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斯洛伐克四月，谁能料到会出这种事？总统被枪击的消息一传开，不光是斯洛伐克的人民心头一紧，整个欧洲都跟着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大家都在问：怎么会这样？难道欧洲又要“出大事”？更有心细的人联想到一个小城萨拉热窝，那场著名刺杀，拉开了一战的序幕。说句老实话，不管你明白不

斯洛伐克四月，谁能料到会出这种事？总统被枪击的消息一传开，不光是斯洛伐克的人民心头一紧，整个欧洲都跟着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大家都在问：怎么会这样？难道欧洲又要“出大事”？更有心细的人联想到一个小城萨拉热窝，那场著名刺杀，拉开了一战的序幕。说句老实话，不管你明白不明白世界局势，这故事里的人物谁谁是谁，光听“总统”、“枪声”、“惊慌”这几个词，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话还得从五月中那个阴沉的下午说起。总统伊万·马蒂奇刚刚在布拉迪斯拉发政府大楼里转了一圈，跟斯洛伐克广播电视台的人寒暄、握手，一切看上去按部就班。结束后，他本来也就打算像往常一样回总统府，车子已开到门口，门卫照常敬礼。没人想过，那一刻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在大楼门外，一阵惊叫和混乱中，总统倒下了——子弹打中了他。只得了一枪，这算是命大。

事情闹出来，警察当然第一时间冲了出来，灯光闪着，警犬也吵吵闹闹。案发地附近很快被封锁。其实，凶手根本没跑几步，就在角落里蹲着，71岁的老人，头发花白，衣服皱巴巴的，一脸平静，看起来像是刚从市场买完菜的小区老头——要不是他手上的枪，谁也想不到他就是行刺者。他叫弗兰科·克里斯托夫，写了一辈子书——你可能觉得作家总是些温文尔雅的主儿，但这个老头跟你想的完全不一样。他之前也有过“记录”：两年前，在城市餐馆里，他也曾掏枪，只不过那回没人受伤，大家只当是神经病。

警察带走他的时候，他并不挣扎，连骂都懒得骂几句。记者们挤在警局门口，谁都想问一句：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可弗兰科嘴巴紧得很，直到警察审了几轮，他才开始给点碎片。他说，这一切都跟那场关于斯洛伐克和匈牙利的讨论会有关。这段恩怨，真能把人逼到枪响？弗兰科觉得，斯洛伐克从来不是干净的受害者，反倒有时干过那些让人不齿的事，而总统马蒂奇在历史上的角色，更是让他咽不下这口气。

这种历史辩论未必能吵出什么结果，但在那个天色微暗的会场里，弗兰科的话等于点燃了一把火。大家喊着叫着，不少人转脸就走。马蒂奇坐在台上，眉头拧得死紧。他后来回应了一句：斯洛伐克绝不会再打侵略战争。话说到这个份上，双方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有人说，这只是两个人观点不合；可在弗兰科心里，远远不止。作为国内反对派的积极分子，弗兰科和马蒂奇，简直像是河两岸的对头——你修你的桥，我拆我的路。马蒂奇一上台，搞了文化方面的改革，说白了，斯洛伐克的文化要“松绑”，各种声音可以冒出来，官方管的不那么死了。很多人觉得新气象，但像弗兰科这样几十年坐在书桌前的老头，看见自己写的东西被删、被封，心里戳着不痛快。如果你熟悉老作家，都知道那种从纸页里透出来的执拗劲。

改革嘛，总归不是所有人都买账。马蒂奇的政策，让不少人拍手叫好，也有很多人心戳戳的不服。弗兰科从一开始就看不惯，他的作品一直被套上限制，尤其近几年——一些带劲儿的评论，一发就被删。老头有次当众说：“如果没有这些约束，我们能写得比美国还自由。”但现实摆在那里，他觉得马蒂奇就是拦路虎。

可不管怎么说，从字里行间的怨念，到真的拿着枪去总统大门口堵人，这一步，谁敢相信？是愤怒，还是绝望，抑或是那种“世界总是听不见我的话”的孤独？想不清。弗兰科这人，做事带着点宿命感，像所有被误解久了的老作家，总觉得只有“声音”能为自己正名，而那天晚上，他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

马蒂奇说到底，不是没做过好事。他一心说要推动斯洛伐克走向和平，远离过去的战乱滋味。但做政客啊，谁也不可能一帆风顺。国内反对声浪一波接一波，有人里里外外指着他，说是文化政策伤害了根本。他有苦难言——改革想让国家更通透，结果自己天天被骂，甚至连老命差点都没保住。

最让局势变得扑朔迷离的，是这个案件一响，欧洲各国都开始紧张。有些国家，征兵计划直接加码。大家下意识地把这枪击和萨拉热窝刺杀划上等号，好像历史真的会在同一个地方打转。不少人心头发慌，讨论声像是八十年代的旧收音机，又断又响。也有网友说，这是不是“列车启动的第一声汽笛”？第三次世界大战就要来？

如果你真去街头问斯洛伐克人，他们会说：“总统干得不错，可怎么什么都能让国家陷入麻烦？”其实么，像弗兰科这种人物，偏执而孤独，他的愤怒是累积起来的。社会变了，年轻人关心的东西也变了。是他的不适应，也是环境给的压力；有时候，一枪响起，是个人命运的崩塌，也是整个国家神经的抽动。

我其实常想，这种极端行为，说到底是心里的无力感作怪。没法沟通，没人聆听，最后那些藏在信纸、评论、活动发言里的怒意变成现实，就压在一刻。弗兰科到底是怎样一步步走到这一步，外人怕是永远搞不清。

至于总统马蒂奇，捡回一条命，之后的日子只会更难。警察查得再紧，再多的改革方案，一头是和平，一头是动乱，像玩平衡木。不知道今后的斯洛伐克还会不会有那些零星的、突然的枪声，而欧洲的大气候，是继续紧张下去，还是像春天那样缓缓回温？

闲话一句：每次这种事发生，无数人都在反思“个体的行为如何能改变历史”。其实，有时真的是“一颗子弹改变大局”，有时不过是历史洪流里的一朵小浪花。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谁能说得准？

故事还没完。弗兰科那天在警局里一句话也没留，脸上看不出太多懊悔。总统捂着伤口回了府，周围人都在等着看他会不会“更强硬”还是“更温和”。欧洲的天色越来越灰，一场风暴是不是正在路上？我们都还在等，等一个结局，或是另一个新的开始。

来源：3C捕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