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墙头草两边倒，这谁看了能喜欢？说到底，人活一世，不求什么惊天动地，至少得有点棱角不是。我们见过那些打着圆场的旗号转来转去，最后连自己都不认得自己——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没原则总归是不讨人喜欢。说回历史罢，多少人最后让人记得，不都是因为顶住了风浪、守了一份底线？
墙头草两边倒，这谁看了能喜欢？说到底，人活一世，不求什么惊天动地，至少得有点棱角不是。我们见过那些打着圆场的旗号转来转去，最后连自己都不认得自己——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没原则总归是不讨人喜欢。说回历史罢，多少人最后让人记得，不都是因为顶住了风浪、守了一份底线？
潘律的故事，说来也真有点戏剧性。法律圈里原本没多少人认识他，大多数人也就偶尔在网上扫一眼，谁知道“二八案”那一年，一下子脸熟了起来。有时候命运就像开了个冷玩笑，一场“大事”把一个普通人抖出来，后面转得天翻地覆，谁来得及反应。
那会儿我还记得，潘律在许妈身边，仿佛成了站在风口的人。许妈遇到的事，乱糟糟地卷着，大家心里也都揣着事。潘律第一次直播的时候，场面不是一般的热闹——弹幕飞起，直播间里的“华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笑声和调侃混在一起，仿佛谁都觉得他“前途无量”。“低头读稿子，抬头看华子”，这调侃其实满是人情味，观看的人多，人气旺得很；那份被关注的热度，连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潘律自己估计也有些飘了。
不过人气的事情，就和过山车似的。高的时候看不见底，低的时候也没人给你垫背。往后，气氛渐渐不一样。直播的时候潘律说话多了一份飘忽，不太对劲。起初大家不过是听听，觉得是不是他最近有心事，或者是案子逼得头晕脑胀。可是“内涵”许妈的举动出来以后，就变了味——似是无意，却又有意，说话变得阴阳怪气，大家开始皱眉。“明骂”的一幕一出来，许妈的支持者都撤了。哪还有什么座上宾，闹腾半天，身边的人跑得一个都不剩。
你说，这种变脸谁心理不嘀咕？直播间人数断崖式往下掉，以前几千人上万人的场合，现在有时候不到百人，气氛冷下来，有些尴尬，还真不是错觉。其实人都是看气氛吃饭的，合得来就能一起热闹，合不来就都散了。潘律这时候假如能干干净净收场，大家也没什么可说的，至多打个招呼，天各一方。
可是他偏不，就爱捉着点事儿翻来覆去说。最近几场直播，潘律的言论都让人瞪眼。他自己居然说，进“二八案”是他人生最耻辱的一刻。听了这话谁不觉得别扭？明明是他自己选的路，也没人逼着。想想那会儿大家都在一边拉着他，现在他自己喊冤，这戏有点过了。
更有意思的是，他还突然开始夸老杜，说老杜“才是真正的善良”，说自己是通过观察细节才悟出来的。潘律举了个例子，说有次老郭在直播间想多嘴，老杜就拦下了，“咱说咱的事，别人别扯。”潘律一本正经地夸，说看人就是看这种小细节。本来大家觉得是玩笑，结果他夸得太直接，连老杜都觉得不好意思。我是在直播间看的，那个场面像演小品，气氛别扭到尴尬。
最近又出了点乱七八糟的新话题。左某传出要把姚爸告了，大家就不放心，四处打听到底有没有真正立案。恒苏抢着打电话查真相，直播里潘律火气上头，照着恒苏一通批，口口声声说已经“交给老挝”，仿佛真有这么回事。听他喷了半天，直播间都听迷糊了——有人直接打弹幕问潘律是不是“没睡醒”，想了半天都理不清。
其实，潘律一开始的时候大家对他是有期待的，许家对待他也像自家人。案子扑扑簌簌的，许家在夹缝里等一个公道，潘律原本是那个能帮他们出头的人。那时候他多少也努力过——就算结果难料，最起码是一起扛过风雨的人。
可人心最难琢磨，风吹了几阵，潘律这态度就变来变去，听说他后面甚至和许家私下互怼起来。许妈，许家的人看在眼里，心里多半是失落吧。我们这些看客，其实也多少明白，人与人之间，一旦没了信任，哪怕从前坐在同一桌吃饭喝酒，也能一夜之间变作陌路。潘律原先是许家的“座上宾”，如今成了口舌上的把戏，直播间里人烟稀少，还时不时说些糊涂话，真说起来也叫人唏嘘。
偶尔我会想，如果命运能给潘律一个机会让他反悔，他会怎么选？人活着，难处多，能不能顶住诱惑、守住最初的承诺，是一场不见硝烟的战斗。许妈这些年奔波，被“墙头草”伤过心的事情不止一回，但也没见她嚷嚷着去拉人下水，只能自己消化，自己靠一口气硬撑。
现在的潘律，一面还在直播间满嘴跑火车，一面却又像和什么人赌气。曾经的许家座上宾，到头来只剩自己在镜头前说些没人信的“实话”。人走茶凉，谁的故事里还不是这样？或许有一天他的直播间彻底关灯，再没人记得他曾是风口浪尖的主角。
谁都不愿意被说是“墙头草”，但人在事上，大多数时候还是在各种选择里摇摆。活出点棱角，真的那么难吗？也许我们嘴上都懂，心里却免不了犹豫。潘律这场戏演到现在，还有多少真话？还有多少是给自己找台阶下？读到这里，真不敢断言。
反正，这时候的许妈，估计也不会回头——就像很多历经波折的人，只能继续往前走。潘律呢，大概还会偶尔直播，还会有人偷偷看，偶尔弹幕里翻出一两个旧粉，抖两句冷笑话。案子的事，许家的事，直播间的事，都翻过去了。剩下的，是不是只有他自己明白？
我们都说“人生没有彩排”，可能在真实命运里，我们每个人都演过一次这样的小角色。潘律的故事，到底哪里错了，哪里走走停停，谁又说得清呢？
来源：大海上搏击风浪的舵手