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76年冬，街头巷尾的谈话总避不开一个名字。毛主席。许多人揣着疑惑和敬畏说起他，声调压得很低，常常带着某种回避的神情。直到今天，这个名字在舆论场的温度依然高涨。不对，也许比任何时候更能撩动人心。网上随便一招手，就能拢来一大群争论者，主张截然的两边，谁也说服不

1976年冬，街头巷尾的谈话总避不开一个名字。毛主席。许多人揣着疑惑和敬畏说起他，声调压得很低，常常带着某种回避的神情。直到今天，这个名字在舆论场的温度依然高涨。不对，也许比任何时候更能撩动人心。网上随便一招手，就能拢来一大群争论者，主张截然的两边，谁也说服不了谁。国外的社交网站，偶尔就蹦出一两条让人忍不住皱眉的言论，说中国要回头走革命路了。不知是制高点上的审视还是老套的焦虑，看着总归不像真信。

环球时报那篇报道曾言之凿凿，说“海外舆论普遍对中国社会再现‘毛泽东情结’表示关注”。这种语气，像是惊慌，比担忧多些冷静，却没什么煽情。他们说中国为了遏制腐败，重新捧起平均主义的价值，希望用革命思路为现实困境破题。而评论区另一头，又有不少声音否认这种猜测。有人戏谑，怀念毛主席，是我们表达对当下某些失序的不满吧？谁愿意真的蒙上一层灰，步入物资匮乏的老日子。所有人似乎都在装糊涂，可都没放下心里的那点疑问：是真的想回去，还是只是想更公平地活着？

不止一家海外媒体放出类似担忧。美国之音、路透社不一而足，一个劲分析中国内部对“过去”的追忆会不会变成新的道路选择，有人甚至暗示，某些政策倾向是复古还是创新。那个时候，联合早报倒是讲得明白：“怀念，并非回归，只是改革的另一面。”这话倒没藏着掖着，说白了，市场逻辑正渗透进所有权力和利益结构。到头来，中国，变了吗？其实远没那么简单。

坦率地说，那些外国评论，总给人一种隔靴搔痒的滑稽。关心中国是不是停在原地，其实更像关心世界秩序的稳定。西方希望中国走市场路，不希望再搞“大锅饭”，他们是不是真的理解过那种社会？看上去，他们更在乎中国是否与他们的理论契合。至于毛主席思想，他们嘴上批判，心里未必真无数。

有意思的是，国内一些知识分子却像倒头冷水，坐等大家冷静下来。他们说，不是反对传播毛泽东思想，可不能为一代人的错误买单。有位叫宋的副院长，谈到继承毛时代优秀传统时，话锋一转：“我们不崇拜偶像，只取其精华。”文化圈、学者群体，似乎都愿意抱着一点距离评价过去——也许是为了避免被排除在主流之外？也可能真的是为学术独立找一个姿态？反正，哪种说法在网络里都能炸出一堆争论。

令人琢磨的一点是，几乎所有评论，不管支持还是批判，都习惯“只捡好的说或只抓毛病喷”。这一现象在今天尤为典型。普通人抬头见日光，低头照着自己过活，抱怨房价时会说要是那时候多好，可真没人盼自己回到油盐定量的柜台前。可每当遇到腐败丑闻、阶层固化话题，“毛主席时代”总是一支强心针。大家并非真相信乌托邦就在眼前，更想看到公平弄出来一个模样罢了。

从最新的数据来看，中国近年来反腐进度远超上世纪七十年代。据中纪委年报，2023年超39万公职人员受到党纪政务处分。这数字冰冷，却是现实。民间对腐败零容忍的情绪，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硬气。可是，曾经铁锤镰刀般简单粗暴的方式，却再也难以全面适用。搞运动行不通了，每个人都想换个方式过上更公平的生活。难吗？有人觉得难；也有人说，只要愿意，啥都不难。

有研究表明，中国居民基尼系数过去十年从0.49降至0.465，收入分配趋于改善。可这改善，大城市和小县城的体感却完全不一样。有的地方，一个工厂倒闭就能影响几百户生计；而有的地方，楼市价格飙涨得让年轻人窒息。所以说，公平这事压根不是一句“回到过去”能解决的。倒不如说，怀念过去，是对现实焦虑的投射。真要回头，那些物资紧缺、精英塌缩的痛感，又有几人想遭受？

顺带提一句，毛主席时代的成就——比如国家统一、扫盲、基础工业体系建设——这些，在最初三十年里是无法被忽视的。没人能否认，那个时代确实在一片废墟上拉起了基业。可后来，体制僵硬、资源错配、极端政治运动，这些问题也都在那里。事实为证。难道说，这就足以全盘否定，或者全盘承认？人的记忆总是有选择性，不出意外，一代人只是根据自身的经历在评价昨天。

另一方面，现代社会大多对过去有双重解读。一部分认为，正因为毛主席时代的牺牲，中国才能有今天的起点。另一部分则认为，甩掉那些刻板的制度，才迈进改革开放，这才是选择题。可有时候，二者差距又不大。怎么讲呢，现实里利益与思想总有纠缠不清的地方。许多优秀思想，其实都在日常生活琐碎里发酵。谁也不能真的跳出来评判地道。

顺势想到一些事，像是互联网舆论沸腾时，工人群体、农民工、知识分子、甚至企业家，偶尔站在一起谈论毛时代。有人只是希望教育更公平，有人要医疗无忧，也有人期盼社会更安全。有的人则反复批评那时候的物资短缺——啧，怎么就没个统一答案？想完全拥抱那个时代的人，或者说想彻底否定的人，都得不到主流共鸣。围绕毛主席，还有一层层迷雾，谁也无法拨开。

诡异的是，现在反倒出现了另一种趋势——年轻人开始自发纪念毛主席，穿旧军装、学唱红歌，也许只是怀旧，也许是对现实压力的别样抗议。2024年某地毛纪念活动现场，据社交平台视频记录，参与人数破万，甚至有美籍华裔搭飞机赶来。他们不满现实，却又无法拒绝市场经济给的便利，分明矛盾，可就是这样真实。

还有一点不能忽视。全球变局之下，中国要解决的不只是内外公平，更是技术发展、产业升级、社会稳定的大课题。说是怀念毛主席的平均主义，不如说是在全球化和本土困境之间试探一种新出路。有人抱怨国家政策“左一下右一下”，可这不正是现实选择的必然吗？都说要坚守“好的传统”，可往往创新和复古本身就有裂痕。好像每回说起继承毛主席思想，话题最后都绕回当下的矛盾。

还是那个问题，毛主席的名字，不仅仅是历史人物，也是社会内核的隐喻。在同一代人眼里，他代表着不同的希望，有时候甚至是无奈。不同阶层，不同经历，不同解读。其实，从外网到国内，争论的根本其实是一种对“更公平生活”的持续渴求。谁不想自己孩子活得再轻松一点？可真走回去，路又在哪里？

央视某档评论节目，不久前采访了一群老厂工，问他们“现在和以前哪个更好”。他们大多哈哈一笑，话都说不完整。有人只说了一句：“啥时候都不容易，咱是过来了。”不也挺说明问题的吗？每个人的尺度其实都不一样。

总之，没有谁能定义别人对一个时代的记忆。怀念也好，批评也罢，本质都还是今天人在意自己的命运。回不去？也未必要真回去。现实路上，谁的脚步不是踉跄的。

谁知道呢，也许我们就是在这种混杂、不完美甚至前后矛盾的选择中，用不太规整的脚步往前走着。

来源：小南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