉。」

不然怎样,他没说。

但我懂。

从诊所出来,天阴沉沉的,像我此刻的心情。

口袋里的手机,又震动了起来。

还是昨天那个南方的号码。

鬼使神差地,我按下了接听键。

「喂?」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沉稳又礼貌的男声。

「请问,是盛夏女士吗?」

「我是。」

「您好,盛夏女士。我姓吴,是申诚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受简清女士的委托,联系您。」

简清?

这个名字很陌生,我确信我从不认识这个人。

「你打错了。」我冷冷地准备挂断。

「请等一下!」吴律师的声音有些急切,「盛夏女士,请您无论如何给我十分钟的时间,这件事……关乎您母亲孟淑兰女士一笔巨大的遗产。」

遗产?

我妈?

我像被雷劈中一样,僵在原地。

这怎么可能?我妈一辈子勤勤恳恳,除了我,一无所有,哪来的什么遗产?

又是新的骗局吗?

可吴律师接下来说的话,却让我无法再把这当成一个玩笑。

「简清女士,是您母亲孟淑兰女士失散多年的亲妹妹,也就是您的亲小姨。她上个月在国外因病去世,临终前立下遗嘱,将她名下所有的个人财产,都指定由她的姐姐孟淑兰女士继承。」

我脑子一片空白。

我妈……有妹妹?

我从来,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

「盛夏女士,我知道这很突然,但事关重大,我们需要尽快和您见一面,办理相关的继承手续。您看,明天有时间吗?」

我握着电话,手指冰凉。

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突然觉得,好像有一丝光,要从那厚重的云层里硬生生挤出来了。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答应了。

「好,明天见。」

挂了电话,我依然觉得像在做梦。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陌生的号码,心中涌起一个荒唐又大胆的念头。

如果……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呢?

如果我妈,真的有了一大笔钱呢?

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带她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家,去最好的医院,用最好的药?

我不用再看赵彩菊的脸色,不用再忍受梁伟的和稀泥,不用再被梁莉当成佣人。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脏就控制不住地狂跳起来。

而另一个更加冰冷的声音,也在心底悄然响起。

赵彩菊,梁伟,梁莉……

你们摔碎了我的希望。

那么,如果我有了新的希望,我会用它来做什么呢?

04

第二天,我瞒着所有人,来到了和吴律师约定的咖啡馆。

吴律师是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穿着得体的西装,气质严谨。

他见到我,立刻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大叠文件。

「盛夏女士,请坐。」

我的心跳得飞快,紧张地在他对面坐下。

「吴律师,您昨天说的是……真的吗?」

吴律师点点头,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这是简清女士的死亡证明、遗嘱公证书,以及她的部分资产证明。您可以过目。」

我的手有些颤抖地拿起那份遗嘱。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立遗嘱人简清,将其名下所有动产、不动产及股权,全部赠予其胞姐,孟淑兰。

而后面附带的资产清单,更是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市中心好几处黄金地段的房产、数额庞大到我数不清后面有几个零的银行存款,以及一家名为「清盛资本」的投资公司的全部股权……

我整个人都懵了。

这哪里是遗产?

这简直就是一个商业帝国!

吴律师似乎看出了我的震惊,适时地开口解释。

「简女士年轻时便出国打拼,是一位非常成功的企业家。她和您母亲早年因故失散,这些年也一直在寻找,可惜……直到她病重,才通过我们找到了您母亲的下落。」

他说着,递给我一张有些泛黄的老照片。

照片上,两个梳着麻花辫的小姑娘亲密地靠在一起,笑得天真烂漫。

其中一个,眉眼间像极了我母亲年轻时的样子。

另一个,想必就是我那位素未谋面的小姨,简清。

眼泪,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母亲总是看着窗外发呆,为什么她从来不提自己的家人。

原来在她心里,一直埋藏着这样一份思念和遗憾。

「吴律师,这些……我母亲都可以继承吗?」

「是的。」吴律师点头,「不过,遗嘱里还有一个附加条件。」

我的心提了起来。

「什么条件?」

「简女士在做背调时,也了解到了您和您母亲目前的生活状况。」

吴律师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她不希望这笔财富,最终落入旁人之手,更不希望她的姐姐,继续在不健康的环境中生活。所以,遗嘱生效的前提是,您的母亲孟淑兰女士,必须与目前的生活环境完全脱离,并且由您作为唯一的监护人和财富管理人,确保她的生活质量得到根本性的改善。」

简单来说,就是我必须带着我妈,离开梁家。

彻底地,干净地离开。

这哪里是条件?

