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新来的保姆,竟是我十年前抛弃的糟糠妻,她已身价过亿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8-15 22:27 1

摘要:手机屏幕上,家政公司的 App 显示「金牌保姆王姐已出发,预计十五分钟后到达」。

手机屏幕上,家政公司的 App 显示「金牌保姆王姐已出发,预计十五分钟后到达」。

我烦躁地把手机扔在沙发上,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

客厅里一片狼藉,乐高积木、零食包装袋和儿子的脏衣服混在一起,像被台风席卷过境。

两个月前,刘青终于受不了我公司濒临破产的窘境,甩下一纸离婚协议,拖着两个LV的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带走了我们之间最后的情分,却把我们八岁的儿子陈乐留给了我。

一个被她宠得无法无天、骄纵蛮横的「小皇帝」。

这两个月,我请了三个保姆,最长的一个干了半个月,最短的只待了三天。

无一例外,都被陈乐用各种恶作剧逼走了。

今天这个,是中介公司再三保证的「金牌保姆」,据说经验丰富,尤其擅长对付「熊孩子」。

当然,价格也同样「金牌」,一个月的薪水,几乎要了我流动资金的最后一滴血。

门铃声响起时,我正头疼地看着财务报表上刺眼的赤字。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衬衫,走过去开门。

「你好,我是……」

我的客套话卡在喉咙里,再也说不下去。

门口站着的女人,穿着一身简单的米色休闲装,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

她看起来三十多岁,气质沉静,眼神淡然,和我印象中那些围着围裙、一脸谄媚的保姆截然不同。

但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张脸,我熟悉到刻骨铭心。

哪怕十年未见,哪怕她早已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和土气,变得如此陌生而优雅,我依然一眼就认了出来。

苏婉。

我十年前抛弃的,那个总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素面朝天,整天为几块钱菜价跟我争执的糟糠之妻。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

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怎么会……成了保姆?

苏婉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秒,平静无波,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微微颔首,声音清冷地开口:「陈先生是吗?我是通过星河家政派来的保姆,王婉。」

王婉?她连姓都改了?

不,不对,她好像本就是随母姓,只是当年嫁给我后,人人都叫她陈太太,我竟快忘了她的本名。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个音节。

震惊、荒谬、难堪、羞耻……无数种情绪在我胸中翻涌,最后只化为一句:「你……怎么会是你?」

苏婉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像是嘲讽,又像是不屑。

「看来陈先生还记得我。不过,工作期间,我希望您能称呼我王阿姨或者王女士。」

她说着,便旁若无人地拎着一个简洁的行李箱,越过我,走进了这个曾经也属于她的家。

只是,当年我们住的是这个小区里最便宜的出租房,而现在,是我和刘青买下的高层大平层。

「不行!」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猛地关上门,转身拦住她,「你不能在这里工作,我取消雇佣!」

开什么玩笑?让我的前妻,一个被我抛弃的女人,来给我当保姆?

这要是传出去,我的脸往哪儿搁?

苏婉停下脚步,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陈先生,我们签的是星河家政的顶级服务合同,单方面违约,需要支付三个月工资作为违约金。也就是,十五万。」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我手腕上那块已经停走了的百达翡丽,轻飘飘地补了一句:「您现在,付得起吗?」

十五万!

这个数字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我公司的账上,连下个月的办公室租金都快付不起了。

我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难堪到了极点。

是啊,我付不起。

当年我为了刘青家的势力,毫不犹豫地抛弃了陪我吃苦创业的苏婉,给了她区区二十万作为补偿,便以为仁至义尽。

我还记得她当时的眼神,没有哭闹,没有质问,只有一片死寂。

她说:「陈阳,你会后悔的。」

当时我只觉得可笑。我会后悔?我马上就要迎娶富家千金,执掌岳父的公司,走上人生巅峰,我怎么会后悔?