这分明就是我那位小姨,在用她的方式,保护着她唯一的姐姐,也在……解救我。

我握紧了手里的文件,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

所有的屈辱,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愤怒,在这一刻,都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我不再是那个只能跪在地上,看着救命药被摔碎而无能为力的盛夏了。

我现在,手握王牌。

一张足以掀翻整个牌桌的王牌。

我抬起头,看向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

阳光刺眼,世界豁然开朗。

过去三年的忍气吞声,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而现在,天亮了。

我对着吴律师,露出了这几天来的第一个笑容,一个冰冷又决绝的笑容。

「我明白了,吴律师,请您开始办理手续吧。」

走出咖啡馆,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梁伟的电话。

电话那头,他还在不耐烦地催促。

「盛夏,你跑哪儿去了?妈说让你赶紧回来做饭!」

我听着他理所当然的语气,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深吸一口气,我将所有的锋芒都收敛起来,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温顺。

「好的老公,我马上就回来。」

挂掉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上自己的倒影。

那双曾经黯淡无光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绝望和软弱。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 chilling coldness。

梁伟,赵彩菊,梁莉……

游戏,该结束了。

05

回到那个令人窒息的家,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赵彩菊坐在沙发上嗑着瓜子,瓜子皮吐了一地。

梁莉躺在旁边玩手机,刷到搞笑视频,发出刺耳的笑声。

看到我回来,赵彩菊眼皮都没抬一下。

「还知道回来?赶紧做饭去!整天在外面野,一点人妻的样子都没有!」

我没说话,默默地走进厨房,系上围裙。

暴风雨来临之前,海面总是格外平静。

我要让他们,在最得意忘形的时候,坠入深渊。

这几天,我表面上依旧是那个逆来顺受的盛夏,但背地里,我的计划已经悄然展开。

吴律师的效率很高,一部分紧急资金已经转到了我新开的账户上。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了全市最好的私立医院,给我妈预定了顶级的VIP病房和最好的专家团队。

我跟医院说好,这两天就会带我妈过去。

我要给她最好的治疗,最好的环境,把她过去受的苦,一点一点,全部弥补回来。

做完晚饭,我像往常一样,把饭菜端上桌。

赵彩菊尝了一口,又开始挑刺。

「这菜怎么这么咸!你是想齁死我老婆子吗!」

梁伟立刻打圆场。

「妈,夏夏今天可能累了,累了,你就多担待点。」

他转过头,用一种命令的口吻对我说。

「夏夏,去给妈倒杯水。」

我顺从地起身,倒了水。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而我像个外人一样被使唤来使唤去的样子,我忽然觉得很好笑。

他们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他们现在坐着的这张餐桌,吃饭的这间屋子,很快,就不属于他们了。

晚饭后,梁伟把我叫到阳台。

他皱着眉头,一脸为难的样子。

「夏夏,有件事……我得跟你说说。」

「你说。」我平静地看着他。

「我妈的意思是……你看,你妈在我们家也住了这么久了,我们家地方小,她住着也不舒服,我们也……不方便。」

他顿了顿,终于说出了那句最残忍的话。

「要不,你还是把你妈送回老家去吧?医药费我……我以后会想办法的。」

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多年,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他的脸上,写满了自私和懦弱。

为了他妈的几句抱怨,他可以轻易地把我病重的母亲,像个包袱一样扔出去。

我的心,彻底凉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

我低头看了一眼。

是一条短信,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

是我前两天托吴律师找的私家侦探。

我点开短信。

[照片已收到。梁伟和另一名女性进入XX酒店,停留3小时。]

短信下面,附着几张高清的照片。

照片上,梁伟亲昵地搂着一个年轻女孩的腰,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进了酒店的大门。

那个女孩,我认识。

是梁伟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前几天还在家庭聚会上对我「嫂子、嫂子」地叫着。

呵呵。

真是,雪上加霜的好消息。

我关掉手机,抬起头,看着还在试图说服我的梁伟。

他的嘴一张一合,后面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清了。

所有的愤怒,委屈,背叛感,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极致的冷静。

「梁伟。」我打断了他。

「嗯?」

「你刚才说什么?让我妈走?」

「夏夏,我也是没办法……」

我笑了。

「好啊。」

梁伟愣住了,大概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

我看着客厅里还在看电视的赵彩菊,扬高了声音。

「妈,你不是说我妈住这是无底洞吗?」

赵彩菊闻声回头,一脸得意。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我继续微笑着,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

「正好,我也不想填了。哦对了,这房子,你们还能住多久,恐怕……得问我了。」

06

我的话音刚落,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赵彩菊脸上的得意僵住了,梁莉玩手机的动作也停了,梁伟更是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盛夏,你胡说八道什么?」赵彩菊最先反应过来,声音尖利。

「这房子是我们老梁家的,住了几十年了,关你一个外人什么事?」

我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脸上的笑容不变。

「妈,您别激动啊,听我慢慢说。」

我拉开餐椅,施施然坐下,姿态从容得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你们现在住的这个小区,十几年前是不是差点烂尾了?后来被一家叫『清盛资本』的公司收购了整个项目,才重新盘活的?」

赵彩菊愣了一下,眼神有些茫然。

「是……是有这么回事,那又怎么样?」

这些陈年旧事,他们普通住户哪里会记得那么清楚。

我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不怎么样。就是想告诉你们,这家『清盛资本』,现在是我的。」

「你放屁!」梁莉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盛夏你是不是疯了?编故事也编个像样点的!就你?还资本?你一个月工资多少钱自己没数吗?」

梁伟也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不悦和怀疑。

「夏夏,别闹了,这件事不好笑。」

我没理会他们,自顾自地继续说。

「『清盛资本』的原持有人,是我母亲失散多年的妹妹,也就是我的亲小姨。她上个月去世了,把所有财产,包括这家公司,都留给了我母亲。」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们三张写满震惊和不信的脸。

「而我,是我母亲唯一的财产管理人。也就是说,这栋楼,这套房子,法律意义上的所有人,是我。」

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吴律师早就准备好的一份产权证明复印件,轻轻地放在了桌上。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自己看。」

三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一动不动。

最终,还是梁伟颤抖着手,拿起了那份文件。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下去,脸色从涨红,到煞白,再到铁青。

赵彩菊和梁莉也凑了过去,看清上面的白纸黑字和红色的印章后,两个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不可能!这绝对是假的!是你伪造的!」赵彩菊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我冷笑一声。

「是真是假,你们很快就知道了。」

我站起身,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向我妈的房间。

「盛夏!你给我站住!」梁伟在背后叫我。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明天上午十点之前,带着你的东西,和你妈,滚出我们家!」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似乎想用音量来掩盖自己的心虚和恐慌。

我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和怜悯。

「梁伟,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

我回过头,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

「该滚的,不是我。」

「是你们。」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挑了挑眉。

「看来,我的律师效率还挺高的。」

梁伟将信将疑地跑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正是西装革履的吴律师,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制服的物业人员。

吴律师礼貌地推了推眼镜,将一份正式的法律函件递到梁伟面前。

「梁伟先生,赵彩菊女士,梁莉女士,你们好。」

「鉴于你们非法侵占本人当事人盛夏女士名下资产,并对其母孟淑兰女士造成身心伤害,现正式通知你们,请于48小时内,搬离此住所。」

「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

那份函件,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梁家所有人的脸上。

赵彩菊两眼一翻,差点当场晕过去。

07

接下来的48小时,堪称一出鸡飞狗跳的人间闹剧。

赵彩菊的撒泼打滚,从一开始的辱骂,变成了后来的哭天抢地。

「我没法活了啊!辛辛苦苦一辈子,到头来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你这个丧门星!扫把星!当初真是瞎了眼才让你进我们梁家的门!」

梁莉则是不停地打电话,找各种亲戚朋友哭诉,控诉我的「恶行」。

[亲戚群]

[梁莉:三大爷二大娘,我嫂子疯了!她要赶我们全家出门啊!]