十年后的今天,现实却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破产,离婚,众叛亲离,而那个被我抛弃的女人,却以一种我最意想不到,也最屈辱的方式,重新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她就是来看我笑话的!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心中的羞耻瞬间被愤怒取代。

「苏婉,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咬着牙问,「十年不见,你混得这么差,沦落到要给人当保姆?还是说,你是故意来羞辱我的?」

苏婉闻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那是一种很淡的笑,像清晨的薄雾,让人看不真切。

「陈先生,你好像误会了什么。」她慢条斯理地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这是我的健康证和资质证明。至于我为什么来这里,很简单,因为你们家给的薪水最高。」

她的理由无懈可击,却让我更加憋屈。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砰」地一声被推开,陈乐像个小炮弹一样冲了出来。

「爸!我饿了!我要吃麦当劳!」他看到我,颐指气使地喊道,随即注意到了陌生的苏婉。

「你是谁?新来的保姆吗?」陈乐上下打量着苏婉,脸上写满了鄙夷,「看你穿得人模狗样的,会做饭吗?我告诉你,我只吃进口牛排和鳕鱼!」

我头皮一麻,正要呵斥,苏婉却先开了口。

她蹲下身,平视着陈乐,声音依旧平静:「你好,我叫王婉,你可以叫我王阿姨。从今天起,负责你的饮食起居。」

「我管你叫什么!快去做饭!」陈乐不耐烦地推了她一下。

苏婉没有动,只是看着他,眼神忽然变得有些锐利:「第一,跟长辈说话要有礼貌。第二,现在不是饭点,想吃东西要自己学着做。第三,从今天开始,这个家没有麦当劳,也没有进口牛排,我会根据营养均衡的原则为你准备三餐。」

陈乐愣住了,他大概从没被人这么顶撞过,反应过来后,立刻开始撒泼打滚。

「我不要!我讨厌你!你这个坏女人!我要让我爸开除你!滚出我们家!」

他一边哭喊,一边手脚并用地朝苏婉踢去。

我下意识地想去拉开他,但苏婉的动作比我更快。

她只是轻轻一侧身,就躲过了陈乐的攻击,然后伸手,不轻不重地抓住了他的脚踝。

「看来,你的父母没有教过你如何尊重别人。」苏婉的声音冷了下来,「没关系,从今天起,我来教你。」

说完,她松开手,任由陈乐摔在地上,然后站起身,不再看他一眼,径直走向厨房。

「晚饭六点半开饭,过时不候。」

陈乐躺在地上嚎啕大哭,我却怔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苏婉,和我记忆里那个逆来顺受、温柔贤淑的女人,判若两人。

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在一种光怪陆离的现实里。

苏婉像一个精密的机器人,以一种惊人的效率,迅速接管了这个混乱的家。

第一天,她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把整个屋子收拾得一尘不染,所有物品都分门别类,摆放得井井有条。

第二天,她开始对付陈乐。

陈乐不吃饭,她就把饭菜收走,任他饿到晚上。

陈乐不写作业,她就拔掉网线,没收他所有的电子产品。

陈乐乱扔东西,她就让他自己一件一件捡起来,放回原处。

一开始,陈乐的哭闹和反抗几乎要掀翻屋顶,我几次都想插手,却都被苏婉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了。

她说:「陈先生,教育孩子是我的工作范畴,请你不要干涉。」

我竟无言以对。

因为我是个失败的父亲,我对此心知肚明。

而苏婉,她做饭的手艺还是和以前一样好,甚至更好。

只是她做的菜,都是些我曾经最爱吃的家常菜。

红烧肉、糖醋排骨、鱼香肉丝……

每当熟悉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都像一根无形的针,扎进我的记忆深处。

我想起当年,我们挤在十几平米的出租屋里,我熬夜画设计图,她就给我做这些菜当夜宵。

她总是笑着说:「陈阳,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以后咱们就能换大房子了。」

后来,我换了大房子,身边的人却不是她了。

刘青从不做饭,她嫌油烟味重,我们家的厨房,十年如新。

现在,这个厨房终于有了烟火气,掌勺的人,却是被我亲手赶走的苏婉。

我坐在餐桌前,食不知味。

苏婉就坐在我对面,和陈乐一起吃饭,她从不和我说话,也从不多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房客。

这种彻底的无视,比任何恶毒的诅咒都让我难受。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想,她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只是为了钱,以她的气质和能力,做什么不能赚钱,非要来当保姆?

如果只是为了报复,她大可以看我笑话,为什么还要费心尽力地帮我管教儿子,打理家务?

我百思不得其解,心中的疑云越来越重。

直到那天下午。

我因为公司的一个紧急合同焦头烂额,提前回了家。

客厅里很安静,我以为没人在家,换鞋时却听到了苏婉的声音从书房传来。

她似乎在打电话,用的是一口流利得让我自惭形秽的英语。

「No, the acquisition plan for Innovatech remains unchanged. Just follow the original schedule.」

「Tell Peterson his proposal is too conservative. We need to be more aggressive in the European market.」

「The quarterly report looks good, but I want to see a higher profit margin next time. Okay, I'll check the email later.」

我僵在玄关,手里的公文包「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Innovatech?那不是最近风头正劲的一家人工智能独角兽公司吗?