[梁莉:她不知道从哪儿搞了份假文件,说我们家房子是她的!]

[梁莉:你们快来评评理啊!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一时间,我们家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

所有人都来指责我忘恩负义,心肠歹毒。

我一概不理。

而梁伟,则选择了最烂俗也最没用的一招——打感情牌。

他把我堵在房间里,双眼通红。

「夏夏,我们是夫妻啊,你不能这么对我!」

「夏夏,我错了,我不该提让你妈走的事情,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我们重新开始,好好过日子,行吗?」

我看着他声情并茂的表演,只觉得无比恶心。

重新开始?

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选择了站在他妈那边,默许她摔碎我妈的救命药。

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他转头就去跟别的女人开房。

现在,知道房子是我的了,就想回来求和?

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拿出手机,点开那几张照片,然后通过蓝牙,投屏到了客厅的大电视上。

高清的画面,将梁伟和那个实习生搂搂抱抱,走进酒店的每一个细节,都展现得淋漓尽致。

客厅里,正在向亲戚哭诉的赵彩菊和梁莉,声音戛然而止。

三个人,六只眼睛,死死地盯着电视屏幕。

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这简直是21世纪,最高科技、最公开处刑的,大型社死现场。

梁伟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盛夏!你……你调查我?!」他恼羞成怒。

我收起手机,冷冷地看着他。

「我只是想看看,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让我『算了吧』的丈夫,背地里都在忙些什么。」

我转向目瞪口呆的赵彩菊。

「妈,你不是一直说你儿子优秀,我配不上他吗?」

「现在你看到了,你的好儿子,就是这么优秀的。」

赵彩菊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引以为傲的儿子,原来是个婚内出轨的渣男。

她一直看不起的儿媳妇,现在却成了手握他们生杀大权的房东。

这种天翻地覆的反转,对她这种好面子的人来说,比杀了她还难受。

我懒得再看他们丢人现眼。

第二天一早,我就叫了车,带着我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个承载了我三年噩梦的地方。

我们直接住进了那家顶级的私立医院。

看着我妈住进宽敞明亮、设施齐全的VIP病房,有专业的护士24小时看护,我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这一次,是喜悦的泪水。

我握着我妈的手。

「妈,别怕,以后有我,我们会有好日子的。」

我妈激动得热泪盈眶。

「好孩子,妈不苦,妈就是……心疼你。」

安顿好我妈,我做的第二件事,就是给吴律师打了个电话。

「吴律师,清盛资本下面,是不是有一家叫『启航传媒』的子公司?」

「是的,盛夏女士。是公司前几年投资的一个项目。」

「好,我知道了。」

梁莉,当初你讥讽我工资低的时候,恐怕没想到,给你发工资的人,会是我吧?

好戏,这才刚刚开始呢。

08

启航传媒公司里,梁莉正得意洋洋地跟同事吹嘘。

「我跟你们说,我那个嫂子,简直就是个白眼狼!我们家对她那么好,她现在发达了,竟然要赶我们出门!」

一个同事附和道。

「就是啊,这种人太可怕了,知人知面不知心。」

另一个则好奇地问。

「莉莉,你嫂子怎么突然发达了?中彩票了?」

梁莉撇撇嘴,一脸不屑。

「谁知道呢?肯定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攀上什么高枝了呗!这种人,长久不了!」

她正说得起劲,人事部的经理突然敲了敲她们部门的门。

「梁莉,你来一下我办公室。」

梁莉不明所以地跟着经理走了进去。

几分钟后,她抱着一个纸箱子,失魂落魄地走了出来。

同事们都围了上去。

「莉莉,怎么了?你不是上个月才转正吗?」

梁莉的眼圈红了,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我被开除了。」

「什么?为什么啊?」

「经理说……说我职业操守有问题,上面总公司直接下的通知。」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工作一向勤勤恳恳,怎么会突然被开除?还是被总公司点名。

她更想不到,此刻,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我,正坐在清盛资本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里,通过视频电话,和启航传媒的CEO对话。

「张总,启航传媒的人员管理,是不是该加强一下了?」我的声音很平静。

电话那头的张总满头大汗。

「是是是,盛董,您说的是。那个梁莉,我已经按照您的指示处理了。是我们人事审核不严,给公司造成了不良影响。」

他哪知道什么不良影响,他只知道,新上任的大老板,点名要开除一个人,那这个人一定有必须被开除的理由。

「嗯。」我淡淡地应了一声,「就这样吧。」

挂了电话,我揉了揉眉心。

小试牛刀的感觉,还不错。

而另一边,梁家的日子,已经彻底乱了套。

房子被强制收回,梁伟婚内出轨的丑事在亲戚圈子里传了个遍,现在连梁莉也丢了工作。

一家三口,灰溜溜地搬进了一个租来的,狭窄又阴暗的地下室。

赵彩菊受不了这个打击,一下子病倒了。

梁伟不得不请假在家照顾他妈,还得忍受她的抱怨和辱骂。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连个女人都管不住!」

「都是你!你要是不在外面乱搞,我们家会变成这样吗!」

曾经母慈子孝的画面,如今只剩下一地鸡毛。

没过几天,梁伟的公司也知道了他的丑闻,加上他最近状态奇差,频频出错,领导找他谈话,委婉地劝他主动辞职。

这下,一家三个劳动力,废了两个。

生活的重担,一下子全都压在了这个曾经的「妈宝男」身上。

他们终于尝到了走投无路的滋味。

于是,他们开始疯狂地给我打电话,发信息。

[梁伟:夏夏,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梁伟:你不能这么狠心啊!妈都病倒了!]

[梁莉:嫂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能不能跟我们公司说说,让我回去上班啊?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赵彩菊:盛夏!你这个毒妇!你会遭报应的!]

看着这些信息,我内心毫无波澜。

遭报应?

当初你们摔我妈的救命药,逼我们母女走上绝路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报应?

我一个都没回,直接把他们全部拉黑。

但他们,显然没有那么容易放弃。

09

那天下午,我正在医院陪我妈晒太阳。

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治疗和调养,我妈的气色好了很多,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

我们正聊着我小时候的趣事,病房的门,突然被「砰」的一声撞开了。

梁伟,赵彩菊,梁莉,三个人像逃难一样冲了进来。

他们的样子狼狈不堪。

梁伟瘦了一大圈,胡子拉碴,眼窝深陷。

赵彩菊更是苍老了十岁不止,头发花白,满脸病容。

梁莉则哭丧着脸,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他们看到这间堪比五星级酒店的VIP病房,看到旁边伺候着的专业护工,看到我妈身上穿着的柔软舒适的病号服,眼睛都直了。

嫉妒,悔恨,不甘,种种情绪交织在他们脸上,精彩极了。

「夏夏……」梁伟最先开口,声音沙哑。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

「夏夏,我们错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梁莉也跟着哭喊起来。

「嫂子,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最让我意外的,是赵彩菊。

她看着病床上精神状态明显好转的我妈,又看了看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突然,她「噗通」一声,就要对着我跪下去。