收购?欧洲市场?季度财报?

这些词汇从一个「保姆」嘴里说出来,显得那么违和,又那么令人心惊。

书房的门被拉开,苏婉拿着蓝牙耳机,看到我,脸上没有丝毫意外。

她只是平静地取下耳机,对我说:「陈先生,你回来了。」

我死死地盯着她,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崩塌和重组。

「你……你到底是谁?」我声音干涩地问。

苏婉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动作优雅从容。

「我还是苏婉。」她淡淡地说,「只不过,现在的我,是你惹不起的苏婉。」

我的大脑嗡嗡作响,一个疯狂的念头浮上心头。

我冲回书房,打开我的电脑,手指颤抖地在搜索框里输入了「苏婉」两个字。

跳出来的第一条,就是「盛华集团(SW Group)创始人兼CEO——苏婉」。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站在发布会的聚光灯下,眼神自信而坚定。

正是她。

下面是密密麻麻的介绍。

「苏婉,著名女企业家,慈善家。十年前白手起家,创立盛华集团,主营业务涵盖高新科技、风险投资、国际贸易等多个领域。集团去年市值已突破千亿,苏婉本人也多次登上福布斯全球女富豪榜……」

千亿……

我眼前一黑,几乎站立不稳,扶住了桌子才没有倒下。

我的前妻,我那个以为在社会底层挣扎的糟糠妻,竟然……竟然是身价千亿的集团总裁?

而我,却把她当成一个月薪五万的保姆,在她面前为十五万的违约金窘迫不堪?

这简直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我像个行尸走肉一样走出书房,看着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的苏婉,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小丑。

「为什么?」我几乎是嘶吼着问出来,「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羞辱我?看我笑话?这很有意思是吗!」

苏婉抬起眼,目光清冷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陈阳,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她说,「我没有那么多闲工夫来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那你来干什么?」

「我来,有三个原因。」苏婉竖起一根手指,「第一,为了陈乐。」

她看了一眼陈乐紧闭的房门:「我调查过,刘青根本不管他,而你,只知道用钱打发他。这个孩子,快被你们养废了。我虽然不是他母亲,但看在一个生命的份上,我不想他将来走上歪路。」

「第二。」她又竖起一根手指,「为了我自己。」

她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复杂的审视:「十年前,你离开我的时候,我确实很痛苦。我花了很长时间才走出来。这次回来,住进你家,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近距离地看看你现在的生活……」

她顿了顿,嘴角露出一抹释然的微笑:「我才彻底确认,当年离开你,是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决定。你,陈阳,配不上我的任何一点留恋。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彻底的告别和解脱。」

我的心像被狠狠刺了一刀,痛得无法呼吸。

原来在她的世界里,我早已沦为一个需要被「确认」和「告别」的过去式。

「那……第三个原因呢?」我艰难地问。

苏婉端起水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神变得深邃而锐利,像一个运筹帷幄的猎手。

「第三个原因,」她说,「和你的公司有关。」

我的心猛地一沉。

果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的公司,我的公司已经要破产了,对你这样的商业帝国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我自嘲道。

「没错,你那间小小的设计公司,的确不值一提。」苏婉毫不客气地说,「但是,你公司手上那个『智慧城市』项目,我很感兴趣。」

我浑身一震。

「智慧城市」项目,是我赌上全部身家,耗费了三年心血才拿下的政府合作项目,也是拖垮我公司的最后一根稻草。

因为后续资金链断裂,项目已经全面停摆,即将面临巨额的违约赔偿。

「你怎么会知道……」

「我想知道的事情,没有什么是查不到的。」苏婉打断我,「陈阳,我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盛华集团旗下的凤凰资本,会向你的公司发出一份收购要约。」她说,「价格嘛,刚好够你还清所有债务,包括银行贷款和拖欠的员工工资。」

我愣住了。

收购?

这个节骨眼上,竟然有人愿意收购我这个烂摊子?

虽然价格只是勉强让我免于破产清算,但对我来说,已经是天降甘霖。

可是……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不敢相信地问。

「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做生意。」苏婉的语气冰冷而商业化,「那个项目,在你手里是废纸,在我手里,却能点石成金。我用最低的成本,拿下一个潜力巨大的项目,这笔买卖,我稳赚不赔。」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来当你一个月的保姆,就是为了近距离评估这个项目的风险,以及你这个人的最终价值。」

「现在,评估结束了。」

我彻底呆住了。

原来,从她踏进这个家门开始,我就掉进了一个她精心设计的局里。

她不是来报复,不是来叙旧,她只是一个冷静到可怕的商人,在进行一场商业尽职调查。

而我,连同我的公司,我的生活,我的儿子,都只是她评估的标的物。

巨大的羞辱感和无力感将我淹没。

我以为她是来仰望我的失败,没想到,她是从云端俯瞰我的无能。

我们之间的差距,早已不是十年时间,而是云泥之别。

接下来的几天,我浑浑噩噩。

我接受了凤凰资本的收购要约。

我别无选择。

苏婉依旧扮演着她的「王阿姨」,每天准时做饭,打扫卫生,辅导陈乐作业。

只是,我再也无法用平常心看待她。

看着她在厨房里系着围裙,熟练地切菜,我会想到她在电话里指挥着千亿帝国的运筹帷幄。

看着她耐心教导陈乐,我会想到她在我面前剖析商业利弊时的冷静锐利。

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矛盾而又和谐的割裂感,让我感到深深的着迷和恐惧。

这期间,陈乐对她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一开始的敌视和反抗,到后来的畏惧和服从,再到现在的依赖和亲近。

他会主动把玩过的玩具收好,会乖乖地吃掉讨厌的胡萝卜,甚至会在苏婉看商业杂志的时候,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看书。

有一次,我因为公司交接的事情心情烦躁,回家后对陈乐大吼了一句。

没想到,陈乐竟然挺起小胸膛,挡在苏婉面前,对我说:「爸爸,不许你对王阿姨这么凶!」

那一刻,我的心五味杂陈。

短短一个月,苏婉就做到了我和刘青八年都没做到的事情。

她不仅征服了我的公司,也征服了我的儿子。

而我,输得一败涂地。

收购合同签订的那天,是在盛华集团的总部大楼里。

我第一次走进这座矗立在城市CBD中心的商业地标,感觉自己渺小如尘埃。

在顶层的会议室里,我见到了CEO苏婉。

她换下了保姆的便装,穿上了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长发披肩,妆容精致,气场全开。

她坐在长长的会议桌尽头,背后是整面墙的落地窗,窗外是繁华的都市。

她就像这个城市的女王,而我,是前来俯首称臣的败将。

整个过程,她没有和我说一句多余的话,一切都由她的律师和副总裁和我对接。

她只是在最后我签下名字的时候,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胜利的喜悦,也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片商业化的平静。

仿佛对我来说是天塌下来的大事,对她而言,不过是签了一份再普通不过的文件。

走出盛华大厦,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冰冷。

我失去了我为之奋斗半生的事业,那个我曾以为能给我带来一切的公司。

我回到家,屋子里空荡荡的。

苏婉已经走了。

她的行李箱不见了,保姆房也恢复了原样,仿佛她从未出现过。

只有餐桌上,还放着一份用保鲜膜盖好的饭菜,和我最爱吃的红烧肉。

旁边压着一张纸条,是陈乐歪歪扭扭的字迹:「王阿姨,谢谢你,我会想你的。」

我的眼眶突然有些发热。

我输了,输得心服口服。

我不仅输掉了事业,更输掉了一个本可以拥有更好人生的机会,输掉了一个全世界最好的女人。

我坐下来,慢慢地吃着那份已经冷掉的红烧肉,味道和记忆里一模一样,却咸得发苦。

手机「叮」地响了一声,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我打开,上面只有简短的六个字。

「两清了。再见,陈阳。」

我看着那六个字,看了很久很久。

两清了。

是啊,我们之间,终于两清了。

她用一场精心策划的收购,了结了我们商业上的纠葛。

她用一个月的言传身教,了结了对我儿子的愧疚。

她用一次彻底的审视,了结了对自己内心的最后一丝执念。

而我,得到了什么?

我得到了免于破产的喘息,也得到了迟到了十年的,最深刻的惩罚。

我抬起头,看着窗外万家灯火,这个我曾拼命想融入的城市,此刻却让我感到无比的孤独和荒凉。

我终于明白了苏婉十年前说的那句话。

「陈阳,你会后悔的。」

是的,我后悔了。

从她以保姆身份站在我家门口的那一刻起,我的后半生,注定要活在这无尽的悔恨里。

来源:园中欢乐赏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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