「盛夏,是妈对不起你!是妈猪油蒙了心!你让你妈的药被摔了,妈给你跪下赔罪!」

我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不是因为心软,而是觉得脏。

我冷冷地抽回自己的手。

「别。这一跪,我可受不起。」

我妈看到这阵仗,有些不忍,拉了拉我的衣角。

「夏夏,要不……」

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别说话。

然后,我看向他们。

「你们今天来,是想做什么?求我原谅?让我把房子还给你们?还是让梁莉官复原职?」

他们三个拼命点头,像小鸡啄米。

「你们觉得,可能吗?」

我的目光,落在了赵彩菊的脸上。

「当初,你说我妈是个无底洞,说给她花钱是浪费。现在,我把这个『无底洞』填上了,用的是我自己的钱,在最好的医院,让她享受最好的医疗。」

我又看向梁莉。

「你说我工资低,买不起包,只配当保姆。现在,我成了你的大老板,一句话,就能决定你的去留。」

最后,我的视线停在梁伟脸上。

「而你,」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你说我们是夫妻,却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背叛我,在我母亲命悬一线的时候让我『算了』。」

「梁伟,我们之间,早就完了。」

我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拍在桌子上。

「签了它。我们可以好聚好散。否则,我不介意把那几张照片,寄到你那位实习生妹妹的学校和父母手里。」

梁伟的脸,彻底变成了死灰色。

我不再理会他们的哀嚎和乞求,叫来了医院的保安。

「把他们请出去,以后,不要再让他们踏进这里一步。」

保安架着哭天抢地的三个人,将他们拖出了病房。

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妈看着我,长长地叹了口气。

「夏夏,你做得对。有些人,是不值得原谅的。」

我点点头,握紧了她的手。

是啊,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能换来一句「没关系」。

摔碎的药可以再买,但碎掉的心,再也拼不回去了。

10

几个月后。

我妈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医生说再观察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

我也逐渐适应了「盛董」这个新身份。

事实证明,我那位素未谋面的小姨,眼光确实不错。我继承了她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也继承了她和母亲善良的内心。

在我的管理下,清盛资本的业务蒸蒸日上,我还以公司的名义,成立了一个专门资助重症病患的慈善基金会。

开幕式那天,很多媒体都来了。

我站在台上,看着闪光灯下我母亲欣慰的笑脸,心里无比安宁。

这才是财富真正的意义。

不是用来炫耀,而是用来守护自己所爱的人,和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至于梁家,我偶尔也会从吴律师那里听到一些他们的消息。

梁伟和我离了婚,因为丑闻,在原来的行业里再也混不下去,只能去做一些收入微薄的体力活。

梁莉高不成低不就,换了好几份工作都不满意,整天在家里抱怨。

赵彩菊的病时好时坏,没了经济来源,只能去最普通的社康中心开点便宜药,每天在那个狭小的地下室里唉声叹气,咒骂着命运不公。

据说,他们一家人现在每天都在为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曾经那个被赵彩菊引以为傲的家,早已支离破碎。

我听了,心中再无波澜。

可怜吗?或许吧。

但那都是他们自找的。

当初,如果赵彩菊没有那么刻薄,如果梁伟能有一点担当,如果梁莉能多一份尊重,他们的生活,或许不会沦落至此。

可惜,没有如果。

这世上最公平的,就是因果循环。你种下什么样的因,就得承受什么样的果。

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我开着车,载着已经完全康复的母亲,行驶在滨海公路上。

海风吹拂着我们俩的头发,母亲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轻松和惬意。

「夏夏,你看,今天的天多蓝啊。」

我笑着点头。

「是啊,妈。以后的每一天,都会这么蓝。」

我彻底告别了那段灰暗的过去,告别了那个曾经卑微懦弱的自己。

我不再是谁的附属品,我就是盛夏。

一个可以为母亲撑起一片天的,骄傲的,热烈明媚的盛夏。

生活狠狠地给了我一记耳光,却也让我看清了谁是人谁是鬼。

它夺走了我天真的幻想,却也馈赠了我新生的力量。

有些伤害,是为了让你长出更坚硬的铠甲。

有些失去,是为了让你迎接更好的未来。

姐妹们,请一定记住,你的善良,必须带点锋芒。

你的价值,从来不是由别人来定义的。

只有你自己,才是自己人生的唯一主角。

(全文完)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请不要与现实相关联。本文章所用部分图片非真实图片,仅用于叙事效果,请知晓。

来源:快乐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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